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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豆丁(下)(rourourou!)

    正午。

    王妃仍在熟睡,久违如此激烈地行房他可是累坏了。这可正中王爷下怀,他摄手摄脚拿披风把睡美人包起来,偷运到停泊在小门後的马车上。

    安置好王妃,王爷刚拿起马鞭充当马夫要启程时,却被王妃紧紧拽着衣摆,还倒在他身上。王爷这下可犯了难,从他的角度看去,美人松垮的睡衣散乱敞开,露出一身惹人遐想的青紫。如此勾人的胴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非常考验自制力啊!

    突然卧倒可能打扰到王妃香甜的梦,他不适地哼哼几声,软绵绵的鼻音像根羽毛在王爷心底挠了挠。他翻身再次睡去,脸刚好凑到王爷胯上,挺翘的鼻尖戳着囊袋,绵长的鼻息轻飘飘地落在王爷雄伟之上。王爷紧张得下头一充血,阳物鼓胀仿佛要撑爆裤裆,周身寒毛全炸起了,一动不敢动。

    王妃却像是摸到熟悉的体温,整个人像条软骨蛇缠着王爷。他精致的眉眼近在眼前,柔软的胸脯夹在二人之间,两口yinxue磨蹭抬头的巨龙。

    男人大丈夫,美色当前,当机立断要下嘴!

    王爷搂着王妃,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解开裤头绳筋茎暴涨的慾望弹出,蹭开王妃臀缝间的褌,突破了菊xue的防线!

    看菊花逐渐到完全绽放,皱褶全被撑开,变成一口rou环紧紧套在巨龙根部。

    最初的入口段紧致滑溜,中段收紧,末端则平滑湿腻。巨龙入海,完美契合嵌在肠道里,只悄悄摆腰任由肠rou缓慢蠕动榨汁。他把美人按在怀里,露出一截天鹅颈让他舔舐,偶尔发出如小猫叫春的娇喘。

    学院派人挨家挨户接走一群小萝卜头到监生院集训一个月,豆丁不肯走,正跟人家闹,管家也按不住他,让他跑走了。

    豆丁委屈的哭喊着要找父亲、爹爹,巡视一周便看见小门的马车,屁颠屁颠地爬上去找爹。

    王爷沉迷caoxue,如此乖顺的夫人可不常见,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习武之人老远就发现自家的臭小子在找爹了,不由得低叹一声,扯过披风把夫人裹的紧紧的,一边按着人频频动腰,一边在脑海中搜刮说辞。

    豆丁吭哧吭哧地爬上马车想赖着爹亲不肯走,可是爹亲正在睡觉不能吵醒他。他只好趴在双亲面前那张小几假哭意图赖掉学院集训。

    他们经常抱成一团,自己见怪不怪,但爹爹大中午还在睡觉就从未见过,豆丁问道:“父亲,爹爹是身体不适吗?”

    “对啊,他很累,要好好修养,你不要打扰他了。看!管家伯伯来接你了,乖乖去集训,外祖会照顾你的。去吧!”

    王妃其实早就醒了,那麽一个庞然大物冲进xue里,想不醒都很难。拼命忍耐到嘴边的呻吟,还不能做反应,希望王爷知情识趣早些收枪,可这时又有另一个魔头来了。

    他听到豆丁童稚的声音徒然缩紧菊xue,王爷闷吭和加急的喘息就在耳边,忍着再次变大的巨龙和暴跳的青筋在xue里作威作福,他浑身酥麻软倒在男人怀里。

    终於等到孩子走了,他睁开湿润的双眼,娇嗔地打了王爷一记。

    “你这厮可真够坏心的,不过我喜欢。”遂偷了王爷一吻。

    王爷两眸幽深,把王妃压倒在地,骑着他丰满的臀恣意cao干。

    王妃闷笑:“昨晚还没吃饱吗?”

    “不够,吃一辈子都不够。”二人又缠吻起来。

    话说这王爷早有预谋,要和夫人过上二人世界,便瞄准豆丁集训这段时间“绑架”王妃到江南别院里度假。为此,他还准备了这辆特制马车,在厢壁上有一扇小窗让马鞭直入车厢,让乘客也可以御马,不用马夫随行了。王爷长臂一展,摸索到延展的马鞭,一振臂马儿便跑动起来了。

    “啊!”

    王妃大惊失色,要知道王府後门不远便是市署集市所在,来来往往的游人和赶集的百姓摩肩擦踵好不兴盛,自己却和丈夫在一墙之隔偷欢!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丢的可是王爷的脸面!

    王妃一再夹紧,想要唤起王爷的注意,不曾想这激出男人的兽性,cao得更使劲!下下重击直冲菊心,脑子里的杂念全被撞飞了,只剩一片空白,甚或有些希望王爷cao得更重更深,遑论要劝阻王爷别在车上欢爱了。

    “别!啊啊!!王爷哈啊……cao我啊……”

    王妃险些腿软跪不住,透过眼前的小窗看去,便可见前头跑的正欢的马儿,王爷拉扯着长长的马鞭仍旧掌控自如。

    他看着那些受控的马儿不由得联想到自己,他们同样都是受控於男人手下,自己就好像一匹被男人骑着的小母马,一举一动被男人所拘束,一颦一笑都是取决於入xue长枪快慢进退。

    他羞得白皙的後颈泛起粉来,卷缩起身子却误把挺翘的臀撅起送到男人胯下。不巧,这时马车经过一条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颠簸的路途让巨龙在xue里横冲直撞,翻江倒海,肠rou都翻出来了又被捅回去,直cao得王妃哭喊着求饶。

    “啊!!!呜哼……不要了……不行了……放过我吧……呜……要xiele!!!”

    菊心屡屡被冲撞,玉茎先是在无抚慰下喷射,而菊xue受惊频频收缩,最後泌出一道道的肠液洗刷肠道,不让那可恶的庞然大物再次撞上脆弱的菊心。

    “哈啊……哈啊……哈啊……”

    王妃陷在高潮後的余韵中,久久不能缓过来,不停的喘气。王爷平缓了自己粗重的吐息,退出湿漉漉的长枪,磨开早已迫不及待泛湿的蚌唇,浅浅顶了几下便盘腿坐下,拉过晕乎乎的美人一杆入洞。

    “唔!!!嗯……哈啊……”

    王妃育有一子的花xue仍旧是粉嫩紧致,昨晚酣战一夜虽让他仍有异物感,但屄rou却已恢复紧致饱满。此时,被王爷长枪破开直插到底,毫无窒碍,但王妃却感觉快要窒息了,xue里像塞了两根极为粗大的roubang,把他撞得喘不过气来。

    王妃不适应地被密集顶弄,水汪汪的双眼眼角含泪,桃花面极为诱人。王爷忍不住咬了他脸颊一口,鹰目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车外的景色。

    远远看见集市的岗哨,他便坏心地贴着市坊的墙根走。由远而近的人潮声此起彼落,吓得还沉浸在情慾里的王妃一下子清醒过来,抓得王爷肩膀都红了。在王爷猛烈的进攻中摇摇晃晃艰难地挤出一句:“相……公……呜……不要……啊!”

    这时整点报时的铜锣声和鼎沸的人压向他,心中异常惊慌只怕被途人发现,在xue里翻腾的巨龙不断地往上钻,他受不住了,整个人卷缩着溃堤,潮水一泻千里,玉茎还未恢复过来只得抖动射空炮了。小腹处积压了阵阵酸意,连腰都软了,无意识地吮吸着暴涨的guitou,敞开宫口接受一道道guntang的精水洗礼。

    王妃搓着饱胀的小腹,闪着泛泪的星眸教训王爷:“你这厮也忒大胆了!你要有身为王爷的自觉啊!要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有违国体啊!堂堂亲王可不能成为百姓茶余饭後的谈资!”

    王爷看着夫人脸红耳赤地为自己着想的样子觉得他真真是可爱极了!大笑地道出真相:“棠儿,别气别气!你往窗外看看!”

    王妃不解地探头,只见马车停在一条渺无人烟的阡陌小道,热闹的吆喝声全都是从围墙里溢出。

    他闹了个大红脸,好几记粉拳落在王爷身上。

    王爷失笑搂过气在头上的夫人,说:“乖乖,是我错了,偶尔也要玩玩这些刺激的嘛!你看,你这sao水比往日的还要多,我整块下摆都被你喷湿了,一股nongnong的sao味……自从豆丁会跑跳以来你都不多陪陪我,房事也无趣得很……”

    王爷一张俊脸硬是扮丑,棱角分明的薄唇弯下来看着十分委屈。王妃被他逗得开怀大笑,他乘胜追击:“那夫人,敢问以後能多舍脸与在下风花雪月吗?”王妃反挑他下颔:“到时候别闹着说不要哦……”尾音消失在缠绵的唇舌间。

    王爷不舍地抽出疲软的长枪,一汪粘稠的阳精漫出红艳艳的花口,沿腿根汩汩流下,菊口皱褶晶莹沾满肠液,一股yin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王妃美人春睡之态,支着下颔,屈起腿,还一手掰开垂软的臀rou,故意把秘处正对王爷道:“还想要吗?”

    王爷僵硬地别过头,道:“棠儿,别玩火……我们还要赶路呢……”

    一本正经的话和他下身又开始兴奋的隆起对比鲜明,惹得王妃咯咯地笑。

    他见好就收,在小柜里翻出一条褌裤半弯身子穿上了,也不管站起来那一下子挤出落下的精水,拉起褌时全糊在臀间、蚌唇和裤裆上,湿腻粘稠瞬间在布料上洇湿一块。他大大咧咧岔腿坐下扯过食案等待王爷投喂,王爷没好气给他指了遍柜子里都是什麽就乖乖赶车去了。

    他酒饱饭足穿戴整齐就打开小窗趴在上面跟王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乡野的景色映入眼帘,他们慢慢走在田埂边上看阵阵麦浪,山风吹起头发迷了看客的眼。

    王妃才子本色尽显,经常盯着某处就冒出一句情话赠与王爷。有时他拿着一条狗尾巴草杆子逗弄王爷,笑得活像个登徒浪子。王爷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他调戏的脸红耳赤,只能默念清心咒专心赶车。

    不时走累了,王爷便抱着王妃席天幕地闭目养神小憩一番。一路风餐露宿,颇有艰苦行军生活之感。

    王妃是被娇养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头,野外样样新鲜,乃至天天兴致高涨,这里摸摸那里走走。有见及此王爷就不敢让他下车,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人给看丢了。於是他顿时像霜打茄子般蔫了,只好死皮赖脸在车夫座占了半个屁股。

    十天半月的路程下来,两人连换洗的锦衣华服都脏的不能看了,乾脆换上布衣短打。要是赶着牛车,跟从田里回来的寻常夫夫一无二致。由於二人太‘体恤民情’了脸上都脏兮兮的,以致入关时还被质疑令牌的真伪。

    从未做过寻常夫夫的贵子们,牵着手在城里逛了好几圈,被好几家酒家和店家赶出来後才依依不舍地敲响自家的门,幸好看门的婶子眼神利,错愕一下便看出这是自家的主子,不然又要闹大笑话了。

    在别院一月余的日子里,夫夫恢复了豆丁出生前蜜里调油的相处模式,天天像连体婴似的。二人性致高昂就地解决,经常错过饭点,在这佣人不多的rou院子里,这两位主子可谓来无踪去无影了。所以王妃乾脆屏退下人,自力更新,洗手作羹汤,过了好一阵子的平民生活,不过快活似神仙。

    一天晚饭後,月落星稀天欲明,王爷搂着王妃在屋檐上看星星。饱暖思yin慾,王爷精虫上脑毛手毛脚,最近日子太舒坦王妃眼睛滴溜得转又在想坏主意了。

    “这次喂饱了,可以好好逗逗他了!”王妃心里的小狐狸jian笑着。

    於是毅然拒绝了男人的求欢,跑回房间翻箱倒柜。

    当王爷不明所以推开房门时看到了一幕一生难忘的画面,他吓得连忙转过身捏着鼻子叨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腰间却被王妃的藕臂缠上,一手拉进房间推倒在他的贵宾席,顺手落了锁。

    王爷坐立不安地缩在椅子上,双手留了个大缝地捂住眼睛。王妃侧卧在地上,没他好气。确定那呆子眼神定定地看着自己後,便开始他的表演了。

    王妃身穿一套西域妖姬的舞裙,红金相配分外夺目。他的雪峰从束衣中解放出来,傲然挺立,只有一抹红绸给两颗羞赧的红樱遮羞,上下乳各自被束成一个rou感十足的半圆。

    一条条流苏坠在沉甸甸的下乳下,一条条金丝纹饰交织成两个罗网把两团乳rou裹起,反而让一对大白兔更呼之欲出,不少奶rou从疏落的格纹中漏出,有种被紧缚的媚态。

    金丝纹网往上蜿蜒与二指粗的金项圈相连,在胸前织了块三角金丝布,衬得王妃肤如凝脂,犹似少年骨rou匀停。

    他的双臂直到指尖戴上如披肩护臂的一整条纹穗。他披一块大红金边头巾,戴同色面纱,掩去了他俊秀的好相貌,只露出一双媚人的凤眼。

    他胯间围着一条红绸,质地轻薄底下一对大腿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小腿连着玉足套着一大片华丽的脚饰,摆动间铃铛作响。王妃显摆够了自己的金饰後,半撑起身子,支着颔夹着下垂的大奶正对着呆愣、双耳通红的王爷。

    “相公~妾身这身好看吗?”王妃媚眼如丝地问道,他还故意晃荡着一对弹力十足的大白兔。他满意地扫视着王爷胯间的隆起,站起来解下带媚香头巾扔到王爷头上,转身微撅起臀展臂撩起头发,让王爷欣赏欣赏自己华丽炫目的背饰。

    项圈往下是被骨感十足的蝴蝶骨夹着的一条大金链子,直直伸进深不见底的臀缝,以此为骨向左右延伸一堆枝干的细链绕着细腰与身前纹饰接合。

    他回头抛个媚眼,脚下步伐摇曳竟跳起了勾栏妓子跳的艳舞!

    快速转圈、下腰、踢腿无一不做,把秘处全展露於人前。他转着圈来到王爷面前,站定一脚踩上扶手便一把扯下胯间遮羞布和束胸!

    整具雪白胴体被包裹在金灿灿的纹饰中,红艳的乳果颤巍巍地从金链之间支起身子,岔开的腿间一绺绺金丝垂下似有乾坤。

    王爷定睛一看,原来这副金饰还有一根胯链从臀缝深入鲍xue,勒开两片蚌唇,扣着吐蕊的花豆!

    王妃的yinxue早在跳舞时被粗糙坚硬的金饰磨得花口吐露,腿根都湿透了!

    王爷颤着手,喉头滚动要摸,被王妃捉着手贴上去。他刮下一道花露送到自己嘴边被红润舌尖卷去,然後低头渡给王爷尝尝看,顺便交换了个极尽缠绵的吻。

    正在王爷提枪要干时,王妃突然冒出一句:“好啦,就这样吧,我累了。”

    王爷两眼yuhuo大盛,哪听得入耳?即便听得出这是夫人的小把戏,也能武力镇压。

    他扯过脚底抹油想逃的王妃摔到床上,虎躯笼罩其上。

    “棠儿,撩拨完了就想跑,哼?哪有这麽容易!”

    王爷揪起奶头嘬吮,毫不怜惜地捏弄乳rou,压着美人腿根,一边用膝盖顶弄胯链,最敏感的蜜豆和花口一道对付,磨得美人密密喷潮,抓住他手哭叫着喊不要。

    “相公!相公!我……不行……了!”

    他蒙着面纱,裸露在外的眼睛画上大红眼妆,眼尾上挑活像个吸人精气的野鬼,而且他套着不知廉耻的金饰毫无正室夫人的端庄,反倒像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王爷玩心忽起,问道:“你这妖姬,穿成这sao样勾引我是想我纳你回府跟我夫人争宠吗?没门!”

    “啊啊……官爷妾身并无奢想,只求一夜露水……啊啊!”

    乳rou被蹂躏得过分,红肿的乳rou软软地勉强维持山丘形状,又被金丝网兜起紧缚着,勒成一格格,外凸的白rou衬着青紫的指印好不色情。挺立的茱萸颤巍巍的不时抖动,红得像雪落红梅般惹眼。

    连续潮吹让王妃不住颤栗,胸脯起伏不停。王爷视jian美人一身下流的装束,甚得他意勾得他完全兴起,遂好好跟他玩玩,不纾解自己高涨的慾望绝不放他下床。

    他推高美人双腿,绕蚌唇微张的外沿舔舐一圈,粗糙舌苔激得屄rou瑟缩几下,却张得更开了。他两手各捏住一边的大yinchun上下捏弄,调笑道:“sao货,你这屄rou还挺厚的,是被哪个野男人cao肥的啊?”

    “呜……官爷别这样说他……”

    “哟!还真有个情郎啊?我今儿就替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守夫道的sao货,让你成天成天的撇下家里男人不管只想着勾男人!”

    王爷伸入二指,沿着花口rou环刮弄,摸出一手yin水,全涂在王妃乳尖、脸上,还塞进他嘴里逗弄他的丁香小舌。王妃也不放过这撩拨他的机会,抓住他手像妓子口舌伺候恩客般舔舐、嘬吮,故意发出声响和用口技叫春,一时室内情慾气息浓厚得二人呼吸粗重不少。

    “唔……官爷cao得棠儿好舒服啊……唔唔嗯!!哈啊……哈啊……再来……”

    王爷再也不怜惜这sao货了,再放任他就不得了了。他收回手指,把满是晶莹唾液的手插入鲍xue,直抵花心密集连环攻击,一边taonong玉茎。

    “哈啊!哈啊!不行了……不……要啊!!!”

    王妃被包抄下再次xiele,把王爷小臂都弄湿了,玉茎出精在肚脐眼积了个小洼。王爷乘胜追击,圈着冠沟摩擦他的蕈头。这下突袭刺激过重,王妃美目徒瞪,竟是用男根潮吹了!他胡乱地挥舞双手,无所适从地弓背又倒下,只是腿都被王爷压着不能动,抖着腿根承受一波波快感浪潮。

    “啊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太……爽……了……不行……了!嗯!”

    他再射出一波余精,小巧的囊袋就瘪了。

    王爷在他失神时解下花豆上的扣子,塞进了含苞待放的菊xue,多余的链子挺长,足够深入到肠道末端。然後他放出自己的长枪,一下打在蚌唇上,“啪!”的一声尤其地响。

    “sao货,想要吗?”

    “要……要大roubang……赶紧……cao我呃!”

    话声未落,王爷把他摆弄侧卧姿势,扛起一腿推进花xue,高潮後的壁道缩得紧紧,感觉就像又给他开了一次苞似的。壁道情慾泛滥,壁上的颗粒都立起来凹凸不平的研磨着往宫口进发的巨龙。

    本就肿胀不堪的巨龙被这密密麻麻的颗粒袭击,taonong得又胀大了一圈,直直压迫空荡的菊径。

    菊xue里金链的刺棱随着花道巨龙的进击撞击着菊心和sao点,饥渴的肠道受不住一丁点刺激,立马泌出肠液欢待恩客。但金链太细了,肠道不断挤压都换不来爱抚,拼命紧挤也只有细细的链子在里头晃荡。

    後头用力夹细链也带动了前头的花径收缩,花环死命勒住根部,就像束口袋一般制住巨龙的根茎,任由它在里头翻腾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可事实证明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尽管王妃没有可以夹紧花径取悦巨龙,但膨胀鼓起的媚rou自发自地抚弄闯进来的来客。媚rou饥渴得追着巨龙跑,当巨龙在里头画圈圈又摇头摆尾时,媚rou都丝毫不放过与它亲近的机会,死死咬着。

    王爷被王妃的sao浪xue伺候得舒爽不已,越加放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屄道被他搅的变形,惹得王妃高亢yin叫。他一边玩弄浪xue,一边逼近宫口。

    “啊啊!太大了……撑满了……不要乱动……哈啊啊!呃!要去了……xiele!!”

    藏在媚rou里的敏感点仿佛跟虬结的青筋长得分毫不差,长枪每每进攻都能一击即中,不用对准也能攻破所有sao点。全部sao点都被照顾周全,被jian得花径大敞,只敢缓慢蠕动偶尔挤压一下居中的巨龙。

    兵临城下,宫口不消一瞬就乖顺地接纳了异军。在蕈头突破防线那一刹那,窄小的rou环被冠沟狠狠地勾擦,爽的宫腔立马收缩涌出一大泡情潮,床单都被打湿了。

    “啪!啪!啪!啪!啪!”

    “等……噢啊……痒啊……哈……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嗯……哈啊嗯……cao我!”

    王爷无惧高潮之下的xue压逆流而上,潮湿的下体相贴,过多的yin水黏糊糊地粘住了男人的小腹,一时间cao干的动作小了起来,频频摆腰幅度虽小但撞击的声势浩大,把蚌唇撞得通红,杂乱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sao豆和花口带来阵阵瘙痒。

    但sao浪的媚rou也不遑多让,瞅准甩动的囊袋靠近花口都想要把它吸进去。二人忘我欢爱时激烈的晃动,王妃全身的金饰每次撞击都会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配合高高低低的yin叫和喘息谱成yin靡的乐章。

    王妃长时间用力攥住床单,连指节都僵直了。王爷律动时留意到这细节,便捉起他手含入,灵巧的舌绕着指节揉开了。

    “吼!”

    在攻破宫口後,男根最为敏感的冠沟下的环带恰恰被有力的宫口rou环锁紧了。每次前後cao干,敏感带都被厚实饱满的rou环摩擦,颤栗感从脊椎冲上头顶,占据了所有思维,飘飘若仙的感觉爽利的不行。

    王爷一声低吼,马眼阖张就此放松精关射了王妃一肚子浓精,屄口满溢几丝白浊。晶莹的臀尖和菊口被厚重的囊袋拍得红肿,蚌唇在快速摩擦下发红,糊满一层白沫。

    王爷甫放手王妃的腿便脱力摔下,未及王妃喘匀吐息,王爷意犹未尽把他抱到一旁的摇椅,似乎要再战一场。

    王妃双xue朝天被王爷察看有没有受伤。菊口吐着泡泡,刚才粗壮的阳物在吐精前暴涨,压得肠道里的yin液都溢出了。鲍xue被强力jian透,xue口松弛,留下一个媚rou外翻的小洞,时不时吐出一股yin水。

    方才阳物退出时带出不少黏腻的yin水,王爷复苏的巨龙跟玉茎相贴蹭动,一大一小狰狞和精致的roubang并在一起互相抚慰拉出短短的银丝,看上去密不可分。兴许刚经历一场榨乾了王妃的房事,他在极度的欢愉下玉茎再度高潮流sao水,但透亮无精。

    王爷藉机恢复了全,昂扬的长枪再次闯幽xue开展征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噫!!哈啊……啊啊嗯……呃……不……呜呜……”

    他一路高歌猛进,这回可表现得尤为迅猛,不带歇的把王妃又一次cao到失神。

    摇摆不定的摇椅以与王爷相同的撞击力度回弹,苦的可是夹心的王妃。王爷撞得够狠够深,已经让他很吃力,待他抽出时摇椅又把他送到长枪之上狠狠地坐下,直插到saoxue尽头。

    如此反复,大大压榨了他的耐力和精力,只得哭求着放过。王爷埋头猛干不作答,王妃不知轻重的在他鼓起的肩头划出三道血痕。

    美人浑身热血沸腾,除了肌肤白里透红,就是乳尖娇艳欲滴,红得惹人采摘了。王爷吮吸着那红果恨不得把咬下来般用力,王妃哭累了,啜泣着双腿无力大张任由还在兴头上精力大盛的野兽jianyin了,媚rou也无力舒张,跟从本能反应嘬吮不知倦地征伐的巨龙。

    没一会儿王妃就累得睡过去了,王爷捞起他回到床上继续耸动不休。待他濒临高潮时射个尽兴,疲软下来的长枪也不抽出,留在温xue里当个jiba塞子,美滋滋地搂着美人沉沉睡去了。

    翌日。

    王爷起早就看见王妃窝在自己怀里静静地看着自己,那专注的目光就像用眼神描摹自己的相貌。

    他说:“好久没有静静地两个人过了……”

    王爷回道:“就是啊!豆丁叽叽喳喳的占了你全副心神了。”

    闻言,王妃突然爬到王爷身上,捧着他脸,情深款款道:“其实每次看见豆丁我都不自控想象你小时候雪白可爱的童稚模样……我想参与你一生里每一刻,但是我追不回逝去的时光,只能从豆丁身上窥见少许。幸好,豆丁很像你……

    ”

    “看在你心系於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不过以後每天要有一个……不!两个时辰只看着我!还有不能拒绝我任何要求,这是我应得的补偿!”

    他看见王妃有些犹豫心里头有些吃味:“你还在顾虑豆丁那臭小子吗?”

    王妃扑哧一声笑:“好啦!乖啦,我答应你就是。”

    王爷闷闷不乐回:“这是把我当豆丁哄吗?”

    “你本就是小豆丁他爹,大豆丁啊!”

    温室絮语填满了二人的心房,王爷心结解开了,又压着人索要了一番。

    初夏

    被遗留在外祖家中的景王世子终於盼回了双亲。二人是带着喜讯回来的,王妃又怀上了!在江南时,二人荒唐度日,几乎天天欢好,无忧无虑哪有不中奖的道理?

    刚回程没多久王妃貌似晕车呕吐,王爷紧张得立马回府请大夫,这样便诊出王妃怀了双黄蛋。於是,回程的路被他们走的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懈怠,就怕王妃双身子出了什麽差,慢悠悠的终於回来了。

    豆丁还不懂什麽叫弟弟meimei,只顾粘着爹亲解相思。

    王府上下都张罗着孕夫用品和布置,夫夫俩就在院子里赏花。

    王爷抱着豆丁,搂着夫人,顿觉人生圆满,低头跟爱人交换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豆丁作为首席观众,第一次近距离瞅见大人亲吻,小rou手装模作样地捂着眼,却留下一条大缝偷看。眨巴眨巴眼说:“呀啊!爹亲和父王啵啵啦!夫子说这是羞羞脸啦!爹亲父王羞羞!”

    在未来的秋日午後一定会有这麽的一个景象:

    秋风送爽,在王府的湖心亭里,二人胸上各趴着一只团子,随着呼吸起伏,豆丁睡在二人之间抓着父亲和爹爹的衣袖,睡的正香。

    岁月静好,四季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