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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男与大怪兽下:小短腿如何攀越高峰

    隔天。

    贺鸣威被窗外刺目的阳光唤醒,他眯着还睁不开的眼看向压在自己胸前的调皮鬼。

    苏牧支着下巴趴在贺鸣威身上,笑眯眯的说:“昨晚玩得可还尽兴?我……夹、得、你、爽、吗?”

    最後咬牙切齿地问道,屁股还狠夹了一下仍埋在里面的巨物。贺鸣威看他张牙舞爪的分外活泼可爱,身下晨勃的巨龙被苏牧生闷气的包子脸唤醒了。

    贺先生眼睛一转,想着该如何提醒贺太太尽一下妻子的职责,便道:“爽啊,但是我太太冷落我很久了,一炮怎麽够,苏先生能给我搞搞吗?”

    魔爪袭向苏牧胸前,苏牧连忙掩着胸口向後退,身後的roubang随即退出,堵塞不住的精水奔涌而出流了苏牧一腿。

    “你要干嘛?不……不许动!啊!雅蠛蝶!”

    贺鸣威长手一伸,抓着苏牧的脚腕扯到自己胸前,让他踩着自己坚实的胸肌,握着苏牧的细腰又把刚离开rouxue的巨物给塞回去了。苏牧连忙圈着他脖子,抬腰想跑,被贺鸣威眼明手快地按下去,一下子全根没入,未等苏牧的尖叫喊出口就被贺鸣威快速的挺动给撞得破碎。

    “啊!停!宅男的腰伤不起啊!我的老腰啊!”

    苏牧骂骂咧咧地喊到被cao射,噘着嘴坐在贺鸣威腿上猛抽气,幽幽地看着贺鸣威说:“都怪你!疼死我了。”

    贺鸣威闻言却立马躺平还双手大张说:“我的小贝儿,来,自己动。你不总说我cao的你不爽嘛,我就安静地做按摩棒。来吧!”

    苏牧双目冒光,心想道:“哼!今天小爷不把你夹射就跟你姓!”

    显然,贺太太已经忘记自己是贺太太了。

    起初,苏牧还斗志昂扬地扭腰摆臀,看着贺鸣威隐忍的表情暗自偷笑。但对宅男苏牧来说,“懒”这字是刻在骨子里的,没一会儿苏牧就累得蹲不住,只好坐在roubang上前後小幅度地蹭。

    到後来他想:“贺鸣威这丑jiba这麽持久,动得好累啊,我要躺下来休息休息。”乾脆趴在贺鸣威的胸膛上这里蹭蹭那里摸摸,腰时不时动一下意思意思就算了。贺鸣威被他逗笑,惹得苏牧睨他一眼。贺鸣威不作反应,静待苏牧下一步动作。

    “呸呸呸!怎麽这麽硬啊?咬得我牙疼。”

    苏牧躺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叽叽咕咕的,拉下贺鸣威的头咬了他一口,身子往下坐把滑出的roubang塞回去,直起身胡乱地扭腰摆臀哼哼唧唧。

    “啊……哈……好累啊里面好痒啊……怎麽都cao不到sao点啊?你的rou是不是缩水啦?”

    贺鸣威觉得是时候让这小家伙长长记性了,每次挺进都朝着前列腺顶弄,cao出一波又一波的肠液。

    “现在知道老公能干了吧?”

    “啊啊啊!老公cao我!”

    事後。

    苏牧神清气爽地瘫在床上想:“贺鸣威这万年发情的野兽!”

    “看你下次还调不调皮?”

    “好啦!我都知道啦!给你爱的小亲亲,我要去洗手间把你的儿子拉出来啦!”

    ***

    这天,苏牧去出版社交了原稿,在大楼门前等贺鸣威来接他。苏牧衣着上从来不讲究,每次出门一定是连帽卫衣、牛仔裤、小白鞋,总是那几件轮换。贺鸣威好歹也是时尚圈的人,看不下他这麽邋遢,就根据当季潮流、天气和苏牧的气质给他置办新衣。而苏牧这冒失鬼连自己的衣柜换了几轮都不知道,在他看来衣柜里不还是卫衣和牛仔裤嘛。

    这天苏牧就随便穿了件粉白色的卫衣和一条破洞牛仔裤,此时他正坐在马路旁的墩子盯着自己膝盖上的破洞,思考为什麽他家那麽乾净但裤子竟被老鼠咬破了,表情活像有什麽世纪难题难倒了他。苏牧脸嫩又一身学生打扮,就像在学校门口可怜兮兮地等家长的小朋友。

    远处有两个女孩兴奋地看着他,不停地说好可爱。苏牧循声看去,竟是之前在漫展见过的两个BL大手,可惜人家不认识自己不然还能去打个招呼。贺鸣威适时到了,他下车拉起苏牧的兜帽问他冷不冷。苏牧应声,却耳尖地听见大手隐晦的尖叫,一个说是兄弟一个说是情侣,但齐声说:“我都说他是受受啦!”

    苏牧气愤,贺鸣威才是苏太太!猛地站起来,拉着贺鸣威的领带踮起脚亲上去。贺鸣威愕然,但从善如流地托起苏牧的屁股加深了整个吻,又顺手揉了揉rou臀,收获了苏牧的一记打。贺鸣威趁自家小兄弟失态前连忙把苏牧扛上车,让司机快点送他们回家办大事。

    回到家门口还没开门贺鸣威就猴急地把苏牧摁在门板上亲,幸亏他们这是独栋别墅带前後花园,怎也不会有人看见。苏牧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赶在贺鸣威发疯前伸手刷开了指纹锁,一把把他推进屋里。

    刚关上门,贺鸣威就壁咚了他。可惜身高差太多,这个壁咚毫无旖旎气氛。guntang的硬物顶在苏牧腰上,他被迫贴身感受贺鸣威此时有多想cao自己。於是苏牧用头顶了顶贺鸣威的胸说:“诶贺杆子快让开。”

    苏牧径直从贺鸣威腋下走过,弯腰摸出自己藏起来的小板凳,站上凳子趁贺鸣威还没反应过来壁咚了他。

    苏牧桀桀地笑,勾起贺鸣威下巴“想壁咚小爷还早呢!来小美人,给爷亲一口,mua~”

    但苏牧脚下打滑跌入贺鸣威坚实的怀抱。

    “小贝儿是投怀送抱吗?”

    “才……才不是嘞!是你投我怀!”

    “哈哈!贝儿果然可爱,我想cao你的那种可爱。”

    看他眼冒绿光苏牧心想不妙,赶紧跑开却还是敌不过腿短的硬伤,被贺鸣威扔到沙发上。贺鸣威这次调好角度来了一记沙发咚,双眼深情而专注地注视着苏牧,在苏牧的脸越来越红之际,贺鸣威亲一下苏牧就直起身脱下风衣。

    “欸?正常节奏应该已经扒光我了呀?这不对劲!”

    只见贺鸣威风衣下是一套三件式西装,褐色格纹非常复古风。拥有英国血统的贺鸣威穿上这套西服,不论外貌还是体格都十足一个英伦绅士。宽阔的肩膀和窄窄的腰线在有棱有角的西服包装下更显完美的倒三角,一双大长腿尤其致命。线条漂亮的肌rou被薄薄衣料包裹,更显性感。

    “哦我知道了!你这个坏人早就打算好今天回家勾引我了是吗?我才不会上当的!哼!”

    但眼睛却跟着贺鸣威转,嘴巴微张都快流口水了。贺鸣威故意慢慢地脱下外套,顺道抛了个媚眼,後背对着苏牧,让他慢慢欣赏自己被马甲束起的窄腰和紧绷的背肌。沉醉於美色中的苏牧毫无察觉危险的靠近,贺鸣威解开领带绑起苏牧双手,放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巨物。

    “今天贝儿好乖,奖励你吃棒棒糖。来,自己吃。”

    贺鸣威倚着沙发边上的窗台,全身衣装齐整,领口微开,忽略胯间违和的狰狞roubang确像是男模摆拍。苏牧光是看见贺鸣威若隐若现的胸肌就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充分调教的後xue也开始阖张流水熟悉而难耐的瘙痒从xue道深处传来。苏牧痴迷地看着那具永远都对自己有致命吸引力的rou体,情不自禁地听从恶魔的号令走过去。

    再次看见那庞然巨物,苏牧不禁思索如果现在捅进去明天还能不能下床。思虑再三,苏牧还是为了菊花着想,乖乖蹲下来给贺鸣威咬。

    苏牧捧着大roubang小舌一点一点地舔弄顶端,前头冒出的腥咸液体都被他卷走,直到把整个顶端都糊上口水。苏牧把三分之一的柱身都含进嘴里,舌头绕着柱体打圈舔舐,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得滋滋有声,一手偷偷摸进後xue扩张。

    贺鸣威被苏牧舔得情动,roubang徒然胀大塞满苏牧不大的口腔。口腔独特的湿润柔滑触感让贺鸣威腰身不住挺动,顶到苏牧紧致的喉口,直吸住了顶端。苏牧被他顶得难受,呼吸不畅,呜咽几声拍打着贺鸣威的腰腹。贺鸣威顺从地退出,看苏牧手上满满的yin水就知道他也想要了。

    於是贺鸣威撸动几下自己的roubang说:“来吧!亲爱的。自己坐上来。”

    横恒在苏牧面前的是一座大山,一座难以跨越的高峰。

    他比一比贺鸣威rou头的水平高度都能怼到自己的胃时,不禁想贺鸣威是存心整自己的吧?

    “你rou这麽长我怎麽吃嘛!”

    尝试了几次跨都跨不上,苏牧不禁泄气:“大长腿星人我告诉你哦!不要歧视腿短星人哦,不然有你好看的!”

    苏牧在原地绕圈圈想办法,贺鸣威抱着手看他抓耳挠腮的样子着实可爱,轻笑几声。苏牧突然看向他怪笑几声,往後跑去,竟是助跑跳进贺鸣威怀里。苏牧好歹也有几分分量,那冲击力可不是盖的,贺鸣威一把接住了他险些吐血。苏牧整个人都挂在贺鸣威身上,开心地抬臀吃进大roubang,给贺鸣威比了个V。贺鸣威心想好戏才开始呢宝贝。

    贺鸣威开始抱着人细细顶弄,四方八面都照顾到。苏牧的呼吸呻吟渐趋急速,腰腹开始酸软无力,把roubang吃得越来越深直顶得自己受不了,双腿不自觉撑在墙上,双手按着贺鸣威肩膀借力抬起腰逃离这过分、令人发疯的深入。贺鸣威早已识穿他的意图,托着他的屁股离开墙边,掰开苏牧越缩越紧的臀rou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无人造访的肠道深处。

    现在贺鸣威的大roubang成了苏牧唯一的借力点,若不是贺鸣威托起他,他就被钉在roubang上不能动弹,如此摩擦深处敏感不已的肠道给苏牧带来陌生却令人一试成瘾的快感,是水rujiao融时噬心蚀骨的快乐。苏牧咬着指头,爽得无声流泪,双腿不停地蹭着贺鸣威的小腿和大腿,妄图能踩着他的脚借力逃离这可怕的快感旋涡。贺鸣威故意小幅度地晃腰,只研磨着一个点,让苏牧感受被roubang支配的疯狂、不由自主。

    远处看来他们只是一对深情相拥的情侣,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苏牧离地的双腿和脸上沉醉於情慾的诱人表情。回异於他清纯的外表,苏牧小声呻吟、哭叫,或是露出yin荡的表情时,都是该死的诱人,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惑人之处。很快苏牧就被贺鸣威编织的细密快感所虏获,颤抖着射出了。

    贺鸣威顺势抽出,苏牧瘫软在地平复着气息想:“今天这麽好心让我射一发就算了?自己都还没射呢!看在你今天表现好的分上,小爷就大发慈悲给你撸出来吧!”

    手都还没碰到贺鸣威的roubang,就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压在窗上重新被进入。

    苏牧看着远处的人流惊慌的夹紧身後的roubang,唯恐贺鸣威又干出些出格的事。

    “宝贝你看!这麽多观众等着你表演呢,你不给他们展示一下你饥渴的xiaoxue是怎样吃棒棒糖的吗?”

    时值黄昏,小区里的人开始到中心花园里散步或遛狗,他们家这扇窗好巧不巧正对着花园人流最旺的中心花圃,距离不远不近,只要有人碰巧看过来就一定能发现他们这场yin靡情事。

    “啊……不要!”

    苏牧知道贺鸣威zuoai时脑子不知丢到哪里去,疯起来什麽都干得出,心里凉得绞紧了体内的巨物,却激起了自己的慾望。苏牧害怕地反手圈住贺鸣威的脖子,回头索吻:“老……老公!我们回房里去,我任你干行吗?不要在这里嘛!”

    “不行。”

    贺鸣威衔住苏牧的唇下身突进,狠狠地cao弄怀中人,用力地颠起苏牧。苏牧勉强承受着离心力的折磨,密集的恐怖快感让他徘徊在理智崩溃的边缘,身体却本能地渴求更多,想要贺鸣威把自己cao射cao哭。

    怎料贺鸣威还能更过分,只用左臂斜挽着苏牧的双腿,手托着他的臀,顶弄着他跑到楼上拿了个卫星电话说要谈合作!

    虽然苏牧满脑子已被roubang占据,但还是气闷和紧张。气他cao自己时不能专心cao射自己吗?紧张的是卫星电话收音会不会特别好,把自己yin荡的呻吟也收进去就不好了。苏牧羞於可能被人发现自己的房事,却又担心影响贺鸣威的洽谈。

    “这死鬼,玩什麽都好,偏要玩这种!”

    在苏牧胡思乱想时,贺鸣威又cao着他来到二楼的落地窗前。这面窗正对着一片绿茵高尔夫场,疏落的人影让苏牧放松不少,但身後蓦然加速的cao弄不让他休息,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贺鸣威神情轻松地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抱着苏牧cao,一手拿着电话在谈生意,眼睛盯着苏牧的脸,眉头时不时轻挑显露他此时愉悦的心情。而他身前的苏牧却又是另一番光景,苏牧整张脸都皱起来,双手紧捂着嘴,身子往後靠着贺鸣威,xiaoxue急剧蠕动吃着roubang,浑身都表露出他有多麽紧张。

    随着贺鸣威一声“adieu!”落下,苏牧立刻喘着气环着贺鸣威脖子去亲他,小声哀求他。贺鸣威闻言却是抱着他猛cao起来,他知道此时公主抱的姿势刚好每一下cao弄都能准准地戳中前列腺。苏牧小声惊呼,大声哭喊,捶着贺鸣威後背喊“坏银放我下来!”。

    贺鸣威被逗笑,扭头追逐着他的唇,苏牧偏头躲开还是被擒住。两人交换了一个黏糊的吻,苏牧被安抚了不再哭叫只是抽着鼻子,两颊通红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贺鸣威的心又被射上一箭,心中的慾望野兽再挣脱牢笼。他放下苏牧的腿,压着他的肩膀开始最後的冲刺。

    他拧着苏牧的rutou,眉头紧蹙。苏牧的娇喘声越来越浪,自己拧着被冷落的rutou,撸动着roubang,在贺鸣威再一次加速时哆嗦着射出,紧缠着把他送上高潮的roubang以示感谢。贺鸣威被他夹得闷吭,扯着苏牧双手,把他人弯成满弓,低头边吻着他边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事後二人温存小休一会儿,睡到九点才吃晚饭。苏牧屁股疼、腰疼,死活要赖在贺鸣威腿上吃饭。贺先生总是对贺太太没辙,抱着人一口一口地喂饭,看着苏牧小口地抿着自己做的饭又兽性大发了,压着人又在饭桌上来了一回。

    月色真美,贺家夫夫又过了“废寝忘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