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母娇姨艳在线阅读 - 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 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

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 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

    被悦晴灵巧的脱衣动作刺激着,又看着眼前已经全裸的女体,皮肤泛红,荡

    来荡去,我的忍耐已经几乎到了极限了。我让每次插入后停留在悦晴体内的时间

    变长,让guitou旋转着,研磨着悦晴的zigong口。这给悦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还需要加把力!我空出一只手,摸到了悦晴小腹下,开始掐弄悦晴的阴蒂。

    悦晴受到这种刺激,zigong又被我研磨着,兴奋得五指伸直,全身僵硬,喘息声已

    经几乎变成了嘶鸣。

    看到这种情形,我马上将抽插的速度又提高了一倍,带着悦晴,两人快速的

    抖动起来,性器的摩擦似乎已经到了能着火的地步。悦晴没想到我突然提速,本

    来呼出去的一口气现在又重新提了起来,本来伸直的五指,现在又重新抓紧了床

    单,不一会,又变成在床单上胡乱刨着,又塞了半截床单在嘴里咬着,不知要怎

    么做才好。

    「哥——哥呀——」悦晴一开口,本来叼着的床单又落下:「哥呀——哥呀

    ——」悦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我的呼吸也很急促,也是强挺着才能勉强说出话来:「怎么了,小晴,又要

    来了么?」悦晴重重的点了点头,又怕我没看到,便提着气吭了几声:「要来!

    快了!快了!」说着把一只手背过来,伸向我。我也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

    「哥!一起呀………和meimei一起呀——」悦晴挣扎着说。

    我嗯了一声:「嗯!小晴,那只手也给我。」悦晴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也背了

    过来,我就这样牵着她的两只背手,更加卖命的抽插。

    到了最后的阶段了。我几乎每一下抽插,都抽到guitou离开yindao,然后又狠狠

    的,满满的插入,yin水被我们的性器撞飞,溅到四处都是。悦晴的屁股都被我撞

    红了。

    突然,悦晴的yindao又开始了剧烈的抖动,她被我抓着的两手也突然攥紧,头

    也扬了起来,本来柔软的纤腰也突然变得僵硬。我知道,悦晴又要来了。

    于是,我放开一切忍耐,让roubang尽情膨胀,在zigong口研磨数下之后,又连续

    来了几次大出大进,然后又紧紧的顶在了zigong口上。

    随着roubang的一下颤抖,一股nongnong的jingye从我体内聚集到roubang,从马眼激射而

    出,噗嗤一声射进了悦晴的zigong。悦晴被我的jingye一烫,立刻到了高潮。她发出

    一声尖叫,赤裸的身体上,肌rou绷紧,xiaoxue又一次开始了恐怖的抽搐,我的jingye

    在她收缩的内壁的挤压下,更加猛烈的向她的zigong中射去,似乎我的jingye是被她

    挤出来的一样。

    射精的感觉,好爽,尤其是把忍耐了这么久的jingye射给少年时期的天使,射

    给这样一个尖叫着的,美丽的,赤裸着的堂妹。

    悦晴的这次高潮,由于受到我jingye的刺激,持续时间比上一次还长,她的小

    xue抽搐了好几十下,在我射精结束后好久,才渐渐变成了微微的抖动。

    yin水还在汩汩的流出,悦晴却再也支援不住,绷紧的肌rou瞬间酸软,瘫倒在

    床上。我的roubang在射精之后,还一直体验着悦晴的抖动,直到好久之后,才脱离

    了刺激,渐渐松软下来。

    松软的roubang被狭窄的yindao挤出了体外,顺带着一大泡yin液流出,浸湿了一大

    片床单。我虽然爽到了天上,可也累得几乎虚脱。我眩晕着,爬到床上,跪在悦

    晴旁边。

    「悦晴!——悦晴!」我喊着她,却不见她答覆。我俯身看下去,只见她两

    眼翻白,只有了出气,没了进气。

    「悦晴!悦晴!你还好吗?」我见她已经这个样子,心里不禁一惊,做得这

    么猛,不会出什么事吧。用力推了她两下,还不见她回答。我赶紧将她身体翻过

    来,拿了枕头,将她全身扶好放平。

    「悦晴!悦晴!你怎么了啊!快说话!」我在她耳边喊着,不见她回答。

    「喂!——你别吓唬我啊。」看到悦晴这样,我狠下心来,在她胳膊上重重

    的拍了一下,毕竟还是舍不得拍她的脸蛋。

    悦晴浑身一震,眼神重新汇集起来,深深的吸了口气,胸脯高高隆起,逐渐

    恢复了正常呼吸。

    「我的天,你怎么了啊,叫你都不答!」我见她醒转,这才松了口气。

    悦晴没答我,只是慢慢的,颤抖着抬起手,摘下眼镜放在床头,然后捂着脸,

    呜呜的哭起来。

    我掐着她的鼻子,逗她说:「喂!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哭!」悦晴擦着眼泪

    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不是这种人的………」我问她:「难

    道是做得不舒服么?是不是我压着你了?还是下面会痛?」悦晴慢慢的摇摇头:

    「不是,和你做这些,我整个人都变了。」我伸出手,抱着她:「你没变,这是

    你本来的样子呀。是你在zuoai时的样子,你以前没见过罢了。」悦晴擦着眼泪:

    「在你面前,真的什么都留不住了,你真是我的冤家。」我说:「那你是不是后

    悔了啊,不喜欢和我做么?」悦晴侧过脸来,握着我的手:「不,从来没后悔过。

    我也喜欢和你做,做的时候也好舒服。」我抱紧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那你

    就当我是你冤家好了,以后我也缠着你做。」悦晴笑了笑,嗯了一声,然后就钻

    到我怀里,缩成一团:「好累,咱先睡会了……」说完,就闭上了大大的眼睛,

    怎么推都没反应。

    啊………确实好累了,我也好累,好累好累………

    等我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天都黑了。悦晴和上次一样,赤裸着上身,坐在

    床边。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沐浴在月光之下。月光映出了她身体的轮廓,脸

    蛋,香肩,鼓鼓的胸部,在她的剪影边缘,似乎泛着银色的光芒。黑夜下的悦晴,

    低着头,像是在想心事,又像是在梳理自己的翅膀。尽管是在黑夜里,你也是我

    的天使呀。

    悦晴听到了我的声音,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我,然后扑到了我怀里:「你

    醒了呀。」我摸了摸她的头:「嗯,刚醒,你什么时候醒的啊?等我很久了?」

    悦晴说:「没,刚坐起来。」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一起赖床,什么也不做。过了

    一会,悦晴推了推我:「哥——我饿呀。」听悦晴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晚饭

    还没吃呢。我顺口说了句:「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也该饿了吧。」说着伸手在床

    头摸过来手机,打开看时间。悦晴也凑了过来,看着我的手机。

    黑暗中点亮的手机,格外刺眼。我们俩同时看到了手机上的时间:20:3

    。

    比手机亮光更加刺眼的,是电子时钟后面的桌面背景——那张悦灵在江边拍

    摄的照片。照片中的悦灵,红衫红裙,站在江边闪烁的灯火前,开心的笑着,双

    手压着被江风吹起的短裙裙摆,秀发随风飘动,美得像个精灵。这是我前一天刚

    给悦灵拍的照片,我当时把她设成了桌面。

    「是悦灵?」悦晴在我怀中,和我一起看到了这个桌面。

    第16章酒瘾

    不知道我作为哥哥,手机用亲meimei的照片当桌面这件事,在别人看来算不算

    正常,尤其当这个桌面被和自己有越轨关系的堂妹看到的时候,更尤其是在我和

    亲meimei也同时暗地里保持着不正常关系的时候。本来就不正常的亲哥和亲妹的关

    系,堂兄和堂妹的关系,现在因为我的缘故,已经不可避免的交叉在一起了。我

    们这一家族的这一代兄妹,全都搅在了一起。

    「那是悦灵吧,我没看错吧!」悦晴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

    她仍然静静的躺在我怀里,只是提了这个普通的问题而已,我必须假装没什

    么事情,把这个局面混过去。我尽量用随便的语气说道:「是啊,昨天在江边帮

    她拍的,感觉挺特别的,就放做桌面了。」说着关了手机萤幕,亲了一下怀里的

    悦晴,轻轻的和她说:「我手头都没你照片呢,你好歹给我弄一张呗。」没想到

    悦晴却没直接回答我,只是说:「要我照片干嘛?你手机桌面又放不了两个人…

    …」我尽量装作轻松的笑了笑:「干嘛,被桌面的悦灵刺激到了啊?找你要照片

    不就是为了换掉她么。你是我女友,放女友照片的肯定比放meimei的要合理吧。」

    悦晴往我怀里钻了钻:「瞎说什么呢!我难道就不是你妹了啊。堂兄堂妹,老天

    给我们的身份,死也赖不掉的,男友女友什么的,哪有这个亲。」我见悦晴并没

    有生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是怕你吃醋嘛。」悦晴笑了笑:「刚才不都说

    了么,如果是悦灵的话,没事的。她是你亲妹,我怎么也比不过你们亲的。」我

    见她真有吃醋的苗头,忙说:「那你看看现在,是我们俩亲还是悦灵和我亲。」

    说着向她的嘴唇舔去:「来………老天赐给我的堂妹,亲一个,亲一个。」悦晴

    被我逗笑了,用力推开我:「你别闹啊。我说正经的呢,你放你亲妹的照片没事,

    毕竟是亲meimei,从小一个家里长大,谁看了都不会多想,顶多说你是妹控。可是

    你要是放了我的照片,让悦灵或者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堂妹和亲妹是不一样的。

    堂兄堂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关系,别人更容易往不好的事情上想。」「那

    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不好的事情咯。」我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了她的胸。悦晴见

    我突然轻薄她,气得狠狠拍了我一下,然后坐了起来:「你到底吃饭不,不吃我

    自己去吃了。」我抓住悦晴的手腕,又把她拖回到床上:「你以为我不想吃啊,

    我这不是太累了起不来了么,人都榨干了……」「那我叫送餐吧!」悦晴说着,

    要去拿电话,我死死拉住她:「叫餐之前,先说一个严肃的问题。」悦晴见我表

    情严肃,下意识的在桌面拿起眼镜戴上,等着我说。

    我咳了两声,问道:「你告诉我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悦晴先是一愣,

    然后脸一下变红,垂着眼睛对我说:「你放心啦,我有吃药,这点事我还是懂得

    的。」我追问:「那上次呢?我走得急,都忘了问你了。」悦晴抱了抱我:「上

    次事后也有吃啦,我不是小女孩了,有需要注意的话我会提醒你的。你放宽心搞

    就好。」说完亲了我一口,起身找电话,边找边喊着:「快说你想吃什么啦,快

    饿死你堂妹了呀!」叫了速食之后,悦晴去浴室洗澡。刚洗完,就有人敲门,边

    敲边喊,说是送速食的。

    我惊讶的说:「这送餐的也太快了吧,十分钟都不到就送来了。」一般我叫

    现炒速食,最快也得二十分钟。

    悦晴听到敲门声,也顾不上吹干头发,急忙真空套了个睡衣,抓了钱包,对

    仍躺在床上的我说:「这家做饭快。你别动,我去接。」悦晴打开门,对送餐的

    说:「又是你啊,好快哦!谢谢咯。」我听到门口一个小伙子憨厚的声音:「嘿

    嘿,您好,一共四十五块。」霎时,我明白了送餐这么快的缘故。那家饭店的送

    餐小伙一定已经给悦晴送过好几次餐了。像悦晴这种仙女一样的人物,单身年轻

    美女住酒店,送餐的不抢着来送才怪,而且肯定是一路小跑,否则送慢了下次就

    不叫他送了。现在悦晴头发湿湿嗒嗒的,又是真空睡衣,笑容可掬,不把人家送

    餐的小男孩迷死才怪。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悦晴提速食,打开餐盒,小心的搬弄着汤水,在桌

    上摆好两双方便筷,又似乎是很馋的样子,眼镜后的那双大眼睛看着盒里的菜,

    嘴里不住的咽口水。她那还有点湿漉漉的短发自然的摆来摆去,睡袍下的开襟偶

    尔会露出半截玉腿,煞是迷人。

    「悦晴,你好美呀!」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悦晴一下停住了动作,然后转过

    头去,继续收拾饭盒,我看到她的脖子都羞红了。

    「你别rou麻了,快起来吃吧,等会凉了。」悦晴头也不回的说着,不过她心

    里一定是对我这种简单而由衷的夸奖很受用吧。

    我们边吃饭,边讨论着去市图书馆应聘的事。我看了下悦晴的简历,虽然是

    用手机写的,但却主次得当,条理分明,明明是大学都没读完,却把自己的经历

    写得非常丰富,字里行间充满着自信与积极的人生态度。

    「写得蛮不错的啊!让你去管理图书真是大材小用了。」我一边看着她的简

    历,一边称赞道。

    悦晴却不以为然:「一份简历而已啦,别大惊小怪。简历写得再漂亮也没用,

    对于这种要求条件很低的工作来说,面试表现才是最重要的。」我见悦晴在这方

    面如此明白,加上她的个人形象优势,估计应聘成功也是八九不离十,也没什么

    能帮她的了。我提醒她说:「据说上司是个老女人,前面几个姑娘就是受不了她

    的臭脾气,被气走的。你面试时多加小心啊,别说太刺激的话,老老实实回答问

    题就行。」悦晴嘿嘿一笑:「放心吧,人的个性越外露,就越容易对付。」我见

    她一副心里非常有底的样子,而且说出的话来一点都不像是毫无社会经验的傻丫

    头,所以也就想不出该叮嘱些什么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简历,便帮她用电邮发了

    应聘信出去。

    由于刚才大战,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悦晴和我两人都是真饿了,现在应聘的

    事也搞定了,吃饭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吃到高兴处,我发现悦晴不停的用眼光瞟

    桌角。

    我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在桌角,摆着那瓶上次还没喝完的白兰地。我心头不

    禁一紧,忙说:「喂!你是不是馋酒了!」悦晴知道自己的眼神太明显了,被我

    发现,只好低着头,默默的嚼着菜,不回答我。我见她不出声,又追问道:「才

    两天就忍不住了么?瘾这么大?」悦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端着饭盒,一声

    不吭。

    我心里有点急,继续追问:「小晴,别不出声,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瘾很大?」

    悦晴不出声,我感觉气氛不对,连忙继续问她:「你不会这两天都有喝酒吧?」

    悦晴回头瞟了我一眼,低声说:「我没……没喝。」说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我感觉不对,如果是真的没喝,应该非常理直气壮才对啊。可是如果喝了,怎么

    瓶子里的酒也不见少啊。难道是自己又去买酒了?

    我拿过瓶子,晃了晃,问道:「小晴,你告诉我实话,这两天有没有喝?」

    悦晴又回头看了一眼瓶子,目光顿时乱了,眼镜后的大眼睛四处闪烁着,眼神混

    乱。一副说谎的样子!

    我看了看酒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急了,一把抓过酒瓶,打开盖子

    尝了一口。果然,酒味比上次淡了很多,淡到几乎没有了。根据现在的这个浓度,

    她一定是兑了不少水,这也就说明其实她差不多把剩下的大半瓶酒都喝了。这可

    是白兰地,高度烈性酒,大半瓶,已经绝不是少量了。

    我端着酒瓶,一时怒火迸发,着急的问道:「兑水了?骗我?」悦晴急得不

    知所措:「怕你看出来酒少了会生气,才兑水的,其实我………」我没等悦晴说

    完,就将瓶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悦晴的肩头也跟着抖了一下,

    吓得不敢再说话。

    摔了瓶子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如果不是真的在乎她,也就不会动

    怒了。不能发火,不能发火,我反复对自己说道。我的这个堂妹,现在没人能管

    她,她的父母几乎就是不要她了,我的父母虽然算是她的干爹乾妈,可是他们也

    好多年没见过这个乾女儿了,悦晴的这些黑历史和酗酒的毛病,是不可能说给他

    们听的。就算是悦灵,现在也不知道悦晴已经发展到一天都离不开酒的地步了。

    这个世界上,能好好规劝她的人,也许只剩下我了,我千万不能伤到她,不

    能让她感到没人理解,不能让她感到无助,悦晴是这个星球上难得的好女孩,我

    就算是舍了命出去,也得把她带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我要帮助她,千万不

    能吓到她。想到这里,我的火气已经消了一半。

    悦晴虽然没回头看我,但是听到我摔瓶子的声音,又不见我说话,知道我生

    气了,便慢慢的放下手中端着的饭盒和筷子,低着头,似乎在等着我发火训斥她。

    我毕竟是她堂兄,虽然现在已经有了越轨的关系,可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是

    她的大哥,什么事情都罩着她,她有麻烦也是直接找我,而不是找她那对成天打

    架的父母。她这次来G城,其实就是投奔我来的,我心里是很清楚的。她既然来

    投奔我,就是希望抛弃掉酗酒的生活,现在她自己忍不住又犯酒瘾,我作为她唯

    一的兄长,训斥她几句,也是理所应当的。

    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没人管的堂妹,我剩下的那一半气,也消

    了。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怎么就染上酒瘾了呢。不过看起来,这酒瘾还不

    算重,还没到酒精中毒的地步,否则她的周身都会被酒气环绕着,生活状态也会

    非常不正常。而且,她的饮酒历史并不算长。这样的话,靠自己的意志力是完全

    可以戒掉的。

    我冷静的考虑了一下,还是先让她对我这个堂兄产生一定的信任感才好,要

    让她知道我是愿意帮助她的。只要她能信任我,什么都好说了。

    我站了起来,将悦晴拉到我身边,她仍然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将她揽入怀

    里:「小晴,你心里有事,就和我说啊。实在忍不住,你叫我过来,我看着你喝,

    帮你控制酒量,你别自己就这么偷着喝嘛。喝完还兑水骗我,有用么?我就算不

    生气,不知道你偷着喝酒,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悦晴把脸埋在我肩窝,一

    声不吭。

    我继续说:「小晴,你告诉我,酒你是不是想戒掉?如果你想戒酒,就别再

    骗我,听我的话,我就算整天守着你,也一定帮你把酒戒掉。如果你不想戒,我

    绝不强迫你,不过你喝多少,我就陪你喝多少,我们俩一起变酒鬼,不管以后出

    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要死也死在一块。」悦晴听到我这么说,肩头抽动了一

    下,然后就闷着头呜呜哭起来,伸开双臂,抱着我的腰。

    「又哭!每次见你都哭三次,你比以前爱哭多了吧!」我摸着悦晴潮乎乎的

    头发,紧紧的搂住她。

    悦晴哽咽着说:「你干嘛说得要死要活的,谁愿意跟你死在一块啊!」我拍

    了拍她的头:「你要是真戒不掉,那就一起喝死咯,管你愿意不愿意。」悦晴松

    开我,低头擦着眼泪:「其实是怕你看不起我,这才兑水的,明明都说过要戒酒

    的,结果自己又忍不住……」我托起她的脸蛋:「我干嘛看不起你,毕竟是有瘾

    头的东西,要戒掉当然不容易,这个谁都知道啊。再说你是我堂妹,一家人,我

    凭什么看不起你啊。」悦晴搂住我的脖子:「堂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答应

    你,一定好好戒酒。我不想让自己一直是个酒鬼,我也不想让你有个酗酒的堂妹。」

    我擦着她眼角的泪珠:「你要多少机会,我都给你。可你自己一定要争口气,别

    宠着自己,意志坚强点。」悦晴点了点头:「我一定努力,堂兄。」我见事情已

    经初步解决,心里松了口气,今后只要看紧她一点,多看她几眼,应该能把酒瘾

    很快戒掉的。不过只是苦了这丫头了。

    「继续吃饭吧!」我重新坐到桌前:「我说咱们俩,zuoai做到一半,讨论了

    几句悦灵,吃饭吃到一半,开始讨论戒酒,还弄得哭哭啼啼的。上次zuoai也是,

    我发狂发到一半,被你制止了,然后等你洗完澡才继续。什么时候咱们俩能完完

    整整的做件事啊。」悦晴听我这么说,破涕为笑:「你别乱说啊,zuoai时候的事

    也拿出来说,要不要点脸呀。」我一边扒饭,一边开玩笑说:「要脸有什么用,

    不管做什么事,不要脸才是最有效率的。」悦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端着饭盒,

    拿着筷子,却并不动口。我斜眼看着她,问道:「怎么不吃啊?影响心情了?」

    悦晴摇摇头:「你刚才那些rou麻的话,都是从哪学来的啊,你真的比以前油嘴滑

    舌了。」「你以为我自己说的时候就不rou麻了啊?」我一边吃饭一边说着:「我

    鸡皮疙瘩都掉地上了………」兄妹二人相视而笑,戒酒的事,从这时起,算是达

    成正式协定了。

    吃完饭,又和悦晴闲聊了一会,时间转眼就过了十一点了。我看着手机的时

    间,今晚如果不走的话,很可能又被悦灵知道,上次已经扯谎说是陪悦晴看通宵

    电影了,这次如果再被发现,是在工作日晚上在一起,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所以必须得走呀……

    可想起悦晴的软玉温香,想起抱着她时那舒服的感觉,真的不想放弃这样美

    好的一个夜晚啊。

    心思细腻的悦晴注意到我总看手机时间,也猜到了我心里想的事。她坐在我

    身边:「要走了吗?怕悦灵知道你没回去?」我点了点头,然后猛的抱住她的头,

    狠狠吻了一口,说道:「但是不想走!」悦晴红着脸说:「我也不想你走呀……

    …」我苦着脸看着悦晴:「堂妹,快帮堂哥想个主意,万一被悦灵发现了,我用

    什么理由混过去啊?」悦晴眼珠转了转说:「我劝你还是别想歪主意了,只要你

    没回家的事让悦灵知道了,不管编什么理由,她都会联想到你和我在一起,毕竟

    我这几天在酒店一个人……」悦晴说得有道理,为了安全,还是应该忍一忍,别

    留宿。我拉着悦晴,打趣的说道:「那………再做一次再走。」悦晴一时没反应

    过来,瞪着大眼睛问:「做什么?」然后突然又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生气

    的拍打着我:「你还算是人家堂兄吗!都和堂妹做过一次了还想要!这都半夜了,

    给我快走啊!」我又赖了两下,悦晴死活不肯,还威胁我说要报警。我其实也只

    是逗逗她,并没有真要做的意思,毕竟刚才那场大战已经把我体力耗得差不多了,

    能直起腰来已经很艰难了,于是便作罢了。我和悦晴又热吻了几次,就恋恋不舍

    的分别,离开酒店往家里走去。

    我一路想着悦晴戒酒的事,又在手机上记了备忘录,提醒自己明天跟大梁打

    招呼,让他照顾一下悦晴那份简历。正在想着这些杂事,突然手机响了。

    是悦灵打来的,这家伙,不会又知道我现在没回家了吧,这可惨了,如果她

    真的认为我和悦晴在一起,我可怎么解释………

    我心里担心着,犹豫着要不要接悦灵的电话。可是不接也不是个办法啊,悦

    灵如果真的怀疑我和悦晴,就算不接电话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狠了狠心,按下了接听键,还是先听听悦灵怎么说吧!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

    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我喃喃自语,

    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

    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

    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

    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敌不过女儿急躁,刷牙洗脸,到酒店的餐厅用过早点. 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

    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

    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

    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礼物,要么这样高兴?」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么不珍贵?」

    「你就不会用别的形容词?」

    「那我们现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学乖了,早上人比较少,不用排多久。」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应了的!」

    「什么时候答应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刚吃完早餐,我想会呕吐。」

    「没事啦,我对爸爸有信心!」

    「这应该不是信心的问题吧?」

    雪怡的说话,令我想起昨晚她的梦呓,当女儿连做梦也想要跟你坐过山车,

    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开动了,爸爸捉紧啊!」

    「已经捉得很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

    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

    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

    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

    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恶~~恶恶~~~~~」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

    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嗄,终於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

    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么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你们幸福,你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么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

    去玩吧。」

    「雪怡?」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

    甘甜。

    「那么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

    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

    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

    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

    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致的饼乾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么多

    干么?」

    女儿反问道:「不是说去探林伯伯吗?难得来了总要带点手信吧。」

    对了,本来骗雪怡昨天约了老林,这孩子玩得兴高采烈,也没有忘记给长辈

    探望的事。

    「对呢,我先给老林电话,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我拿起手提电话,雪

    怡自信笑道:「说我去探他,多忙也赶回来。」

    我对雪怡的信心满泻哭笑不得,事实上这个年纪还有细侄女这么有心来探望,

    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负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说没问题,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临. 」挂线后我跟女儿道,雪怡早

    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说了嘛,今天我还穿了裙子,林伯伯总说人家的腿好看,

    待会他一定很高兴. 」

    我低头一看,一双美腿白滑得耀眼。明明天气寒冷,爱美的女孩们却还爱穿

    短裙。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

    「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么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mama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雪怡揶揄我道。

    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

    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

    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女儿

    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 去到老林的

    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 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

    让老父cao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

    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 老林育

    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

    心的便最好。

    「哗,这么晚还有大餐啊!」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

    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mama

    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

    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

    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么都是奇怪念头?

    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我

    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

    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

    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

    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手亦不安份地伸

    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rufang。

    「嗯?你干什么?」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

    着我的攻势,我打趣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

    「什么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发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

    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

    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

    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点,她

    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於

    蓝。女儿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

    於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

    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

    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

    立於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

    浑发,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

    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cao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

    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