017 鲜血染红了少年的白衣,就像白雪皑皑红梅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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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雷电闪过,照亮整个院子,窗台边的走廊里一个赤着身子,高昂着性器,披头散发,美如修罗的男子,他手中长剑“滴答”“滴答”地流着血,他的脚边倒着躺在血泊里的老妇。 “爹爹?”屋里的人唤他。 男子提剑走入屋内,随手将长剑扔在桌上,走向床边,抱住床上有些害怕慌张的小女人,胯下巨兽磨了磨她的花唇缝,再次一顶深入,将小女人顶得向后倒去,被他拉着手,腿夹着腿,再入,再顶! “爹爹,你杀了她?” “怎么,觉得我心狠?你可知道,一时心软,后患无穷。这妇人早就看破你我身份,我怜她山野村妇,年纪又大了,本打算放她一码,她却深夜窗台偷窥,实不能忍,若引得何丁香前来,爹爹当心顾此失彼,顾及不了你。” 柳依依何尝不知道她爹爹说得在理,他又不是好杀嗜血之人,他肯定已经十分痛苦,自己实不该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在悬崖时,她和爹爹的关系一度跌入谷底,来到这里,因为蛊毒再次发作,两人身不由己再次交叠在一起,爹爹虽然在她身体里,她却觉得爹爹待她冷漠疏远不少,她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也知道他心情不好,老妇在这个时候撞上来,也只能说她运气不好了。 在她眼里,看到的是亲生父女不要脸地睡在一起,她哪里知道他们各有所爱,比谁都不想交缠在一起。 为了弥补自己刚才对爹爹的质疑,她将羞耻之心暂时收了起来,提臀收xue,去绞他的roubang。 柳青城长吁一口气,jiba在女儿甬道里被拧得他舒爽不已,正待换个姿势再捅一捅女儿时,两耳又听见窗外有响动! 他抱起女儿飞身而起,拾起桌上青剑,运气往窗外一掷,青剑破窗而出,只听一声闷哼,窗户纸上哗啦一声响,像雨点砸在上面的声音。 “是那老头?” “嗯。” “那我们,我们要现在离开吗?” “外面下着雨呢,不妨事,没人来,雨停了,再走。” 柳青城也不理会窗外的状况,他那一剑只用了两分力,然而对付一个山野老头,确是绰绰有余。 他抱着女儿再度回到床上,将她双腿折叠压向她的胸口,大jiba再次入了进来! “唔~爹爹,好深~” 柳青城拍拍她的屁股:“放松,放松,不要咬得这样紧。” 柳依依努力放松阴部,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他最火热的地方,yin水滋润着它,媚rou舔卷着它。 “依依,你这xiaoxue,怎么也cao不松,爹爹入得困难,你也多吃些苦头。”柳青城不知道该为女儿有如此名器而自豪,还是心疼她将来嫁人或者生儿育女总要比别人艰难些。 “依依的xiaoxue就这样,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爹爹你的,你的,你的那里,怎么越发粗壮了?” “中了蛊毒之后就是这样,肯定是蛊毒引起的,待回了云山,找你师祖解了毒就好了。” 雷雨交加的夜晚就在这杀戮的血腥与情欲的暗香中结束了,黎明破晓,父女二人经过一夜奋战,原本有些隔阂的关系本应该有些缓和,却又因为老夫妻的死亡,虽然彼此没说什么,却各有想法,做父亲的认为他的行为虽然受道义谴责,但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做女儿的认为自己是不是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自己和娘亲被他保护得太好,就像暖房里的小花,哪里知道外面的风吹雨打,见到的也都是他家里的样子,从内到外的美好,高贵俊美,除了有些清冷,几乎无可挑剔。 但是,她经历了这许多事,她不再那么天真了,虽然依旧不怀疑他对她母女二人的感情和重视,特别是他对娘亲的,但是,他再也不是她记忆里那个不染尘埃的京城青城公子了。 柳青城将老夫妻的尸首埋在后院,又清理好现场,抹去所有痕迹,打点好行李,带了些干粮,就带着女儿从村后的后山往下一个城镇而去。 柳依依养在深闺,虽然性子不怎么娇气,可是她身体娇气啊,被她爹压着cao了一晚上,再赶山路,没走多久,她就有点跟不上她爹的速度,虽然柳青城为了照顾她,已经放慢了行程。 柳依依深感愧疚,觉得自己拖累了他:“爹爹,对不起,都怪我没用,到了云山,我一定好好学功夫,什么苦,我都会吃!”此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一言成铖,柳青城却没有怪她的意思,他被自己和妻子娇养长大,还能如此坚强,实在不易,若真较真起来,反而是他和雪茹耽误了她。 其实,以她十六岁都要嫁人的年纪学武,已经晚了,筋骨几乎都快长成,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无论村姑千金,都早就嫁人生养了几胎了,不过是因为他夫妻二人不舍得唯一的宝贝女儿,想要再留一年,女儿心悦宋玉枫,他人就在柳府,对女儿也是极有情意,倒也不担心女儿拖大了年纪,嫁不出去。 所以,从这方面看,又是自己和妻子对她不住,若不是只考虑自己,而早早给她和宋玉枫办了婚事,或许,她小夫妻二人倒是能逃过一劫,而他,或许也能逃过一劫,不用陷在luanlun的深渊里,却又拿亲生女儿没有办法。 他心里重重叹了口气,摸摸女儿的头发,转身弯腰,说道:“上来吧,爹爹背你。” 柳依依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爹爹,我自己走,我,我歇会就有力气了,爹爹的伤才好,哪能再背我,万一崩裂了伤口就不好了。” 柳青城却不容拒绝:“我们是绕了道的,去云山的路还远着,你娘亲和玉枫说不定已经到云山了,你不想快点见到他们?这段山路不好走,我背你,等到了平地,你再走快些,一样的。” 柳依依不好再拒绝,自从爹爹知道娘亲还活着,甚至可能已经在去云山的路上时,他的情绪就越发古怪,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她还是能够看出他的焦躁和茫然,虽然她不明白他怎么了,却感受到他对她的疏远和冷漠,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她从小就有一颗细腻敏感的心。 她虽然同样深爱爹爹和娘亲,但是实际上她和娘亲更亲近些,一是爹爹有时不在家,经常出门,二是他只对娘亲温柔,说是宠溺她这个女儿,其实还是有点高冷严肃的。 何况,他现在浑身又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她心里有点怵怵的,并不敢触他的霉头。 怕再拒绝,引得他不高兴,何况,他说得也有道理,自己应该配合他,早点和娘亲他们团聚才是。 她轻轻趴到他的背上,也不敢趴得过近,一双纤细的胳膊也是虚虚搂着他,哪怕,昨天晚上,他们最私密的器官都紧密相贴在一起。 她爹并没有立马迈开步子,略微回头,叹了口气:“你这样趴着,不累吗?我走快一点,你就要摔下去了。快趴好,趁日头没上来,我们多赶些路。” 柳依依没想到爹爹很快发觉了她的姿势不正,她只好重新趴好,整个胸脯都压到了他的后背上,夏日衣衫凉薄,她虽然女扮男装裹着胸,却还是感受到她爹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一双娇乳虽然被层层包裹,却还是感受到他后背肌rou的坚硬紧实,她感受到了他的,不知道他感受到她的没有? 如果他也感受到了,那不是一直都感觉到自己的柔软紧贴着他?随着他的走动,奶rou一下一下磨着他的后背? 哎,自从和爹爹上床之后,但凡有些和爹爹的身体接触,她脑子就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个纯纯又蠢蠢的自己。 想当初的自己,哪怕爹爹脱光了抱住她,她大概也会脸不红心不跳地好好感受来自他的父爱,哪里会去想,爹爹的体温如何如何,爹爹的身材如何如何? 柳依依深深厌恶和讨厌自己这种如脱了缰的野马的思想,觉得自己真是个坏女孩,没有良心,没有真心,还不知廉耻。 不仅对不起娘亲和玉枫哥哥,也对不起虽然被迫和她交合,却还是一心把她当女儿,爱着她护着她的爹爹。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个yin荡的女人,吃了男人的jiba,就忘不了那个男人。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感受她爹的温度和宽广,也不去看他漂亮修长的脖颈。 她这边调解好情绪了,哪里知道她爹此时此刻内心的纠结,她趴在他背上,那两团柔软总是让他想起握在手里的美好,吃在嘴里的美味,那两颗红色奶果,娇艳得连最好的朱砂丹青也绘制不成,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轻轻的,柔柔的,好像又恢复了她在柳府时的无忧无虑,养尊处优,乖巧安心得像个熟睡的小猫咪。 走着走着,他感觉她好像睡着了,虽然已经下山到了平地,他没有叫醒她,让她再睡一会吧,自己昨晚cao得太狠了,若不是她年轻,身子骨好,怕是今天很难站得起来。 待他背着女儿走到山脚下时遇到一个白衣少年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围攻,他本不想理予,那白衣少年却是个机警的,见到他手上有剑,就往他这边退,打斗声吵醒了背后的女儿,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恰好看的就是一身白衣,染着斑斑血迹的少年在向她奔跑,他容貌俊秀,看年纪也就十八九岁,却有着超出年纪的沉稳之气,向她跑过来时,就好像跨越了时光,见到了他一直在等待的人。 柳依依晃了晃脑袋,从她爹身上爬下来,被他护在身后,她不明白自己那短暂的联想是怎么回事,再去看那俊秀少年时,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玄幻感觉了,对方就是一个普通少年,也不过就是个头比寻常少年更高大挺拔些,相貌更好看些,他的杏眼虽然浓黑,但是里面并没有什么特的感情色彩。 柳依依觉得自己一定是睡迷糊了,也就不再理会,看到那几个大汉追砍过来,柳依依心里叫苦不迭:她和爹爹这是什么受虐体质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不寻是非,是非却总是寻上他们。 柳青城眼神清冷地瞥了眼白衣少年,他还是抽出了青剑,按理,就算那几个大汉被少年引过来,以他的本事,带着女儿离开这里,还是轻而易举的,但是这少年年纪不大,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身上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气场直击他的心底,他虽然很不高兴自己被少年祸水东引,却又莫名觉得,如果自己一走了之,他会后悔的。 他虽然抽出了青剑,却没有把剑拔出来,作为云山独孤紫的嫡传弟子,对付这几个寻常江湖人,杀鸡焉用牛刀,他一边护着女儿开路,一边刀鞘舞得重影交叠,他所过之处,大汉分两边倒下,还有那想要偷袭女儿柳依依的,他头都不用回,青剑一个回马枪似的剑花就将偷袭者扫到了白衣少年的长剑下,少年不假思索地一剑刺下,对方当场毙命,鲜血染红了少年的裙摆,就像白雪皑皑红梅初放。 少年接着杀掉剩下的所有被柳青城打伤在地的大汉们,像个嗜血修罗一样,远超他年纪的沉默与冷酷,看得柳青城都是一愣,江湖上人才辈出,后起之秀他见过凡多,然而少年这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心里竟有丝惜才之心,但是看到他一双明亮杏眼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具体哪里古怪他也说不上来,想到自己现在一身麻烦事,也实在没有精力理会别的事,就没有多想,回头对女儿说道:“没伤着吧,依依?我们走吧。” 他刚要和女儿走,却被白衣少年横剑挡在女儿身前,柳青城眼里顿时淬了冰一样的眼神犀利直视着他,怎么,这家伙还想对依依不利么? 他连几个大汉都打不过,还想要挑衅秒杀那些大汉的他? 这少年看起来也没有这样笨啊! 柳依依也奇怪地看向少年,看着还滴着血的长剑横在眼前,有爹爹在身边,她当然不怕,只是,她有点不明白少年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奇怪,她直觉少年并不想伤害她,她大着胆子问他道:“请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少年紧盯着她的脸看,或者说紧盯着她的唇看,就在柳青城忍不住要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时,他张开了左手,手心赫然一支做工精美的珠钗。 父女两都是一惊,那珠钗正是柳依依常戴的那支,她女扮男装后,就将珠钗收在了包袱里,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还被少年捡到。 女子身份被一个陌生俊美的少年看破,柳依依觉得有些羞涩,幸亏自己没有误会他有什么恶意,她伸手去接珠钗:“谢谢你……” 手还没有碰到少年,却被他一缩手,柳依依一愣,什么意思? 少年没让她取,而是主动将珠钗放在了她的手心里,郑重地好像那支珠钗不是他捡的,而是他特意送给心爱的姑娘的。 这些被柳青城看在眼里,他忽然对这个少年毫无什么惜才之心了,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心思倒是花样挺多的,他怎么就捡到了女儿的珠钗?他怎么就知道那是女儿的?捡到了还了就是了,这般嘴上不言不语,眼里倒是有千言万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在折柳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