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买,错发的一章,抱歉
书迷正在阅读:祝君一世天真有邪、[总攻]执坠欢、男子学院的纪录片、收服男主(快穿主攻)、打游戏时不要轻易开全体语音(年上美强)、树哥哥、双性美人的yin靡记事、遗产继承法则、下落不明、脚边春色【总攻,BDSM】
第二日,空凡和江东御上路,他们只带了些许盘缠,骑着马绝尘而去。武林盟主江文宣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失神许久。 江东御荒废武功许久,体力大不如前,连着两日骑马,大腿内侧早已磨破。只是他不以为意,也不想让空凡担心,所以咬牙忍着。谁料到后面却是越来越疼,疼痛恍惚之下,江东御身形一晃,险些掉下马去。 空凡见状,飞身跨坐在他身后,问道:“怎么了?” 江东御难以启齿,空凡一时也拿不准,只能等下一个路口再看。 到了客栈,空凡翻身下马,见江东御小心翼翼的下马,便伸手一揽,将他横抱起来。 “啊!空凡……你干嘛……”江东御惊叫一声。 空凡并未搭理他,他抱着人,到了客栈,让店小二开一间上房,抱着人上去了。 江东御全程捂脸,将脸埋进空凡的胸膛,感觉十分羞耻。 店里此时人并不多,但见他二人行为如此亲密,也多有侧目。尤其空凡还是和尚打扮。 到了房间,空凡将他放到床上,问道:“是否是大腿内侧磨破了?” 江东御坐起身来,尴尬点头。 “将伤口给我看看。” “啊?……” 江东御惊道。“这?这不太合适吧……我自己抹点药就好了。” 空凡不想与他多话,伸手点了他的xue位,直接上手脱下江东御的裤子。 只见白嫩的大腿内侧是一片红肿,严重的地方已经溃烂发脓。 抬头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空凡转身从包裹里取出伤药,撒到伤口上。 解开xue位之后,江东御脸颊发红,急着穿上裤子。 空凡伸手一拦,阻止道:“不行,刚涂上药,你穿上就白涂了。” 江东御拎着裤子有些尴尬,“那我什么时候能穿?” “明天吧,晚上药粉吸收后再涂一次,明日应该就能好了。” 他傻眼。“那我一直到明天早上都不能穿吗?” “是的。” 空凡瞟了一眼他软趴趴的下体,脸上毫无异样。“你在害羞什么?你光着全身和女人zuoai的样子我都见过……” 江东御突然想起来,他忘记了空凡5年,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却是自己在和小繁zuoai。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不喜欢空凡吗?他5年前喜欢空凡喜欢到可以去死的心情都是假的吗?还是说移情别恋可以这么简单这么理所当然? 空凡呢?当时还是个孩子的空凡,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吗?他知道自己的变心吗? 他看到自己和别人zuoai,他难过吗? 江东御顿时有些不敢抬头看他,他低着头,又是羞愧又是难受。 空凡放下金疮药,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将饭菜送过来,记得别穿裤子。” 江东御低着头,嗯了一声。 小繁?小凡? 两个人的影子在自己的脑海里交替出现,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头痛欲裂,恨不得仰天长啸,抒发心中郁气。 隔壁,空凡送完药后,便收拾了一下,下了楼。 到了外面,四周都是树林,方圆几里只有这么一个客栈。 空凡在一楼坐下,叫了杯茶。 四面八方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听说了吗?魔教放话要三个月取江家全家项上人头!” “知道知道,现在武林中谁不知道此事啊!那魔教连战帖都下了。” “哎……魔教那魔女和江少爷情投意合,让魔教承诺再不主动挑事。各大门派家族哪个不暗地里高兴着。这原本也算是一桩美事…… “是啊!谁能想到江少爷居然是个薄幸之人,这下可好了,等江家一完蛋,倒霉的就是我们!” “就是,这江东御婚后再不涉足江湖,一心在家里陪伴娇妻,还以为是个痴情郎呢……” “你听说了他其实喜欢的是谁吗?” “谁啊?我只听说是个男人。” “嘿嘿,你没想到吧!这武林盟主的儿子,喜欢上了一个和尚!” “和尚?不是吧!” “谁敢相信呢?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和尚,那是鼎鼎大名的空凡大师!” “就是那个武功登峰造极,连武林盟主都当中说过,自己对上他也胜负难分,年仅15岁的空凡大师?这……这江东御怎么敢?!” “哎,作孽哦!” 空凡听了半天,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仿佛那些人所讨论的都与他无关似的。 到了傍晚时分,他拿着餐食,上楼敲开了江东御房间的门。 江东御正坐在床上调息休息,听到声音睁开眼,便看见穿着白衣袈裟的俊俏和尚朝他走来。他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 “吃饭吧!” 空凡将饭菜在桌上摆开,坐下来等江东御过来。 江东御光着下身总觉得不便,拿过身边的白色长衫披上,殊不知半遮半掩间更是诱人。 江东御道了声谢,执起碗筷吃了起来。 空凡看向他,眼神有些晦涩不明。 魔教和正道的交叉点,是那教主meimei,小繁。因而她应当是这世界的气运之女。 和她相关的人物,应该就是气运之子。 会是他吗? 空凡看着江东御,他似乎被什么困扰着,眉头紧蹙,眼下一片青黑。 但当时亲眼目睹的那一幕,让有些洁癖的空凡十分介意,而且他向来讲究你情我愿。现在的江东御一颗心都挂在那气运之女的身上,自己是怎么也不愿意捡别人的吃的。 话说,当初江东御舍身为自己挡剑,如今若是再来一次,他还愿意为自己受伤甚至死亡吗? 嘁,空凡洒脱一笑。 不过是个世界,不过是些过客,自己想这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