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到了她的大腿,丝滑柔润的感觉。 再往上么。俞丽娇
“还是你好,”听男人改了口,萧颖又变得温柔无比了。他们在沙发上亲热 起来。我知道萧颖对我夜闯她的发廊是有气的,要不是白翎机智,事情就会弄得 很尴尬。所以她当着我的面故意加倍地与男人纠缠厮磨,就是惩罚我,羞辱我, 而她也知道今天的羞辱将会令我更加臣服于她和白翎,欲罢不能。 男人倒是显得拘谨多了,当着一个外人,他如何也放不开。但他也怕萧颖 “瞧不起”,所以当萧颖解他的衣裤时,他也尽力配合。最后两个人抱拥着上了 里屋的床。 我依旧跪在那里,高高撅着狗尾。听着里面的喘息和娇吟,下体也膨胀到了 极点,疯狂地舔起萧颖留下的高跟拖鞋…… “你过来!”当里面的喘息,呻吟和床板的咯吱声停止后,我听到萧颖的呼 唤。我带着狗具和锁链爬到床前。萧颖雪白的侗体半坐在床上,正在帮男人退下 避孕套,她随手把套子丢在地上,把沾了些粘液的手在我脸上一蹭,一指那男的, 命令我道:“弄干净了。” 我不敢怠慢,爬着取来纸巾,萧颖一把夺过去,“用嘴!” 尽管对于萧颖的这个命令我有心里准备,但要我去伺候一个陌生男子,我还 是不自觉地抵触。“我自己来吧,”那男的也不好意思。见我迟疑,萧颖啪地一 个耳光扇过来。拉着我的狗链用舌头舔那男的阳具。 给男的清理干净,我还想去伺候萧颖,可她却背过身自己用纸巾快速擦拭干 净,扔到地上,命令着,“把地上也弄干净!”看我用嘴把避孕套和纸巾叼到垃 圾桶里,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蔑地笑了笑:“真是一条狗!白翎从哪儿找来的?” 他们躺在床上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我给萧颖轻轻捏着腿脚。过了一阵, 他们换了位置,男的躺在外面,我又给他按摩。慢慢地,两人打起哈欠来。萧颖 把我拉到外屋,把狗链锁在沙发腿上,说了句“好好跪着”就返回里屋拉上了门。 不久屋内发出时轻时重的鼾声。我却睡不着,狗尾肛栓带了好长时间了,非 常难受,我想用手动一动,可手被铐在胸前。我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生 怕镣铐的响声吵醒了他们。这时,“啪啪啪”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萧翎与白颖我一 惊。“啪啪啪,”接下来的敲击更急更重。萧颖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我发出 的声响,喝了一句:“想挨鞭子啊!” “主人,”我尽量压低声音,“主人,不是我,有人敲门。” 也许是萧颖刚才的喝喊让门外的人听到了什么,传来一个女人命令似的口吻 :“是我,开门!” 萧颖一下子惊醒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猛推身边的男人,然后故作糊涂地 对门外说:“啊,关门了,明天来吧。” “我是丽姐!”门外的女人加重了语气。 原来是那男的妻子俞丽!萧颖和男人乱做一团。倒是萧颖还冷静点,她敷衍 了外面一句:“啊,丽姐啊,我这就来……”然后就让男的往床下钻。“她……”, 男的意思是不行,要被发现的。萧颖没理他,径自奔到外屋,慌乱地打开锁在沙 发腿上的狗链,拉着我进到里屋,命令我跪在床前,小声说:“你别让她进屋!” 然后理了理衣服,假装打着哈欠,只开了外屋的小灯,走过去打开发廊的大门。 俞丽抢步进来,她推开萧颖就往里屋闯,刚才屋内的嘈杂使她更加确信里面 进行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可一进屋就撞到了跪爬在床边的我。“啊,”她叫了一 声,虽然只有外屋昏暗的灯光,她还是辨出这个赤身露体,浑身锁链的人不是他 的老公。萧颖顺势走上前,拉着俞丽回到外屋,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我牵了出来, 边走边说:“我不是让你钻在床下么?看你把丽姐吓得。” 我不敢吭声,任由萧颖把我牵到俞丽腿旁。萧颖抬脚使劲踩住我的头,按在 俞丽的脚边。“还不认罪!”萧颖的动作有些做作,这是她在极力转移俞丽的注 意力。而这招也很管用,俞丽一下子显得茫然。萧颖的脚从我头上移开,踢了一 下我的脸,我知道她是要我舔俞丽的脚。不敢怠慢,伏上去闻舔起来。 俞丽穿着一双非常好看的高跟鞋,当我凑上去的时候,她的脚虽没有躲避, 可半晌才真正回过神来,问萧颖:“怎么回事?”“是这样……”萧颖简要地叙 述起来。听完萧颖的讲述,俞丽半信半疑,不过见我那么恭顺地伏在她和萧颖的 脚边,倒不象假的。她哪里知道,萧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她讲述这些的目的是 要隐藏床下俞丽的老公。 俞丽用手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链,见我顺从地随着她的手而动,噗哧笑出声来。 “跪好,让我看看”,她命令道。我低着头,满脸通红,由于直起了身子,高跷 的下体暴露地一览无余。俞丽贪婪地看着,直到萧颖打断了她,问道:“丽姐,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萧颖这一问,倒让俞丽不好意思起来,她搪塞地说了句:“啊,路过……” 但立马补上一句:“不来,怎么能看到这场好戏啊。” 萧颖吃不准俞丽话里的意思,索性硬扛到底:“丽姐要是想,就住在这儿多 玩会儿。反正也不早了”她把“不早”两字故意加重语气。 “啊,不了……”俞丽听出萧颖话里逐客的语调,虽很不悦,但也无法发作, 起身告辞。萧颖踢了我一脚,“跟客人说再见!”我爬下去,舔俞丽的鞋。俞丽 咯咯笑着走了。 见俞丽走远,萧颖冲里屋喊了句:“出来吧。”那男的从床底狼狈地爬出来。 萧颖坐在沙发上,腿搭在我的身上,轻轻晃着。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又站起, 可能觉着刚才的狼狈相被我看见,脸上无光。萧颖看在眼里,故意伸出手臂, “来……”,男人推脱了一下,萧颖拉长了声调说:“呦,还难为情了,又没人 看见你钻床底了,”萧颖搭在我身上的腿故意往下压了压,“他就是一条狗!” 萧颖这么说,一是羞辱我,加深我对她的臣服,另外也是发泄对那男的不满。 男的嘿嘿笑了两声。但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说得回家。不顾萧颖的拉扯, 推门跑了。萧颖闷声坐了一会,一种被抛弃的感觉逐渐演化为愠怒,“胆小鬼”, 她骂了句,但同时也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惊慌连拖鞋都没穿…… 因为赶一个报告,星期一下班已经八点多了。刚走出大楼,口袋里的手机响 起来。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肯定是打错了,想着就按掉了电话。过了一会 儿,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喂”,我接起来。 “是我”,一个陌生的女声。 “请问……” “你能出来一下么,我有点事。” “你?” “我是丽姐!” 啊,竟是俞丽,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我的脑子飞速地转了一下,本能 地拒绝道:“啊,我现在有事……” “萧颖和我在一起呢!你不来?” 一听萧颖,我的口气马上软了下来,忙说:“我来……” 俞丽约的见面地点是离发廊一站路的麦当劳。我到的时候已比约定的时间晚 了几分钟,突然多了个心眼儿。我要出租停到了稍远的地方,躲在路灯柱后观察。 俞丽果然站在麦当劳的门口,但是只有她一个人!我明白了,她是在骗我。既然 这样,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拿出电话:“喂,是俞丽么?”我故意没叫她丽 姐,只淡淡地喊了她的名字。 “是……你在哪儿?”俞丽急急地问。 “我可能来不了了,手头有急事。” “你……”俞丽有些愠怒,但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挂断了电话。俞丽马上反 拨回来,我没理她。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拿出袋方便面,刚泡好,桌上的手机提示有短信。一 看是萧颖发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顿时一紧。 “你来一趟!”短信只有四个字。 “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因为萧颖找我都是直接打电话,从没用过短信。 我反拨回去,但电话却没人接。过了会儿,又一条短信进来:“马上来,小心挨 鞭子!” 我胡乱啪啦了两口面,虽说满心疑惑,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还是急急赶了 过去。在出租车上,一面后悔自己“不争气”,一面感到下体隐隐地涨动。 发廊里亮着灯,外屋没人。推门进去,里屋的门半掩着,隐约传出一些响动。 我不知道是否有客人在,就没敢喊“主人”,也没象通常那样在墙边跪了,而是 在沙发的一角轻轻地坐下。大约听到门的响动,里屋响起脚步声,想着一定是萧 颖来了,我急忙站起,但出现的人竟是俞丽!看到我,俞丽拿腔作势地沉下脸, 却透露出尽力掩饰的紧张:“来了。” “啊,”我应了一声,“那个,我的主……啊,萧颖在么?”我本来想问主 人在么。 “坐啊。”俞丽走近,拉了我一把。 “萧颖不在?”我追问一句。 “她出去了。坐啊!”俞丽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出去了?啊,我突然明白了,那个短信一定是俞丽发的。可萧颖怎么会把手 机给她呢?想着,我挣脱俞丽的手,站起来要走。 “站住!”俞丽喊了一声。我一愣,回头看她。她站在那里,嘴动了动,却 一时语塞。 “对不起,”还是我先开了口,“我还有点事。”说完不顾她的拦阻就往外 走。 正在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入,由于我低头往外疾走,差点撞到一起。我一抬 头,进来的人是许红!她象是故意等在门外的,看了俞丽一眼,还没等我开口, 就一扬眉:“过去,跪下!”她用手往俞丽的脚边一指。我脸刷地红了,刚才的 反抗意识不知怎么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缓缓地走到俞丽跟前,跪了下去。 “你说你是不是贱!”许红抬脚踩着我的头,使劲地在地上按了按。“你要 好好地伺候丽姐,听到没有?” “是。”我诺诺连声。许红把发廊的窗帘拉上,然后跟俞丽说了句“对他别 客气”,拉门出去了。 屋内又剩下我和俞丽两人。沉默了半晌,俞丽开了口:“你今天为什么不来?” 我没吭声。她又说:“你讨厌我?” “不”。 “那你为什么不来?”俞丽轻声追问。 “我……”奇了怪了,怎么突然变成了我没理。我跪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 何回答。 俞丽要我搬过一张凳子,她把脚放了上去,吩咐我给她按腿。我低垂着头, 开始按起来。她穿着微微闪光的rou色丝袜,往上延伸到大腿,直至被黑色的连衣 裙遮住。我按摩时,她不住地转动着腿肚,但见我还只是机械性地按压,有些讪 讪地说:“行了,再按按脚。”于是我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当手刚要触及她的 脚底时,她猛地一抬腿,用脚将我的手压在了凳子上。我轻轻地想抽出手,而她 却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 她挑逗似地望着我笑。我不再挣脱,一动不动,就那么让她压着。过了一会 儿,大概觉得无趣了,俞丽的脚松开了我的手。“再按按上面,”她继而吩咐道。 我无奈,从她的膝盖处按起来。 “往上。”俞丽故意把裙摆向上提起。 于是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丝滑柔润的感觉。 “再往上么。”俞丽娇嗔地拉长着声调,她已经把裙子完全地掀起!能看到 下面只穿着连裤丝袜。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低下头竭力掩饰,眼睛盯着俞丽的大腿,手上按摩的频 率也在不知觉中加快了。 “按内侧么,”俞丽坐起身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处。 “不……”我想抽回手。 她走了,但我心里却是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远不象里面说的那么轻松,相反 倒很担心。一是怕,虽然以前也真玩过几次,但象这次这样就凭这么一次交谈, 其他什么也不清楚,就贸然前去,那可是第一遭。如果对方是个骗子,那时我被 绑着,那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了,即使没其他特别的考虑,即使她真的把我关住 不放,做她的私奴或狗了,回不来,哪我怎么跟单位和家里交代呢,我又怎么可 能真的抛弃一切做条贱狗呢,而且即使没这么可怕,万一被别人得知了,或者被 她拍个录象什么的作为把柄,那么以后的自己不是从此被她控制了?我岂不是也 要身败名裂?那样的话,代价确实是太大了。二是也担心自己的承受能力,以前 做的几次,最多就是捆绑啊,跪爬啊,或者在嘴巴,肛门上塞点玩意,以及化装 之类的小游戏,因为自己不愿意,哪怕连舔的行为都很少发生,更不用说喝圣水 了,鞭子轻轻的打几下还差不多,但若真的很暴力起来,自己也承受不了,而且 万一留个后遗症什么的,岂不是因小失大?三是——不去的理由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挑出哪一个,都是很站得住脚的,都足以可以不去的。但为何心里却不塌实 呢,虽说不出什么,但总感觉不舒服。我知道产生这种不安的问题症结所在,毕 竟自己是个SMER,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那种爱好。网上不用说了,以前真做 过的几次,做好后总感觉不满意,也许是游戏的成分过浓,人物,情节,角色, 结果甚至场地工具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很少悬念,缺乏刺激和兴奋,说说是做狗, 但实际上自己和对方都很清楚,这是一场戏,区别只是对方是来友情出演的,还 是要给付多少出场费,而这次如果成行,那就可能大不一样了,对我来说,无论 是角色,人物,结局,道具,情节等等都是事先未卜的,这已经不是一场戏,而 是一场赌博了,那种刺激的诱惑是以前没曾有过的,自己不是就一直想着出现这 样的机会吗?毕竟这有可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单位里这么空,请个把星期 假该没多大问题,而过了这段时期,象我这样的要抽出个几天工夫,又能对家里 和单位都可以交代的,可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再说即使有这么个闲暇,但还 会出现象这次这样的主吗,就说自己在聊天室也逛了这么几个月了,不用说可能 真做的,连网上玩玩的也没碰到几个,更不用说有这么好的一次实践机会了,这 次好不容易机会巧合,各方面条件又比较具备,如果再放弃,可能以后会一生遗 憾的,再说她所要求的我基本能够作到,虽如舔之类的不太喜欢,被鞭打后可能 会很疼,要卧床休息,但看在大的方面,如果自己一点也没付出,哪有这样的好 事?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去的念头占了上风。 决定之后,我感觉放下了一块石头,于是立即开始了准备工作,首先去网上 查了一下去N市的班次,火车,汽车都有,但汽车快些,只要6个小时左右,虽 一天只有一班,但时间比较好,其次我跟单位里的头先打个招呼,说我有点事要 出去一趟,从下星期一开始要请五天假(虽聊天时候说星期五开始,一个星期差 不多,但我为保守起见,还是做了十天打算,扣除两个周末双休,算了一下,请 五天假应足够了),头听了也没问我什么事,就很爽快的答应了。第2天我如期 到了昨天的聊天室,没会儿,她出现了,在听到我同意并具体抵达时间的答复之 后,她很高兴,说她会派人来车站接我的,到时我只要听从她的安排就是,并约 好,为便于来接的人辨认出我,我要包扎一下左眼。说定之后,我即买好了去N 的车票,并跟家里人打了个电话,说我最近要出趟远差,回来后我会跟他们联系 的 (二) 车站这次出发,小心起见,我什么东西也没带,包括身份证,手机和任何贵 重物品,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当然也没忘记在出发之前给自己 眼睛作了下包装。到达N市的时间约是下午3点,一下汽车,只见到一副乱糟糟 的样子,出口处的马路也是同样,人很多,我只好在出口处马路旁等着,但约见 的人是否会来接,在哪接,心中实在是没底,只有碰运气了。 N市的三月还是有点冷,尤其冷风吹过的时候,路上的行人也大都兴冲冲的, 很少逗留,象我这样在路旁立着的人几乎没有,尤其是还包着个眼睛,路过的人 不少都要好奇的瞧我一眼,我又不好离开,感觉有点尴尬,这样大概等了十来分 钟,有个带口罩的女孩走到我身旁,她大约一米六十多身高,中等,长着个圆脸, 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穿着件短风衣,虽脸被口罩遮住,看不出长得怎样,但那双 水灵灵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一定不错,一个标准的江南女子,她看看我的眼睛, 又看了我全身一下,我猜她就是我要等的哪个人了,既兴奋又紧张,但更多的还 是想接下来的会是如何,她会怎么问我,她又会带我到哪里去,会干些什么。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中,只听到一声很清脆的声音,很好听,“你的眼睛怎么 呢”我回过神来,看看她,倒对刚才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难道她不是我所 要等的人吗?”我想还是谨慎点的好,就顺口编道“眼睛发炎了,请问你是?” “没什么,我也是来接一个客人,看到你这副样子站在车站门口,觉得挺有 趣的,也有点好奇,随便问问”说完她就笑了起来,笑起来的那副样子非常可爱, 我倒有点尴尬,为自己差点认错了人,“你这样还要来到外面出来啊,如果一定 要来,不会等眼睛好了再出来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是急中生智,冒出句 “出来时候是没发炎,是在中途逗留了几天,不过马上快好了” “哦,原来这样,那你来N市是出差的吗,要呆几天啊” “嘿嘿,可以这么说吧,呆多少要看事情办的如何,估计一个星期差不多了 吧” “哦,那你在这里是等人来接的吗?” “是啊,但那个来接的人我不认识”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好这样直 说的啊,果然,她马上就说“既然你不认识,那你们彼此怎么知道是对方啊?” 我想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好直接说了,“来接的人知道我眼睛包着纱 布,我在来之前告诉过她的,因此只有她可以认出我” “哦,原来如此,难怪刚才你看我眼神怪的,会否当时你觉得我就是要来接 你的人啊?”她边说边呵喝的笑个不停,看着一个年轻姑娘带点滑稽的笑,我真 有点不好意思了,想刚才自己也是,差点认错了人,我只好尴尬地笑了几声, “你猜的没错,刚才对不起,我差点搞错了,真的以为是你了,弄得我一阵紧张” “奇怪,你紧张干什么啊,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即使认错人,也是正常 的啊,有什么好紧张的啊”怎么自己又漏嘴呢,正是张臭嘴,我边埋怨自己,边 在想找个什么托辞搪塞一下。我还没想好怎么编了,就听到“你不会是来做哪个 来的吧,怪不得这么紧张,答不出话来了,呵呵”我一下子有点呆住了,难道我 原先猜想的是对的,她就是我等的人?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了,又听到她在说 “如果是来做那个的,我劝你还是别做了吧,什么东西不好做,偏偏要做哪个” “好了,好了,你不说也算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了,还有人在等着了,跟 在我后面走吧,车子在那边停着了,贱狗”终于听到哪个称呼了,我一下子呆住 了,她看看表,见我还傻呆着,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叫贱狗啊,如果是 贱狗的话,就跟我走,”说话的口气也突然冷俊了许多,而且有了见面之后从没 出现过的鄙视目光,看到她那副轻蔑,讥笑和冷俊的神态,我才醒悟过来,马上 就说是的是的是的,一边回答,一边感觉自己的脸好象红了起来,看我回答这么 多是,她又突地笑了出来,看她那副笑容,自己感觉好象紧张感好了许多,不过 她只笑了一会,马上又回到那原先的神态上来,说,“你来做什么,有什么规矩, 你该都清楚的吧?”这样一说,我更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于是赶快答道,清 楚的,听到我这样回答,她那副鄙夷的目光更加厉害了,说“那好的,那从现在 开始,你一切行动就要服从我们的指挥了,我们有两个人,另外一个在附近的汽 车上。你就叫我翠主人吧,另外一个就叫婷主人,你现在就跟着我走吧”。 她边说话,边自顾前头走了。我知道她不屑于再看我一眼,但既然来做狗了, 这也有思想准备,于是我老老实实的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段路,到了一辆小车旁 边,只见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坐在驾驶席上,从背影上看,好象身材和脸型都 比接我的那个瘦长些,穿的也是一件短风衣,不过翠的颜色是奶黄色的,这个该 叫婷吧,却是浅白的,看到我们进来,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看了一眼,打开了 车门,就自顾看前面了。小翠用手势示意我坐后排,然后她关好门,自己坐在前 面的位置上了。车子马上开动了,路上一直没人说话,我看看他们,只见它们有 时在反光镜看看我,也没吭一声。就这样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好象去的地方离繁 华区比较远,路上的人和车都比较少,到达了一个旁边树林比较繁茂的路口,它 们转了个弯,朝一条不宽的路驶去,只见两边树林茂密,路上不见行人汽车,不 一会,车子停下了。 (三) 车内两位小姐从前排车座下来,一左一右,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下了,我被 夹在中间,不知道她们想做什么,心里忐忑不安,看到的均是张冷冰冰的脸孔。 这次开口的是那位开车的要称之为婷主人的小姐,她眼睛直盯住我,声音非常的 冷淡。 “贱狗,听好了,我们两位主人说话不讲第二遍的,你得好好听着,记住, 如果有问题,则用摇头表示,没问题则点头表示,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开口,另 外,事先说好的,我们将对你进行适当束缚,并把你的眼睛和嘴巴封住,如果没 什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了”,我一阵紧张,想那一刻终于开始来临了,尽管在来 之前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而且也是有约在先,但真的要来了,心里却产生了不安 并甚至对自己的决定怀疑了起来,想是否现在就到此结束不做了,还是要再看看 情况再说,正在我犹豫之中,突然感觉到我的手被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一副冷冰 冰的手铐带在了我的双腕之上,我本能的一阵挣扎,想脱离开手铐束缚,触到的 却是一双非常柔软的手,感觉非常的妙,只听到手铐咔嚓一声,两只手被拷住了, 同样一样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你已经来不及了,你越动,手铐就会拷 得越紧,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贱狗,老老实实的服从吧,否则你苦头只有吃的 更多”,说话时另一只眼睛被什么胶布之类的紧紧贴上了,粘得很牢,没有一点 缝隙,只有自己在来之前包扎的那只眼睛还可感觉到光亮,但马上双眼又被一块 黑布什么的蒙了起来,并在后面打了个结。 “喂,喂,你这样把他包起来,等会要出去怎么行啊?” “没有关系的,现在这条狗还不太老实,先让他适应一下,等会如果需要, 再重新给他打扮一下吧,”。我只听到他们在一对一说,但两眼看到的只是一片 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两只手也许因为刚才的挣扎,感觉比开始时更加的拷紧, 一点也无法动弹,刹那间,起先不过是迷迷糊糊感觉的不安突然变得非常强烈, 一阵懊悔之情马上充溢了全心,但在心里这样想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 兴奋了起来,一种以前好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明显的在身体上感觉了出来,这时, 只听到一声叫声“看,他的下面,刚才一直没什么,现在你看成这副样子了,看 不出,人长得倒蛮斯文的,倒确实是贱啊!” “当然了,他是条贱狗啊,你想了,否则他怎么会答应阿姨的要求,前来做 狗呢,因为他天性就是条狗,而且是条下贱的狗,现在你清楚了吧,男人嘛,别 看他外表怎么样,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货色,你看这条狗就是例子” “是啊,我本来还不相信你说的,现在看来,你说的是没错啊,看来我对这 些男人是该另眼相看了,还是你厉害啊,” “哪里,阿姨才是真的厉害了,你看,阿姨这么来几下,这条狗不是就乖乖 的爬来了啊,但真正的厉害还在后头了,嘿嘿——”听他们这样在说,我真羞愧 得狠不得有块什么地方好钻进去,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感觉脸象发烧一样, guntang的很。更糟糕的是,感觉到下面哪个玩意却是更加的硬了起来,想克制又克 制不住,而且不由自主的哼出了声。 大概她们感觉到了吧,只听到有个声音在说,“我们先停一会吧,你看这条 贱狗,还在拼命的发贱了,先把它安顿好,我们再继续,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 阿姨来了个电话,一是问你是否接着了这条狗,二是告诉我们,她那发生了些事 情,可能晚上也不一定会来,我们谈论的时间有好多了”,“说的是,那你说要 怎么对付他呢,唉,我还不太习惯叫出狗来” “会习惯的,只要看到他这副样子,多看了以后,到时你自然也会这样称呼 这条狗了,至于怎么对付这条狗了,我有的是办法,你看着就是”。 话音未落,只听到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贱狗,张开狗嘴, 张大点,主人要给你点东西赏赐”,我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好象一团棉花样 的东西塞到了里面,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的“嘶”的一声,好象是在撕伤膏的 声音,马上感觉到一阵热烘烘的东西粘在我的嘴巴外面,喉咙里,嘴巴里感觉满 满的,粘粘的,很想呕吐,但又吐不出来,非常难受。 “你看他那副样子,好象很难受的,你这样是否太厉害呢?” “这算什么啊,如果这样不习惯,那以后的怎么办呢,我看你就别发慈悲了, 谁叫他喜欢做狗呢,这是活该,现在上面安顿好了,该安顿下面了了,这可是阿 姨的宝贝啊,要好好侍侯才行,否则到阿姨来了,下面表现不好,那就糟糕了, 我们也要挨骂”,“那倒是,阿姨如果发起脾气来,我们谁也吃不削的,还是你 说的对,听你的” “这就对了,来,帮个忙,你先把他的裤子剥下来,我要去把车厢后盖的袋 拿出来,里面有不少好东西了,别忘记了,你只要当他是条狗就没事了,再说狗 眼被蒙着了,什么也看不见的”。恍惚之中,只听到有人离开了座位,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