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下:久旱逢甘露,乾柴烈火
“嗯啊!哈、哈啊……嗯呃……相公啊……插得小屄好生舒爽哈啊……” “噗嗤噗嗤!” “要被填满了……恁地粗啊……呜!”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不要了……要顶到宝宝了!哈啊……呃呃……” 尽管王爷努力地控制力度,但孕期分泌的粘稠欲液布满整条甬道,久未承欢的媚rou尤其的窄、软、湿、滑,像是有一层凝胶铺陈其上,甫插进去就蜂拥而上依偎着巨龙,顿时激起他全身颤栗,腰不自觉快了几分。 汁水充沛的密道更是让抽插畅滑无比,稍稍摆腰就能下下到位。那种快感无可比拟,不止是rou体上,还有再次拥爱人入怀的满足感。 王妃久未经人事,虽平日里也常请教角先生,但比之王爷英武的阳物那可不能算什麽。王爷正在兴头上,也是有点激动过头,不复以往轻拢慢捻抹复挑那样以奇技yin巧取胜,反倒是直来直往的,以蛮力取胜,每次野蛮地冲撞,保管每块媚rou都被顶弄得舒张。 尽管他横冲直撞,但凭对这口被自己cao熟的yinxue的熟悉,就算是胡搅一通大大小小的敏感点也能被细致地照顾到,让王妃一时yin叫连连。 二人床事向来喜欢搞点新花样,如此蛮而有力且传统的性爱是少之又少,却带来了非一般的新鲜感。 很快,王妃就要积攒着下次高潮,甬道里全是腻滑的花液,抽插时水声响亮咕啾咕啾的,满溢的粘稠汁液都被roubang带出来,可太稠了溅不起来只能沿着股缝流下,粘在冲撞而至的囊袋上糊满腿根和蚌唇。 王爷皱着眉提起他的肥臀,角度改换进得更深了。这下子可不仅仅是麻痒更是麻痹了,潮涌的快感接踵而至,排山倒海要将他淹没,他心生惊惧缩紧了却是徒劳无功,抖着腿扬脖泄出一大波阴精。 王爷可被他害惨了,连roubang都被他绞变形了,精关都被绞松了。为免泄出时过分用力伤到孩子,他只得往後撞去,碰巧正中埋在後头的肠xuexue心,在他把王妃甬道灌满自己连日来蓄起来的精种时,王妃玉茎也在无人安慰之下自己喷发了,爆发力强得直沾上他小巧的下巴。 王爷拉起王妃给他扫背回气,自觉脸上挂不住,久未真刀实枪上战场竟只干了自己平日里一半的时间!可不能被这小坏蛋调笑,力证自己金枪不倒只好提枪再干一场。 王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呆呆地任王爷摆弄。他支起腿让夫人躺在自己腿上,自己就倚在床头抓着对方的脚踝,缓缓挺腰慢磨。 王妃低声呜咽如小兽一般,他反手捉住王爷大腿难耐地扭动身子,似乎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刺激。 “不要了……相公……呜呜……” 王爷闻言停了下来,心中怜爱万分。 他的棠儿就只有在如此私密的时候才会跟他服个软,叫声“相公”。 他摸了摸正哼哼唧唧的小东西的头,撩起一撮头发嗅了一下。王妃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噤声抱着肚子缩成一团,乖乖的窝在王爷怀里。王爷失笑,低头吻住他红艳艳的唇瓣。 王妃被王爷整个人夹住,前有胸膛,後有大腿,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还逃不了。这时孩子还闹腾起来,从xue口到甬道像万蚁噬咬般的痒,无声催促他们赶快搞事情,他要和父亲再亲近亲近,最好有大股大股的jingye浇灌。 王爷也感受到屄里突然湿得很厉害,又一缩一缩地挤压过来,跟刚才久旱的饥渴样有过之而无不及。彼时,他正含着王妃的小舌逗弄,翻出他的臀rou,让他坐得更深更稳,浅浅律动。 对突如其来的xue压王爷开始还显得游刃有余,专注剐蹭顶端附近的敏感带,任由两侧媚rou缠上来抢食。两侧互不相让,一左一右地争夺被他们紧裹其中的巨龙,施展浑身解数,颗粒、皱褶全都舒张贴在巨龙上摩擦,取悦他来榨取精水。 王爷被这或重或轻的抚弄夹得舒爽不已,一下突进。王妃如愿以偿享受这王爷大力的鞭挞,敞开身子投入地喘叫。 “唔呜……相公唔好棒……唔那里……啊啊啊!” 二人各自忍耐许久,一杆入洞自是一发不可收拾,二人roubang均是硬挺热胀,王爷尤甚。这比往日更加威猛的性器无可避免直直顶到秘处,一击即中王妃弱点。他圈着王妃玉茎,尾指弹拨勃起得老高的sao豆。王妃被王爷掌心guntang的热度烫得腰眼都快麻了,惊慌失措地扭腰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快感。而双唇还是被王爷封住,只得呜呜叫唤。 王妃扭腰意外让王爷受不了地昂头叹谓。王妃终於被放过了樱唇,脱力倒在男人身上。 两具身躯无缝贴合,互相感受着对方胸膛的起伏。巨龙在幽xue里跳动,每处sao点都照顾到,yinxue回以大波的sao水,澎拜汹涌地喷出却被堵在xue口。 王爷知道王妃xiele,动作慢了下来给他点时间缓过来。等王妃回过气来,二人默契地加快速度撩拨对方。 王爷搓揉sao豆又揪起被冷落的一对乳果,王妃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了他尽情亵玩。 里里外外都被蹂躏个透的美人,浑身汗湿喘着气躺在自己身上,软若无骨地攀着自己,孕肚挤在两人之间,一想到这是自己的种,王爷又硬了几分,按下王妃的胯只顾进攻、征伐。 “啊!慢点啊……哈啊……啊……太激烈了!啊!小心宝宝……” 王爷动作不停搂过他来,埋头噬咬乳rou,吮出一个个紫红的印子和齿痕。王妃抵不过,泄愤似的在他肩上和喉头也咬了几口,留下一圈牙印。 “啊!不要……” 王爷置若罔闻,看见王妃梨花带雨也不为所动,只顾埋头吮吸,狠狠揉捏另一侧的雪峰。 王妃胸乳被王爷捏得胀痛麻痒,两颗乳果连同变大的乳晕和一小圈乳rou都被王爷一口含入,嘬吮、轻咬、舔舐,无所不用其极地亵玩。 他佯装推拒,嘴上哀哀叫喊,其实是爽快享受不已。自孕後,胸乳在蓄奶胀大,红樱变得时常痒痛,恨不得谁来吸上一吸。这下他可舒畅了。 王爷卖力地吮着乳果,还配合着节奏挤弄着乳rou,没多久这竟是被吸出奶来!黄黄的奶水汩汩流出,初乳稀薄但奶香吸引住二人的注意。 “棠儿!你出奶了!” “这……我出奶了?这才四月呢!” “别管了,这总比那些不下奶的妇人为好啊!” 男人兴致勃勃地盯着挂着一滴奶汁的红艳乳珠,既然无法解答自家夫人的疑问,只好专心致志把另一侧的乳峰也吸出奶来。很快,王妃堵塞的奶孔被王爷吸通了,同时xue心被他全力一顶! “啊!!!” 顿时喷出两道奶柱,全进了王爷肚子里,只可在他嘴边溅出的点点奶汁看出端倪。 王爷吐出两颗奶球,嘴边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双峰间也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像条乳链,很快就坠落断裂贴在乳rou上。男人舔嘴卷去嘴边的津液和奶水,惹得美人害羞得低头。 xue里的巨龙适时律动示威把美人重新拖入欲海。 久旱逢甘霖敏感的甬道水津津的,王妃被cao了一轮依旧不耐得发出了被扼住咽喉般的破碎呻吟。但坠涨奶子被吸通了,积攒的色慾都随着喷射的奶水泄出,畅快感油然而生。 王爷握着两颗变得柔软的大白兔征伐,状若无意地揉捏,在再次把奶子揉喷时,xue里也喷潮了。温热的潮水洗刷黏腻的甬道和roubang,敏感的guitou被激得漏出小股的前精。 王爷不再死守精关,再次捕获王妃的舌就此射出。王妃玉茎也抖动射了,孕後尤其敏感的宫口仍未被造访,guntang的雄精远远打在宫口灌进腔里时,这rou环狠狠收缩一下又绽开,射出一大波粘稠的阴精,随着被抽离的巨龙混在一堆白精里一同滑出。 巨龙滑出时仍旧巨大的rou冠刮了下屄口rou环,王妃可见的浑身哆嗦一下,屄里和小腹反射地收缩。他抿了抿嘴,努力忍住那快感,不让自己又再浪起来。 王爷急流勇退,却并未餍足,只是要转战菊xue,雨露均沾而已。 他摆弄王妃仰天躺在自己身上,揉了一把菊xue,一下子吃下三指,肠液滴滴答答从指缝中漏出,他抽插几下就一举挺入。 王爷啃着王妃脖子,摸着肚子,泡在温xue里不动,享受片刻温存。 王妃却是受不了了,从不理会菊xue还好,并不会觉得需要抚慰、填满。但菊xue一旦被唤醒就饥渴的不得了,快速蠕动、taonong着巨龙。 他坐起来,自己摆腰动作,把着男人大腿上上下下吸着他的阳物,狠狠地往肠心顶去。但在男人几乎不动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好用力,每每都滑开擦过肠心,直顶到xue道尽头。 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颤栗,每次坐下都要休息一会儿,等那汹涌的快感过去了才好动作。 王爷饶有趣味地看了一会儿,趁他不备发动进攻。攻势之猛如雨点落下打在肠壁每一处,或重或轻,撞得王妃坐也坐不稳,像坐在野马鞍上颠簸一样。 他凝神蓄力抬腰逃离猛烈的进攻,自己悬空扭腰坐下,控制速度和幅度。双方同时进攻都不约而同地在肠心交锋,连续的刺激让他很容易就到达高潮,肠道濡湿泌出源源肠液。 高潮之後,他整个人失神脱力任由男人摆弄。不间断三轮的云雨让他腰腹酸涩,体力不支,只得顺着王爷给与的刺激随心低低嘤咛。 王爷坐起来环上王妃的腰摸肚子,肚皮浅浅抖动像是小生命的脉动、心跳,非常奇妙。 他忍不住在美人脸颊香一口,“啵!”的一声惹来美人迷糊地眯眼回眸。他失笑地摸了摸他的发顶,一如从前。 环着王妃,自己的珍宝都在怀里了。他郑重地在娇妻额头落下一吻,低头以吻封缄,把自己存货全数上缴,抵着xue心灌满肠道。王妃玉茎弹了一下,流出最後的精水。 酣畅淋漓的云雨後,二人神清气爽,王妃体力不济倒在满是麝香的床上继续他的午觉,王爷稍微整理一下床铺尽责陪睡。 * 醒来後孩子闹腾时的焦灼也没了,屄里也不会痒得发疼了。王妃心情大好地腻着王爷,粘人得很。 激情过後,理智回笼。王爷一阵後怕,生怕这麽激烈会伤到王妃身子,於是不顾王妃的再三保证,急吼吼地请御医来问诊。 “院正,我现在这身子可以行房了吧?王爷总担心这担心那的,好像我是个瓷人似的,碰不得。” “无碍,总是要让胎儿多亲近父亲的,这样才能生个大胖小子呢!父亲的精水反倒是养分。殿下这时候正好,保持着一定的房事频率还有助生产呢!” 闻言王妃睨王爷一眼,眼里咻咻咻射出飞刀。这幽怨的小眼神像是说:“让你不信我!”。及後又悄悄嘚瑟的笑了起来,王爷瞧见就知道他那小脑袋又不知道倒腾出什麽鬼主意来了。拿他没办法,只要孕夫高兴,他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自从得了太医的准信後,王爷每天都要交公粮,把王妃爹俩喂得饱饱的。但王妃吃饱了反而更有力气去想些新奇法子折腾王爷。 这天王爷正在书房写公文,就见王妃鬼鬼祟祟地靠近。 他摸出一支还未开峰的大楷,道: “相公,sao水止不住了……不要浪费,我来帮你开笔可好?” 王爷脑子还未转过弯来,直直看着他坐在桌上,双腿大张,坠胀的孕肚下有口哗哗流着口水的小嘴正不断吞吐毛笔。他还捻动着笔杆,在浅口的sao点按压。 “啊!哈啊……好痒……” 粗糙的狼毫刮得幼嫩的媚rou敏感地蜷缩,吐出更多的yin水。他抽出毛笔扫着sao豆,毫毛戳刺着敏感的豆子,一波yin水喷射而出滴落在地。他把湿得滴水的毛笔递给王爷: “给,笔已经开好了。” “胡闹!” 王爷红着脸,像是恼怒地涨红,但却口不对心把美人扑倒在桌上。 “怎麽了?温水开笔,笔头要稍微按压,然後捻开毫毛。我全做到了呀!” 王爷有口难言,王妃见他吃瘪眉开眼笑咯咯地笑,惹得男人恼羞成怒撕他衣服,埋头苦干。 王爷书房这下午又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嗯嗯啊啊声了。 王爷天天被王妃缠得精力不足,早朝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被皇上御批陪产休日。他便开始天天在家盯着王妃,尽责做人型泥娃娃,任自家夫人摆弄、玩弄,自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厮混了。 王爷一直相伴王妃身旁,相安无事地等到王妃诞子这天。在京城落下初雪的那天,王妃平安地诞下一个大胖小子,故取名单字“鹤”,望他能成为一个君子,在严寒也能展翅高飞。 王爷坐在床头僵着身子抱孩子,王妃虚弱地支起身探头去看孩子。 “瞧你这手,孩子不舒服会哭的!我来吧!” “那可不行,你可乖乖躺下吧!身子还没好,当心着凉啊!还是我抱着吧,你仔细瞧瞧……” 絮语被寒风吹散,门外积雪深厚,门内一室暖意却能消融阵阵凛冽寒风。 二人相视而笑,快新年了,家里可以添一副碗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