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把她的裙子翻了开来,手摸她的屁股、然后伸到前面去 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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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里所谓的「小妹」,是已满20岁的在职女性,因为在公司从事接电 话、倒茶、寄信等杂事,所以一般都称之为「小妹」。) 同伙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 去唱歌、喝酒,玩得太High,喝得太High,东搂西抱的。或是一起到有 KTV的motel玩呀玩的,很容易就搞上了,我还曾经遇过被几个女生扒得 一干二净的。 只有一次例外,我公司小妹因为接电话的关系,知道我很花,常常有不同的 女生来电邀约。有一次,小妹跟我聊天,突然跟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家 zuoai。」当时我只是笑笑的说:「给你男友机会呀!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呀!」 她嘟着嘴说:「我没男友。」 过几天,我与女友在一起聊起这件事,女友就说,以前她工作的地方,老板 与会计搞在一起,有一天会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当时她吓得赶紧离职。我 说:「那改天我们找小妹见习一下。」女友笑了笑。 我想,她可能在笑说:以前那个会计的角色,现在换成她了。只是这次有点 不同,这次是小妹主动提起。 快到周末,我跟小妹说:「我与女友去玩,缺一个摄影师,你要不要去?」 她问:「去哪?」我就说:「去竹东北埔狮头山一带,要一整天。」她说: 「好呀!」于是约了会面时间、地点。 那天,我们兴高采烈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妹很尽责,沿途也拍 了一些照。我们逛了北浦之后,本来预定路线是要往狮头山、南庄,但我想说, 若要去motel,至少也要三个小时,不能太晚去,于是建议到新竹南寮渔港 吃海鲜。 从竹东走快速道路,很快就到了南寮。一楼逛一逛之后,就上二楼吃海鲜。 很多人从一楼买了鱼到二楼给厨师煮,还要给餐厅工本费,那何不直接到二 楼点餐?东西绝对比自己买来得好。因为好料的,餐厅都先挑走了,何况我不内 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好坏。 我点了一堆海鲜,有鱼、有虾、有蟹,大家吃得不亦乐乎。我女友对我很殷 勤,总是剥虾子喂我,不然就挖蟹卵给我吃,然后边喂还边抛来暧昧的眼神与微 笑,我想,小妹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我女友的意思了。我不好意思都光是我一 人吃,于是也剥虾给女友及小妹吃。 吃饱喝足了,就出发啰!女友问:「去哪?」我说:「我累了,想睡。」女 友就说:「那就找个地方休息吧!听说西滨有一家金海岸还不错,要不要 去那?」 小妹听了,有点憋扭,女友就说:「没关系啦,你只要负责拍照就好。」我 也拍拍小妹肩膀,说:「就见识一下吧!」小妹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一行人到了「金海岸」,che进了房间,里头设备是不 错,空间蛮大的,有KTV、有八爪椅,房间布置,南洋风味。我与女友去过很 多次了,所以我进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女友陪着小妹,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 的,大略介绍一下环境。 当她们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女友往床里拉,女友应声倒在床上,我狂吻 着女友,她挣扎着……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一边脱她衣服……两人狂吻中, 很快的她已被我扒光,我也很快的脱去衣裤。可能吃过海鲜的关系吧,下体已涨 得像木棍、像钢铁般坚硬,想找个出处,逢洞就想钻入。 我摸了女友私处,已泛滥成灾了,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找到洞口,用力 挺入,女友唉声尖叫的,一直唉唉叫,一下叫「爽、好爽、好爽」;一下叫「干 死我、干死我」;每用力一挺,女友就大叫一声,过程十分激烈。 运动了一些时候,可能也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俩终于想到小妹在场。我 看她站在床头,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说:「小妹,来,坐在这。」她坐过来 了,我坐过去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耳与嘴,她没有逃 避。 这时我知道,她可接受我,于是我轻轻的亲了她,她也回亲了我。边亲我边 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服,直到她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 我轻轻的吻她全身,她闭着眼睛,身体时而动而动的,我从她动的状态,很 快地抓到她的敏感带,我亲着她的下体,舌头很卖力地吸、吃、舔……她动得越 来越厉害了,我转身把我的下体放到她嘴巴,她手抓着它,嘴巴微张,我轻轻一 挺,进入她的嘴里。 女人很奇怪,没什么经验,却容易进入状况,除了牙齿的位置不太会处理以 外,其它的舔、含,不用教,自然就会。 我将她下体边吸、边吹(轻轻哈热气进去)、边舔,搞得湿答答一片后,我 再转身,将她的腿张开,轻轻插入……这时,我想起女友的存在了,我转头看见 女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边看她,边轻插着小妹,她偶尔转过头看我,看到我 在看她,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了。 我回过头看着小妹,只见小妹眼睛闭着,两手抱着我的身体,两腿张得开开 的,嘴巴湿湿的微微张开,轻轻地吐着气。我拥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回亲 我,我舌头搅入她的嘴内,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搅来搅去。 我轻声问她:「好吗?」她点点头,下身却开始动了起来,一直往上挺,往 上挺,越动越激烈,好像恨不得将我的全部给吸入。 我知道,她爽了、享受到了,就要高潮了,我还是坚挺着往里头插,尽量深 入,轻轻的动作,怕影响了她的节奏。果然没多久,动作停了,她紧拥着我,我 也紧拥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与眼睛。 她睁开了眼,羞涩的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对她眨一下眼,然后温柔地亲她的 鼻子、嘴唇。 两人亲了一阵子之后,我说:「我们去清洗吧!」她点点头。 这时,有人起身走动,我看到我女友走到浴室,洗浴缸。这是我与女友的习 惯,我们若想到外面的motell,总是会带着一块菜瓜布、一瓶「沙拉脱」 与一瓶「沙威隆」。我们去泡澡之前,一定用「沙拉脱」用力洗过一遍,然后用 「沙威隆」消毒一下,才使用浴缸泡澡。 我牵着小妹进了浴室,小妹见到我女友在刷洗,也跳进了浴缸,想要帮忙, 女友指着莲澎头说:「给你冲水。」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个裸露的女人,一个刷、 一个冲洗着浴缸。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消毒好了,开始漏水了。两个女人一身是汗,我女友拿 条毛巾给小妹,小妹也赶紧拿一条毛巾给女友,发现我没毛巾,又去拿了一条给 我,三个人就这样目目相视,擦着身体。 忽然,两个女人笑了起来,我也跟在旁边傻笑。我想,他们可能在笑说:我 又没刷浴缸,又没流汗,还拿着毛巾跟着擦身体。我不管他们怎么笑,反正毛巾 给我,我就擦。何况,她们可能忘记了,刚刚在运动的时候,我流了不少汗。 两个女人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拿东西、小解,刷牙,洗脸……好像无视于 我的存在。我已习惯了这种现象,女人,下面喂饱了,光着身体在你面前走来走 去,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也不会主动来亲一下,或言语慰劳一下、夸奖 一下。 浴缸的水漏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也都已冲洗完了,我就说:「走吧,一起泡 澡。」 我正要说的是,与两个没有敌意与妒意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两个女 人依偎在身边,一个帮你擦肥皂,一个帮你冲水,你亲了一个,另一个也把脸靠 过来,要你亲她;你舌吻了一个,把气氛搞热了,另一个就偎在你身后,抚摸着 你全身。这就是为什么西方把这种现象叫做「lucky man」。 我真的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两个女人。我也因此收心了许多,专心疼爱这 两个女人。以后的发展,有许多欢乐,与最终分手离开时的无奈,只能说,我们 很珍惜那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那些点点滴滴,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二)大哥的女人 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 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 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托办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 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 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抽佣。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 场老板、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个性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 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 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 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 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 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 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 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 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 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 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几天,那位委托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 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 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 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 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 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 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 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 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 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 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 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 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 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托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 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 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 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 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 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 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 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 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 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 离开。」 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 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 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 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 洗,稍微布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 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 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 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 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 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 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 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 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 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你开口 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你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 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 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 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 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 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 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 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 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 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 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 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 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 处置! 凌姊从柜台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 「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 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 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你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 要脱我裤,现在请你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表脱了,放在 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 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复来报复去。玩到被要求 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 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 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 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 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 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三)meimei的同学们 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咧!从小就生长在女人堆里,认识一堆meimei的 同学、朋友;一堆表妹、堂妹的同学、朋友……因为我是家中少有的男性,所以 饱受上至曾祖母、祖母以及一堆亲戚的疼爱,过着要什么有什么、无忧无虑的生 活。 我家在北部某大专对面,开杂货店兼卖一些文具、书籍、邮票等的,同学、 老师上学前后,有时会到我家消费,所以,跟大家都很熟。祖父担任过村长,父 亲担任过议员、乡民代表等的,附近邻居也都相处得不错,常有串门子的客人, 一呆就是半天。 话说有一个周末,大妹带着几个同学到家里,说要住一个晚上,明早去观音 山玩,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 吃过晚饭后,几个女生就挤在妹的房间里,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我们家可 能有点重男轻女,光是我的床舖(日式通舖)就有二、三十个塌塌米大,睡觉可 以滚来滚去,一字排开,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妹的房间就小得多了,就是一张桌 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橱、一张睡床,几个女生坐在床缘都显得有点挤。 我过去与她们聊一下之后,我说:「不如到我房间去吧,我们可以玩牌、下 棋。」于是带着她们到我的房间。 几个女生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惊叹:「哇! 书桌好大!哇!书好多!哇!还有钢琴!哇!有大沙发!哇!光是被橱都比 我的床舖大!哇!这是衣橱吗?哇!这浴缸(可容五、六人同时洗)是游泳池吗? 「 我不理她们,我从橱柜里拿出扑克牌以及一些棋类游戏,问她们要玩什么? 几个女生又吱吱喳喳的,有人要玩牌、有人要玩跳棋。我是奉陪的,随便玩 什么都可以,大家玩得很高兴,也罚得很兴奋。 到了洗澡时间了,我说轮流去洗,于是一个个轮着洗。来的时候,大家穿着 休闲服,洗完澡了,各个就都不同了,有的穿宽松的衣服,外加宽松的短裤,有 的就穿着睡衣;有的洗完澡,不着胸罩的,有的还是穿上胸罩。反正这些现象, 我是见多了,很习以为常的。 洗完澡的人回来掺一脚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香香的味道,那说是皂 香,又有点特别的香甜,跟我用同样的肥皂洗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大家玩累了,就一字排开,盖着棉被聊天。在我们家有一些习惯或者说是规 矩,就算是我妹的房间空着,我也不会去那边睡,或许因为那是女人的房间吧! 我妹呢,就算是同学来我房间睡,她安置好同学后,还是回她的房间睡。 我妹回房后,几个同学就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你一嘴、我一语的,我听得 有些雾撒撒,还是装得有些兴致. 终于,她们发现我累了,该给个地方让我睡, 于是就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我躺下之后,眼皮都有些沉重了,同学们还是很有兴致的高谈阔论,一下问 我有,没有女友?一下问我,有没有亲过女孩?反正问那些,我的回答都是「没 有」,管她信不信。我随便说说,她们还真信。 一个带头的就提议说:「既然你没亲过,那我们来玩游戏,输的人让你亲一 下。」我嘟着嘴巴,故意觉得很委屈。我越是这样,她们越High,起闹要带 头的先亲我,我说:「不行,我是有身价的,你们不能让输的人亲我,应该让赢 的亲才对。」 这么一说,大家更High了,就要带头的先亲我。我头盖着棉被不让她亲, 她把头靠了过来,几个女人拉开棉被,我挡着嘴,几个女人就一个压我的腿、一 个拉开我的手,带头的把嘴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里还说:「嘻,亲到了喔!」 那些女生放开了我,手舞足蹈了起来,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的庆贺着。我 心里在想:这哪是亲?亲是要有感觉的。管她的,反正她们说是亲那就是亲。 兴奋过一阵子后,带头的就说:「我们来玩转轮盘游戏好了,转到谁,你亲 谁。」我到冰箱拿了汽水瓶,大家围坐着,瓶子转呀转的,没几次,几个女生都 被我亲遍了。有人提议不如玩牌,输的人让赢的人处置。我是少数,只好服从多 数。 刚开始,都是我输,被要求亲谁。一个个轮过了之后,再来就是被要求脱衣 服,我脱得只剩内裤了,她们都还全身完整。几个女人攻我一个,不输才怪!再 一盘,我可能连内裤都不保了。 还好,老天是公平的,我终于赢了,我要求带头的脱掉全身衣服,一次都脱 掉。哇!大家起闹了:「人家对你是一件件脱,你要人家一次都脱掉,这样不公 平!」我说:「是你们定的游戏规则呀!输家任凭赢家处置。」 那带头的也认了,说:「愿赌服输。」于是很快地就把衣服给脱掉了,大大 方方的光着身子说:「继续!」 下一回,我输了,我当然也被要求脱掉了。大家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全裸的 女生,实在很难没有勃起,那些女生偏又对勃起的家伙特别感兴趣,碰一下、摸 一下的,我是涨得有点难受。 还是带头的比较体贴,说:「听说男人若勃起,要消消火对身体比较好,不 然会伤身,我们帮他消火吧!」于是靠过来帮我taonong了起来,其他女生就围坐在 周围看着她taonong。 我舒服地躺着,任她taonong,taonong久了,可能手酸了,另一个就接过去,就这 样大家轮流taonong着。说实在话,光是这样taonong,怎能消得了火?何况她们大都是 生手,我看我是被玩的。越弄我越痛,于是我就说:「你们等一下,我自己来好 了。」于是我自己用手,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射出来霎那,那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好多!」带头 的要她同学拿卫生纸过来,仔细地帮我擦干净,还帮我穿上内裤。然后,好像终 于完成大事般,松了一口气,说:「可以睡了吧?明天还要去爬山。」 (四)阿福的表姊 我就读中学时,有几位还算是麻吉的男性同学,我与他们是无所不谈。有时 候放了学,会去彼此的家里,看电视、做功课、聊天、下棋等的。 其中一位,姑且叫他阿福吧,外表长相很普通、长得也不高,有点胖胖的, 戴一副四四方方的眼镜,大约160公分、60几公斤,功课也是普普通通的, 反正就是班上(我们那时是男女分班)一大群中,没人会去注意到他的那一种。 我在班上算是高的,当主要干部,功课还算不错,算是爱玩的那一个,所以 常有女生邀约去玩。阿福就不同了,很羡幕我的女人缘,常常要我告诉他怎样与 女生交往,以及要怎样才能交到女朋友等等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女友,说实在的,我还没主动追求过呢,都嘛是 一些女生要我同班同学转告她想认识我,不然就递纸条说想与我聊聊,要不然就 找一堆理由,有好看的电影啦、有好玩的地方啦、哪里有好吃的啦、办活动缺人 手啦,反正就是要我参加就是了。 阿福就不同了,除了学校,就是家里,没事就只有看电视(我们那个时代没 有电脑)。不然就打电话给我,要不要去他家。因为他家离我家很近,骑脚踏车 大约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爸妈很少在家,又是独生子,房子也算大,是那种独 栋透天的房子,在大马路旁,进了门就是客厅的那种。一年级时,我几乎每个礼 拜去,二年级时,或许我的外务较多,大约一个月去一次,到了三年级,几乎很 少去了,偶尔经过就去看一下,打声招唿。 有一天的傍晚,我骑车去书局买文具,正好经过他家,我见他家的客厅是亮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