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回去(鲛人攻 迷jian 强x 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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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泪泣则能出珠。” 胥言合上手中的书,他对这种古老的生物总有一份好奇。正因此,才有了这次……捕猎?暂且这样命名吧。 不过此次去的不是南海,而是云生湖,传说中彩虹的尽头,云生湖很神秘,似乎仅仅存在于东方传说中,但胥言并不陌生,因为他的父亲曾经爱上过一个云生湖的姑娘,或者说,鲛人…… 当热爱东方文化的吸血鬼长途跋涉飞到这,云生湖那层神秘的面纱似乎也被一点点揭开,虽然父亲与鲛人曾有过交集,不过他并不清楚这种生物的习性,传说的版本过于冗杂,以至于他也不敢确定鲛人是否有着一定的攻击力。但好奇心的驱使,他还是来了。 奇怪的是,当他到达云生湖的时候,本该四时常青的云生湖却是银装素裹。胥言带着一丝不解在湖边漫步,直到云生湖上弥漫白雾,胥言用手电筒照向湖面,那白雾似乎看到了他,慢慢散开,伴随着来自东方的古老歌声…… 白雾散尽,看到鲛人向他游来,他看不清样貌,隐隐约约看到一点,青丝如瀑……直到鲛人探出头,眉黛春山,秋水剪瞳,宛然是一位东方少女。 那鲛人走上岸,竟是化作人形赤裸地向他走来,雪白的双峰,纤细的身子,唱着婉转的歌……不知怎的有些昏沉沉的,直到鲛人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抚摸,只觉得这鲛人世间绝美,便是一向镇定如他也是勉强定住了身子,胥言依旧是不苟言笑,只是似乎身子不受控制似的,手掌粗暴的揉捏眼前的双峰,然后倒在雪地之上,晕了过去,似乎做着某种羞耻的梦。 在胥言倒下的瞬间,女人轻笑,转眼间变了一副模样,依旧青丝如瀑,只是变得精壮,双腿间多了一个物什,分明是一个美男子。 鲛人一向擅长造梦,身为鲛人王子的殇泽更是如此。 那鲛人看向倒下的人,笑得神秘,俯身一点点褪去了胥言的衣衫从上至下,随后叠得整整齐齐…… 只见殇泽将胥言的双腿分开,粗暴地挺入他的体内,鲛人的欲望很强,也很难消解,雄性鲛人喜欢人类,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不过这种喜欢通常是一次性的,因为极少有人能承受住他们的喜欢。 性爱对于鲛人来说更多的是为了缓解欲望,爱情是虚无缥缈的,只会让他们陷入深渊之中,无法全身而退…… 殇泽一次次粗暴的挺入,身下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仿佛睡死过去,仿佛永远不会醒来。jian尸一般的性爱,殇泽却习以为常一般,他似乎并不在乎身下的人有什么反应,除非是那个曾经说过要保护他的人,可那人终究没再来找他…… 似乎单一的动作让鲛人有些腻了,他将胥言翻过身来,俯身叼着胸前的樱红,好像饿急了的婴儿回母亲的怀抱,他吸得越发用力,吸得樱桃变成了葡萄,他看了看胥言,果然,身下之人依旧没有醒来。 但殇泽愣了一下,胥言长得实在太像那个男孩。 殇泽继续舔舐着胥言的身体,但不知为什么,舔舐得很轻,正如他方才吟唱的歌一般,似乎连舔舐这个动作都是有节奏感的。他在胥言的腰间轻轻啃咬了一下,伸出舌去轻舐,身下之人一阵颤栗,似乎有什么地方悄悄发生了改变。 胥言的身下某个东西抬起了头,殇泽并没有理会,他轻抚胥言的脸颊,跟他真像……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但随即被现实拉了回来,他亲上了胥言的嘴唇,舔舐着,似乎要把胥言拆吃入腹,殇泽感到胥言的牙齿似乎与常人不同,他想到了什么。然后,似乎是出于某种报复,双手揉捏着胥言的胸肌,愈发用力。 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粗暴地挺入,抽出,再挺入,抽出…… 殇泽身下的人没醒来,似乎是把曾经想而不敢在某人身上尝试的一切在胥言身上践行。 情欲被云生湖淹没,又在云生湖蔓延,浪潮暗暗涌动,天空黑了,星星划破天际,刺入深处…… 两个人影交叠,一个狠狠地深入,另一个无声地呢喃,胥言眼皮轻动,另一人似乎回过神来,手覆在他眼上,胥言再次迷醉…… 殇泽似乎还嫌玩得不够,一把将人拉入水里,粗暴地抽插,不一会又将胥言的头拽出,亲吻,啃食,殇泽有一个惊喜的发现,初次在腰间留下的咬痕早已消失,似乎为了证明什么,像个刚开荤的小伙子一般,莽撞,奋力,一次次陷入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