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错误的诱惑方式:浴室play时戏弄宗主留下安全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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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气氤氲的池水中倒影着两具躯体,一个象牙色的宛如凝脂,一个古铜色的犹如浓茶。 时雨从琉璃盏中取出一颗澡豆,在一块浸湿的软帕上揉出泡沫,轻轻擦拭着宗主的身体。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仿佛最上等的绸缎,指尖不经意地触碰,便足以使人心猿意马。淡淡的莲华香沁入心脾,那本为镇定人心的气息,此时却无法纾解他腹中的燥热,头脑愈发冷静,身体则愈发空虚。 感受到身边人的变化,龙莲半眯着眼,见对方股间蛰伏那物已微微抬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很难受么?” “属下无碍,请主上稍等。”时雨说着,从左耳拆下了一只镂空银环。他的耳饰由大小两枚银环组成,小的那枚还固定在耳垂上,大的那枚正被他拿在手中,穿过yinjing根部,牢牢套紧。随后他理所当然地拔出发髻里的银簪,正准备对着roubang插进去时,就听耳边响起了宗主的声音:“可以了。” 时雨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宗主的意思,竟是不忍他受“入簪”之苦? “以后这一步都可以免了。”龙莲淡淡地说。 “谢主上恩典。”他发自内心地俯身跪拜,眼眶微微潮湿,一边庆幸着自己的好命,一边为世上最温柔的主人默默祈福。 说起来,炎天君的净火宫跟历代宗主相比,可谓是最冷清的。算上他在内,才不过三名近侍。虽然依照族规,宗主近侍的名额只有四到六名,但侍宠、侍奴却是没有定数的。他相信只要宗主开口,就会有大批的地坤削尖了脑袋想要钻入这宫门,每天变着法的讨她欢心,望眼欲穿期盼着她的临幸。然而宗主却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根据风侍大人私下里的说法,宗主的七情六欲只剩下了食欲,如果想博取她的眼球,需将自己整理得可口一些。如何变得更加可口呢?大概只有先从这里开始了。时雨打定主意,双手捧起宗主雪白的玉足,虔诚地在脚背上落下一吻。他将那双柔软的脚掌按压在胸口,向着前方挺起胸膛。龙莲意会地踩了下去,蜷起脚趾在那对胸肌上画着圈圈。 时雨口中发出婉转的呻吟,天乾的信息素催化着地坤乳腺的发育,不多时就让他的胸围增大了一圈,变得丰润饱满。他肤色偏深,乳晕的颜色也比常人要深,肿胀的rutou如同两颗紫红色的杨梅,昂然挺立在古铜色的胸肌上,鲜嫩可口,任君采撷。 春笋一样白嫩细腻的脚趾夹起那对紫红色饱胀的rutou,往两边轻轻一扯,便惹得它们汁水四溅。这正是时雨想要的效果。他按住两块已经被宗主开发好的胸肌,用力地揉捏着,任爆浆似的乳汁喷洒进浴池,将清澈的池水晕染成乳白色。浴室里顿时溢满奶香,龙莲的身体浸泡在其中,仿佛洗了一个牛奶浴。 年轻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龙莲拉起水中的人,身体挤进对方修长的双腿之间,将他推倒在光滑的池壁上。经过精心调教的身体极其柔韧,可以轻松地将两条长腿折叠在脑后,以便下身门户大开。 这一刻,龙莲终于看到了时雨的圣痕。在那紧绷的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位置,烙印着一枚金红色的火焰纹章。“踆乌负日”隐藏在了腹股沟的阴影下,“烛龙绕莲”的龙头却气势凌人地探了出来,方向直指会阴处玉门紧闭之所,仿佛暗示着什么。 饥渴的菊xue水光潋滟,xue口焦虑地蠕动着,仿佛婴儿嗷嗷待哺的小嘴,眼睁睁地望着美味的食物,垂涎欲滴。龙莲见状勾起嘴角,纤细的中指探入xue口,立刻便有温暖潮湿的软rou蜂拥而上,环绕着好不容易盼来的主人,欢欣雀跃,推推搡搡,犹如久旱逢甘霖。 “笛子和孤的手指,哪个更好吃?”她笑着问。 “当然是主上的手指。”时雨将屁股抬得更高,眼角眉梢春意尽显。 龙莲又问,“它过去还吃过什么?” “笛子、毛笔、茄子、黄瓜……”时雨如实回答。对于未与天乾结契的地坤而言,在饱受情欲煎熬的雨露期,除了拼命玩弄自己的后xue,别无他法。 倒是不挑食,看来光用手指的话是满足不了对方的需求了。龙莲若有所思,一扭头望见了池边摆放的琉璃盏,那里盛着一颗颗丸子大小的澡豆。未经使用的澡豆表面封着防水的蜂蜡,光滑坚硬,莹白如鸽卵。 时雨看见宗主兴致盎然的眼神,立刻会意。修长骨感的手指拈起一颗蜡丸,恭敬地递给他的宗主,“主上,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猜猜雨可以吃下几颗?” 龙莲接过蜡丸,仔细端详片刻,胸有成竹地说道:“八颗。” “那么,属下就猜九颗。”时雨笑了笑道,“雨若输了,任凭主上处置,若赢了,不知可否向主上求个赏赐?” “没问题。”龙莲欣然接受,她刚刚估测了蜡丸的直径和直肠的长度,八颗已是极限,七颗应该正好。这场游戏的结果无非是“她对了”或者“两人都错”,自己无论怎么都不吃亏。 这么想着,龙莲将蜡丸抵住了时雨的xue口。那张小嘴刚刚失去了主人的踪影,正在兀自伤心,此时见主人带着玩具过来,急忙殷勤地含住,大口吞了下去。蜡丸接二连三地被龙莲送入时雨的菊xue,对方来者不拒,不久便吃下了七颗。第八颗吞下得有点勉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卖力地收缩着,终于将嘴边的食物咽了下去。饱胀的xue口被撑得鼓了起来,险些关不上,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余地了。 龙莲拍了拍手,道:“如何?” 时雨的额角沁出汗珠,艰难地吸着气道:“属下还可以。” “不要勉强。”龙莲好心地提醒道。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就算输了,自己也不会为难他,何必那么较真呢? “属下可以。”时雨拿起最后一颗蜡丸抵在xue口,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接下来,那本已吃饱的菊xue抖擞精神,如同巴蛇吞象,一点一点、慢慢悠悠地将食物吞噬殆尽。 龙莲无奈地耸了耸肩,认赌服输,“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时雨展颜而笑,捧起宗主的手,引着对方来到自己腿间的牝户,一双翦水秋瞳媚眼如丝,“请主上摸摸雨的这里,它一直渴望着与您相见。” 对于近侍的要求,龙莲向来有求必应,稍加爱抚便使那道羞涩的蜜缝放下矜持,开门迎客。 “啊,主上……”第一次开启牝户的舒爽令时雨激动得小鹿乱撞。蜜缝两侧的rou瓣如同少女的花唇,贪婪地亲吻着龙莲的手指,祈求着更多的进入。一根、两根、三根,牝户更加兴奋了,派遣出层层叠叠的媚rou殷勤侍奉,腔道里涌出一汪热乎乎的春水,簇拥着主人向更深处挺进。玉门不断收缩,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却没有一滴漏出来。 耳边响起时雨婉转的呻吟,好似春日里猫咪的啼叫,惹人无限怜爱。嬴家精心调教的功底此刻完全显露出他的优势,那经过特殊训练的嗓子绝不会发出一丝令人不悦的噪音。龙莲搅动着一池春水,目光落在对方的小腹上,那里可以隐隐看到先前吞下去的蜡丸凸起。 脑海中灵光一闪,龙莲想起方才的赌约,终于明白对方为何那么笃定自己能吃掉九颗了。她轻哼一声,猛地抽出手指,翘起腿坐回池水中。 龙莲的离开让牝户顿时空虚起来,时雨发出一声轻微的疑问,马上又捂住了嘴。宗主的意志岂是自己能决定的?他不敢僭越,只好一边饥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一边发出小兽般低声的呜咽,希望这样的自己可以取悦对方。然而宗主却不为所动,只是抱着肩膀冷冷望着他,似乎在讨个说法。 “主上?”时雨放下双腿,温驯地伏跪在龙莲脚下,屏气凝神,一脸心虚的表情。 龙莲按下时雨的背,手指滑入他后庭的xue口,不慌不忙道:“一直含着多累?孤允许你排出来,我们一起来数数,还剩几颗?” “属下……”时雨睫毛微颤,刚要服软,反被宗主出声打断。 “立刻,马上。”龙莲抬了抬眼皮,一字一顿地说着,神情淡漠却不怒自威。 时雨不敢怠慢,忙翘起臀部,大腿紧绷,努力地扩张着xue口。菊xue的褶皱被一丝丝撑开,吐出一颗湿漉漉的圆球。他怯生生地抬起头,观察着宗主的脸色。 “继续。”龙莲催促着,神色看不出喜怒。 “是。”时雨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小腹施力,将肌rou的力量不断传送到后庭的甬道中。 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透出原始的野性,修长柔韧的躯体媚骨天成,天然与魅惑两种截然相反的特制在他身上完美的融于一体,从菊xue接连滚落白色蜡丸的样子,如同一条正在产卵的蛇。 圆球表面的蜂蜡正在体温的作用下缓慢融化,精通药理的时雨,可以通过嗅觉轻松地辨别出澡豆的成分:川芎、白芷、豆粉、皂荚。时间拖得越久,吐出的蜡丸越不成样子,最后甬道内只剩下澡豆溶解后的泡沫,随着肠液汩汩流出。 “一、二、三、四、五、六……七,为什么只剩七颗了呢?”龙莲望着脚下的人,以脚尖挑起了他的下巴,“雨,你怎么看?” 时雨无言以对,羞愧地低下头,一副任君处置的姿态。他刚刚以雕虫小技欺骗了宗主,此时却并不惧怕迎接对方的怒火,内心反而还有点期待。如果能够通过犯错引起宗主的注意,从而得到更多与主上相处的时间,他不介意每天受罚。 然而龙莲并不打算继续追究对方的小聪明,起身迈出了浴池,轻描谈写地说道:“既然只剩下七颗,那便是谁也没有嬴,谁也没有输。游戏到此为止,各自安置吧。” “薰香香——洗白白——”伴随着软软糯糯的童音,一只黑白相间的熊猫傀儡圆润地滚了进来。同熊猫傀儡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人,正是它的创造者流云。 “主上,该就寝了。”流云朝时雨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紧接着便以一条宽大的浴巾将宗主包裹在其中,稳稳地抱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雨也回去歇息吧。”龙莲在流云怀里打了个哈欠,任由对方将自己送回寝殿。 “恭送主上。”时雨屈膝跪倒,以标准的近侍礼仪送宗主离开。悸动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次,他好像自作聪明了呢。 待浴室内空无一人后,长风从外面款款走了进来,“主上离开的时候似乎不太高兴,你做了什么?” 时雨轻轻叹了口气,把刚刚发生的事按部就班地陈述了一番。谁知长风听完,恨不得把手里的折扇糊他一脸,“打赌时你不哄着主上赢,反倒逞强把她比了过去,关键是你还胜之不武,还愚弄了主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是欺君!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我不过是想引起主上的注意罢了。”时雨小声说道。 长风冷笑一声,“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主意却蠢透了。你有没有想过,古往今来,有哪位君王甘心被自己的臣下戏耍?主上不是刻薄之人,有些事她只是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就不介意。万一今晚你的行为让她心存芥蒂,厌弃了你……” “厌弃”二字如同晨钟暮鼓回荡在耳边,在时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得方寸大乱。他一把捉住长风的袖子,言辞恳切:“雨年少无知,才薄智浅,求风哥哥赐教!” 长风摸着下巴,心中有点犯难。今晚他本来已经与流云商量好,打算二人联手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让宗主动情。怎知一眼没照顾到,却被时雨捷足先登,搞出这么一手,也不知是福是祸。事到如今,只能让他也加入进来,配合自己做道开胃菜吧。 想到这里,他把丑话说在前面:“想挽回主上的印象并不难,只是你待会儿恐怕要吃些苦头。” “一切听从风哥哥安排。”时雨拱手作揖,面无惧色。吃些苦头算什么?只要能让主上回心转意,他就是搭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