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军囚乐园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八章 黑色婚礼

第二十八章 黑色婚礼

    男人胯下的伊莎贝拉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每天晚上她勉强浇灭的yuhuo在男人进入她的一瞬间全部排山倒海的向她压来,她除了接受、索取,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她捧起希利尔布满汗珠的脸,一言不发的男人刚刚释放了今晚的第三次,她猜不透他冰冷的面孔下是怎样的人,甚至到现在也不确定这个男人爱不爱她。“希利尔,”她张开嘴,没有资格去问,眉头微蹙,转而说:“天色有点晚了,我该回去了。”没有回应,她默然起身,突然被一双臂膀搂紧,男人的吻像雨点般落下来,从头到脚,双腿又被分开,男人俯身吸吮她的私密处,含住阴蒂用舌尖挑逗,“不......不要了,哈......会坏掉的,希利尔。”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体在男人的欲望下疯狂的透支,她悄悄擦拭眼角,每到希利尔举止反常的时候,她总觉得这是他爱自己的表现,灵活的舌头钻进yindao,她呻吟着闭上眼睛,再次被他带进欲望的深渊。她希望他就这样带走自己,在她想zuoai时强行侵犯她,在她华丽的婚礼上绑架她、掳走她,她不再需要自己做决定,不再需要为大小姐的身份负责任,不再考虑父亲、约翰、家族和继承人,不再烦恼除了心爱之人以外的任何事物。

    “希利尔,我比昨天更爱你。”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始终沉默的男人,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垂下头,带着遗憾离开。刚打开卧室的门,她就撞上了娜娅,黑发女仆神色慌张,脸颊上似有泪痕,她怀里用布料包裹着的东西掉到了地上,是伊莎贝拉的首饰盒,里面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你在做什么?”伊莎贝拉难以置信的盯着她,没想到服侍自己多年的女仆竟然会偷东西。

    “小姐,您去看看老爷......去他的卧室。”娜娅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伊莎贝拉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她飞快跑出去,下体的疼痛令她无法加快速度。一进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味,她的父亲直直的躺在床上,她茫然的走近,震惊的呆立住,晚饭时还连续挥拳打倒她的心上人的父亲竟然瞪着眼睛大张嘴巴,面目狰狞的走了。她叫来老管家,找来医生,指望从他口中找回希望,但医生摇头说,人已经死了超过半小时。希利尔赶过来,伊莎贝拉哭着朝他跑去,而这时约翰出现在门口,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个男人,双腿发软,最终靠在老管家的怀里痛哭起来。

    “怎么死的?我是说伊兰德先生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约翰问医生。“我没有看到外伤,看起来是心脏骤停,先生。”“我父亲的心脏是有点不好,但没有到会死的地步!”伊莎贝拉反驳。“那也许是伊兰德先生今天受到什么刺激,才导致病情突然恶化。”医生的答复让她一阵晕眩,她想起希利尔与父亲晚餐时的争执。她注意到娜娅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她快速走过去一把将畏缩的女仆拉进来,将她按在父亲的床头,尖着嗓子大声呵斥:“贱人,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尽管女仆不断的否认,她还是将怨气和痛苦一股脑的发泄在她身上,她质问娜娅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偷了她的珠宝逃走,见娜娅无法反驳,她反手给了女仆两个耳光,正要继续施暴,手腕被抓住,她抬起头,希利尔沉着脸盯着她,“够了。”伊莎贝拉恼恨的控诉娜娅偷了她是珠宝,是杀人凶手。“她偷东西跟杀人有什么关系?你不想想她一个女人,怎么有力气去杀你的父亲!”伊莎贝拉胸口闷痛,泪水连连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希利尔,忍耐着无法言说的恨意,眼泪涌出来的同时,一巴掌扇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她看到他眼中的惊诧,随即一副受伤、受到羞辱、愤懑的表情占据了他的脸,她真该死,她万分后悔,想要道歉却无法在这种场合说出口。约翰似乎看腻了这场戏,他拉住希利尔的手腕,对他说:“放开我的未婚妻。”伊莎贝拉被约翰带出希利尔的视野,揽在怀里,却发现女人的目光始终无法从希利尔身上移开。

    “现在凶手没找到,伊兰德先生的死因也还未明了,既然如此,我决定先把嫌疑人关起来,等明天我和伊莎贝拉的婚礼结束,找警察过来看过后,再做处理。”众人没有异议,约翰叫来自己的士兵,指着娜娅说:“将这个女人带走,还有,那个刚刚替嫌疑犯辩护的黑发男仆,也给我关起来。”“约翰?”伊莎贝拉还想说什么,金发军官挥手遣散了所有人,又命人将伊兰德的尸体找个阴凉处保存,随后对她说,“放心,我只是暂时关押他们,免得人心惶惶,耽误了我们的婚礼。”“婚礼......还要举行?”“当然,别忘了这是你父亲的愿望,他把你交托给我,我自然会用心呵护你一辈子。”

    这场不合乎礼节的婚礼在午后举行。伊莎贝拉穿着肃穆的黑色礼服,胸口戴着白花与约翰格林步入教堂。在牧师的庄重低沉的嗓音念着誓词的时候,她空白的脑海里闪现出父亲的影像,不管是他的训斥还是他的疼爱,一幕幕都让她难过到无以复加。

    “......做你的丈夫吗?”

    伊莎贝拉恢复了神智,她轻声说:“我愿意。”那一刻,耳畔忽然响起希利尔的声音,“伊莎贝拉,你爱我吗?”她猛然间回头看向大门口,柔和的日光倾泻在一尘不染的红毯上,照亮了两边的座位,众人带着祝福的目光看着她和她的丈夫,没有人进来,她等不到那个人出现。

    希利尔一整夜坐在地窖里未合眼,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知现在的时间。期间,约翰来过一趟,金发军官拿着手电筒直晃他的眼睛,表情似笑非笑,蹲下身凑近他的脸,淡蓝的眼珠上下打量他,“怎么样,伊兰德死了,你开心么?”“我不会因为一个人打了我两拳,就要让他死。”“是么?”约翰点点头,轻松的口吻中带着不屑,“想不到你还蛮大度的。”军官站直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住,“差点忘了,明天我和伊莎贝拉的婚礼正常举行,不过你是没机会见证那个时刻了。”约翰抱着胳膊双肩颤抖,没忍住笑出了声,等到恢复常态,愉悦的舒了口气,与希利尔道别。

    希利尔对举止诡异、神秘的西方军官感到一阵恶寒,眉宇间生出忧虑。

    不久后,他听到东西被拖行的声音,男人嬉笑交谈的声音,门锁被打开,日光漏进来,衣衫不整娜娅被士兵粗暴丢进地窖,门再次上锁。

    他听见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过了多久,娜娅坐起身擦干眼泪,对他说:“他们的婚礼已经举办完了,现在在庄园宴客。”希利尔仔细聆听,隐约听到优美的管弦乐演奏欢乐的歌曲。“你为什么要偷东西?”他问。女人沉默片刻,发出一声幽叹:“我是第一个发现老爷死亡的人,以我的身份以及我和老爷的关系,留下来报案就是自寻死路。你也看到了,我们这种人,永远都是首当其冲被怀疑的,哪需要什么证据。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会替我辩护,平日里跟我关系亲密的女仆、老管家......呵呵,阿瑟死了,我也不再有价值了。”“就这些?”“你不必怀疑我,今天伊莎贝拉撞见我们时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阿瑟死了,她第一个会杀的人不是凶手,是我,因为她嫉妒我喜欢你。”“哼,莫名其妙。”“我喜欢伊兰德是因为他是我的主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不像我这样自甘下贱,”娜娅语气激动,“希利尔,和我一起逃出伊兰德庄园怎样?我会比小姐更尊重你、爱你,你只管画画,我负责赚钱养家。”“我不需要女人养!”希利尔火冒三丈,“娜娅,我不喜欢你,别再白费唇舌。”“你打算继续留在这守护那个女人?”娜娅苦涩的笑了,“她当众打了你一个耳光,把你当个仆人一样教训,你还是放不下她。本以为能从她身边把你抢走,也算是报复她让我遭受的羞辱,竟不能如愿......我真羡慕她。”甘拜下风的娜娅听到他略带嘲弄的笑声,质问他笑什么,男人感慨说,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娜娅眼中带着恨,说那是因为他没有遭遇她的痛苦,她在那些西方畜生胯下受尽侮辱,耳边响起的却是伊莎贝拉大婚的乐曲,就算她偷窃、杀人,在法官面前她也是公平的被判处绞刑而已。“希利尔,你告诉我,你真的爱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吗?!”

    伊莎贝拉神色倦怠,尽管宾客在祝福之余也会安慰她,希望她振作,可对她却没什么帮助。她独自坐在宴会的一角,老管家来请她前往伊兰德先生的遗体处。那里已经来了镇上的警察,法医检查过了尸体,约翰看到伊莎贝拉,亲切的搂住她的肩膀,告诉她检查结果确实是心脏骤停。她摇头不能相信,随后法医和警察再次向她保证,核实无误。“可是我父亲的模样那么痛苦,临死前好像很诧异的样子——”“容我说一句,小姐,哦不,格林夫人,尸体的死相惊悚不代表他是被杀,我们天天接触尸体,自然比你们外行要懂的多。”“等等,”伊莎贝拉凑近尸体的脸,仔细端详皱起眉头,“你们看,我父亲的嘴巴里好像有......棉絮?”“哪里,哪里有?”警察立即走向前推开她,把她发现的棉絮揪出来扔到地上,用伊兰德的衣服擦了擦手,看了眼约翰,“这可能是他挣扎时不小心吸到嘴里的,这说明不了什么。”“可是——”警察突然变了脸色,不耐烦的打断她:“格林夫人,您要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大可以去找更远的警局,叫更专业的警察来!”见她若有所思,又说:“不过我可事先提醒您,伊兰德先生的尸体在这存放不了多久,你这样无谓的折腾,冒犯了死者,他可是上不了天堂的。”身为警察还相信灵魂存在?伊莎贝拉皱眉不语。约翰送走了警察和法医,歉意的表示自己疏忽大意,没有保管好尸体,以致尸身加速腐败,如果不尽快下葬,会传出不吉利的谣言。

    “......关起来的嫌疑人可以放了吧?”伊莎贝拉问。约翰点头同意,立即派人去地窖。伊莎贝拉想立即见到希利尔,似乎只有他才能帮自己,她同意了下葬父亲的建议,赶到地窖,面如死灰的娜娅迎面走来,她身上有股刺鼻的......jingye的味道。伊莎贝拉愕然,蓬头垢面的娜娅死死的盯着她,眼中带着强烈的恶意。紧跟其后的希利尔黑着脸一言不发,对她冷眼一瞥继续走。伊莎贝拉不知所措,安静的跟在他身后直到他的房间门口,男人背对着她,突然开口:“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希利尔,拜托让我进去,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这是男仆宿舍,不是你的婚房!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格林夫人。”“我的父亲刚过世,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她突然抱住不说话的男人抽噎,不管有没有人看到。希利尔烦躁的打开门,将女人拉了进去。

    他拉上窗帘,脱掉沾染了地窖霉味和泥污的外套、裤子,看到伊莎贝拉惊慌的盯着他,问他要做什么,他冷着脸,一边解开衬衫扣子脱掉一边走近畏缩的女人,不耐烦的命令道:“闪开。”在女人不安的视线下,他走进卫生间,冲冷水澡,洗掉身上糟透了的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