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产卵,射尿,zigong钉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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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是在一阵快感中醒来的,他无意识地扶着腹部,下身在花柱上晃动,插了一晚的花xue很松软,大量透明液体混着白浊流了一地。 “哈啊……” 秀气的玉茎抖了抖,射出点点jingye。 他在高潮后慢慢清醒过来,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如 怀胎七月般隆起的腹部,下身还紧紧插在花柱上,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粗糙的纹路。 太过分了。 陆沉死死咬住下唇,不想懦弱地哭出声。 他只是想安静地死去,为什么连这点微小的愿望也不能满足。 在风中舒展的花丝一下子僵住了,它卷起滴落在花瓣上的泪珠,有些疑惑地晃了晃头顶的花药。 少年的眼泪珠串似的落下,悲伤与恐惧溢满了他的眼眸。 忽然,他感到有什么在抚摸他的头顶,他蓦然抬起头,却是昨晚助纣为虐的凶手,用浅黄色的花药轻轻蹭他,蜷曲的花丝在他眼前舒展,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上面闪闪发光。 他僵硬着身体警惕地看着它。 几根花丝移到他面前,轻柔地擦去了他的泪水,头上顶着的花药在他脸上和颈间蹭来蹭去,像是无言的安抚。 陆沉愣住了。 这株花,是在安慰他吗?可他落得如此结果,不也是它的功劳吗?它这样不过是惺惺作态。 他沉默地看着花丝在他眼前摇摆,然后卷住他,把他从硕大的花蕊上拔下来放在花床上。 只听见“啵”的一声,花xue深处的各种液体顺着腿哗啦啦流下,全被一哄而上的花丝吸吮干净,连里面都不放过。 但奇怪的是,他的腹部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小,失去支撑后的腹部重得下垂,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是什么……陆沉不敢细想,他回忆起了昨天灌进zigong的冰凉液体。 但肚子里的东西不许他逃避,一阵伴随着剧烈快感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冲撞,像是从身体内部脔弄他。 “啊——”少年白皙的身体蜷起,硕大的腹部里坚硬的卵壳互相挤弄,在zigong里不断摩擦顶弄,寻找出口。 “不要再……挤了,好痛……好舒服……不要了……不要呜呜呜……” 陆沉不断摇着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灭顶的快感。 粗糙的树卵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地点,开猛的朝同一个方向戳弄。 “啊啊啊啊——”少年再也受不了,放声呻吟起来,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恐怕最yin荡的魅魔也不过如此。 玉茎变得红肿,已经射了几次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只是滴落许多清液,看上去可怜极了。花xue也随着宫缩不断张阖,腿间水光潋滟。 最前的一个树卵已经卡在了宫口,后面的树卵却不管不顾,兴冲冲地四处摩擦,挤压,玩弄了zigong的每一个角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他送上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几乎要被情欲的浪潮淹没溺毙。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破烂的性爱娃娃,被设置了不断高潮的按钮,其他身体部位都消失了,他只存在于含满了树卵的zigong。 “不要了,求你……”陆沉的嗓子都喊哑了,第一颗树卵终于进入了产道,与此同时,第二颗树卵立刻补上,柔嫩的宫口被沙砾般粗糙的卵壳摩擦,他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由于太过刺激,虽然产道已经足够湿润,却仍旧窄小,树卵被包裹紧致,随着xue道的收缩一前一后的挪动着。 当狠狠碾过到某一点时,少年拖着孕腹从花床上弹起,浑身颤抖,在一阵窒息后大口喘息,分泌了大量粘液的产道湿滑,第一颗树卵几乎在水流中滑落。一颗拳头大小的黑色树卵从艳红熟透的xue口落下,带出大量的羊水和粘液。 后面的事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反复的高潮与产卵,当最后一颗卵落下时,他再也承受不住,射不出东西的紫红玉茎竟淅淅沥沥流出浅色的尿液,撒在身下一堆黑色的卵上。 又是月上梢头,树心却不见了少年的踪影。花柱下一堆黑色的卵湿漉漉的,上面的水液永远不会干涸。 躲在花瓣缝隙里的少年不顾有些撕裂的花xue,低着头抱膝而坐,无意识地摩擦着凸出的蕊珠。他的神情空洞,像是没有了灵魂。 陆沉自从清醒后就拖着疲累酸软的身体膝行到了这里,高翘的臀部中间是肥大的花唇,里面还间或滴落一丝yin液。明白过了少年要离开的花丝愤怒不已,用自己沾满花药的头部在里面进进出出,一根接一根,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少年一下软了腰,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前行,直到在高潮中被花药捅进宫口,钩子似的形状钉在他的zigong,只要轻轻一动,就将他扯回中央。 陆沉的眼泪和高潮中留下的唾液混在一起,他像受伤的小兽般呜咽起来,心中的绝望令他浑身冰冷。 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两天过去了,他非但没有感到一丝饥饿,反而有些饱腹感,这几天除了jingye,他还会吃什么呢? 他的身体也完全恢复,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致,像牛奶般滑腻,可能是生过树卵的缘故,小巧的椒乳变得胀痛又敏感,他只是不小心擦过就让他几乎升入高潮,更不用说变得肥厚的花唇中间那颗熟透了的蕊珠,上面横插的树枝已经长进rou里,取不出来,它高于两瓣花唇,所以红肿似樱桃的豆豆被提出表面,在寒风中露出半颗。 回不去了……他有些麻木地想,这里至少没有那些恶心的人,虽然被改造成这样,但没有人会看见,他就算再yin荡也没有关系。 他甚至想,就在这里面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性爱的快乐已经被浸yin进他的脑海,也许换种角度,这棵怪树还是他的情人,他们有了孩子,还有一个不算温馨的家。 如果有人看见此时的少年,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渐渐变得虚幻,像是被催眠了。 但他还是清醒过来了。正是由于不甘被禁锢,他才逃离了那个恶心的地方,现在他却要心甘情愿和一棵怪树度过一声,绝不可能。 他又一次膝行逃离,愤怒的花丝再次撞入他的花xue,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凶狠,但这一次陆沉已经清醒过来,就算花药钉入他的zigong也没有犹豫,继续前行,他能感觉到zigong被拉扯的痛苦,还有他不愿承认的快感,感受到在夜色中群魔乱舞的花丝出离的愤怒,他宁愿受伤,也不愿留下。 就在zigong要被扯开的前一秒,花丝放弃了,它自我断裂在了滑腻的xue道里,花药还嵌在他的zigong。 陆沉回头,月光凄清蔓延,原本坚硬无比的花丝匍匐在地,恳求他的留下。 他呼吸一窒,然后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开。 这棵树有几十米高,他想跳下去简直痴心妄想。虽然他之前的确想死,但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些恶心的东西,他可以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继续生存。 正当陆沉不知怎么办时,树心的花丝突然延展,圈住他的腰,把他放在树干上,笔直的树干上有不少滑腻的青苔,他有些抱不稳。 少年雪白的身体伏抱在丑陋粗壮的树干上,双乳,凸出的蕊珠,和玉茎前端在表皮上摩擦,上面的青苔明明是活物,像无数小嘴一样吸吮着他敏感的下体,他在上面又是一次次的高潮迭起,干燥的树干都被浸透了yin液,覆盖着一块一块的白浊。 每当他没有力气的时候,腰上的花丝就把他托起,等他恢复,又放松怀抱。 到达地面的时候,他脚一软,跌坐在地上。他看着腰间还紧紧缠着的花丝,明明可以直接把他放在地面,却非要让他再受一次yin虐之苦。 他把花丝一点一点拉开,在手里的时候整个都软下来了,头顶的花药也像一个垂头丧气的人一样垂在一旁,整株花都散发着悲伤的味道。 陆沉看得恶心,强暴犯还装作无辜的受害者,那他算什么?加害者吗? 他勉强站起,将噩梦般的过去抛在身后。 这个森林很奇怪,有各种长得歪瓜裂枣的动植物,长着血盆大口的小草,五彩缤纷的巨大蘑菇,行动缓慢的无耳兔子,千奇百怪,就像黑童话里的梦境,索性这些怪东西好像都对他避而远之,他甚至看到有些植物拔根而逃。他不过是一个脆弱的人类,有这样威慑力的,不过是他身上那棵怪树的味道罢了。 他身上黏腻不堪,好在听到远处有哗哗的流水声,这些怪物都不敢靠近他,他可以去里面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 到了水边,他才发现,这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巨大的湖泊,在月光下水波荡漾。 他用脚试了试有些冰凉的水,缓缓走进水中,湖水淹没了他的锁骨。 他开始仔细地清洗身体。湿润的金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漾着银光,祖母绿的眼眸疲惫地微阖,少年的手从锁骨摸到了胸口,简单的触碰让这场清洗变成了yin靡的自慰。 胸口……好痛好胀……想有人揉一揉…… 水中的少年双手紧握着奶团,两指拉扯着奶尖,但是不够,他又放下一只手,探向那个湿润的xue口,葱白的手指在里面抠挖,却怎么也攀不上顶峰。 直到一个尖锐的指甲狠狠刺上他的蕊珠,他才“哗”的一声在水中痉挛,花xue疯狂开阖,喷洒的热液被一个冰凉的东西住,水中散开一丝白色。 什么东西…… 他伸手去抓,只抓到了布满鳞片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