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生日快乐(鞭柄插xue,抽肿了再cao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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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章岁,现在是成年人的庆章岁,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只有八岁,猝然涌出的残暴肆虐欲望,恨不得将人倒吊起来抽烂。 但毕竟是职业选手,稳定的右手一挥鞭,同样是避开了伤口的位置,鞭身吻在了唇rou上。 唇rou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偏硬的檩子架起他翕张的xue口,然而一股水流悄然淌出,透明的液体在花xue口如同诱人的甜蜜,完全是犯规。 庆章岁俯身周到地帮他做着扩张,他探到郗景后xue,发现也是灌了肠的,便把消了毒的鞭柄轻轻插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郗景一直不太习惯,花xue内部的软rou推拒着手指,后xue则抵抗着鞭柄霸道的力道。 庆章岁就着体液的润滑cao了进去,一点一点破开嫩rou,力度之大几乎将郗景贯穿。那两道鞭伤被柱身反复摩擦,疼得郗景直皱眉头。 大开大合地顶cao着,贴合身体的抽插和呼吸间喷吐的热气相互交融,让他们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小疯子又开始了。 庆章岁每每这时候就顶弄得格外凶狠,交合的时候爱扣住郗景的腰,要把身下的人cao开了的架势。 郗景含得极深,不得不软了身体缓冲来自庆章岁的攻势。囊袋撞击在rou体上的响声听着叫人脸红,他就那么平静地听着,下体汩汩yin水却出卖了他内心的躁动。 再好的润滑和扩张也经不住庆章岁的野蛮驰骋,郗景痛得厉害,却不也叫,还有心思去摸庆章岁的脑袋。 刚成年的这位够用力,yinjing仿佛烧红的烙铁,在体内横冲直撞,被摸的这一下刺激得异常狂躁。 实际也是有分寸的,不会伤到郗景,但也会让他最大限度地感受力度。相对应的,力度所带来的灭顶的疼痛与要命的快感,叫郗景无法自拔。 庆章岁狠狠一顶,刻意欺身压在鞭伤上,郗景抖了一下,双xue乍然收紧,如同一张突然被拉满的弓,细细看能发现他浑身都在微微颤动。 这一夹太过蛮横,庆章岁一下射在里面,花xue深处裹着jingye,热情依旧,吮吸着yinjing。 yinjing被拔出来,郗景顿时有些不悦,庆章岁又哄着赶着把鞭柄再次消毒,塞了进去。 鞭柄末端镶嵌着的宝石和侧面防滑的镂空设计都让郗景感到满足,眉眼一舒,被庆章岁伺候得飘飘欲仙。 庆章岁有节奏地抽送着,一手鞭子被他玩得出神入化,就算是鞭柄也不例外。“咕叽咕叽”的声音应和着喘息,格外yin靡,敏感地带被鞭柄玩到几近痉挛,一点一点积攒着快感,一波一波汹涌的情欲浪潮将郗景推上高潮的云端。 花xue恋恋不舍地含着鞭柄,xue口反射性抽搐着,高潮中的强烈刺激极为致命,郗景脸色更红,像沾染了朵朵玫瑰。 他当然没忘记还有后xue,便拿着庆章岁的手去摸股缝。 庆章岁故意装傻,把郗景的身体一折,抓着郗景脚踝举过头顶,收着力扇了一巴掌。双腿遮挡了视线,郗景默然侧过头瞧了一眼,哦是生日,又把头正了回去。 掌着臀rou一边揉捏一边掐印子,见红得不够好看,抬手便拍。 挨打哪有不疼的,尤其是庆章岁发疯,也不收力了,两三下便抽得臀rou肿胀不堪,一片嫣红,这就叫郗景受痛得紧。 泛着rou浪的屁股水蜜桃一般,仿佛一剥皮便会流下甜进心里的桃汁。 yinjing危险地在xue口周围磨蹭,偶尔碰碰会阴,偶尔又顶一顶腿缝。之前被鞭柄做了扩张的后xue逐渐发痒,越是临近被cao,就越是痒得慌。 哪里知道庆章岁铁了心要折磨他,还拿了鞭子轻轻拨弄xue口,皮鞭末端如同羽毛,缓缓搔挠着郗景的心。 庆章岁幻想中的各类yin荡台词,郗景根本不会说,反而是因为疼痛的消失渐渐从容起来,再加上高潮的余韵即将过去,他愈加平宁。 也不是不会说,而是说得过于正常,声调没多少起伏,倒不如不说。怎么看都像是勉为其难地配合表演,在念台词。 庆章岁完全接受了现实,某种意义上,郗景也是位语言表达障碍者,他呼出一口郁气,按着郗景的脚踝撞了进去。 后xue不像花xue有充分的润滑,稍显干涩的xue口容纳起来颇为不易,扩张倒是做得周全,奈何庆章岁勃起后尺寸极为夸张。 痛死了。郗景脸都皱在一起,被庆章岁干得缓不过来。 庆章岁把自己的判断发挥到了极致,卡在受伤的边缘上,一下接着一下用力,cao得郗景气喘吁吁。 一抬头就能看见郗景低低喘气的脸,庆章岁自由畅想着他的声音该是多么令人心动,然而郗景的喘息与呻吟都太过收敛,后者有时候甚至接近于无,就像在深夜里绽放的昙花,只能偶然窥得美妙。 庆章岁熟练地顶撞着敏感地带,尾椎骨渐渐升起一股若有若无的酥麻来,片刻后如墨水般扩散开来,浸染了整具身躯。 微弱的电流急速上蹿,贴着脊柱占据大脑,xuerou牢牢包裹勃起后堪称夸张的尺寸,用甬道的温度和软度映现心脏的温软。 到现在是第三次射,庆章岁从腿缝间看到郗景的优美的唇形微动,他在晨曦的朝阳里身副霞光,浓黑的睫毛如同盛夏的树荫,而树荫下似井的眼眸无比宁静,看着便会让人联想到深海与环行星带。 他轻声说:“生日快乐。” 姬小木不想听都不行,她天生视力耳力异于常人,加上他俩不关窗,更是听得格外清楚。 她翻身从窗户里出去,动作之干净,连旗袍下摆都不曾掠过窗户沿。 姬小木沉默地站在门口,对被迫站岗这件事毫无异议。加钱就行。 白色巨塔里一众调教师都在等人,黑压压的,坐着卧着站着的,一堆穿黑色制服的同行。为首的那几位极有耐心,边角里的一位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人呢? 姬小木一摇扇子,她的眉尾在风中很是张扬,心想,庆哥啊,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