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舔屄被少爷发现 被罚骑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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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管不住你这条舌头,不如拔下来,也少给自己惹麻烦。” 谢呈素来心狠,一声令下让人拔了阿齐的舌头,扔在那间柴房里自生自灭。 小书童被他带回房中,他被逼着亲眼目睹了拔舌头的血淋淋场面,当场吓尿了裤子晕了过去,醒来后看见谢呈就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簌簌地往下掉眼泪。 一直到第三日,谢呈不耐烦了,找来大夫给他开了服安神的药,他才从惊惧中缓过来。 刚睁眼,他就看见谢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按理说,谢少爷生得清朗俊逸,在外也是个有名的翩翩公子,但在小书童眼里,却如同十恶不赦的恶鬼夜叉,一个眼神就让他心惊胆颤。 他赶紧往里缩了缩,害怕少爷怪罪又不敢缩得太明显,被窝里的手紧紧抓着褥子,糯声糯气地问道: “少爷,您、您怎么在这里呀?” 谢呈在床边坐下,竟露出一个笑容来:“来看看你。身体如何了?” 他这一笑,三分风流七分温润,颇有些温文尔雅之感,再加上语气里的关切意味,小书童不由一呆,心里泛酸,竟有些沉溺在那似有若无的温柔里,过了许久才回神慌张道: “好、好些了…多谢少爷关心。” 谢呈勾着嘴角,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语气十分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小书童如坠冰窖。 “你做了错事,我不可能不罚你,既然身体好了,就该领罚了。” 他手指修长,仔细地描着小美人脸的轮廓,轻声问:“小时候骑过木马吗?” 房里没点灯,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小书童勉强看清了屋子中央摆了个挺大的物件。 谢呈起身点上灯,他这才瞧清,那竟是一头做工精细的木马,马背上赫然竖着一根逼真的木制阳具,guitou打磨得光滑圆润,像极了一根粗壮的jiba。 “不……少爷……不要……” 小书童骇然失色,浑身都抖了起来,他曾听闻过这东西,还是从养父的口中,他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每次在外边儿见到什么新鲜事物都要和他养娘吹嘘一番,那次便说到这骑木马。他去邻镇担杂货,见到一貌美无双的女子不着寸缕,被绑在一头木驴上游街,听别人说,是偷汉子的yin妇被夫家抓住了正受刑呢。 养父兴致勃勃地描述着女子的屄如何被驴背上的木桩捣得像摊红艳烂泥,木驴身上血迹斑斑,小书童听得是脸色苍白,小屄隐隐作痛。 没承想,如今轮到他了。 他嘴笨,来来回回都是那一句哀求:“少爷……不要……” 谢呈轻轻抚摸着他嫩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内容却冰冷彻骨。 “不要?你下面这口sao屄一刻也闲不住,关在柴房里还勾引下人,我不得好好满足你?” 他手指摩挲了两下,忽然发狠掐住了小书童脸上的软rou,指甲深陷进rou里,语气也变得凶狠阴戾。 “不是想要jibacao你?这根够不够?你想被它cao几天?三天?还是一旬?” “呜……不要……求您……” 谢呈不再理会他,冷着脸招呼门外的两个下人进入房内,将小书童牢牢捆缚起来,屄口抵着马背上木制的粗大阳具,便要将人往下按。 “不……不要……” 小书童泣不成声,连连摇着头奋力挣扎,这根东西这般大,即便插得进去,小屄也会像养父说的那个女子一样被捣烂出血…… “呜……少爷……救救我……小屄会、会烂掉的……” 他大约是吓得神智混乱,把两个抓着他的下人当成了捉拿他受刑的夜叉,一个劲儿地向凶手谢呈求救。两个下人见他喊得可怜又凄惨,生了恻隐之心,悄悄看向一旁的谢呈,见他仍冷眼旁观岿然不动,才狠了狠心,把不住哭叫的小美人直直按坐在那具yin猥木马之上! “呜……啊!” 小书童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娇嫩的rou屄骤然被巨大的木制阳具捅开,撕裂一般的疼痛猛然袭来,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豆大的汗珠沿着漂亮的颌线滚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 他的手反折在身后,和双脚绑在一起,以一种奇异又yin荡的姿势跪骑在木马上。谢呈特意挑了颜色最艳的红绳,在雪一样的莹白rou体上束绑缚缠,辉映之间,显得分外yin艳。 谢呈让下人退出门外,坐下斟了杯酒,慢慢欣赏这好风景。 这木马做得极为精巧,无需人力也能自行前后摆动摇晃,载着手脚都被缚起的小美人不断晃动着,每晃一下,嵌在rou屄里的木制阳具便顶开窄小紧致的xue道,狠狠cao在一处敏感的sao媚yinrou上。 明明是被粗暴地cao开了身体,rou屄还残留着隐隐的疼痛,然而几次深深的顶弄之后,里面的saorou竟然疯狂蠕动起来,像张yin荡的小嘴儿紧紧地嘬着那根硬邦邦的木制jiba,一股股yin水不断泌出,沿着马背滴落成一条银线。 小书童没来得及对身体的变化感到惊讶,木马晃动着,马背上的粗大jiba便重重顶入rou屄深处,他初经人事,这样销魂的快感几乎刺激得他绷紧了身上每一寸rou,粉色的精致roubang颤抖着渗出透明yin水。他嘶哑着嗓子,一声一声地喊,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浪叫。 “呜……少…爷……哈……求您……啊……好…粗……太、深了……小屄…要、要坏掉了……啊啊……” “坏掉?你的sao屄被木马cao都能流这么多水,怎么会坏掉?” 谢呈嗤笑,走近一瞧,小美人腿心的rou花已是红肿靡艳,原本光洁的肥嫩蚌rou被cao得靡艳外翻,汇着一滩盈亮的sao水,rou缝下边儿的sao屄被jian得像个浑圆的roudong,木头做的巨大马rou不知疲倦地回来捣弄cao干,整个马背上水光一片。 他手指碾上rou缝中间那颗充血挺立的盈润sao豆儿,狠狠一掐,小书童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yin媚的尖泣。 “呜、啊啊啊——” 谢呈这时又踹了一脚他身下的木马,木马顿时前后剧烈摇晃起来,小书童便遭了殃,钉在他身体深处的木制粗rou瞬间刺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壮硕的guitou顶开腻人媚rou,撞在娇嫩的宫颈口之上! “………” 这一下生生强制延长了小美人的高潮,他一脸失神地吐着红艳的小舌头,两腿紧紧夹着马肚,前后一齐泄身,精水和yin液浇得木马水淋淋的,不少还喷溅在谢呈衣袍上,濡湿了上面的金线云纹。 “喷了这么多水,sao屄爽不爽?” 小美人答不出声,虽然xiele身,但那坚硬的木棍顶端仍牢牢抵在宫颈口上,他能清楚感知到它正一点一点地cao开那处的嫩rou,磨得他濒临崩溃,一声浪叫也发不出,只得泪眼婆娑地望着一旁的谢呈,期待他能发善心放过自己。 “这根rou你可还满意?又粗又长,只有一点不好,这是个死物。”谢呈笑意盈盈,看得小书童浑身发冷,“你骑得这么欢,想不想骑真马?对了,那可就不是你骑马,而是马骑着你cao你这口烂屄了。” 小书童又是抗拒又是害怕地猛摇起了头,心里觉得不可置信,可谢呈让他觉得他真能做出这样的事,牵来一匹真马,把他像这样捆起来,让马趴在他背上用巨大狰狞的马roucao弄他的小屄,他还要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 自从进府,遭遇的种种已是让他心如死灰,居然还要沦为一匹马的胯下玩物,摇摇欲坠的心墙崩塌了,不由得大哭,嗓子如何干涩疼痛却是顾不得了。 “呜……少爷……贱奴知错了……呜呜……不要叫马来cao我……小屄只给少爷cao……呜……” “以后还勾引下人吗?” “不、不会了……呜……少爷……饶了贱奴吧……贱奴的小屄只有少爷能用……呜呜……” “用你的小sao屄给少爷我做个尿壶,如何?” “呜……少爷想怎么用贱奴的sao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