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破处/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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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见到徐怜年,不是在政府派发的配比通告文件上,而是在一辆普通的公交车上。 那天他的车被送去保养,而下属也派不出多余的车送他回家,他只好屈尊坐一次公交车。 那天正值三伏,天热的厉害,一路走来能看到沸腾的热浪扭曲了空气,而晚高峰的公交车拥挤不堪,他好不容易挤上车,又被下一站的人挤到车尾。 柏油沥青味,汗味,各种alpha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堪比大型垃圾处理厂。他一只手拉住扶手,一只手拿着公文包,艰难的呼吸。 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他问到了一股,只消让他嗅上那么一口,就酥了骨头的茶香。 清淡,素雅,与周围或浓或淡的信息素格格不入,却又偏偏是其中一员。 他目光寻找到了信息素主人的影子。 从后脑勺和身材可以看出这是个男子,皮肤很白,头发乌黑。戴着口罩,后颈腺体的位置也贴着一片轻薄的隔离贴。 隔着隔离贴也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证明两人的相性,达到了一种相当恐怖的程度。 男子嫌戴口罩太闷,不得不摘下它,他的手指轻轻一勾,就把它从耳朵上取下来。 江译看清楚他的长相后呼吸一滞。 这是一种令人失语的美丽,委婉,温柔,疏离,但是又有一种媚人的艳,双颊因为天气泛着潮湿的嫩红,同色的嘴唇里是小巧的牙齿,头发丝粘着汗水挂在脸上…… 开辟出独立于这个污浊世界的秘密花园。 江译硬了,正如此时,他的欲望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徐怜年不再是公交车上那个陌生人,而是他的妻子。 他cao他,是完全合法的。 谁知道他半年来都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心上人就在离自己不到一臂的距离躺着,自己明明可以一手把他轻易勾过来,却还要伪装成翩翩君子装模作样。 徐怜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的迷迷糊糊,现在清醒点了,伴随一阵浓郁的香,他才悲惨的发现。 自己的发情期,好死不死的到了。 他明白自己一旦发起情来是什么yin荡的模样,现在脱离这种情景还能勉强稳住,于是他使了力气,去捶打附在自己腰侧的铁臂。 江译自然也发现了。 但他也自然不会放开他。 他按压腺体的力气更大了,时不时的摩擦,挠着那一块可怜的rou。 随之到来的,是一双犬齿,破开柔嫩的表皮,将自己的信息素填充进去。 徐怜年挺起腰,全身不受控制的发颤,下身粘腻的液体流出在内裤里积成一小滩,就这样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白光在他眼前闪烁,这种极乐令人沉溺、窒息,他张开嘴巴急促呼吸,时不时溢出一丝柔媚的呻吟。 江译把他平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衣服如同伪装一样层层卸下,最后,他摘下了银框眼镜随手扔在桌子上,用那双偏灰的眼睛紧紧盯住无力的怜年。 徐怜年胸口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大半,黑色衬衫半挂在大臂上,他脑子昏沉,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在做何事,江译拽住他的白色棉质内裤缓缓褪下,yin水附着在上面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贴近徐怜年呼吸的胸膛,吮吸那娇小的rutou,omega的rufang微微鼓起,积累着为他哺喂生命的力量。 中指,最先插进那隐秘的洞口,他旋转着往里插去,四周抠挖一番再抽出来,如此往复,寻找着徐怜年的G点。 那位置里出口很近,抑或是还有其他离得远的自己没有找到,他狠狠用指节顶弄那一处,食指再去抠挖阴蒂。 徐怜年弹跳起来,试图远离灭顶的快感,他下体颤抖,后背脊髓处生出灼烧的感觉。 刚刚从高潮里解脱的他,又将要迎来第二次。 江译没有停止动作,足够高的相性让他清楚徐怜年现在的状态,似乎还觉得不够,他抬起徐怜年的屁股,舔上去,用舌头碾过柔嫩的xue口和阴蒂。 徐怜年呜咽着,手指抓紧床单,崩溃的攀上顶峰。 yin水尽数喷进江异口中。 有些腥臊的味道,咸的到江译嘴里就变成了甜的,他贪婪的轻咬阴蒂,企图延长徐怜年的快感以求更多,徐怜年乖顺的给出回应,再流出的都被他舔舐干净。 这快乐是会上瘾的,是一种灵魂上被抚摸,被爱着的感觉,徐怜年瞳孔放大,透过水雾看身前模糊的人影。 空虚,浅浅的空虚,快点来个什么东西把自己解救出去吧,徐怜年这样想。 扩张并不需要太久,omega的身体就是用来容纳合理的,或者不合理的欲望的。 冠头抵上一合一张的xue口,马眼被轻触,吐出了清液,徐怜年看着那根粗长的利器,生出一种被贯穿的期待。 江译抱起徐怜年,轻轻哄着他。 “宝贝,忍一忍。” 便是猛的进入,进入到最深处,直到宫口都沾上腺液的味道。 徐怜年无声的痛喊,喉咙深处溢出声嘶力竭的余音,太深了,第一次就这么深,像是要直直捅进灵魂。 进入他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结合,合二为一的满足让江译不自禁的喟叹。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深,自己的yinjing还没有全部进去,还要到最里面,最后结成一个让怜年不能逃脱的结。 借由疼痛,怜年得以找回一点为数不多的清醒意识,眼睛上笼罩的雾气也消散了些,他看着alpha,有些懵懂,不明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江、江译。”他语气发抖,“这、这?” 他不常直接喊江译的名字,都是叫他江先生,“江译”这两字从他舌尖吐出,平添几分旖旎。 “嗯。”他只是应着他,一边缓缓的开始抽动。 缓缓撑开,顶到深处,再缓缓抽出,够慢,也够煎熬,徐怜年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cao了,撑着身子往后退。 “江译…江先生,别这样,你答应我的…”他开始有点着急了,结巴起来。 他没多少力气,只勉强让alpha的yinjing退出去了一些。 江译抿抿嘴,把住他的胯骨狠狠撞上去,徐怜年宫口酥麻,软了腰。 “我答应了你什么?嗯?不成结?”他提起徐怜年的屁股给他翻了个,引得他发出甜腻的惊呼,徐怜年趁机手脚并用往前爬,被江译拉住脚踝拖回来,捣入深处。 他嗤笑,“嗯?看看你这漂亮的sao样,为什么不成结?老公要把你好好拴住,万一再出去勾引其他人了呢?” “别、别,我没有…”怜年胡乱摇着头,承受着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捣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xuerou开始依依不舍的挽留江译,开始分泌出更多快乐的汁液。 “这可不是年年能做主的,年年那么美味,出去了就会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江译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紧紧盯着怜年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甚至俯下身,用舌头慢慢描摹它优美的形状。 “我爱你,年年,比你能想象到的,更爱。” 怜年鼻子酸酸的,他侧过头趴在枕头上,张开嘴巴去呼吸,泪水洇湿一小块床单,咬着牙发出隐忍的呻吟。 他并不是木头,多多少少也知道些江译的心意,他太笨了,在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时候就会逃避,江译很优秀,很温柔,或许他不应该仅仅去欣赏他,而是尝试去爱他。 怜年下意识的隐忍激怒了江译,yinjing四处探索,寻找能够让徐怜年疯狂的那块rou。 那个位置很靠里,几乎要到宫口,只是在江译无意间蹭到那块时僵了腰。 江译轻笑,停了动作,徐怜年以为他发了善心要放过自己,稍微松懈了点,松开被自己咬出齿痕的下唇,喘了口气。 却被狠狠顶上G点时顿时逼出了眼泪和一声拔高了的呻吟,他的腰向上弓起,过多的快感让他眼前直冒白光,眼白微微上翻嘴角,流出口涎,挣动着身子不管不顾的逃走。 “…江译,不、不,太过了…别,要坏掉了~啊!” “不对,该叫什么?” “…什、么?”徐怜年的瞳孔放大,意识不太清醒,“该叫…什么?” “叫老公啊。”江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徐怜年不自觉的重复,“…老公?哈啊~” “真乖,宝贝。”江译抱起他的小腹,手抚上他的脖子,低下头与他深深接吻,两具身体深深贴合,下身发了疯似的往那块rou上捣,“都给你,宝贝。” 徐怜年抬起头,脖子弯出天鹅濒死的弧度,呜咽着再次高潮,宫口开了一个小口吐出一波粘液浇在冠头上,江译趁机破开宫口,直接进入生殖腔,引出黏腻的吟叫。 那种温暖的,被包裹的感觉像回到了家,紧致,收缩,江译也不再克制,压低他的腰抬高屁股摆出一个容易受孕的姿势,yinjing跳动,冠头开始膨胀形成一个结。 徐怜年的意识称得上是涣散,可还是反射性的挣扎,江译紧紧抱住他,掐住他的脖子往其后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一波波的jingye冲刷宫壁,属于alpha的浓郁的信息素彻底给自己打上他的烙印,茶香和有些呛人的海盐味交媾在一起,徐怜年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江译餮足的轻吻徐怜年的耳垂,抱紧身下omega柔软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