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皇上被自己儿子下药爆艹(高h,蛋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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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参见父皇。” 午后,正打算出宫去马场的沈越被皇上的贴身太监拦住,随后带到了这里。 正殿中,坐着是皇上沈初,此刻正身穿着件泛着金黄的龙袍,比较突兀的是他像寻常有孕的妇人一般隆起的肚子,和肚子上方微微隆起的胸部。 沈越对这个父亲不曾有过什么感情,二人之间虽是父子,但淡漠得连君臣都算不上。 但今日,他发现,这个以往动不动训斥他的父皇,在有孕之后,似乎变得好看了许多。 往日对他总是没有好脸色的脸,现下似乎是因为天有些热,正微微泛红,看上去竟有些诱人。 想到这里,沈越忙制止住了自己的想法,这可是他父皇,九五之尊,又可是他可以觊觎的。 坐在木椅上的沈初未看出沈越的异样,而是伸手揉了揉自己沉重的腰腹,随后跪在面前的沈越起来。 “嗯,起来吧。” 此刻的沈越发现父皇的声音未像从前一般话中带刺,反而还多了几分柔性。 “孩儿遵命。不知父皇让儿臣来,有何事?” 沈初望着沈越站起,他才发现,这个以往他并不怎么在意的孩子,已经长得这般大了。眉眼间更是与他的另一个父亲一模一样,沈初有些恍神,但随即他肚中的孩儿一阵闹腾,将他飘远的思绪扯了回来。 他有孕已经八月有余,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肚子里的孩子微微一动,便能带起自己这具因双性而敏感的身体许多连锁反应。 现下,孩儿只是在他腹中翻了个身,头微微撞到了他体内敏感点,他便觉得身下已是泛滥一片,让他忍不住想伸手玩弄。但碍于沈越在场,他只得微微夹紧双腿,装出一副庄严正经的模样。 “你年岁不小了,是到了该学习朝中之事的年纪了。” “是。”沈越回答道。 “你走上前来,看看这些奏折,同朕说说你的想法。” 说完,沈越便走上了正殿的台上,拿起了奏折,不知是否他的错觉,在他靠近的时候,闻到了沈初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 沈初此次叫他来一方面是为了让他学习,另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重孕的身子休息休息。但当沈越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他才发现,沈越一靠近,年轻男人身上的檀香味传来,便会勾起自己这具身体的情欲,肚里的孩儿也会因此而躁动不安。 此刻孩子又在肚子中躁动,他不得不伸手放在肚腹上,希望借此他能平静下来,但孩子像是睡饱了一般,不停地在腹中乱动,几次三番撞到他的敏感处,他不自觉发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 “父皇,这奏折上所言似乎没有错处,为何父皇还在旁边圈了些字?” 沈越看奏折看得认真,并未注意到沈初已经因为孕期情欲,而染上红晕的脸。 “你再看看,定能发现错处。” 沈初此刻不断抚摸着隆起的孕肚,想让肚里的孩儿安定下来,但却在这时,一只大手敷上了他的孕肚。他抬头,是沈越。 “可是父皇腹中的弟弟扰乱了父皇?”他故作贴心地问道,随后手在沈初敏感的孕肚上细细摩挲起来。 他刚刚注意到了沈初面色的不对,见他一直摸着肚子,便是猜到了几分。 沈初的身体除了自己,整个孕期都未曾有人碰过,现下猝不及防被沈越那双有力的大手触碰,剩下的亵裤也不住渐渐湿润起来。尽管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但他还是开口拒绝道,尽量不让自己语气中出现一丝不对。 “你先看奏折,莫要被其他事情干扰。” 他虽已经装得语气没有半点不对,但沈越还是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眼前人眼中的情欲都已经快溢出双眼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这时,沈越注意到了桌上打开放凉的安胎药,忽而想起自己腰袋中,有着今天出门前找太医要的给马儿催情配种的药。 他看着面上依旧板着张脸的沈初,心中一种想法生起,他将手从他温润的肚腹中拿起,随后从暗袋里掏出那袋药粉,趁着沈初拿起自己刚刚看的奏折细阅时分,将药粉倒了进去,之后将药粉纸放回了袋中,将药往沈初的方向微微推了几下。 “嗯,是朕修改错了,那你便看下一幅吧。”沈初板着脸说完,他知道自己身下也是不堪的黏稠湿润,但碍于沈越在场,他只得趁他下一幅奏折的功夫,轻轻将手指伸到裤底,隔着丝绸布料,慰藉几下。 但这对缓解他的欲望丝毫没有作用,反而还让他身下的欲求更甚,沈越在场,他又不能发出声响,只得将声音放低,手指又往里探了探。 手指到了幽谷前,但又由于孕肚隔着,只能在洞口浅浅插入,无法再深一些,而此刻他感觉手指抚摸的布料似乎已逐渐湿润,脸上又泛起了羞红。 这时,看门的太监走了进来,提醒道, “皇上,到时辰了,该喝安胎药了。” “嗯,朕知道了。” 沈初表面上装着无事应道,随即将已经被自己yin水浸湿的手从裤下抽出,而后拿起桌上的安胎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沈越就静静地看着,他知晓这太医用量最足,他也想看看,堂堂九五之尊,在这等yin药下浸染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哭着渴求自己给予他?若是如此,那自己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过了一会,沈初喝完了药,命宫人收下去,几乎是在宫人刚走出去的那一刻,沈初便察觉出了一丝不对,身体似乎开始发烫,身下对情欲的渴求更为严重,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 “父皇,你怎么脸红成这般?” 沈越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沈初以为是安胎药换了,而导致了副作用,便佯装无事,想着过一会可能就过去了。 “无事。” 但很快,一股燥意涌上了他的脸,胸前和下面开始发痒,他本想夹腿缓解,但似乎无用,欲望很快便将他吞噬,好在,他还仅存一丝理智,他尽量控制住自己声音,不让沈越听出异样。 “你先下去吧,朕累了,要去歇息了。” 沈越亦没想到药效如此之快,但看着沈初这番模样心中暗爽,他假装起身请辞走了出去。 但却只是躲在了屏风后,悄悄观察着沈初。 看着沈越走远之后,沈初终于忍不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条裤子已经被他的yin水浸湿,他有些饥渴地拿起桌上未沾染墨水的毛笔。 笔杆对准自己的yinxue,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细长的笔杆有着他刚刚分泌出来的yin水做滋润,很快便到了他xue中的那一点。 “嗯,嗯,好舒服,用力点,嗯。” 他用手将笔在xue中进进出出,很快便小喊着xiele,前头性器泄出来的液体喷到了一边的奏折之上。尽管如此,他依旧觉得不够,他开始脱掉自己上衣,玩弄着自己因孕期而胀大的乳首。 沈越就这样隔着屏风观望着,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欲缠身的沈初,似乎和之前那个只会用权利逼迫他的父皇不是同一人。 而看着看着,他胯下巨物也不禁立了起来。他一面心中咒骂着沈初只会在人前耍耍微风,背地里比青楼的女子还sao。另一面,却是想冲上去,将这个曾经忽视自己的男人狠狠地cao一顿。 此时的沈初身体已经疲惫失了力气,刚刚自卫的毛笔也从xue中滑了一半出来,但欲望依旧在叫嚣着,他只得勉强挺起身子,让那半滑出的毛笔再一次进入xue中。 “嗯,啊,太,到,到了。”他又在尖叫中xiele一次,但紧接着的是无尽又在叫嚣着的欲望,他用着力气继续推,但身体已经不满足于一只小小的毛笔了,而是渴望着更大更粗更有热度的东西。 “不够,唔,怎,怎么只到这里。” 此刻他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但身上的欲望仍未散去,他只能无助地慢慢顶着毛笔。 “父皇,你这幅模样,当真比那怡红院的妓子美上千倍。” 就在这时,站在屏风后的沈越走了出来,沈初未曾料到他还没走,自己这一副yin欲缠身的模样被自己儿子看透。心中的羞愤涌上心头,他开口道, “你,你出去,朕命你...” 但本是命令的话语,在他浸满yin欲的口中发出,却是有了另一番味道。 “我若是出去了,谁来满足父皇?” 说着,沈越凑近,将手伸到了沈初xue前,将那一根被yin水浸湿的毛笔从他xue中拖拽出来。 xue中的水没了阻挡,更是洋洋一般留了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嗯...不可以。” 沈初还未从毛笔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沈越的手指便又戳着伸了进去。 “父皇你这里可是真紧,孩儿的手指都被牢牢吸住了。” “不,拿,拿出去,唔,你,你岂敢以下犯上?” 沈越伸了两只手指进去,便被牢牢吸住,他作恶似的在xue中搅动起来,沈初一开始还有话语反驳,但逐渐也在他不时地戳弄自己的敏感点中软了身子。 就在他眼神开始迷离地享受中,沈越忽而作恶似的狠狠往他花心一戳,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失声边叫边xiele出来。 “啊!” 但还未等他回过神,沈越已经将手指抽出,他脱下了自己的亵裤,他身下的紫红色阳具露了出来。 “父皇,单是手指怎么能满足您呢?” 他边说,便将身子软成一滩水的沈初抱起,接着身下的阳具边往花心捅了进去。 “好,好大,不行,要,要被撑破了。” 沈初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就传来了被炙热巨物进入的异样感,但很快,那异物直直地刺入了xue心,他又一次xiele出来。 “唔,太,太大了,不行,你,你出去,嗯啊。” 沈越挺着身子,开始在沈初的xue里缓慢扭动着,沈初的xue很紧,自己的阳具一进去,便被牢牢锁住,进退两难。 “父皇的xue真紧,不知是多久未被男人穿刺过了,都快将孩儿的阳具夹断了。” 沈初被他的话激得又羞又恼,但他刚一开口, “你,你别...啊。” 沈越的阳具已经借着yin水的滋润,在他身下动了起来,沈初被刺得连连高潮,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父皇,我是谁?” 沈越一只手将沈初扶住,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胸口,捏住了他胸前凸起的红点,狠狠一掐。 沈初的话已经变得细碎,不时夹带着一两声呻吟,“是,是沈越...啊。” “我是你的什么?” 沈越狠狠一顶,沈初不禁又浪叫着射了出来, “儿子...你是我的,儿子啊。” 兴许是怕他纵欲过度,沈越掐住了他立起性器的前端,不让他射出来。 “父皇莫要纵欲过度,孩儿帮你握着,以免精元流失。” 沈初刚刚还充满着情欲,忽而被拦住,他只觉得自己憋得慌,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了,他乞求沈越道。 “让我射,让我,啊。” 沈越又是狠狠一顶,沈初顿时爽得说不出来话,沈越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连续十几下抽插之后,他在沈初身体里射了出来。 “好烫,烫,烫坏了。” 沈初无能叫着,随后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