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强抢假良民(伪强jian/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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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江宇泽换了个位置,在进入城镇的官道上架起了摊子,妙水回春的布招被插在土里。他依旧像个江湖骗子,大摇大摆地在城门口寻找猎物。 管道上人来人往,人也各式各样,江宇泽一手支着下巴看过路的行人,遇到有些感兴趣的脑子里就立即浮现出两人滚床单的样子,或是被彪形大汉强迫或是被贼眉鼠眼的地痞流氓猥亵。 但人们总是行色匆匆,小郎中有意的一个也没停留,倒是有几个真心寻医的人,江宇泽都仔细看了诊,将人打发走了,前些天刚被一个老雏儿搞得在床上歇了一整天,今天可得换换口味。 江宇泽半抬着眼皮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生得俊秀无比,不做床上那档子事时总让人觉得清俊不可攀,现在半阖着眼漫不经心的样子倒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春色。 正当江宇泽无聊得快要打盹时,一团黑影笼罩了下来,抬头看去竟是四个大汉,为首的人肥头大耳,一张嘴便露出一颗闪亮的大金牙,看样子应该是镇上作恶的豪绅。 “这儿不允许做买卖知道吗?为何挡了大家的路!”大金牙猛地拍了下桌子,声音中气十足,路过的行人一看是大金牙又在找茬便纷纷低着头跑了。 江宇泽见他虽然凶狠,脸上却收也收不住的猥琐笑容便明白过来,心下一喜,当即装起了纯良的小白兔。 江宇泽颤抖着身子,双手握住桌上硕大的手掌,那手背上满是粗硬的汗毛,一只手抵的了平常人两只手,江宇泽欢喜得紧,面上却还是一副求饶的可怜样子,“我不知道,我刚到这地谋生,大人、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被修长细腻的双手紧握着,一团邪火在脑中炸开,大金牙反手拿捏住两只手,一面用指腹摩擦小郎中的指节,一面拿虎口掐他下巴,刚才远远的就瞧见这粉妆玉砌的小郎中,现在近看更是好看的紧,手下的皮肤也如凝脂般嫩滑。 “放过你?那我岂不是成了不公不正之人!”一双小而圆的眼珠子转溜两圈,贼头贼脑里全是坏主意,给下手使了个眼色,四个猛汉便把江宇泽围了起来。 “交不出罚金就跟我走一趟。”这地儿都是急着赶路的人,能遇上几个寻医的病人?大金牙估摸着小郎中掏不出多少银两,便随便报了个数等着绑人回家快活。 “我……我没钱,大人就行行好吧……”江宇泽入了戏,仰着头泫然欲泣的样子,似乎真的觉得自己这个良民被无恶不作的豪绅欺压了。 坏事做尽的大金牙当然不会放过他,招招手几个大汉就把江宇泽绑了回去。 江宇泽被五花大绑着放置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膝盖出被绑着只能曲着退,像蛤蟆一样四脚朝天。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围在四周,即将被jianyin的错觉盖过兴奋,竟真的觉得有些可怕。 大金牙瞧着这么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像狗一样肚皮朝天地,浑身颤颤巍巍地,俊秀的脸上满上不甘和害怕,还没cao上就已觉得十分爽快。 脸颊被大金牙汗津津的猪蹄轻轻拍打了几下,四个大汉的体味将他围堵得喘不过气,江宇泽的求饶带了几分真心实意。 “呵!你爷爷我今天就要教教你规矩,想在这里谋生路就得伺候好我才行!”说罢大金牙便动手把江宇泽的衣衫撕得七零八碎,一旁的手下也帮着脱鞋袜,不一会儿就赤条条的只剩零星布条挂在绳子上。 “呜……大人、大哥,饶了我吧……” 见江宇泽还在说个不停,听得大金牙心烦,捡了地上的亵裤随手就塞在那张不停求饶的嘴里。 “呸,他娘的还跟爷装贞洁烈妇呢!”大金牙一把抓着小郎中起起伏伏的胸乳狠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跟手下说道,“干他娘的,这奶子可真大。” 手下得了允许也纷纷去揉捏把玩,江宇泽被几只大手同时玩奶子忍不住又想发sao,死死咬着下嘴唇才没有浪叫出声。 “比前些天妓院里玩的女人还有弹性!” “怕不也是里面跑出来的兔儿爷吧!” 汉子们不怀好意地揶揄着,这种浑话江宇泽不知听过多少次,若是之前,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羞辱,不过是床上助兴的话,然而这回他真以为自己是被恶霸欺压的良民,羞愤之余身体却又不自觉兴奋起来。 江宇泽暗戳戳地挺起胸膛希望男人们再多玩玩,腿被绑着没法并拢,痒得他只能偷偷用石桌边缘磨蹭xiaoxue。 大金牙注意到江宇泽的小动作,低下头去看,那xue眼正汩汩往外冒水。大金牙往自己手上啐了一口唾沫,而后堵住xiaoxue用力上下搓揉,十来下就把会阴和后xue擦得发红,那圆屁股还追着大掌蹭,大金牙甩了江宇泽一巴掌,有些气愤地吼道,“cao,你这小子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江宇泽沉浸在角色里,一面身体快活得很,一面又真以为自己被jianyin了,双眼噙着泪花摇头,嘴里不停地呜呜咽咽。 没成想两只奶子同时喷出两道水柱,把在场的四个男人震惊得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 大金牙率先反应过来,取下腰间的皮鞭,一下下抽在红肿的后xue上,咬牙切齿道,“屁眼这么肥还跟爷爷装贞洁!”大金牙当真以为掳了个漂亮处子回来,这下才知道原来是个浪货,一时间真动了怒。 手下也学着用粗糙的大掌扇两个会喷乳汁的奶子,几个人一边打一边骂江宇泽浪货婊子,江宇泽又羞又爽利,被两种感觉夹击之下快感直冲云霄,紧绷着身子挺起腰肢,一股jingye便喷射而出,连带着后xue也喷出一滩yin液。 几个男人看傻了眼,大金牙放出巨根直捣黄龙,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江宇泽被顶得一上一下,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大金牙扫了眼手下鼓囊囊的裤裆便将江宇泽口中的亵裤扯了出来,还不等江宇泽yin叫出声就和几个手下说想cao就cao罢。 年纪最大的打手率先将巨物凑到江宇泽嘴边,冒着精的guitou抵在紧闭的嘴唇上,撑开嘴皮被贝齿挡在外。打手没耐心地扶着jiba抽打江宇泽的脸颊,恶狠狠道,“还装呢!就没见过你这么sao的,所有洞都会喷水的浪货!” 江宇泽想反驳男人,但是巨根抵在脸上,鼻子里满是腥臊的膻味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当男人再次试图撬开他的嘴巴时就不再故作矜持,含着roubang用软舌去舔弄上面的沟壑,眯着眼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余下的两人也不闲着,解开小郎中被绑着的手,一人一边模仿caoxue般插他的腋下。 江宇泽的yin性已经被彻底cao了出来,享受着四个男人的“jianyin”。 大金牙低吼着射了十来股浓精进江宇泽的屁股里,泡了会儿便抽出来让给手下玩儿,几个人就这么轮流着干了一日一夜,最后射不出精就插在里头喷出几大泡黄色的尿液,抱着小郎中的屁股当夜壶使。 江宇泽被干得全身没一块好皮,紫红的斑点散落在身体各处。趁大金牙他们不注意偷溜回了住处,仔细清理了下就准备赶路,被当地豪绅看上就没办法再呆下去了,若不赶紧离开恐怕会再被那大金牙抓去,纵然被那群壮汉cao得爽利,他也不想永远呆在这里给他们当茅厕用。 小郎中拖着疲惫的身体日夜兼程地赶路,途径一寺庙便暂住下来休养,只不过那些个和尚各个似罗汉金身般魁梧,惹得这放浪的小郎中又想着水漫金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