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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①【攻被腿交、调教,舔皮鞭,koujiao幻想】

    范锦城一踏进前门,就嗅到了某种奇怪的气息。

    百年难得一见的副总经理臃肿的身体规规矩矩地套在正装里,正围着一个长发的身影打转,脸上绽开一条条菊花般的笑纹,手里的丝巾不断擦着额汗,殷勤小意地介绍着健身器材和场地功用,范锦城好奇心大起,远远望了那个男人一眼。

    接近190的身高让他即使在雄性荷尔蒙强烈的健身房也能够鹤立鸡群、俯视众人,宽肩蜂腰,被胖子穿得不合时宜的三件套,在他身上却凸显出流畅挺拔的身体曲线和逼人的富贵威仪,仿佛置身名流盛宴。

    范锦城看了一会,便打算不惊动他们悄悄进入换衣间,可甫一动,副经理的小眼睛就滴溜溜地打着转过来了,范锦城心中大叫不好,却也只能走上前去。

    胖子先是一副哥俩好的表情揽过范锦城的肩膀,然后腆着笑脸向长发男人献殷勤,“谈总,这位是范锦城,我们健身房的高级健身教练,您可以叫他小范”,接着转身,语气亲昵,“这位是新上任的总经理,苏谈,苏总”。

    范锦城强忍着上臂处副经理油腻手指的暧昧滑动,平视谈笑间别在衣襟上的宝石胸针,低低掠过一句,“苏总好,苏总辛苦了”。

    他专注地观察着那颗硕大红宝石的倒影,视野突然出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

    范锦城懵逼地顺着手主人的力度抬头,乍然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孔。

    他瞳孔骤缩,颤抖的视野里,面前的脸逐渐与昨晚身下长发男人重合,那把带着隐隐笑意的沉稳嗓音一字一顿,“我们又见面了呢,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呀,范、教、练”。

    “哟,没想到两位昨儿就见过了呀,那感情好,小范,给你放个假,你今儿个就专门,做苏总的私人向导着吧。”仿佛蒙了一层玻璃,范锦城根本就听不清胖子的吩咐,耳边只回荡着那如同大提琴般沉稳的恶魔轻笑。

    “我们先去参观换衣间怎么样,那可是有着我们共同美好回忆的地方啊。”

    水流总能掩盖很多东西。

    “呜嗯嗯嗯!啊,慢点!求您了!”

    一白一黑,两具赤裸的rou体交缠在一起,昂贵的西装早已脱下,温热的水流在两人缠绵之间攀爬,如同丝丝吐信的毒蛇。

    范锦城双手撑在瓷砖墙壁上,绝望地承受着上方男人的冲击,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后颈上,炽热硬大的rou刃在腿间进出,男人的阴毛扎在肿胀的后臀处,留下一片惊人的痒意。

    男人每每进出,总是要尽根而进,鸡蛋大小的guitou狠狠擦过身下人的柱身,攀附着青筋狰狞的柱身也挤压着他的,沉甸甸的两颗睾丸重重打在腿根,发出沉重的拍击声。

    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在墙角处形成了一个密闭的三角体,范锦城被困在男人和冷硬墙壁之间,连绵水流蒸腾成无处不在的水汽,交织成一张绵密的水膜,紧紧裹在范锦城表面,连赖以生存的空气也只能被上方的男人给予施舍。

    最要命的是,范锦城惊恐地发现,在这种被控制、被猥亵的情景下,他的下身竟然因为这种强制快感而高高翘起,guitou兴奋地吐着黏液,一副渴望侵犯的欠cao样子。

    “怎么可能啊,一定是因为很久没做了所以才会这样,才不是、才不是我自己想要……”

    他双手颤抖地往下身探去,意图拢住这罪恶的证明,却在半途就被洞悉一切的男人的手截住。

    “别害怕,小母狗,不要抗拒快感,学着接受它,你会更轻松,更快乐的。”

    男人的手带着范锦城的手,温柔却又强硬地下探,牢牢包裹住了两根尺寸各异的性器。

    男人娴熟地扣挠着范锦城性器的系带,细嫩处被男人挑在手心肆意戳弄,范锦城的手颤抖着反抗,却被轻易消弭。男人更是抓准时机十指交握,带着主人的手指上下撸动两根。

    比起刚才浅尝辄止的冲刺,手指的灵巧爱抚显然更能激发欲望。

    很快,在范锦城迷蒙的注视下,两根并在一起的性器就宛如双生子,海绵体齐齐膨胀,马眼呼吸般开合,急欲喷发。

    范锦城的脑袋更加晕沉,身后男人古龙水香味如同缠绵的巨蟒,紧紧捆缚着猎物的自由,用名为快感的毒液麻痹了猎物的神经,离胜利仅差一步之遥的男人却慢下了手上的动作。

    盘升到极点却又如过山车般滑下的快感让范锦城手足无措,但早已被快感麻痹的大脑却昏昏沉沉,不知该作何反应。此时优雅低沉的嗓音才不紧不慢地在耳边响起,“射吗?不射吗?”

    范锦城机械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面上带着酡红,男人的喘息粗重而灼热,喷在而后有不适的黏腻,他反应了一会,终于缓缓摇了摇头。

    男人嗤笑一声,看来理智尚存,再忍一会,果实才会更加美味,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范锦城呆了一会,才吞吞吐吐道,“射精,我想,射精”。

    男人脸上笑容扩大,他低头看着怀里人的小小发旋,心里生出第一次驯服烈马的欢喜。

    手下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快乐的吟哦声便起,男人感受着身下躯体的颤抖,满意地低头在对方脖颈上啜了一圈,宛如盖章戳印。

    这是我的小母狗了。

    范锦城头颅后仰,无力地搁在男人的肩上,依赖着他快感的主人、痛苦的给予者,多余的涎水与热水混合,冲刷着狼藉的下身。

    他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腿间的肌肤高高肿起,被男人粗糙的性器表面刮破,宛如蜜桃在人手里不屈地爆出香甜的汁水来。

    待手心里的小玩意结束抖动,男人张开手一看,微黄的尿液裹着精块,玷污了双手和蜜色双腿。

    男人横抱起范锦城,这具性感的rou体发着情欲的高热,轻轻一戳,皮肤便如蛋糕一样,凹下一个小坑,缓缓复原。

    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个皮质项圈。男人第一次看到范锦城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很适合对方。

    这是男人亲自去宠物店收来的真货,中型犬用,外边没有任何纹饰,像是普通的皮革圈子,内里却心思险恶地嵌了一圈浅浅的、钝钝的铆钉,配着三种不同长度的牵引绳,无论是带着狗狗出门还是玩耍,都可以满足十分贴心。

    他把这散发着新鲜皮革的项圈系在昏睡的范锦城脖上,圈口不断拉紧伸长,反复调整之下,终于变成了稍微收紧,略微影响呼吸的松度。

    果然,不一会儿,范锦城就挣扎着醒来,无意识地扣弄着阻碍自己呼吸的罪魁祸首,却没想到,指甲刚挨上边,奶子上便狠狠受了一巴掌。

    “呜!痛!”奶子上还残留有昨晚男人们的咬痕,深深浅浅的红色搭配巧克力的底色,碰撞出一种诡异的色情,此时被搧了一巴掌,两片柔软的奶子晃了晃,竟泛出一波汹涌的奶浪来。

    范锦城挣扎抬头,想看一眼行凶人,奶子上却又狠狠挨了一下。

    这次,他看清了凶器,是一截涂着油脂的鞭子。

    巧克力色的奶子上又添了一道麻花辫般的新鞭痕,这鞭痕横扫了胸肌的下半部分,恰好打透了两枚覆盆子大小的艳红rutou,乳尖绞进鞭上的格纹,硬生生地卡住了鞭身!

    男人松了鞭头,转而把硬质的把柄塞进小母狗的嘴里,冷冷呵道,“又发sao了,把把手舔干净!不然今晚不许你上床!”

    范锦城眼里初醒的水光还未散去,就被喝骂,委屈得就想起来和面前人理论。

    哪成想,一起身,那深深绞进鞭纹的rutou便被带着狠狠拧动,自己旋了半圈进去。

    隐秘之处骤然受到如此重击,范锦城便又如肢体僵硬的木偶一般,又狠狠地摔在了长椅上。

    这一摔,好巧不巧,脆弱的rou器又被压在了身下,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弹动了两下,委屈地吐了两口清液,又颤颤巍巍地半硬了。

    男人看着小母狗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叼着一根鞭子自顾自地自慰起来,气得迈步上前,把鞭尾在精壮的手臂上缠了两圈,大力扯动,意图夺回。

    这可就苦了小母狗,rutou还陷在鞭子里拔不出来呢,主人却认为自己玩物丧志,肿得高高的rutou被细窄的鞭纹拧了又拧,连乳晕都深陷其中,痛得厉害,只有高高挺胸才能免受拉扯之苦。

    主人还站得高而远,无奈之下,小母狗只能背着手挺着胸膛,硬生生地受着主人的怒气,看上去倒像他恬不知耻地送上奶子给人玩似的。

    见到小母狗主动求cao的yin荡模样,男人的性器又高高竖起,可是他深明训犬的规矩——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奖励和惩罚都是主人的所有物,必须赏罚分明,狗狗才会信赖、畏惧主人,一次破例足以带来全局的倾覆。

    他强忍下身突突弹跳的性器,重复了一遍指令,“舔——干——净——”。

    范锦城涣散的瞳孔终于回过神来,沾着泪珠的眼睫湿成一绺绺,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雏菊,纯洁却又带着不自知的yin乱。

    他明晓面前人才是他身体的真正掌握者,只能啜泣着,拿香软的红舌舔弄着沾染汗液和皮革臭气的把手,还无师自通地拿湿软的喉道侍奉起了死物,如同深喉服侍男人的阳物一般,把手末端缓缓没入深红幽邃的喉口,一边用柔腻多汁的喉rou密密匝住鞭身,红唇也含着鞭梢,一边还仰头祈求地望着男人。

    男人幻想着是自己的阳物享受着这样的侍奉,嗓音沙哑,“继续舔——”。

    “咕!”兴许是太过着急没有分寸,鞭头竟然硬生生地戳进了喉咙中部,在脖颈蜜色的肌肤上鼓起狰狞的痕迹。范锦城反射性地反呕,喉rou自下而上,如同波浪般绞紧了鞭身,就算是阳痿,在这等攻势之下,也只能软下服输,留下战利品的白浊。

    但死物有死物的好处,粗糙的皮鞭无一丝瘫软迹象,遵循重力的指引,缓缓深入。

    终于,在锁骨上侧、脖颈下侧的位置也浮现鞭身的模样时,男人还是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一泡浓臭的jingye飞射,粘稠的白液覆盖了范锦城的脸部与胸部,几滴白浊甚至刁钻地溅进了口腔,随着喉rou的蠕动,和暗褐的鞭身一起,隐没在了细腻柔嫩的喉道深处。

    男人原地缓了缓,欣赏了片刻小狗被颜射的美妙景象。

    小母狗双眼翻白,蜜色的肌肤上流淌着男人的白液,微红的乳晕嘟着,胀满了一条鞭纹,任谁来看,都只会想好好揪一揪那陷在鞭纹里的yin荡rutou,认不出是往昔那个阳光健气的健身教练了。

    小狗的狗rou也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不断濡出一点点透明的尿液。

    男人看着范锦城肥厚的胸肌随着呼吸急促浮动,终于发了善心,揪着鞭尾狠狠一拉!

    “呜呜呜!额!啊……”

    载着男人无数齿痕吻痕、yin秽字眼和鞭痕的胸肌上下弹动,破皮的rutou飞溅出几滴红宝石样的鲜血,融在沿着深邃乳沟缓缓下滑的白浊里。

    鞭梢裹着晶亮口水飞出,口腔大张,红舌维持着平摊下压的姿势,喉rou齐齐绽开,露出幽深红腻的喉道,显然是被cao得熟透,只消性器往里头一插,便能jian弄个通透。

    范锦城又哭叫了一声,男人低头看去,果然,小狗的性器滴滴答答,又漏尿了……

    “到处尿尿,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