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景和情绪爆发(蛋是浴池放暖玉play
书迷正在阅读:正在黑化警戒区、放纵、神明也会养小孩?、【NP】古现 游戏 角色扮演、人鱼性爱日记、热爱出轨的绿茶美人、关于甜饼的脑洞们、[总攻]干不停/第二人称、少爷调教守则-高颜美人调教师攻X混世魔王小少爷受、娇软美人被反派百般玩弄
顾晏海同闫路出去后,守在外殿的潘群便回到内阁伺候景和,重新挑起帷幔,方才还说困了的景和了无睡意,靠在软垫上假寐。青丝绕腕,景和抱腹的手轻颤,抬眼道: “公公…他们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方才闫路掩去的言下之意,景和不是不懂,但顾晏海在旁,他不敢显露出惧色。顾晏海大病三日后转了性子,第二天就免去他的安胎药,起先他还未发觉有何不妥,今日再提却令他后背发凉,恍如坠入谷底。 安胎药里到底有什么才让他们避开自己出去另说?顾晏海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的三哥…还会做什么来谋求皇位呢? 疑问堆满心头,当上皇帝来这几百个日夜如临深渊,他被迫忍受无休止的争斗阴谋,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寒潮快将他吞没了,景和本想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但孩子还在腹中,他只好抓着被褥,无声落泪,道: “我…我…怎么办…公公…和儿不想忍了……” 忍乃手刃心尖也。景和继位来一直在忍,潘群服侍在侧自然看的一清二楚。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难过伤心,潘群也心有不忍,却不能做什么。他不语,转身倒了一盏温茶递给景和,道: “您贵为天子,万不可落泪。” “公公……”景和推开茶盏,咬紧下唇未让泪珠滚下,眸光闪烁,似有何物快要挣脱发芽却又被埋在原地,稳了稳神色,眸光消散,他按住腹侧认命般低头道: “我想睡一会…公公别走…” 潘群虽然是个太监,但对景和来说却如同亲父,将他养育成人爱护有加。景和从小就害怕独睡,长到十岁也没和潘群分开。冷宫里被褥不多,那时也有理由赖着不走,现在当了皇帝之后也不能同睡,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牵着潘群的袖口方能安睡。 他由着景和牵着袖口,笑问:“老奴会等您睡着再离去的……还是换大将军来更好?” “不…不要…公公在一旁就好……” 景和侧卧阖眸喃喃道,困意上头,他便捏紧手中衣料,蹙眉而眠。 顾晏海收拾完闫路,真真正正教会他什么叫成熟的大将军之后就回到屋中,抬眼一瞧便看见潘群一只袖子被景和捏在手心里不能动弹的模样。察觉到顾晏海的目光,潘群微微侧身拱手道: "顾将军万安。" 上辈子顾晏海就晓得潘群是景和身边的老人,也在景和死后看见他一同殉葬的衷心,这辈子自然不敢冒犯。摆手示意免礼都,顾晏海便轻手轻脚地向前走去,凑到床边细看景和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将被角掖好,低声问道:“陛下怎么哭了?” 潘群淡淡地瞟了一眼顾晏海,依然保持着伸袖的动作,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叹声道:“大将军怕是有所不知,陛下不爱独睡。” “嗯?” “陛下还是小殿下的时候便总爱和老奴挤在一张床上睡。”似乎是念起小皇帝幼时娇憨可爱的样子,潘群唇边荡开笑意,眼神里满是景和蹙眉欲哭的睡颜,又道: “登基后不得不独睡,只能捏着老奴的袖口安睡。” 伴着潘群苍老悠远的嗓音,顾晏海的眼前便浮现出景和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情景,心口像是被扎了一下,刺痛苦涩。他伸手蹭去小皇帝眼角泪痕,轻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爱独睡还是为什么要登上皇位,这两个问题潘群一个都没回答,只是缓缓抽出衣角,拱手退出内阁,道: “老奴告退。” 这场午睡景和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一会是三哥提剑欲杀他,一会是洞房花烛夜时顾晏海的强上。guntang的巨物强行插入,后xue被撕扯留下火辣辣的痛,鲜血濡湿两人交合处,毫无快感和情意的洞房花烛夜,他的视线里全是帷幔上绣满牡丹鸳鸯的锦缎与金线。梦里大将军压身而上,捏住他的下巴,睨着眸子道: “真想让世人都看看皇帝陛下的这副模样。” “……不要!” 景和从梦中惊醒。天色已暗,宫中未点烛火,稀疏的星光月色透过窗柩洒满被褥绣花,潘群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他一个人,他睡得不好,宝宝也不安,两个宝贝在肚子里不高兴地乱动,隔着宫腔和肚皮往他手心儿里踹。 梦中顾晏海冷漠的眼神还未散去,残留在月色黑夜里,他怕冷地抓紧被角,抱着全身上下最温暖的肚子。圆鼓高隆的胎腹有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尚在腹中的孩子也依旧陪伴着他,腹底贴合腿根,微鼓的双乳随着动作时不时蹭到腹顶鼓包,景和逐渐安定平静,一遍遍不断告诉自己—— 已经过去了。 顾晏海很爱他。 “哥哥…”景和撑着身子下地,脚面踩在绵软的地毯上仍然搁不住寒凉,肚子大的厉害他便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岔开腿捧着让沉坠的孕肚起身。 大梦过后渴的厉害,浑身汗津津的淋透内衫,景和小步走到桌前,摸到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连喝了三杯才好受些。为了不惊扰他午睡,宫里内侍都在外头,也未留烛火,宫里静的可怕,夜里凉风刹时卷起帷幔珠帘发出鸣佩清灵之声,景和只觉得瘆得慌,咬着下唇,勉力走出内殿,又喊: “哥哥!”景和低喘两声,望着无边无尽的黑暗,嗓音轻弱:“你在哪…我不想一个人……” 顾晏海端着木匣子进屋时便听到这句话,一时只觉心颤,他重新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像一只被丢弃的幼兽,可怜寂寞地待在黑暗的拐角。他连忙让宫人燃起烛火,接来鹤氅展臂将景和裹得严严实实,吻住汗湿的额角,将他打横抱起,道: “对不起,刚才出去拿东西,哥哥在这呢。” 景和默不作声地将顾晏海抱的更紧,腰前高隆的胎腹抵着坚硬的胸膛,腹中小宝贝们也逐渐安分下来。顾晏海抱着他回到床上坐下,手掌探入湿透的内衫,掌心下肌肤湿滑起伏,吻着景和的耳垂,他问道: “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做梦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模糊的呜咽,埋在颈窝里的这颗小脑袋毛茸茸的,怀里的身子骨架小又秀气,顾晏海抱紧了他,揉着他的发安抚道: “对不起,是哥哥错了,把和儿丢在屋里…和儿原谅哥哥好吗?不哭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没有…没有哭…”景和捂着腹顶直起身子,装做没哭的小模样,瓮声瓮气道:“是我突然…突然任性了,和哥哥无关。” 声音还哽咽着就一板一眼认错,还撒谎说没哭,顾晏海被这乖巧嘴硬的小皇帝逗得不行,只觉得他可爱,一点儿都舍不得欺负他,若无其事地擦去脸蛋上残留的泪痕,点头道: “嗯,没哭,是睡觉流的口水。”流到眼睛上了。 “……也没有口水…”景和弱弱地反驳。 没有哭也没流口水,顾晏海依着他说话,晓得小皇帝在他面前性子内敛乖巧,总是不愿意撒撒娇耍耍赖,更不会拒绝自己,也唯有情事间稍微放开些。点完灯,宫女便又再次退出殿外,顾晏海拿来闫路交给他的木匣子,咬他耳朵:“饿了吗?” 景和刚睡醒,戳着木盒子点头:“饿了。” 声音软软的,还有些鼻音,真是可爱的不得了。顾晏海凑上去亲他,道: “哥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