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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检查身体,医院里的jiba磨逼 彩蛋

    白杨礼走在大街上,这回他是真的没处可去了。

    他无法想明白,那个曾经围着自己转的小孩,自己从小看着长大,怎么就歪成这个样子了。

    他要cao我逼,白杨礼心想,这逼有什么好的?从他有意识以来就需要遮遮掩掩的,带给了他无尽的羞耻,上厕所洗澡都需要避开同性异性,现在自己的好兄弟发现了。

    白杨礼欣喜地发现对方并没有觉得恶心,他兴奋过头了觉得季玉祁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后面也就算是任他施为。

    但是开心劲儿还没过去,一盆冷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季玉祁要cao他逼。

    还是明码标价的,用金钱去换。

    六月的天,他的心却像掉进了数九寒冬的冰窟窿里一样。

    给他cao不行吗?倒也不是真的不可以,毕竟自己长了个批,到现在还没有过女朋友,成家立业是不用想了,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连真的zuoai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以前还不是传过那句话吗?自己要长了个逼就得先让兄弟爽一爽,季玉祁是他最好的兄弟,不给他爽给谁爽?现在兄弟自己要来爽了,白杨礼却又不太愿意了。

    季玉祁家庭背景好,人长得也高也帅,按理说不会缺追求者,和自己混一块儿,怎么说自己都不亏,更何况他还要给一套房呢。

    但是白杨礼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混得这样拉胯,最后要沦落到给朋友cao逼赚这点脏钱,自己曾经的鸿鹄之志,如今都像一个酒嗝一样,打了出去,除了难闻的酒气挥之即散,什么都没了。

    白杨礼摸了摸口袋,想找出之前买的那包烟,却找不到,估计是丢季玉祁车上了。

    “cao!”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想再买一包,但是又舍不得钱。

    突然,白杨礼感觉到下腹又一股暖流流过,他暗叫一声不好,这种时候来月经,真你妈的晦气。

    白杨礼记得之前走来的路上有一个公厕,不过有点小,现在太晚了,十点多,公厕那儿也没有人,公厕有些偏,灯也有点昏暗。

    白杨礼钻进了男厕,进了一个小隔间,行李箱就放在了隔间外面,他掏出了之前买的卫生巾,撕开外膜往下面垫。

    来得真不是时候,白杨礼暗骂,要是早一些来,在季玉祁舔逼的时候浇他一脸,看他还敢不敢有什么cao逼的心思。

    白杨礼听见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靠近了公厕,大约三个人,进了厕所。

    有人进厕所白杨礼就很紧张,即使他知道自己的隔间锁上了,但是多年刻在肌rou里的记忆,让他不得不紧张。

    夏天的夜晚很闷热,这个公厕又不是经常打扫的,臭气经过高温的发酵,直冲脑门。白杨礼只能暗暗祈祷这三个人能快点离开。

    外面的三个人似乎是小混混,无所事事,聊着哪家会所的小姐带劲。

    放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响起了皮带扣的金属声,和脚步向外走的声音,白杨礼刚要松一口气,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哥,你看这里怎么有一个行李箱啊?”一个男声问道。

    这一问又把白杨礼的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外头传来了摆弄行李箱的声音,“这你妈的又没有人,放个行李箱在这里什么意思?”

    “打开来瞅瞅?”另一个声音说。

    随之传来了拉行李箱拉链的声音。白杨礼的行李箱买的时候就顾着便宜了,想着行李箱又不离身,就没买有锁的。

    “砰!”一声,白杨礼打开了厕所门,“cao你妈,谁让你们动老子的行李箱的?”

    门外的三个人显然是被唬了一下,白杨礼长得人高马大的,常年搞体育,肌rou也不缺。

    “怎么的?这啥时候成你行李箱了?”三个人里带头的一个寸头先反应过来,“着行李箱放在这儿,我还说是我的呢。”说完他们三个都笑了。

    “cao你妈!”白杨礼一个气急,直接冲了上去,给了为首的寸头男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给他带后退了两米。

    三个混混彻底被激怒,一齐扑了上来。

    三个人都是壮年小伙子,又没病没害的,打架也没什么路数,就是拳脚相加。

    白杨礼虽然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六手,在三个人的包围夹击下,隐隐有败势。

    突然一股绞痛从他下腹传来,白杨礼动作一顿,被对方抓住了机会,一击重拳捶在了他的肚子上。

    下腹剧烈的疼痛让白杨礼顷刻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倒在了地上。

    “什么嘛,还以为多凶嘞。”寸头男不削地朝白杨礼身上吐了口痰。

    “哥,你看他裤子上怎么有血?”寸头男听见这话也慌了,他就是看这小子不爽,也没有想过要闹出人命什么的。

    “真你妈的晦气。”寸头男强装镇定,给了白杨礼一脚,扭头道:“走!”

    白杨礼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他的小腹依然绞痛,身上都是厕所的脏污,可能有溅在地上的尿也说不定,还有痰液,狼狈得不行。

    白杨礼想,实在不行就算了吧,人生活得那么累,还活着干什么呢。

    小腹处的绞痛渐渐缓了下去,白杨礼慢慢坐起身,他脱了上衣和外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从行李箱找了干净的衣服穿上,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厕所。

    他不能死,他得活,他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到大太难了,白杨礼想,要是自己死了,留着他妈一个人,太苦了。

    白杨礼找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最近通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三声,通了。

    “礼哥?”电话那头的男人虽然声音还是很沉稳,但是隐隐还是有些透出来兴奋。

    “咳……你之前说的那个条件,还作数不?”白杨礼强装镇定,“我答应了。”

    重新回到季玉祁家里,白杨礼的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是抱着去好兄弟的家里借宿几天的想法,这次可就不一样了。

    这是将来自己的房子啊!

    看看这位置!黄金商圈!

    瞧瞧这户型!舒适宜人!

    但是自己这逼,这么值钱?cao几次就能拿下一套房?

    这套房如果靠季玉祁自己买的话,不吃不喝攒一辈子估计都悬。

    白杨礼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和季玉祁谈条件,他整个人都陷进懒人沙发里,根本不想动。

    有钱真好啊,白杨礼想,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以后还不是自己的?

    季玉祁坐在对面的沙发凳上,虽然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但是他紧握的拳头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嗤,还不是个小屁孩。白杨礼在心里嗤笑一声,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事关他人生第一套房产。

    “这样,你好歹也叫我一声哥,我也不能占你便宜。”白杨礼琢磨了一会儿说,“也别定死一百次了,一年,一年时间,随你怎么cao,别给我cao死cao残了就行。”

    他这样改变条件其实是有自己的一点小算盘在里面的,首先暂且不讨论季玉祁的性能力,就光说这个次数的问题。

    一百次,这个数量太大了,很难办到,且不说季玉祁对自己到底是真那么想cao到骨子里了还是见了男人长逼一时兴起了,万一呢,万一他cao到几十次没兴趣了呢?

    万一季玉祁是个穿肠烂屁眼的坏家伙,cao到99次,停,不cao了,那自己岂不是白白挨了那么多顿cao了?

    而且现在阳痿早泄男太多了,谁知道季玉祁这个家伙是不是个牙签货,说不定一个月都硬不起来一回,想cao一cao男人找找自信什么的。

    对了!!他还没有女朋友!

    白杨礼小算盘打得噼噼啪啪响,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机智过人。

    管他能cao几次,一年时间到了自己就能把房子拿着,叫这小屁孩卷铺盖走人。

    “那就这么定了!”季玉祁直接说,“明天我会把拟好的合同拿过来。”

    白杨礼一听这小屁孩答应得比自己还果决,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

    但是无论怎么样,一年后房子归自己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检查检查你的身体。”季玉祁坐在沙发凳上,跷起腿,双腿交叉。

    白杨礼很大方地张开手臂:“随便查。”他现在已经把这个身体完全不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公司入职都还有一个体检呢,检查身体而已,合理。

    “自己站起来,”季玉祁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坐着发号施令,“先把裤子脱了。”

    白杨礼很豪放地把裤子一扒到底,内裤外裤一起扒。

    “吧嗒”沾了血迹的卫生巾掉到了地上。

    季玉祁:?

    白杨礼看他一脸疑惑,冷笑道:“老子长了个逼,来月经怎么了?”

    季玉祁眉头一皱:“礼哥,你别对我这么凶。”

    白杨礼现在不吃他这一套了:“现在知道叫哥了?”哪有哥哥给弟弟cao逼的。

    季玉祁发现这样没用,就不再装可怜:“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检查检查你的菊花。”

    白杨礼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菊xue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看,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

    他现在背对着季玉祁,看不到他的人,见他半天没有反应,以为自己的屁眼长得真那么差强人意,刚直起身准备转身回头,就被捞进了一个怀里。

    纤长微凉的手指拂上白杨礼的菊xue,在菊xue周围打转,“礼哥,你来月经了,今天就先用你后面这个xue怎么样?”

    白杨礼无所谓的,反正早cao晚cao都是cao,他看得开。

    季玉祁手指朝菊xue里扣了扣,没有任何润滑,他的手指只能挤进去一点点。这么多年了,他肖想了这么多年的菊xue,如今就近在眼前。

    明明是是个人就会长的屁眼,但是长在白杨礼的身上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白杨礼的菊xue是淡淡的粉色,没有什么色素沉淀,和他这个人格格不入。

    估计是因为雌性激素的原因,菊xue上一根肛毛都没有,很漂亮,淡粉的菊xue因为紧张而时不时收缩,仿佛是无声的勾引,勾引季玉祁去深入一探究竟。

    季玉祁抓住白杨礼T恤的衣摆往上掀,他突然爱上了这种扒衣服的感觉,有种自己的礼物自己拆开来的感觉。

    只是……这个礼物拆开来了之后更多的并不是兴奋。

    “你晚上从家里出去之后干了什么?”只见青青紫紫如同补丁般东一块西一块,触目惊心。

    “没干什么啊。”白杨礼莫名其妙。

    “没干什么你身上挂这些彩?”季玉祁觉得白杨礼简直不可理喻。

    白杨礼思索了一下:“哦,教训了几个小混混。“

    季玉祁一点都不留情面,冷冷地说:“是被小混混教训了差不多。“

    白杨礼被揭了伤疤,脸上没光:“我cao,季玉祁,老子就给你cao个逼,你别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季玉祁不说话,给白杨礼翻了个面儿,和他面对面,看见了他肚子上的一大块瘀紫,把白杨礼衣服放下来,裤子提上,转身就拽他出门。

    “你他妈拽老子去哪儿啊?”咋不cao了?白杨礼觉得这崽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去医院!”季玉祁喊得特别大声。

    得,来脾气了。

    挂的急诊,大夫看俩小伙急冲冲地跑过来,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结果就是最普通的皮外伤,开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就完事了。

    “我就说没事儿,”白杨礼老神在在的,笑话季玉祁,“你瞧你急得那样,是不是太在意你哥我了?”

    季玉祁没说话,直接拽着白杨礼往前走,走得飞快,白杨礼被拽得差点踉跄摔倒,“你他妈要去哪儿?”

    季玉祁不说话,直接给他拽进了医院楼层的厕所里,进了一个隔间重重地关上门上锁。

    白杨礼刚想说话就被季玉祁堵住了嘴,他吻得太炽烈了,只恨不得将白杨礼整个拆分吞吃下肚。季玉祁的舌头强势地侵入白杨礼的口腔,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扫荡,勾起他的舌头与自己共缠绵。

    白杨礼只觉得呼吸都困难,季玉祁很不得把他口水吸干似的,这是他人生头一回接吻,还是在医院的厕所里,季玉祁的鼻息盖过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的呼吸似乎与季玉祁都共通,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季玉祁。

    季玉祁一手揽着白杨礼,一手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啪”的一声,打在了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股羞耻感涌上白杨礼的脑门,他被打屁股了,被小自己两岁,自己一直视为弟弟的人打了屁股。

    “啪啪啪”季玉祁又打了三下,挺翘有弹性的臀rou上微微泛红。

    “你他妈干什么呢?”白杨礼怒道。

    季玉祁不理他,他现在算是发现了,越理他越来劲,他现在只需要专心办事就行。

    白杨礼听见季玉祁解皮带的声音,他慌了,这个小禽兽犊子不会要在这里把自己办了吧,这里啥玩意都没有,润滑剂都没有,而且厕所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的,指不定过会儿就进来个人,要是被发现了那以后自己还做不做人了。

    “你他妈不会要在这儿cao吧?”白杨礼挣扎道,“你好歹也回家干啊,就这么猴急?”

    季玉祁掏出jiba,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想我在这儿cao死你你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