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菜一汤/无声cao干
饭桌上。 两人相对而坐,桌上三菜一汤,除了林之凡偶尔给贺忱碗里夹菜,算是一片沉默。 林之凡嚼着一根青菜,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明明前几天他们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怎么突然又冷了起来。 在他悄眯眯看自己第十几次时,贺忱说话了:“有什么话,直接说。” 林之凡连忙摇头,埋头吃饭。 只不过没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真的可以说吗?” “说。” “那个,那你,你今天工作顺利吗?”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贺忱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才道:“还行。” “客户有为难你吗?” “没有。” “下属惹你生气了吗?” 贺忱:“……” “不用拐弯抹角,你想问什么?” “就是,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贺忱看向林之凡,他倒是有些稀奇。 林之凡被他这么直勾勾看了,不由得紧张起来。 “怎,怎么了?” “为什么说我不高兴?” 林之凡眨巴眨巴大眼睛:“就是不高兴啊。” 贺忱放下碗筷,避开这么无关紧要的话题:“你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啊?说什么?” “比如,今天临时有什么事,有没有我能帮上的地方。” 贺忱一双鹰眸紧紧看着他。 林之凡偏了偏头:“没,没什么啊,已经解决了。” 他不想让贺忱知道,他见过那个女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贺忱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起身遮掩: “我来收拾,你去洗澡吧。” 林之凡本来就有些心虚,也不拒绝跑进房间。 洗完澡。 林之凡一出浴室,直接被人一把拉住甩上床。 林之凡吓了一跳,一声惊呼还没说出口,贺忱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林之凡粉红的嫩唇,将这一声惊呼化作一声软软的呻吟。 粗糙的舌头舔弄着两片唇瓣,轻松就撬开林之凡牙关,深入他口中纠缠追逐着小舌,有些粗糙不平的舌头在林之凡娇嫩的口腔里来回搜刮着涎液,他的手也抚摸着林之凡背部不断下移,停在了手感美好的翘臀上用力搓揉,大拇指时不时故意隔着布料按一下那隐藏在两瓣臀rou里的xue口,引得林之凡身体不由得轻轻颤抖一下。 “唔,忱,忱哥。” 敏感的xue口在刺激下开始一张一合,似乎是想将男人的手指连着布料吸进来似的。 “不愿意?” “不,不是。” 他们太久没亲热,林之凡只愁找不到机会,怎么肯会不愿意。 他被困在贺忱结实的怀抱中,感觉自己被属于贺忱的味道nongnong包围着,yingying的东西抵在自己柔软的下腹磨蹭,林之凡意识到那时什么后,愈发的急不可耐起来。 下身的xue越来越痒,极度渴望被热硬的东西插入解痒。贺忱揉臀了一会儿,稍稍放开了林之凡,用自己额头抵着林之凡的额头道: “凡凡,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餐桌上的话,贺忱又说了一遍,只可惜林之凡没懂,被情欲充满的脑子更是迷糊。 “什,什么?” 美人脸色潮红眉目含春,眼睛还因情欲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贺忱放弃了那些话,下体又硬了几分。 他埋头在林之凡颈窝里深吸一口气,舔弄着他的喉结与锁骨,双手覆上雪白翘臀,左手轻轻揉捏,享受着手下温热滑腻的触感,右手掰开两瓣臀rou,将一节手指插进了那销魂处细细开拓了起来。 手指头彷佛被一张小嘴细细吮吸,手指轻轻转圈,细滑绵软的xuerou轻轻颤抖着自动包裹上来欢迎,没有用润滑剂竟就有些湿润了,他也已经太久没有发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回味起以前这处销魂的滋味,只恨不得马上狠狠凿进去好好品这浪xue。 林之凡臀部被贺忱掌握在手中把玩动弹不得,敏感的入头时不时被贺忱下巴胡茬磨蹭到,只觉得胸口酥痒难耐,不由得挺起胸来:“忱,忱哥,痒……” 贺忱抬起头,就见身下人挺着白皙胸膛诱惑自己,胸膛上两点粉嫩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眼波脉脉含情却又带着一丝嗔怒,似是在责怪自己冷落了rutou。 他不由得低头亲吻,牙齿咬住一边rutou轻轻拉起又弹回,如此反复,左手从臀部一路摸索到了另一边被冷落的rutou按住,像是要把那rutou按进那绵软胸部似的搓揉,右手又无声加了一根手指,在湿滑的xue里旋转打圈,寻找着敏感点。 待他的手指戳刺到了嫩xue的敏感处,林之凡身子一颤,发出一丝甜腻的呻吟。 贺忱轻声道:“这里?” 伴随着声音,三根手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向那一点,林之凡尖叫一声,只觉得酥麻从尾椎而上,全身都软了。 “嗯啊,忱哥……” -yin水从嫩xue深处流了出来打湿了手指,贺忱把手抽出,明晃晃的灯下,只见那手指被yin水浸湿,泛着光亮。 林之凡又羞又耻,更难耐。 刚刚得趣男人就把手抽了出去,只觉得后xue一阵空虚,那xue口也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吐着-yin液。林之凡不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贺忱,诉说着无声的渴求。 贺忱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把那手上的-yin液细细地抹在粉唇上,手指摩挲着唇瓣。 却始终没有满足他的动作。 林之凡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男人抚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媚眼如丝: “忱哥…痒…要你…艹进来” 贺忱动作一顿,下一刻,林之凡就感觉自己臀部被握起,热硬的阳物狠狠干了进来。 这一下cao干又重又狠毫无怜惜之意,林之凡眉头一下皱紧,又痛又爽。 贺忱觉得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处又紧又热的销魂处,绵软的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挤压按摩着孽根,又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亲吻,硬得发痛的guitou顶端戳到了一处极为柔软湿润的所在,彷佛在诱惑自己继续向里cao干。 “放松!” 林之凡放松嫩xue,贺忱缓缓将孽根抽出一半,又猛插了进去,尝到滋味的roubang如同打桩机一般深凿猛干,双手托着雪臀用力往自己下体按,好像要把他钉死在自己阳物似的,林之凡被干得全身透出粉红,yin水飞溅,不知不觉伸出细白长腿勾住男人的有力的腰部,双手也软软地环住男人脖颈,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不断在自己嫩xue进出的孽根上,男人下身撞击翘臀的rou体拍打声和嫩xue吞吐roubang的水声在空荡的卧室里回响。 健壮的身躯一刻不停的挞伐着身下的人,有力的腰部像是上了马达,将粗大紫红的性器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打入已经被干到快要融化的xiao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