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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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楼几人或坐或立,有的倚着墙壁看得兴味盎然。 戈多双手抱胸站在最后面,冷冷看着台上的雄虫。 阿勒凑上前:“哎你真舍得把他给绑上面任人观赏?跟个猴儿似的。我记得你们虫族雄性不是都挺高傲,你不怕他转头不理你了?” 戈多冷着脸不说话。 那被绑着的混蛋压着他狠cao的时候就没想理他,在床上干着他的屁股眼里都没有他,戈多简直能被气笑。 他走到圆台下面,台上雄虫浑身赤裸,被粗绳五花八绑,胸肌腹肌块垒分明,下面的两条长腿肌rou发达,身形不属于非常壮实那种,而是在虫族雄性里少见的高挺有力。 “最后一次问你,答不答应?”戈多盯着李缭问。 李缭嗤笑一声,硬黑的头发挡住了眼睛,他昂起头,头发后面冷漠中混合嘲讽的眼神让戈多瞧了个正着,戈多眼沉下来。 “别以为你是雄子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宇宙里的虫族多的是,就算你现在死在这儿,在船上腐烂发臭被送进花房和别的生物尸体混合在一起,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只要你答应以后待在船上,加入我们,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同伴。” 阿勒在一旁听着不由挺直腰,不满的说:“喂喂,戈多你脑子被马桶冲走了吧!让他加入我们成为星际海盗?让一个贵族放弃一切跟我们走,你怎么不说让肥羊把头自愿塞进狼嘴里还更有可能是真的……” 阿勒在戈多越发阴沉的侧脸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嘟嘟囔囔的,认怂了:“那你给老大说了没?老大同意了才行,老大不说行那我也不行,要是老大不高兴了怎么办,老大才是飞船的主人我们要听老大的……” 阿勒的叨叨不休被戈多扫过来凶蛮的视线遏灭。 “够了。” 在一旁阿勒看来,戈多死死盯着台上被绑成一根人形棍的那只雄虫,神色压抑暴躁,可能下一刻就会爆发。 阿勒小心的后退一步,周围本来围观看热闹的海盗们看情况不对早都遛得不剩几个。 剩下一个人身蛇尾从头自恋到尾的但月,举着比头大的镜子欣赏赞叹自己的美脸,还有一个木木讷讷从来不理别人的酒乱,成天就知道琢磨自己发明的小玩意儿。 但月闲闲的插嘴。 “照我说吧,床上能解决的事何必扯到床下呢,你俩要不再上个床?” 上床?上床有用的话他至于把这个脑袋打结的雄虫给公然绑到大厅里供人观赏的又威胁又折磨的凌辱? 上床有用的话要凌辱干嘛。 三天里戈多都记不清自己和他上了多少次床,李缭那根东西进入戈多身体里,射满他他的肚子好几次。戈多觉得都做了这档子事了,按虫族规矩来雄虫就应该属于雌虫,嫁虫随虫让李缭留下来也做海盗难道有哪里不对? 一天前。 那会儿李缭从他身上刚爬起来,高潮过后态度很冷淡,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雄虫性爱过后都是同样一副贤者样。 李缭坐在床边,眼睫长而稀疏,直直的垂落下来挡住眼睛,胸膛汗津津的,胳膊外侧全是一道道的抓痕,左脖子还有一个戈多激烈时咬的深红色牙印,深到里面rou变了个形状。 戈多气喘吁吁躺倒床上,两条腿酸麻的敞开,腹肌随着呼吸一伸一缩,腹部以下蔓延着的一丛黑毛上沾染白色的浑浊液体,戈多的yinjing有些软了耷拉成一团缩在黑草丛里。 从腿间若隐若现的阴影里看去,两团丰盈的臀rou之间,一个红色的xiaoxue涨成铜钱大的眼子,xue里艳红的媚rou一吐一吐,一会儿一会儿的吐出一股子黏白的jingye,液体顺着屁股缝向下滑落,有些黏在屁股上,有些彻底掉到床单上。 戈多伸手随便往腿间一揣,弄上来一看,一手的jingye! 他懒懒的啧了一声,对着坐在窗边正看着他的李缭,带着点抱怨的口吻说:“射这么多,我都躺多久了还在往外流。” 李缭似乎是笑了起来,笑意不是很明显。 他拍了拍戈多光光的小腿,手从膝盖处摸过光滑流畅的小腿肚,摸得戈多一个激灵,屁股又开始痒起来。 李缭擒住戈多的一只脚腕,把他抬了起来,这个动作牵扯到了戈多的屁股,戈多轻啊了一声,余音略sao。 让李缭好笑的瞥了床上雌虫一眼,戈多倒是对自己刚刚发出的羞耻声音坦坦荡荡,他盯着李缭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缭抓着脚腕高抬起戈多的一只腿,戈多被使用过度的雌xue受到挤压,哧溜一下一簇jingye被挤了出来,可能角度不对喷到戈多的另一条大腿内侧。 画面不由色情起来。 “你第一次和雄虫做?” 这个令戈多莫名不好意思的时刻,李缭手从他的脚踝上放下来,从床边爬过来,重新覆盖上戈多精瘦的身体,两只手臂撑在戈多肩膀两侧,平平对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李缭明明是眼神很平静的看着他,却让戈多少见的感到一丝紧张。 戈多眨了下眼,眨眼后顿时心里一股子羞臊涌上来,cao我他妈眨个啥!显得心虚吗!没做过就没做过爷还是个处男怎么地了! 但脑子里狂风暴雨,现实里戈多嘴唇嗫嚅了几下。 “……嗯。” 很心虚。 李缭以一种怪异到明亮的眼神看着他。像是要笑,又还憋着不动。 戈多看了憋气,心中怒吼caocaocao我这他妈怎么了软的跟那些半雌有什么区别?! 但现实里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看不见,当没有。 然后那个雄虫的笑声开始盘旋在戈多耳边,清清朗朗的,还挺好听。 让戈多想起他们第一次zuoai,是在关押李缭的牢室里,那个时间离佛利兹给李缭注射完提神剂不久。 戈多从牢室里出去后简直是暴跳如雷,遇到还在活着走动的生命物体就动手,连挑几人,挑的人哭爹喊娘叫帮手。 看不顺眼的人都躺下了,他的火气差不多也平复一半。 于是戈多又返回了那间害自己如此火大的牢室。 得找源头解决。 没想到,那只雄虫竟然发情了。 戈多当然顺水推舟就上了。他从来都是一个随自己想法来的人。 欲望没满足,就先满足欲望。其他可以暂且搁置。 就从那次以后,戈多明明没到发情期,却好似发情期也到来一样,上瘾的姿态和那个叫李缭的雄虫无时无刻随时随地的zuoai,发情,zuoai,然后被灌满一肚子的jingye。 那时候李缭也会每时每刻在他的耳边喘息,轻声的,重一点的,还有拉长音很sao气的,戈多觉得是在勾引他抬起屁股去迎合的。 和此刻很像。 于是戈多睁开眼,入魔般望着李缭舒展开的眉眼,说:“留在船上,谁都不会杀你,你以后就和我……们在一起。” 李缭唇边微弱的笑意渐渐淡去。 他看了会儿身下正望着他的戈多。 收回手,坐起身,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变远。 像在消失的月光下寻找一个从很久以前便已经隐匿不见的影子,是水中捞月一样的虚幻可悲的妄想。 一夕之间界限分明。 “不可能。”李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