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琨玉秋霜在线阅读 - 53被击落了(体内塞异物,命令排出)

53被击落了(体内塞异物,命令排出)

    郗景捏着小手电,既不把玩,也不打量,专心致志地跪着,不给庆章岁任何发难的机会。

    不仅是画画,他玩游戏也是那副很认真的表情,把它当成每一项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来严肃对待。

    他跪得极有仪式感,像尺子量好一般的腿间距无可挑剔,身体的肌rou听从他的指挥,或是放松或是紧绷,呈现出优雅的姿态。

    庆章岁瞥了一眼,确信自己不跟他计数是正确的选择。

    照郗景的性子,跟他说一千下,他都会干脆地答应说好,并且以此为标准要求自己做到。

    郗景在家穿着白色的睡衫,很薄一层,从庆章岁这个角度看过去,睡衫就是藏着姣好rou体的白纱,能透过它看清七七八八。

    庆章岁站了起来,压迫力陡然增强,宛如一座足以横跨江河的山岳,静得令人浑身战栗。

    夜幕一拉,月亮升起,郗景跪着将窗外树梢的蝉鸣听得一清二楚,还有门外父亲的脚步声,仅一墙之隔,鞋底叩击地板,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自己就跪在另一个人脚边。

    他浑身都绷紧了,仿佛一张骤然拉满的弓。

    郗景没脱衣服,他现在渴望爱人剥开自己的衣物,用温热的指腹接触自己的肌肤,以慰藉灵魂。

    庆章岁确实也这么做了,却只脱了他的下半身穿着的裤子,甚至连着内裤一起就挂在腿弯,没有完全褪掉。

    暴露在空气里的臀rou止不住地紧了紧,郗景眯了眯眼,紧张了。

    来不及细想,庆章岁便把刚刚抄起的东西消好毒,一颗一颗喂进郗景腿心的那张小嘴里。

    橡皮并不大,但要甬道吞吃一板却显得有些吃力了。庆章岁不打算发出任何动静,所以这一次没有鞭子、戒尺或是嗡嗡响的道具,郗景却熬不住了,快要被撑破的感觉逼疯。

    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唯独屁股和性器露在外面,腿心间那个瑟缩着,颤颤巍巍地张合着的xue口,被迫撑开,含入一堆橡皮。

    庆章岁的手指抵着两瓣花蒂,轻柔地抚摸,像是某种安抚,又像是恶意的挑逗。

    要花心湿淋淋的,要水光四溢,要郗景腿软。

    “含好。”小纸条在眼前,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庆章岁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狼狈的模样,由于敛了笑,眉毛又极淡,便衬得人薄情,那张面容看不出悲喜,更添几分上位者的气质。

    郗景遵守着命令,听话地收紧肌rou,把体内的橡皮管好了。

    脸上的表情微微用力,显得有些吃力,体内的水流一股股地往外涌,湿滑的软rou几乎留不住任何东西,橡皮被他的yin水往外带,要怎么才含得住?

    郗景拿出了十二分的态度,使出浑身解数夹紧xue口,呼出的热气都融在空气里,像要把房间的温度升起来。

    下体受不了这罪,拌着羞耻和紧张,眼泪流得更凶了。

    又是一张纸条,庆章岁食指轻轻敲击着花蒂,一下一下,极慢地施压,郗景扫了一眼内容:“一块一块排出来。”

    沉默片刻,郗景吸了吸气,眼睫毛颤了颤,企图放松肌rou。

    xue口刚刚张开一个小孔,郗景听到门外茶杯搁在桌上的声音,吓得一抖,紧张兮兮地绷紧了大腿。

    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已经并拢膝盖、一股脑儿把裤子提起来了。

    他半眯着眼缓了缓,xue口不停地往外淌水,下半身湿漉漉的,刚从水里捞出一般。太过刺激,郗景对这种玩法还在适应中,他眼帘下垂,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郗景还在尝试完成纸条上的命令,小心谨慎地放开xue口,红色的嫩rou里裹着一块黄色橡皮,甚至带着透明的液体,在甬道里借重力的作用落下,砸起的水声黏黏糊糊的,入耳只觉格外yin靡。

    别的事对郗景来讲不会有太大反应,但父亲就在隔壁,他害臊知羞,紧张且兴奋,几度脸蛋guntang,几度水如泉涌。

    相当少的体会,这样的感觉陌生而令他期待。

    跪在平常走了的千万次的地板上,听着父亲在客厅里发出的动静,赤裸着性器,夹紧了xue口,还一点一点地试着排出塞得满满当当的橡皮。

    他艰难地保持着平静,也许是夜深了,心头翻着一股情绪,酸的涩的苦的,突然就觉得有一点委屈。

    那个身影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庆章岁看着看着,心里却蓦然觉得郗景的模样落寞了几分,他立刻蹲下来,亲吻郗景的额头。

    郗景在这一刻才把先前刻意压制的情感释放出来,极其少有地傻傻望着庆章岁——他很感动。

    掺杂着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触动,混合着那场雨里在楼下孤零零地等待的感情,携带着花博会上厕所里交换衣物的思绪。

    因为被压抑而无法掀起波澜的回忆,宛如倾泻千里的瀑布,在夜的最深处爆发开来。

    郗景终于排完最后一块橡皮,精疲力尽地倒在庆章岁怀里,他喃喃细语道:“我是不是对你不太好?”

    敏感的心思犹如一排倒刺,扎进郗景rou里,他自己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庆章岁慌乱地比划着:“怎么会这么想?”

    郗景是天下第一好。

    郗景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扒光,他爬上床,他蜷缩成一团,他像婴儿在mama的zigong里那样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久到庆章岁以为郗景不会再开口了,郗景说话了:“我好像一直都在要求你陪我。”

    “陪我zuoai、游戏。”郗景慢慢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陪我的情绪过夜。”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郗景意识到庆章岁也是第一次经历,心里也是慌的、紧张的,怕得很的。

    是初恋,没有任何经验可供参考,摸着石头过河,一头莽劲能撑两天两夜还多。

    是一见钟情,会对爱人的任何事都加倍小心对待,比划和写的句子要在心里过两三道,要赖着守着寸步不离。

    庆章岁什么都没说,他被郗景的眼神击落了。

    犹如一支悠远的竹笛曲,泛着悲意;像夜晚的河流,在月光下静静地流淌;好似世间最温柔的水波,荡漾着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