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战斗/归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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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白狼而去,穿过层层火焰,来到另一片烧为灰烬的空地。 “没想到还真有人跟来。”白狼顿住脚,转身朝他扬起嘴角,哪有逃跑时那瘸拐样。 黑衣人一言不发,反握匕首朝白狼瞬步袭来。 白狼倏然一笑,前爪点地,数根冰刺拔地而起。 黑衣人动作一顿,躯体在空中曲折成弧,匕首向下削去冰尖,一脚踏上冰柱,低身曲膝,如箭射来。 白狼从容不迫,斜身躲去致命一击,脚下生冰退步,妖咒落下,周遭温度骤降,凝出数片冰晶围绕身躯。 黑衣人再次踏步接近,哪知刀锋意外刮裂一片冰晶,其余冰晶竟接连碎裂,承载的妖力炸裂,摧枯拉朽般席卷各方,将地面乃至火焰悉数冻结。 伏身紧贴地面,待冲击减弱,白狼喘出口气,起身抖去满身冰粒。 周遭火焰已突破冰封再次燃烧,火与冰交融碰撞,化为层层白雾附着眼球。 一道影缓缓从白雾中走出,黑斗阴眸,黑衣人竟是毫发无损。 怎么会,白狼紧眼球微缩,毛发耸然。 本以为那斗篷仅是件抵御法术的利器,居然能一并消去物理伤害,难道时过千年,人类已皆穿如此珍宝。 未给他太多思考时间,黑衣人拂去匕首上碎冰,再次踏步而来。 白狼敛声屏气,狼眸随黑影接近而冰冷幽深。 匕首寒光在颈部闪过之际,它已借冰提前跃至空中,口中凝聚的纯粹妖力化为细长光束,朝地面黑衣人轰击而去。 光束将黑衣人悉数覆盖,爆发的光芒盖过周遭火光,将天地照亮。 无限耀眼夺目的光芒中,一道暗光直窜而上。 白狼尚未落地,只感一痛。低头看去,一柄泛着利光的匕首,不知何时已没入心口。 剧毒渗入心脏,抽去所有力道。重摔落于地面,它浑身抽搐,挣扎着朝山洞方向看去 眼前,与顾祁钦同行的点点滴滴,一路马观花,直至陷入黑暗。 那尚未闭合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悔恨交加的泪水。 光束逐渐散去,周围火焰停止跳动,一切都安静如初。 黑衣人走到白狼身边,静静看着它骨化形销,神灭形消,眼中转瞬间百感交集,又蓦然平静如水。 伏身握住匕首往外拔,未料这匕首似是生在它体内,竟无法动弹分毫。 这般正要将这尸体解刨时,四周火焰忽拔高数丈,风卷起冰粒扶摇而上,原本火焰碰撞再次爆炸分裂,宛如烟花三月璀璨夺目。 黑衣人似有所感,转身抬头看去,见那本该逝去的白狼,口衔银剑,身附冰凌,脚踏冰柱,纵跃朝他袭来。 妖力与剑气交融,剑与狼为一体,利刃所及之处,使万物摧毁,让灵魂颤栗。 剑穿透黑衣身躯,剑气让身后数尺土地土崩瓦解,将高入天的火海被硬生生劈开一条路,直通天际。 白狼稳步落于路中,火焰在周围徘徊。 黑衣人立身在那,一动不动。 许久,他转过身,沙哑间携有一丝怜悯:“你伤不到我。” “是吗。”白狼松开口,那柄比月光还纯白的剑缩小钻入眉心,目中已然一片清明:“嗜血rou虫。” 黑衣人似乎意识到什么,骨架一颤,低头见那抵御万物的斗篷,竟逐渐瓦解成一只只漆黑rou虫,嘶叫着化为灰烬。 rou虫散去,露出底下被吞噬至仅剩皮rou的骨架,阵阵腥臭味扑面而来。 他颤抖着,呕吐出更多埋没于身体的rou虫。 圣洁的月光下,它们攀附蠕动,倘若要做那死前饱死鬼,疯狂侵占黑衣人残存的皮rou。 血rou残渣迸溅而出,跌入周围火海中,“刺啦”一声化为灰烬。 rou虫逐渐化为白烟散去,留下剩下一副白骨架子。 白狼走到骨架旁,注视道穿梭在胸膛骨的阴影,凝出根冰锥,精准定住那母蛊。 母蛊吐出黏浆,挣扎一番,血色rou身转为透明,终是一命呜呼。 战斗拉下帷幕,那边“狼尸体”与匕首一同化为冰块碎裂消融,周围火焰收缩归于原位。 白狼静站在那,注视着这萎缩的母蛊,狼眉紧缩,陷入沉思。 这种rou虫名为嗜血rou虫,性如其名,其母蛊可攀附人或妖兽身躯进行控制,并通过吞噬血rou快速分裂以达到繁殖的目的。 嗜血rou虫在他生前无人不知,甚至因刀枪不入,唯有神器可将其摧毁而让大陆卷入rou食深渊中。 这种rou虫在千年前已消失殆尽,为什么会... 远方一道冲破天际的火焰,将白狼神识拉回现实。 它这才想起赤焰虎那家伙似乎还在跟两个黑衣人战斗。 不再停歇,白狼化为白影,窜入火海中。 一路奔至入口,植物形成的废墟中,想象中的白刃相接并未出现,只有生龙活虎的赤焰虎以及两具白骨。 “傻虎。”白狼跃出火海,前肢尚未落地,一团火球扑面而来。 踏地堪堪躲过攻击,左侧狼毛仍被烧为卷曲。 白狼低敛眉目,沉声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赤焰虎身面如菜色,怒中火烧:“你这混账,竟丢下我逃之夭夭。” 白狼:“你这不是安然无恙。” “哪来的无恙。”赤焰虎牙咬切齿,抬起蜷缩虎掌一张,上面锋利五爪皆已不复存在。 白狼视线滑过另一只光秃秃的掌,嘴角不住轻抿,低低笑出声。 这没了爪的虎,不就是只大型家猫。 “艹,你这缩头乌龟,竟还有脸嘲笑我。”赤焰虎气得直跺脚,“以一对二,若不是我用计,现在早下阎王殿堂了!” “用计?。”白狼轻挑白眉,半信半疑,"我击杀的那个黑衣人身上,可携带着母蛊。" 母蛊?赤焰虎瞬间恍然大悟。它记得白狼曾有跟它说过这茬。 蛊常以母蛊为首,母蛊一亡,其分裂的子虫也会随之死亡,且各母蛊之间,皆会因争夺地盘而相互残杀。那三黑衣人同为一伙,只可能存在一只母蛊。 支吾两声,它知道真相败露,终耐不住坦明事实:“好吧,是那虫斗篷莫名疯癫,把两人吞噬成了...白骨。”说着脑海中又止不住浮现那腥味场景,肠胃中一阵翻云倒海,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白狼无视赤焰虎鼓腮帮子犯恶心的表情,扫眼周围问道:“你有在附近看到其他人吗。” 赤焰虎咽下数口唾沫才恢复平静,呕着嗓子,它沙哑道:“没有,我到这时,就碰着一人拿着火折子点火,另外两人也在你前脚刚到。” 轻抿嘴未再说话,白狼仰头眺望远方黑暗中的火光 幕后黑手未现身,它的心底总觉着有些不安。 森林火势随着黑衣人的消失逐渐熄灭,虽有近半的树木摧毁,但好在伤亡不大,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白狼与赤焰虎告别,迎着旭日回到自己的洞xue。 洞外隐约泛着光芒,白狼畅通无阻踏入洞口,一眼便见顾祈钦身着衣裳,坐在兽皮铺成的床上,时而撅嘴,时而拧眉。 “顾祈钦,在想什么呢。” 顾祈钦叹出口气:“也不知爹地出去这么久,有没有受伤。” “那如果爹地回来了,你能不能给它一个拥抱。” 顾祈钦侧过头来:“别说一个拥抱,就是它想要的主动,我也…” 他穆然瞪大眼,像小猫见到归家的主人,跳下床快步跑来,张开双臂紧抱住白狼的头颅,赖在它脸上蹭了又蹭,直蹭的狼毛悉数上翘。 白狼感受他发自内心的喜悦,心底仅存的不安也烟消云散。侧头附在其耳边,呼出一口暖昧气息:“宝贝别蹭了,你蹭的爹地都硬了。” 顾祈钦一愣,回神手化拳轻敲在白狼身上,吞吐一句:“色狼。” 白狼大笑一声,一爪揽住顾祈钦腰身来至床边,覆上其身:“爹地不色,宝贝怎会爱。” 底下孩童羞涩如初,上方白狼狼性大发。 修长的狼爪划过那衣领,点过rutou,擦过肚脐,一路向下按压马眼,停在后方闭合后xue处。 衣裳随动作逐渐分裂,悉数暴露的嫩白皮肤,美如那罂粟,一旦沾染再也无法脱身。 白狼眉心白光闪烁,终耐不住喘出口气,伸舌俯身舔过水润双唇,底下爪子并驾齐驱,顺着xue口褶皱钻入温热,模拟roubang轻轻顶弄。 “哈…爹地。”顾祈钦眸中浮现水雾,渗入骨髓的酥麻感再次腾升。他难耐着张开嘴,让狼舌趁机侵入搅动。 唾液在两口中徘徊,舌与舌间缠绕发出水泽声,xue中不知不觉已插入四爪子疯狂抽插,肠液顺着爪流入狼毛。 白狼抬起前身,顶着张正经脸说出涩话:“宝贝,你这xue竟妄想把爹地整只掌都吸进去,真是yin乱。” “爹地…yinxue没有…阿…哈”顾祈钦话未落,埋入xue中的四爪忽往深处顶弄,数道电流窜过身体,牵引底下那xue一同痉挛收缩。 柔嫩xuerou仍被辗转揉捏,四周褶皱增多,随爪抽动吐出一股股yin味。 白狼深知即将高潮,张嘴将顾祈钦尚未突出喉结的喉咙咬住,尖锐狼牙刺入皮rou中,泛出一阵阵疙瘩。 喉咙上压力愈来愈大,xue中快感接连不断,双重快感交叠让顾祈钦哑着嗓子,哆嗦着到达云端。 待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那熟悉的roubang并未如往常般插入松软yinxue中。 疑惑之余,私密处传来微凉,顾祁钦仰起身,见白狼正控制水流清;理xiaoxue。 贪欢爹地停止了rou欲,真是活见鬼了、 “爹地。”顾祈钦顿了下,斜眼看向山洞顶部,“不继续吗?” 白狼动作不停,嘴上义正言辞:“以前宝贝总说不要,爹地这次就了你心愿。” 顾祈钦沉默片刻,完全接不上话来。 如此正经的爹地,他实在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