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论禅理佛子发情,磨雌xue美人争宠
出乎意料地,叶沉并未留下,而是让宫人将柳光寒带回寝宫安置。 风雪小了许多,尚未餍足的皇帝缓缓在雪中走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此刻方近戌时,皇帝不知不觉间竟是步行来到了含烟阁附近。北邙寺的和尚已经回去了不少,只有几位还仍在宫中为新年祈福诵经,故而殿内长明灯未熄,投在墙上拉出两个人冗长身影。 叶沉走近了些,隐约听得内里有声音传来。仔细一瞧,暖阁内的蒲团上竟是坐着柳静瑜与萧情语二人,正在谈论些什么。 他唇畔不禁浮现一丝微笑,柳光寒与萧情语关系亲密他是知道的,可什么时候他的风流尚书竟是连佛子也勾搭上了?正想进去询问一二,却见一扇窗户大开,烛火明明灭灭,眼见便是经不住风雪摧残。 叶沉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衣袍带起轻微的风,却是让暖阁中唯一一点光亮也消失,独有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殿内二人正谈论佛理到要紧处,也是戛然而止。 柳静瑜起身欲将烛火点亮,却被萧情语应声阻止:“今夜虽目不能视,可听法师一番言谈,在下仿若心眼顿开。” 柳静瑜摇头笑道:“先生谬赞了,佛理开悟一道是先生自己的功夫,与贫僧无关。” 萧情语也笑起来,可突然之间,他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自己身后竟是忽然出现一人,那人身形伟岸,有熟悉的气息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正疑惑,叶沉却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 萧情语心知肚明皇帝定是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来戏弄他们,倒也颇有兴趣地坐下,顺着柳静瑜方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心经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知法师这几句何解?” 柳静瑜正要回话,却发现不知何时身后已站了一人。 “什么人?!” 接下来的话他再说不出口,因为那人已经隔着衣服伸手捏住他乳尖。 萧情语只好配合地明知故问:“法师?” 柳静瑜紧咬着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对面的人发现异常。他缓了半晌,才勉强开口顺着方才的话说了下去,谁想那双手越来越是过分,竟然逐渐摸向他腿根那隐秘之处,引得柳静瑜一阵战栗,连萧情语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叶沉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愈发觉得有趣,手径直撩开下摆,去触碰娇嫩的yinchun。 柳静瑜哪里想得到这人竟如此大胆,终是忍不住轻唤一声,口中流溢出甜美呻吟。 偏生对面的萧情语还关切地开口:“法师可是身体不适?” 柳静瑜欲言又止:“兴许是……阁内地龙太过,有些热。” 萧情语憋着笑,实在很想开口表明自己其实在对面瞧得一清二楚。 皇帝在黑暗中细细摩挲着佛子的身体,保养得极好的身体上并无一丝瑕疵。叶沉的手在柳静瑜的腿根处游移,不一会便并了两指戳入了那生涩的甬道中去。 “色空虚实之辩,实……啊……”柳静瑜一颗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yuhuo被陌生男子的手点燃,实在是过分敏感了些。 “陛下也该闹够了,法师可不比情儿,若是生气了该如何是好。”萧情语慢悠悠地将屋内烛火点了,瞧着几步外衣裳散乱的两人。 叶沉笑着对萧情语勾勾手,示意他过来。后者在两人面前席地而坐,凑过去同叶沉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尔后恋恋不舍地分开:“陛下怎知情儿对法师另有所图?” 皇帝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退开些许,将柳静瑜推入萧情语怀中。 上半身的僧袍姑且还算整齐,下摆乱得不成样子,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佛子半眯眼眸,眉间微蹙,玉齿轻咬唇瓣,显是一时还无法适应这强烈的光线。 这样的美人春情,如何让萧情语不心动? 在叶沉眼中,便是两位美人如饥似渴地贴在一处互相磨蹭,场景实在赏心悦目。 柳静瑜只觉得体内的邪火越烧越旺,从下体直窜到脑顶,扭动着身体想缓解那股燥热,却完全抵抗不住xue道内的瘙痒,xue口处已经开始大股大股的分泌出透明的yin水,顺着屁股淅淅沥沥的撒在床单上,把蒲团都给濡湿了。 萧情语也被他蹭得舒服,rutou被软rou磨过,伴随着皇帝火热的视线,渐渐也起了欲望,大腿内侧全是xiaoxue里流下来的水痕。 柳静瑜这段时日被皇帝频繁宠爱,早已是晕头转向,稍稍撩拨几下便迷了心智。当下似乎完全被发情热潮烧昏了头,也不管身前的人是谁,拉过萧情语的手就往自己奶头上按。 萧情语自然是求之不得,手指一下子就捏上了佛子胸前的乳rou,胀大烂熟如红樱桃般大小的乳rou一看就是经常被人捏在手里亵玩,形状比他平坦的胸脯姣好数倍。他心里忍不住往外冒着酸水,开口问道:“这处陛下平时没少玩吧?都被玩得这么大了。” 陌生而熟悉的声音让柳静瑜瞬间清醒过来,他稍稍侧头看着坐在一旁的皇帝,才知道自己方才做出了如此不堪的放荡举动,立即伸手想将萧情语推开:“不……尚书,不可如此……” “朕都不介意,法师也放宽心些。”叶沉只得引着柳静瑜的手去捏萧情语的乳rou,“法师也帮尚书摸摸。” “嗯……好舒服。”萧情语适时发出一声千回百转的呻吟,雌xue忍不住拼命收缩,还是抑制不住地冒出潺潺的水液。 两个双儿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胸乳,不由自主地越靠越近,气喘吁吁地贴在一起互相磨蹭。 当guntang的皮肤紧贴在一处时,简直像吃了春药一般难以分开,下体流水的xue口被虫蚁啃食般的搔痒难耐,连胯下的yinjing都挺立起来了,在接触中guitou互相磨蹭,快感迅速席卷了全身。 萧情语已经多年未曾与双儿欢好,如今得了叶沉默许,更是肆无忌惮地抬起柳静瑜的一条腿。两个人双腿交叠着越靠越近,将两个水嫩濡湿的xue口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就像两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不停翕张,彼此碰撞在一起,顿时涌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将两个人的下体都浸泡得湿滑一片。 “别……陛下,陛下救我。”柳静瑜被下体那处传来的陌生快感刺激得不停摇头,大口喘气瘫软了身子,却忍不住耸动下身让两个人下体贴得更近,手指紧紧抓着叶沉的手,口中呻吟不断。 萧情语努力扭着腰去磨蹭着对方流水的xiaoxue,自己xue口里溢出来的水液多的都喷到了对方的身上去了,胸前粉嫩的rutou此刻已经娇艳欲滴的要滴出血来,满脸绯红地小声哼哼,“不行了,七郎,情儿要……啊……情儿想被七郎的大jibacao……” 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双双达到了高潮,却依旧紧紧搂在一处。 叶沉将他们二人都揽入怀中,语气中莫名也带上了几分酸意:“这下该轮到朕舒服了。” 被皇帝搂在怀里亲吻的时候,柳静瑜脑子还是混沌的。 自己刚才好像……他稍稍侧脸,果不其然看见了同样瘫软在地的萧情语。他闭上眼试图欺骗自己这不过大梦一场,可惜身下灼热的硬物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法师身上也好香。”皇帝轻轻捏着佛子纤细的腰身,痴迷地嗅着他身上浓厚的檀香气息。 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僧人脖颈,柳静瑜仿佛置身九重业火之台,被情欲灼烧殆尽。雌xue流出温热液体,柳静瑜为自己的敏感和yin荡感到羞耻。 “朕十分怀念,你与丞相共同侍寝的那一夜。” 恍然被拉回记忆中的一夜,自己和小叔共同跪趴在床榻上,争抢着皇帝的宠幸。 成何体统。 柳静瑜不敢再往下想,晃神的片刻,潺潺的花液顺着腿根往下蜿蜒,玉茎也跟着吐露清液。欲望再也藏不住,他渴望他的陛下再一次狠狠占有他的身体。 细密的吻从眉间落到唇瓣,又轻轻咬了咬喉结:“法师劳累多日,今日该好生享受一番。” 还没等僧人反应过来,那长着双桃花眼的美丽狐狸精已然凑了过来:“今日便由情儿来伺候法师。”他微微张开嘴,探出一截湿软嫩滑的红舌,俯下身去含住了柳静瑜的阳物。 “唔……!”可怜的佛子瞳孔骤然睁大,羞得抬手挡住了面容,死死咬住手背,想要向后逃去,却恰好送上门前去。僧袍翩然落地,胸前的软rou被叶沉叼在口中吸吮,上下两处悉数落入旁人之手。 萧情语的舌头顺着yinjing上的青筋舔舐着,将粗糙的舌苔都贴在那柱身之上,像舔冰棍一样把把整条yinjing上上下下细致地舔弄,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将整根jiba上舔得水光淋淋,好不yin靡。 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从下半身传至全身上下,热的柳静瑜全身酥软,情不自禁晃起了屁股,下面的xue道止不住的流水,十分急切地幻想着被jiba狠狠填满,cao得他高潮迭起,再用guntang的jingye射满他的zigong。 叶沉好似知晓他心中所想,掰开佛子雪白的臀瓣,滑腻的臀rou在指缝中揉搓变形,yin水汩汩而流,搅动一池春水。 柳静瑜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擒着泪花盯着天花板失神。 皇帝瞧准他失神的片刻,猝不及防扶着硬挺的yinjing顶入他的雌xue深处。xuerou紧密地包裹着粗涨的rou根,叶沉只觉得喉头发紧。他太热了,好似要将他融在自己体内。 柳静瑜也没好到哪里去,guitou一次次剐蹭着自己的敏感点,按捺不住的软糯呻吟从香唇吐露,饱胀和酸痛伴着沉溺与欢愉顶撞着他的感官和大脑。 近在咫尺的欢爱让萧情语也绞紧了双腿,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口中粉嫩阳根,还时不时用手轻轻搓揉抚慰着那沉甸甸的囊袋。让柳静瑜早些xiele身子,自己才能享受到叶沉的宠爱。 光是瞧着粗黑的jiba在柳静瑜的嫩xue里进出,就让他动情不已,两只手握着yinjing嘴上吞吐裹吸得不亦乐乎,屁股忍不住在蒲团上一阵磨蹭,想好好照顾一下那发痒流水的xue口。 被cao弄的柳静瑜被皇帝亲得呜呜咽咽口水直流,双眼迷离失神,两颊绯红一片,忍不住主动挺着身子吃jiba。 好容易将柳静瑜弄到高潮,眼热不已的萧情语做母狗状爬到叶沉脚边,将那软红rouxue暴露在皇帝面前,声声唤着七郎奉上香唇,与爱人唇齿交缠。 叶沉被这上下两个sao货弄得邪火直冒,也顾不得柳静瑜如何,便抽出jiba直接捅开了萧情语的雌xue。 这风流浪子的xue比谁的都yin荡,一下便到了底,guitou直接顶在宫口上,媚rou争先恐后地服侍着男根上暴起的青筋和沟壑,犹不满足,热切地想让皇帝插进zigong里去。 叶沉的抽插愈发急切,鞭挞着最深处的花蕊,想凿出最甘甜的花蜜。他死死掐着萧情语的腰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烙下青紫色痕迹。 酥麻的感觉从五脏六腑似电流贯穿着全身经脉,叶沉一下下的深挺,让最深处的yin水从xue口流出,糊在股缝厚厚一团溅起白沫,沿着jiba滴落在床单上。粉嫩的rou茎在随着撞击甩动,不断地吐露着清液和缕缕白浊。鸡蛋大小的guitou不断研磨着zigong内腔,将整个人都cao得松软。 “啊……陛下,cao坏了,情儿要被cao坏了……”萧情语讨好似地索吻,粗暴得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缠绵而凛冽。 皇帝粗喘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身下没人,直到萧情语缴械投降,便马不停蹄地拉过正在自yin的僧人。 “好……深……”柳静瑜被抬高臀部,感觉自己仿佛被那根jiba囚禁住。 guitou在小腹上顶弄出痕迹,争先恐后翻涌而出的花蜜堵在高热的花蕊中。卵蛋拍打着臀rou,rou体和水声搅乱了佛子的心,只能被圈在怀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檀香混杂着jingyeyin水,气息愈发yin靡,却并不惹人生厌。 柳静瑜的jiba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紫涨着高高挺起,只剩下源源不断的yin水被皇帝狠狠榨取着。 皇帝奋战了一晚上,犹未满足似的,像是要将他的佛子顶遂,全身上下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终于,随着一记最终的深顶,jingye爆发般充斥着柳静瑜的zigong。僧人只觉得登上了极乐,疼痛中的高潮让他小死一回,被叶沉填满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经脉,再也无力呻吟出声,痉挛着绞住埋在体内的rou根,汲取着每一滴jingye。 如此三人欢爱半晌,直至半夜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