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撅着屁股被cao,潮吹,被内射,xue口合不拢(彩蛋)
梁煜心下震动,他们当炮友几年,李断秋不喜欢给人口这件事梁煜是知道的,你敢逼他他就敢给你咬断,梁煜疑惑道,“你要给我口?” 李断秋撑坐起来,喘息着慢慢地靠近他,一张漂亮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然后…… 李断秋敲了个脑瓜崩给他。 “想得美,”李断秋笑,“我的嗓子是要唱歌的,做一次喉咙说不定都要被你顶哑。” 梁煜也不生气,伸手去抱他,把李断秋整个人圈在怀里,没有别的动作,yinjing安安静静躺在rouxue里,等待着。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坐了一会儿。 “好奇怪啊,”缓了一会儿,李断秋慢慢又有感觉了,他扭了扭腰,感觉体内巨物的形状,“就像不合时宜的温存。”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温存过,”梁煜啄他的唇,只是双唇的厮磨,“每次都要被我做晕过去。” “滚。”李断秋躲着不让他亲,气鼓鼓,“我只是睡着了。” 梁煜笑了笑,抱着李断秋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一提,让他就这么被自己插着转身,李断秋感受着体内旋转的roubang摩擦着他的内壁,舒服地呜了一声。 梁煜让李断秋背对着他,然后趴在床上,再把屁股翘起来跪着,这是他们今天晚上换的第三个体位,梁煜捏了捏眼前雪白的臀rou,艳粉色的花xue像一枚rou贝含着自己的jiba,还有小巧的后xue同样诱人,他用拇指去摸那朵微微翕张的rou褶,一边摆着腰抽动,先是缓缓地抽出到只有一个guitou在里面,然后猛地整根捅进去,冲击宫口,连两颗卵蛋都狠狠地撞在yinchun前端,拍打着阴蒂。 “啊、啊……”李断秋几乎要趴不稳,整个人都被cao得一耸一耸的,白花花的臀rou抖动着,花xue不断流出蜜液,随着抽插发出“噗嗤”的糜烂水声。李断秋被他cao得快要发疯,抽出的空虚感和深捅的巨大快感不断交替,每次都是一杆到底,硕大的guitou冲撞着他的花心,甚至要顶开宫口cao进他zigong里,粗砺的柱身不断摩擦着滑嫩的软rou,灭顶的快感一层一层累积着,却因为整根抽出再插入的缓慢频率而迟迟无法到达顶峰。 李断秋被cao得快要失去理智,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一边又渴望着更快的速度和更连续的刺激把自己送上高潮。他不自觉绷紧地大腿肌rou,收缩着自己被cao得外翻的花xue,内壁夹紧,摇着屁股迎合那根为他带来快感的大roubang,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快一点……cao我……呜……好爽……” 梁煜被他突然收缩的rouxue夹得一抖,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他本来抽出大半再插进去的缓慢cao法是为了多享受一会儿,现在裹住yinjing的湿热rou壁就像小嘴那样吮吸着夹他,李断秋还呜咽着求他快一点,在他抽出jiba时摇着屁股就往后抵,追着不让他拔出去,花xue恋恋不舍地吸他,一下子让他的理智也快要被情欲消磨殆尽。 梁煜一下子狠狠地插到最低部,整根大jiba都埋在了李断秋的身体里,几乎快要在他肚子上抵出形状,李断秋呜咽了一声,整个人气喘吁吁软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着,渴望着大jiba更多的疼爱。梁煜呼了一口气,握住那对圆浑软翘的屁股,埋在花心深处极快地小幅度抽动起来,速度快得像密集的鼓点。 “啊啊啊啊……”李断秋立刻叫起来,太快了,这么快地捅着敏感的花心,巨大的快感一瞬间冲上他的大脑,“不要……啊……要cao烂了……” 梁煜就像陷入情热的野兽一样,不管不顾地在花心上横冲直撞,快速抽动着,他cao红了眼,“cao烂了好,以后当我一个人的烂逼老婆……” “呜呜……啊……”李断秋意乱情迷,被快感弄得掉眼泪,耳边都是他们臀胯相撞的啪啪声和搅动rouxue的水声,配上自己的呻吟,仿佛一场色情音乐会。 巨大的guitou和roubang狠狠地快速冲击着最深处的花xue,李断秋哭着尖叫一声,第三次射了出来,同时花xue紧紧地猛一收缩,夹着梁煜的jiba,一大股蜜液涌出浇在guitou上。 潮吹了。 梁煜被吸得shuangsi快要停止呼吸,终于抑制不住,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如高压水枪一样抵着花xue冲射,李断秋潮吹中敏感的花xue被jingye冲得一阵痉挛,双重快感如电流一般贯穿他的全身,“啊、啊……射……好爽……”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梁煜闷哼着把jingye全部灌进对方的肚子,过程中花xue还不自觉一吸一吸地咬着他,仿佛要吸干他的每一滴jingye。 李断秋眼神模糊,全身软得像一滩水,趴跪在床上,气都喘不过来。梁煜把jiba从他花xue里抽出来,立刻涌出好大一股jingye,混合着他自己的yin水,从大腿上流下来。原本白皙的整个腿间都被磨红了,花xue更是糜烂的艳粉色,xue心的小洞被cao得合都合不拢,一口一口地向外吐着jingye。 梁煜喘着粗气移开视线,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硬了,他去搂李断秋,整个人侧抱着他,欣赏着他的脸。 李断秋整个人像从水里出来似的,眼睛微闭,睫毛里噙着泪,脸颊是高潮过后的酡红色,双唇张开小口小口喘着气。梁煜怜爱地把他粘在眼角的湿发拨开,目光平静如水。 以他的经验,李断秋马上就会睡着,留下一只浑身jingye还呼呼大睡的狼狈小猫给他收拾。 他极轻地叹了一口气,梁煜啊梁煜,你真是栽这个人手里了。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自己和李断秋的第一次见面,那还是六年前,梁煜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导演,还在为投资苦恼,而李断秋成名早,但也刚红起来。他们就在一场鱼龙混杂的娱乐圈酒会里碰见了。 “好巧,你也出来躲酒啊?”月光中的棕榈树下,穿着绸缎衬衫的李断秋朝他眨眨眼。 梁煜只是迟到了,并且在这个大别墅的花园里迷了路。 但他们相遇、交谈、大笑,最后在月光下接吻了。 最后当然,也上了床。梁煜回想起自己的无名年代,李断秋真的像金子一样,他们第二次上床的时候恰逢梁煜和自己的投资人谈崩,对方无情撤资,梁煜一筹莫展,cao完了李断秋就在阳台上抽烟。李断秋什么都没有问他,过了几天约他去某公司大楼见面,坐在办公室里,李断秋说要给他的电影投一千五百万。 那部电影是梁煜的成名作。 梁煜后来按李断秋的投资比例,要拿两个亿给他,他不要,说你把那一千五百万给我就行,剩下一亿八千多万就当……他顿了一下,开玩笑说:“就当我睡你的包养费?” 梁煜也笑,说被你睡我倒贴钱也愿意啊。 怎么说呢,六年了,他拍电影每年赚几个亿,国际大奖捧了回来,梁大导演家喻户晓,但在李断秋面前,他似乎还是那个在棕榈树下迷路的愣头青。 梁煜注视着李断秋的睡颜,沉默着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浴缸里放热水,再回来抱李断秋去清洗。 他托着李断秋的腿弯和背部把他放进热水里,水漫上他的皮肤,就像今天白天拍的那个mv镜头。他确实烟瘾没那么重,在片场抽得那么凶只是因为他看见李断秋的赤裸的后背就硬了,整个人太躁,靠尼古丁冷静一下。 他跨进浴缸里,坐在李断秋背后,让对方没力气的脑袋靠在自己肩窝上,他伸手到水底,去摸今天自己狠狠掠夺过的那片隐秘之地,手指划开花唇,摸到xue口,指尖探入,轻轻地抠挖着,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李断秋闭着眼呻吟了一声,无意识地挪挪蹭蹭要在梁煜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弄得梁煜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他无奈,半勃着帮李断秋简单清洗了全身,再把整个人抱起来用浴巾裹了,重新塞回被子里。顺带一提,他在放热水前就换了床单。 梁煜还硬着,他低头亲亲李断秋的额头,就这么抱着他、硬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