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塞玉势包尿布大婚/花轿上磨逼自慰爽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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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这次当真是铁了心给太子个教训,说到做到,在回京以前当真一次也没让太子碰。 这让太子叫苦不迭,悔不当初,并深刻懂得了一个道理,自家先生还是不能逗弄狠了,得慢慢来。 林安把这几日太子的懊恼都看在眼里,虽仍坚持住了没有心软,但到底还是心疼太子,便想着回到京城后便纵太子一回,任其做到尽兴为止。 然而他未曾想到的是,一回到京城,他和太子便被迫分开了,一直到腊月初八之前都没能见面。 这当然不是因为圣上反悔了想要棒打鸳鸯,而是因为本朝律例,大婚前一个月,太子和太子妃不能私下见面。 换句话说,这正是在为大婚做准备,反而是圣上对他们大婚的重视。 一切都依最高规格的礼数规制进行,当今圣上是在以这样的方式昭告天下,林安将会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因此,即使是太子,也不可能再对不能见面这一点提出任何异议,只能眼巴巴盼着大婚那天。 太子大婚,普天同庆,自然需要准备的事情极多。加之太子之前又离京许久,总有许多事务等着他处理,每天都忙得团团转。 而另一边,林安却是清闲的很。 除了试一试大婚当日的礼服、熟悉熟悉流程之外,旁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他cao心。 于是他便趁着这功夫,把自己这些年来已经教过的或未曾教过的治国之道整理下来,以供太子学习。 毕竟,林安知道,他和太子以后再想要像以前那样进行授课是决计不可能了,不消讲到一半,他们绝对又会滚到床上去。 纵使当真当了这太子妃,他也不愿如深宫女子一般蹉跎一生。 不能身居高位护一方安乐,那边着书立说留万世芳名。 而就在某一天,林安写书的时候,他这里到访了一位令他意想不到的客人——当今太后。 太后乃是圣上生母,先帝贵妃。自先帝故去后便长驻寺庙中与青灯古佛为伴,不问世事,今日却竟为着林安而来。 “好久未曾见过林家人了。”这是太后对林安说的第一句话。 “你和他真像啊!”这是太后对林安说的第二句话。 年迈让太后的双目已经不复清明,可看向林安的时候,却又好像穿透了几十年的时光,在看着另一个人。 “真好,真好。”太后笑开来,而后送给了林安一个小木箱。 “这是他的东西,如今送给你,也算得圆满。好孩子,这一次你定要和你心上那人好好走下去。你要当太子妃,要当皇后,要和未来的皇帝双xue并骨。” 这实在不像是大婚前的祝福,这短短的话语里似乎隐藏着另一个悲伤结局的故事。 林安没有多问,接过了太后送给他的箱子,而后目送年迈的太后离去。 他知道,太后不是来看他的。 大婚的前一天,天降瑞雪。 雪下的很大,林安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此时只刚过午不久,天色便似乎已经暗了下来。 “哐啷”外间的窗子忽然响起。 窗子?他明明有关好才对? 林安走出内室,却只见外间靠窗的桌子上多了一个箱子。 看上去和太后给的那个很像,却显然新了很多。 能在这等皇宫之中爬窗来到他这里送东西,却又连面都不露的,想也知道是谁。 林安的嘴角翘了起来,他走上前打开那个箱子,却只见里面摆了层层叠叠的一大块软布,以及旁边另一个小盒子。 一开始林安并不清楚这软布是做什么的,直到他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那是一只玉势。 林安愕然地看着那玉势良久,而后视线重新落在了那块软布上。 第二日,太子大婚。 雪已经停了,天气晴好。 按照正常的大婚流程,理应是迎亲的队伍从东宫出发,到太子妃的母家迎接太子妃而后返回宫中举行大典。可林安的家在金陵,京城里又无其他亲眷,于是这流程便改成了他直接坐轿从宫里被抬出去,饶京城转一圈之后再重新入东宫。 此刻,林安正坐在轿子里,预定的路线只刚走了一半。 坐在轿子里走这一路按理来说是整个婚礼流程中太子妃最轻省的一段了,不用走动也不必露面,只坐着便好。 但对林安而言,这一段可一点也不轻松。 若究其原因,便是由于此刻他菊xue之中插着的那只玉势。 那正是昨日里太子给他送来的玉势。 太子的意思很明显,大婚当日免不了要与人有身体接触,后头举行大典时他还得由太子牵着走上上百级台阶,到时候以他这身体必然会有反应。 被欲望吞噬之后的林安究竟是什么样子,太子和他都很清楚。所以太子提前准备了玉势,就是期望能以这样的方式让林安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些许满足,以便能坚持下整场婚礼。 戴着玉势大婚听上去十分羞耻,但林安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所以他还是戴上了。 然而他和太子都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大典开始前坐轿子走的这一圈。 轿子是人抬着走的,自然免不了晃动,而坐在这样的轿子里,菊xue里又塞着玉势……其结果可想而知。 那感觉就像一直在被小幅度cao干,既躲不开,又享受不得,十分的磨人。 走了这半路,林安已经被那玉势磨得双腿发软,只恨不得叉开腿被好好cao干一顿。 他也想着偷偷拔出来,等快到了再塞回去。可婚服的形制复杂,穿脱极为繁琐。这要是弄到一半忽然有人掀开轿帘……那场面实在不堪设想。 而这实在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整个大典途中都会有嬷嬷跟在他身侧,随时提醒他所要注意的事项。 所以除了忍受别无他法。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菊xue处已经被磨出了sao水儿,屁股上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湿意。 好在他还垫着太子送来的软布。 那软布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织成,吸水性极好,偏生又极其轻薄柔软,叠了那么多层,垫在衣服里也丝毫看不出来。 想来,即使他大典过程中不小心漏尿,也理应是不打紧的。 太子对他实在是用了心的,这让林安只觉得心底一片熨帖。 说回现在。林安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的轿子让那玉势一下一下地cao着他的后xue,既舒服又折磨人。 而就在林安在这舒服和折磨两重天之中备受煎熬时,轿子却停了下来。 按照既定路线,他有一段是需要坐船的。但即使是坐船,他也必须在轿子里,并不能出去。 轿子被抬上船,而后便被放了下来。尽管轿夫们的动作已经很轻,但轿子落地的那一刻,玉势还是在林安的后xue里狠狠地撞了一下。 被磨了那么久之后,这一下当真是舒爽极了,林安实在是死咬着牙关才没有发出声音。 轿子被放下,那晃动停了下来,深埋于林安体内的玉势自然也就停了下来。 先前一直在晃时林安盼着它停下,可如今真停下了,林安却又觉得难受起来。 尤其是刚刚被狠狠撞了那一下,只舒服了那一下便再也没有了,岂不是赤裸裸的折磨么! 敏感的身体被挑逗了太久,升腾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林安侧耳倾听,只觉四周好像并没有人声,便实在忍不住小幅度地晃动起屁股来。 “嗯……” 快感如约而至,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又被死死咽了回去,林安环视四周,视线落在了轿中的几张帕子上。 林安把那几张帕子拿了过来,折叠几下之后咬在了口中。 换做平时,他绝对不会主动在轿子上做出如此yin荡下贱之事。可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回程还有半路,他所当真强忍着,那么等他下了轿子,怕是双腿会软到根本走不得。 太子已经为他做了够多了,他必须坚持下这场婚礼。 咬好了帕子之后,林安又一次开始挪动起了屁股。 一开始是前后蹭动,可这样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微乎其微,于是林安想到了那日马车上的情事,便模仿着当时太子对他的引导而上下动作起来。 他的双手撑着座位,同双腿一起用力将身体撑起,而后忽然放手任由身子落下。 体内的玉势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抽出些,而后狠狠插入,鲜明的快感让林安想要呻吟,却又尽数被那些帕子堵了回去。 他不敢动作幅度太大,生怕会被他人发现。于是他只能不断地加快频率,以期用这样的方式抵达高潮。 他迅速地动作着,四肢都在用力,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 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队伍指挥船靠岸的声音。 林安心下一惊。 他知道在船上这段是他唯一的机会,一旦轿子被重新抬起,他将无法再继续这样的动作,那太明显了,所有的轿夫都会发现。 「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动作又加快了不少,甚至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幅度大了很多。 「马上就要到了,马上……」 林安闭上了眼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处。 而就在此时,他的轿子被抬了起来。 轿子倏然抬升,而此时林安刚好正又一次狠狠地坐下去。 “嗯呃……” 轿子里传来一道声调微妙的呻吟。 外面随侍的宫女听到了,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由教引的嬷嬷开了口。 “殿下可有何吩咐?” 轿子里安静了片刻,而后响起的是林安那有些低沉的声音。 “无事。” 若是仔细听取,那声音还有些发颤,但却也已经是林安此时所能够发出的最平稳的声音了。 刚刚抬轿的那一下使他终于抵达了高潮,此刻的他全身都卸了力气,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终于释放当然是件好事,但终于释放所带来的又一个问题是——他果然还是失禁了。 吸水力极强的软布将那些尿水都吸了个干净,从外表上并看不出半分的湿意。 但再怎么能吸,那软布也是有极限的。这大典还未开始他便先尿了这么一回,这软布当真能够撑到大典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