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壁尻,鬼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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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玉奴之体为祭器,交合之时,八宝琉璃即可吸收男子修为,如此一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增涨修为,岂不妙哉。”鬼母笑言,她云田鬼母,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可以承受八宝琉璃的祭器。这法器,若非至阴至阳之体,则会被八宝琉璃反噬。轻则修为废尽,神智尽失。重则丧命。她看过太多鬼精,因与八宝琉璃的嵌合导致经脉逆行,崩作血雾而死。 桃姬以扇掩面而笑,道“这艳鬼莫非就是你寻了五百年的至阴至阳之体?我可听说,那是个男人啊?” 淳儿顾不上嘴里的桃丝尚在嚼着,急忙道“我知道,云jiejie施了法术的,听说玉奴腹间的紫蝶也是有用的。” 云田举起手中玉杯,这荔枝酒新酿可是上品。“是,这紫蝶可是有妙用,至阴至阳之体可不是一日两日修得,待他吸收足了男子精气,胞宫完整,这八宝琉璃就可以嵌进去了。” 柳树精阿若则不安地抖抖绿罗裙,“你现在虽是十拿九稳的,可若是出了差错该如何?我们一众姊妹可担心呢。” 云田叹气道“个中凶险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这修为困在七重已经五百年,若是再不冲破,他日遇劫,也不知是否能受过去。说起来,各位jiejiemeimei们,都是八重天,淳儿更是晋了元修,我孤零零卡在这,心里总归是不好受。” 桃姬最懂云田,手中折扇敲敲云田的头道“你啊,最是爱比,爱逞能。我可不管你,你且做去,出了烂摊子jiejie可不帮你收拾。” 云田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淳儿没说话,只是握紧了云田的手,道“jiejie,我帮你。” 只见淳儿闭目凝神,她已是元修,神识可通千里。此番分了一半的元神去鬼母庙。半晌,只见她舒口气道“云jiejie,这艳鬼的胞宫已经长得差不多了。我原以为他需吸收男子元阳才可以长好,没想到,他的胞宫竟是以自己的血rou精气为食。他虽为野鬼,可生前肩头三把火,可见是至阳之体,如今胞宫吃了大半阳气,已经可以放置八宝琉璃了。” “当真?”云田喜道“我这就回去施法。” “可jiejie也要小心。”淳儿皱着眉头道“你鬼母山上有不得了的人物来了。正在山脚下,要上山呢。” 云田脸色一沉,心道不妙。桃姬见状,立马施了一道风符,“云田你先回去,无论如何都得先保住法器。” 云田道谢。送走云田后,桃姬才问道“你刚刚吞吞吐吐,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淳儿吐舌道“是柳林将军和七庙城隍。这二位对于云jiejie而言,可不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桃姬听了,捶了捶淳儿“你啊,这二位可是城隍鬼界的,若是惹了他二人,可不好办呢……” “怕什么,左不过两个鬼差,连地藏菩萨都拿我们没法子呢。”淳儿笑笑。“我们且看着吧,云jiejie有法子治他们。” 柳林将军蒙睿是徒步上的山,他身为修士,虽然品阶不高,然有宝器柳云剑随身,鬼母山紫气缭绕,虽为白昼,却阴森可怖,几声乱兽啼鸣,尚未近身,都被破空剑气压迫地不敢上前。 蒙睿按理说是不该来趟这浑水,什么艳鬼玉奴,任他吸食阴鬼精气,也干不到他柳林祠的事,就算是出了天大的乱子,也左不过是吸食人精气致死,归七庙城隍管。可这妖精太过放肆,他柳林祠的护卫们怕的要死,耽误了不少差事,于是他与七庙城隍言疏一拍即合,二人相约,收了这精怪。 “蒙睿,且慢。”七庙城隍在后,身着藏青色便服,头发用白玉簪束起,身长如兰,一缎白绸蒙住他那双可通古今千里的神目,还未等蒙睿反应过来,他挥动腰间别着的白玉折扇,一展开,泠冽的风如破竹之势从指尖流泻,吹散了二人面前的紫色瘴气。 “这紫雾越来越浓,你我小心点。” 蒙睿只笑道“谢谢城隍老爷,只是,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此番承蒙你照应,但是莫忘了,你我二人只是应约而行。” 蒙睿唇色苍白,只有薄唇间的一点朱色唇珠泛赭石红。像是一滴血润yin入了画。此时随着他的笑,更显的讥讽。 “不错,你我二人此番虽是为了宝器,却也不只为了宝器,若是能破除妖孽,何尝不是功德。我与你同为地府阴鬼,纵使有了官职,干的也是见不得天的事。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独臂难行,若是一心逞能装大,你我都走不出这山。” 紫雾茫茫,被扇子驱开,又缠紧了。包裹着二人,这鬼母山,越往里走,越是凶险。方才在山脚下,只不过是寻常鬼兽。现今他二人已经走到了竹林中。瘴气隐天蔽日,只能通过竹叶鸟归林,才能判断,现在已经是黄昏。竹叶鸟齐齐立于枝头,化作竹叶状栖息。 蒙睿虽有宝器护体,也不敢贸然前行,他已经斩杀了两头紫藤妖,他越来越感知到困倦与疲乏。紫雾在吸收他们的灵气,即使言疏不停的用扇子驱散,也没办法减少这种消耗。蒙睿看着言疏额间细细的汗,一双柳目皱起。 “言疏。”他低低唤着,声音里是压不住的焦急。 “再等等,月亮就要升起了。”言疏回道,他心里也没有十足把握,蒙睿与他今日若是颗粒无收,找不到这鬼母庙,丢的可是二人的面子。可若是一味死撑,待灯枯油尽,他二人就算不死在这里,也要丢了大半修为。他正想着,全然未料到,身后一只紫藤正慢慢抬起,向着他举起锥形的尖刺。 “言疏!”蒙睿尚存大半灵识,立刻将言疏推开。可即使推开了,言疏也被紫藤的煞气所伤。风叶萧萧,竹叶鸟一惊,振翅离枝,在空中发出喑哑的叫声。蒙睿手持柳叶剑,侧身前冲,绕道后方,将紫藤连根斩断,又挥舞几下,将还欲伤人蠕动的紫藤砍成小段,血红的汁液喷在他面上,像是阿修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紫藤发出人的尖叫,被剑气灼烧成黑炭才回首。 月光如水倾泻,他愕然发现,言疏那缎鲛泪白绸,已然化成两段,而言疏则沐浴在月下,仿佛直立的玉雕,而那双可以观古今千里的瑞目,正含着盈盈月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言疏,你的眼。”蒙睿上前,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言疏是城隍界最负盛名的仲修,离元修只有一步之遥,只需点化就可以晋升。奈何他未修为完成便险些走火入魔,如今虽是脱离险境,但也留下了弊端,目若视物,则会失去修为,所以他平时总是以鲛丝覆目,如今,失去修为如同凡人,他二人该怎么走出这片密林?又何谈收入宝器? 言疏只淡淡的,指着前方十米处发光的琉璃瓦当道“我们已经到了。”语毕,径自走了过去。 蒙睿劝阻不得,只慢慢跟在后面。 言疏立于寺外,只觉得这寺庙说不出的诡异。他皱着眉,环顾四周,如今他已经失去了修为,若是找不到覆目用的蛟丝白绸,可就是功亏一篑。他烦恼着,心思也不觉生出了几分逞强。他看着寺庙低矮的木门,手轻轻覆上铜环。纯铜的铺首衔环摸上去竟然有点黏哒哒的。他正不解。蒙睿已经到了身后。 蒙睿看着眼前这一幕,荒唐的不敢置信。 哪有什么铺首衔环?大门的中间嵌的是一个浑圆肥腻的rou臀,大张的腿间正对着来者。那肥腻的臀rou,像凝固的蜂蜜,流不住也淌不了,卡在门上,动弹不得,肥的快要挤出来。长长的阴蒂被蛛丝吊着,衔着铜环,沉重不堪的负担让这肥肿的阴蒂通红充血,细细的蛛丝在暗夜闪着水光,成为铜环和rou蒂之间脆弱的维系。rou蒂受累不堪,萎靡地吐着一滴滴涎液。透明的黏腻的啪嗒作响。 脂红色的xiaoxue和rou壶都使用过度,吞吐着水晶阳具,撑成荔枝丸洞大小。层层叠叠的媚rou像蠕动的海葵,谄媚地讨好着自己的恩客,即使这只是一团死物。大小yinchun像用皱的破布卷起,贴着阴部,泛着使用过度的紫褐色。 这壁尻艳绝,水色油滑,蒙睿身前虽是娶妻纳妾,却也洁身自好。而更令他吃惊的是,七庙城隍,被他认为是伪君子,假正道,却真真是洁癖入骨,眼高于顶的言疏,竟然扣了铜环。这是言疏,即使是在茶坊酒肆也要自带玉杯的言疏。竟然降尊纡贵的摸了这下贱的壁尻,还皱起眉头,看着指尖滴落的黏液,竟然没有任何怨言! 蒙睿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既惊悚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