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你别怕,有我在
江暮云将顾鹤卿一脚踢倒,顾鹤卿屁股着地压到肛塞,没有时间调整姿势,喉咙被江暮云掐在手心里,“啊—!!”,顾鹤卿疼得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江暮云的脚根踩在顾鹤卿的性器上来回碾磨。 “主、主人。”,顾鹤卿双手虚握江暮云的手腕,努力抬起头向江暮云求饶,“主人,啊!呃!求主人放、嗯啊!!疼!”,顾鹤卿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江暮云暗自咬牙松开顾鹤卿。 “卿卿,我说了,你cao她,我就放过她。” “好。”,顾鹤卿答应下来,“好。” 顾鹤卿站起身,性器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顾鹤卿抱住女孩的头,吻了上去,还故意发出“啧啧”响声,江暮云坐回沙发上闭起眼,总是对顾鹤卿心软,每次都想让他牢牢长个教训,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顾鹤卿轻柔地咬上女孩的耳垂,颤抖着声音问她:“你怕死吗?” 女孩犹豫了几秒,明白了顾鹤卿的意思,摇了摇头,顾鹤卿趴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但你等等我,我等会就下来陪你。”,说罢,极快地捏住女孩的喉咙,女孩下意识挣扎起来,江暮云听见动静快步上前,一脚踹倒顾鹤卿,将手指探去,女孩已经没了呼吸。 “顾鹤卿!”,江暮云手指按在顾鹤卿的喉咙上,压得顾鹤卿喘不过气,顾鹤卿攥紧双手克制自己反抗,猛地,江暮云松了手,顾鹤卿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顾鹤卿,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她了?!”,江暮云咬牙切齿,“你想得美!我要把她大卸八块剁成rou泥!” 顾鹤卿脖颈浮现红色指印,无所谓地一摊手,“随你,至少对她来说已经结束了,我,我只配受折磨。” “那我就找其他人给你陪葬!”,江暮云捏得顾鹤卿的下巴生疼,“我要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 “暮云。”,顾鹤卿勾起嘴角笑得温柔,“杀了我好不好?我的一切都在你手里了,我对你而言就是个垃圾。” “不行!你的人必须是我的!”,江暮云气得要命,那个死女人竟敢脏了顾鹤卿的手,他要把她剁碎喂狗。 顾鹤卿抬手,两只手上都沾满那个女孩的血,那个女孩看样子还没有江暮云大,可江暮云不会放过她,与其在这里受尽折磨,还不如死了干净。你放心,我一定下来陪你。 “顾鹤卿,这是你逼我的。”,江暮云松开顾鹤卿的下巴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手脚连带着腰都锁在手术台上,体内的水随着动作来回挤压,可顾鹤卿像感觉不到,一直笑得那样温柔。 江暮云架起火盆,拿出很早就制定好的火钳,顾鹤卿看了一眼恐惧得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可他瞥见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尸体时,他只是合上眼,什么都没说。江暮雨拿着火钳,不假思索的冲着会阴处按下,瞬间听见顾鹤卿凄厉的叫声,叫声渐渐消失,只剩下无声地抽搐,江暮云鼻尖萦绕着皮肤烧焦的气味,顾鹤卿身下一片凄惨,让人不忍心看。 “叫医生过来处理。”,江暮云冷着脸对外面吩咐,站在手术台旁,顾鹤卿已经晕死过去。江暮云轻手轻脚替他解开禁锢,又将他抱在怀里走回卧室。 “疼,我疼。”,顾鹤卿迷迷糊糊说着梦话,江暮云坐在床边替他擦拭脸上的汗,顾鹤卿发高烧了,三天过去,还是一点降温的迹象都没有,江暮云第一次觉得窒息,他觉得自己这一次要永远失去顾鹤卿了。可那个人总是这样,他会笑着看自己,可他更会笑着看夏星、看秦臻、看所有人,让他恨得牙痒痒!我只想你只看着我,就像我看着你一样,这很过分吗?顾鹤卿你到底有没有心? “疼。”,顾鹤卿皱着眉睁开眼,看见一脸担忧望向自己的江暮云笑着伸出手摸他的脸,“阿云,别担心,我就是有些难受,一会就好了。”,江暮云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顾鹤卿没有用这种语气、这种语调和他讲话了。 “你…没事吧?”,江暮云不想破坏这样的氛围,轻声问。 “阿云,我没事,真的没事。”,顾鹤卿摸他的脸,“臭小子功课做了没?拿来我看看,别以为我病了你就不用做功课。” “…”,江暮云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江暮云抖着唇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顾鹤卿?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你傻了吗?现在是2017年9月14号…”,顾鹤卿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凌晨4点23分。” 江暮云蹭地站起身,踉跄着倒退两步,转身跑了出去。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江暮云把顾鹤卿生生折磨疯了!不可能!一定是演戏!不可能!江暮云跌坐下来,双手疯了似的锤在草地上。 “阿云。”,顾鹤卿苍白着脸,拄着一把伞,很慢很慢地挪过来,用手轻柔地摸上江暮云的头顶,“阿云,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怕,有我在。”,江暮云手捂着脸痛哭起来,顾鹤卿手足无措,一遍一遍安抚,“阿云别怕,一切有我。” … “你是说现在已经是2021年了?”,顾鹤卿笑眯眯地靠在床头,“哦~所以我之前突然昏迷了,你一直照顾我,难怪前天你那么紧张。阿云,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江暮云将吹了半天的粥喂进顾鹤卿嘴里。 “阿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以自己吃。”,顾鹤卿想去接碗,被江暮云躲过了,“不记得了,但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你对我很不好,还经常虐待我,我都怕了你了臭小子。”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江暮云轻声道。 “什么?” “没什么。”,江暮云又喂一勺,“我说,那你肯定也不记得我们的关系了。” “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不…”,顾鹤卿眼瞅着江暮云垮下脸,一副受伤的样子,“阿云,抱歉,我…确实忘记了。” “我们在一起了,你为了向我证明誓言,在你自己的下体用火钳烙印了我的名字。”,江暮云解释,“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看。” ,像是为了证明,江暮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顾鹤卿,顾鹤卿半信半疑将镜子放在两腿间一照… 会阴处那里赫然暮云两个字,“这…这…” “我就知道。”,江暮云抿起嘴,“我就知道哥哥会不认账。” “阿云,不是,我…” “哥哥总是这样,阿云永远排在最后,现在就连哥哥和阿云在一起的事你都想不认账…”,江暮云越说越伤心,眼圈一红,泪珠开始接连滑落。 “阿云…”,顾鹤卿还想再说,江暮云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小跑着出去了。顾鹤卿疑惑地又看了眼下身的烙印,“孽债啊。” 一连两天,顾鹤卿都没有再见过江暮云,江暮云有心躲他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阿云。”,顾鹤卿等在客厅,终于看见江暮云来了,“我们谈一谈好吗。”,江暮云点点头,跟在顾鹤卿的身后进了书房。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江暮云的眼神暗了下去,顾鹤卿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记得了,所以你能给我讲讲吗?” 江暮云站起来,走到书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本软皮记事本递给顾鹤卿,“你当时看完就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顾鹤卿结果,用手轻轻摩挲封面,“我会认真看的。”,江暮云头也不回出去了。 顾鹤卿翻开本,第一页写着“收藏秘密,真的很苦。”,顾鹤卿摸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笔记若有所思。顾鹤卿一页一页翻了起来,字迹之间的差别像是好几个人在写,但顾鹤卿认得出,那都是江暮云的笔迹,那个孩子曾经执拗地模仿自己的笔迹,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些字是出自他自己。 2008年12月14日 雪 这是我出来流浪的第21天。爸妈死了,我被人赶了出来。是我太冷血了吗?我为什么一点也不伤心。我会冻死吗?又下雪了。 2008年12月21日 大雪 一个人把我带回他家,他的家里好大,他跟我说他的名字叫顾贺青,好难听的名字。他说以后这里是我的家,我可以相信他吗? 2008年12月31日 晴 原来他叫顾鹤卿,他长得特别好看,以前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好看了,可是看见他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我骗他说我一个人害怕,他就会抱着我一起睡,他真好骗。 顾鹤卿轻笑着飞快看了起来,日记记得断断续续。 2009年6月8日 晴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偷了同学的钱给他买了礼物,可他看也不看就把我准备的礼物扔进垃圾箱,还揪着我的领子把我带去那个同学家里让我认错,他甚至还给人家多赔了一倍。回到家里,他没有冲我发脾气,只是罚我跪,我不怕他罚我跪,我怕他不理我,把我一个人丢在书房。这是他第一次罚我,从前我打伤了人,他只是抱着我心疼地哄我,他变了。 2009年6月29日 阴 我在他的书房发现了我买给他的生日礼物,是一支钢笔,我选了很久,那个颜色一定很衬他。原来他捡回来了啊,真好。可我还是有些委屈,一个月了,他见到我都当我不存在,我今天故意摔碎碗把手指划烂,他很紧张地跑过来替我包扎好,又走了,我好讨厌他。 2009年6月30日 大雨 我逃课了,我不想去上课,不想回学校,不想看见他,我去哪儿都比在那个没有他的房子里好。他找到了我,二话不说上来给了我一巴掌,我被他打倒在地上,他又把我抱在怀里跟我道歉,我不想原谅他,可我还是跟他回了家,因为他跟我说“阿云,我们回家好不好。”,他说的对,有他的地方才叫家。 顾鹤卿跟着日记感到揪心,他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个孩子误以为自己被抛弃的沮丧。 2010年5月1日 晴 学校放假,终于可以回家和他在一起了,我回到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人接。骗子!我们说好一起去看电影的。 2010年5月14日 雾 (这篇是补写的,15日写的日记,但事情发生在14日) 我跟他吵架了,我告诉他我不想去念书了,我想去他那里上班,被他罚跪,他让我想不清楚就不要起来了,于是我一整天都跪在书房里,他被我气得不轻,举着鸡毛掸子说要打断我的腿,嚷嚷而已,还是没打,我知道他根本不舍得打我。但我也是真的不想去念书了,我最后还是去念书了,因为他罚自己,他说他没有教好我,他不明白,这根本与他无关。 2010年10月4日 大雨 公司出了问题,他着急得脸上起了两个痘,嘴角也上火起了疱,我想替他分担,可我什么也看不懂,我下决心要赶紧读完书去帮他。 2010年12月4日 晴 他很高兴,我跳级了,他说他就知道我很聪明,他陪着我出去玩了一个星期,还给我买了很多东西,其实就算不给我买东西我也无所谓,只要他陪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