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带放厕所边上吧。今后就是你的专用狗链了。」
有可能发泄。 而冷洁脸上确实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气也是和电话联系一样。 一点也没有恃强躏弱的架势,不过每每我也能从她的眼角眉稍看到一丝戏虐也玩笑,我也算是有点原则的人,~~汗!一些不该让步的地方坚决的不让步,想来可笑,我可怜巴巴的在人家脚下,却仍装出没有可能让步的模样。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冷洁,发现她容貌虽然算不上美女,但是脸上的线条却极其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爱的类型。 她的眼睛细长而明亮,像有两点星芒在里面,眼睛上面的微微上翘的眉毛,略显英气。 尤其她不满的时候,眉毛竖起,当真让仰视她的我胆怯。 最后除了一些报告里的细节问题,别的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一切等打完报告看上面的回应了。 我的脖子也累的不行了,冷洁见我脖子发僵也体谅的让我跪的靠后点,她哪知道,我是多么愿意再在跟前看看她呀。 我往后一退才看见秦欣仍笔直的跪在后面,胸脯努力前挺,丰满的rufang微微颤抖。 她的双腿已经跪的快不行了,疼痛和疲惫让她随时都可能跌倒,但她仍然坚持着,美丽的脸上是坚定。 她的双眼望冷洁,也带着几许祈求。 冷洁翘着一个嘴角笑着,她总是这样笑,既不是微笑又不是冷笑,让人看来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与耐人寻味。 她一挑脚,帆布鞋砸到秦欣的肚子上,秦欣马上用嘴把鞋叼了起来,跪爬着到冷洁面前。 冷洁却收起了脚,我在旁边第一次完整的看着她的玉足,那真是一块无暇的温玉啊,足弓优美而纤柔,五个脚趾从大脚趾依次变短,脚趾丰满而富有rou感,指甲降有齐整,没有涂抹指甲油之类的东西,却天然的像致命的温柔乡!我望着那玉足,那嘴角的浅笑,那恭敬的叼着鞋的背影,那翘着脚气质高贵的身姿,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底下第一次在无接触的纯外界刺激下宣泄出来。 冷洁注意到我身体一阵的抖动,奇怪的看过来,而我浅色的裤子慢慢的变湿,让她脸色一变,然后是瞬间的红起来。 难道她根本是个没有过经历的单纯的女孩,我快感后头脑冷静了点。 秦欣把鞋子给冷洁穿好,冷洁红着脸踢了下她的下巴,「起来。」 秦欣慢慢的站了起来,整个膝盖都红肿了。 冷洁单手支颐,说道,「你去看看他那怎么了,扒开看,别露出来。」 秦欣看向我,很快发现了我的变化,而冷洁所说的那也不言而喻。 她为难的看着冷洁,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的犹豫。 冷洁双眉微挑,下巴一抬。 秦欣忽然脸上流出泪来,又直直的跪倒在冷洁面前。 面对泪流满面的比她还大很多的秦欣,冷洁丝毫没有波动,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吓得我双腿一哆嗦,马上双手撑在地上把头伏下去,一方面知道自己犯了这个游戏的大忌,对将要到来的惩罚惶恐不安,另一方面也把羞耻的地方掩藏起来。 「跪直了,把手放背后,你倒是挺随便昂,把我这当你家啦,大小便还知道背人呢,什么玩意儿你!」 一席话说的我面红耳赤,双手放到背后,带给我羞辱的地方一览无余的露出来。 秦欣仍在哭泣,冷洁扭头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冷。 秦欣像个孩子一样,努力的憋着自己的气息,胸脯一起一伏,然后猛的抽一下气,控制着眼泪。 冷洁低头玩弄着自己的玉手,悠悠的说,「你还知道害臊了,知道廉耻了,不容易呀。」 她伸手勾勾手指,秦欣跪爬到了她面前,泪眼婆婆的抬起头,冷洁伸出手擦拭着她的泪水,温柔的像个长辈。 她语气低沉的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到我身边的?」 秦欣点头,「那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 秦欣哽咽着点头。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吗?」 冷洁轻叹了一口气,秦欣怔怔的愣了下。 冷洁眉毛一挑,一个耳光抽在秦欣脸上,打的秦欣一个趔斜,跟着另一只手抓起秦欣黑色的长发,狠狠的揪到跟前,雪白的玉手与乌黑的长发相映分明,宛如天使与魔鬼的界限,不同的是天使与魔鬼同样美丽。 从秦欣扭曲的面孔就能看出有多疼,冷洁的手臂并不纤瘦,白花花的膀子一扭,秦欣的脸已经向上歪曲。 「当初你是怎么跪爬着求我的,你背着我做过多么龌龊的事情,你当我都不知道,我内裤你都舔,厕纸你都吃,还有什么脸害臊,你她妈是个什么玩意儿。」 冷洁一脚把秦欣踹出老远,胸脯剧烈的起伏,双眼星芒闪烁,伸出手指着我,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 秦欣跪坐在一旁,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只见她仍然犹豫的抬起头,重新跪下来,无助的看着冷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对你怎么都行,可是……可是… …我不能对不起你……」 冷洁愤怒的打断她的话,「住嘴!你不配说他!照我说的做,否则马上给我滚!」 秦欣身子一颤,像没了骨头一样。 冷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秦欣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有无助,有迷茫,还有憎恨,是的,是恨。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努力的跪起来,向我爬过来。 我不知所措,虽然有过女朋友,可是我是比较保守的人,又有些自卑,从来没有和女朋友做过那些事,现在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还是漂亮女人居然来扒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的躲闪。 冷洁的声音像雷鸣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敢给我动!」 我顿时僵住。 秦欣爬到我的跟前,丰满的rufang愈发几乎碰到我的胳膊,她姣好的面容就近在眼前,丰满的嘴唇,又圆又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晶莹的泪水,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男人的神经又迸发起来,下面的异样慢慢抬头。 秦欣香软的手哆哆嗦嗦的摸到我的腰带上,移动着,我没敢向下看,感觉裤子被拉开,一点一点的。 冷洁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欣拉开了我的裤子然后听到冷洁的声音,「你看看就行了,别弄出来昂。」 秦欣恩了一声,猛的吸了口气,用手拉着我的裤子,低头向里面看去。 我羞愧的别过头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秦欣看到了什么。 秦欣匆忙看了一眼,然后惶恐的看向冷洁,冷洁抬抬下巴,「摸摸看。」 秦欣痛苦的闭上眼睛,慢慢的伸进手去,我只感觉温暖缓慢的包裹住了我的下体,然后是膨胀。 「好了,」 冷洁伸手制止,「就到这吧」她脸又红了起来。 秦欣快速的抽出手,「哎,给他系上。」 冷洁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秦欣像个乖巧的媳妇一样给我系上裤子和腰带。 「行了,」 冷洁对秦欣说道,「穿好你的衣服可以滚了。」 秦欣惊恐的抬起头,「你不要我了……」 冷洁不耐烦的挥挥手,「马上滚!」 秦欣面如死灰,爬起来穿着自己的衣服,眼泪又在眼眶里酝酿。 ⊥像被赶出家门一样。 穿好衣服,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冷洁,「小洁……我」冷洁厌恶的指了指门。 秦欣极不情愿的走向门口,她向我看了看,没有了怨恨,满是求助的样子。 我傻傻的跪那,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有了肌肤之亲,我对秦欣忽然有了亲近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她和冷洁的具体关系,还有那个他是谁,但是我都对这个女人有了同情,同情她对冷洁如此逆来顺受的爱,也算是同类人的悻悻之意吧,但也仅仅是同情,我做不了什么,自身都难保呢。 秦欣打开了门,擦了擦脸,要走出去。 冷洁忽然说道,「记得没我的话不许喝水。」 秦欣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欣喜若狂的回答,「是,是我一定记得。」 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关门而去。 冷洁扭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怎么看都让我胆寒。 她居然把雪白修长的双手撅的嘠巴巴脆响,笑艳如花的说道,「该算算你的帐了吧,滚过来!」 冷洁如此赤裸裸的暴力倾向让我又胆小又兴奋。 她脱了一只鞋,把那只要人命的雪白玉足蹬在椅子边上,五个脚趾头微微翘起,带着致命的诱惑,我口干舌燥,连忙爬过去,体内又升起了小时候跪拜电视剧里情节的狂热,我匍匐在冷洁的鞋前,不由自主的磕起头来。 那只带有余温的鞋子正好在我面前,看上去仿佛我正在给鞋子磕头。 我多想把鼻子放在鞋口,去闻闻那醉人的芳香啊,可我不敢。 冷洁显然没料到我的举动,见我下贱的模样,一脚把我踢到一边,「嗨,你还来劲了。」 ⊥是那只裸露的玉足,降临到我肩膀上把我踢出去,虽然内心兴奋,但冷洁真是很用力,踢的我生疼,我开始佩服起秦欣的耐受力,这么踢脸都不吭声。 我跪起来,冷洁冲我勾勾手指,让我爬到她跟前,我邻近她的玉足,又迷醉了,那大拇指一翘一翘,仿佛随时可以伸进我的嘴里。 冷洁用手挑着我的下巴,让我仰视她的脸。 「你们都是这个德行,我的个破脚趾头有什么好,至于崇拜成这样。」 我谄媚的说,「您的脚是我见过最美的,我太爱它了。」 「真这么好?」 冷洁低头看了看,用手摸了摸脚趾头,「昨天回来都忘洗了,还臭呢,好哪啊,就是你们贱气!」 我连忙说,「不,您……」 「叫姐!」 「姐不明白,它对我们有这样大的吸引力,我恨不得永远用我最干净神圣的地方存放它,永远。」 冷洁啐了一口,「你还挺会说,有这么好,那更不让你碰了,看那德行,你最干净的地方都让我感觉恶心,你说的不就是嘴吗,你什么没舔过,你说干净吗?」 我开始后悔把什么都招了,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我看你是甭想了,我说过我不喜欢那玩意。」 冷洁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冷洁看着我一笑,「鞋垫袜子什么的倒是可以赏给你,怎么样。」 我大喜,连忙叩头,冷洁又给了我一脚,「一边去,少整这个,奴才相,哎我说你有没有点自尊那,你是男人那。」 「我们这样的男人都这样,平时还好,一到这时候就不像个男人了。」 我委屈的说。 「哼,」 冷洁鄙视的笑了下,「你们那套我并不清楚,我知道的那些都是秦欣告诉我或者表现出来的,我玩她可是很有心得,而且还训练的不错,你试试?」 我点点头,「姐你想怎么样我都行。」 「真的?」 冷洁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再次点头。 「你想玩就玩,那不成了你玩我了。」 冷洁说道。 这个时候我想起里面说的,可怜的说,「姐,我求你。」 「求我干嘛?」 她一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求你……玩我。」 我努力的吐出几个字。 冷洁哈哈大笑,她第一次这样笑,虽然是笑,不过笑里全是鄙视。 她笑着用那我梦寐以求的手拍拍我的脸,然后笑容收敛,「我现在对你一点怜悯和同情都没有,秦欣我还认识,你我才刚刚见到,就卑躬曲膝的一点自尊都不要,你根本不配姐玩你。」 她把脚放到鞋里,站起来,「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钻过去!」 说着她抬起一条腿,放到椅子上。 我第一次从别人胯下钻过才知道是多屈辱,而且是个女人,比我还小的女人。 「站起来!」 我马上站起来,「跪下!」 她点了点脚下,我扑倒在地。 「告诉我,什么东西最贱。」 我吞吞吐吐的说,「狗。」 「哦,」 冷洁抱着双臂,「叫给我听。」 我低声的叫着,「汪,汪。」 冷洁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脸上,「没想到说捡个东西来玩,弄了条狗回来,把你的腰带解下来。」 我的迟疑换来了一记整个脸的蹬踏,顿时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看见秦欣多听话了吗,那都是打出来的,你不想玩就滚,要不就不许有一秒的停顿。」 我飞快的解下腰带,冷洁伸手接过去,「把裤子弄好,万一露出那恶心玩意,别怪我让你成了废物。」 我焦急的把裤子的拉链处提紧,却找不到什么系上,冷洁一把揪过我头发,我感觉头皮都被揪掉了,可是两手却不敢松开裤子,她把我的皮带栓在了我的脖子处,就像拉狗一样拉着我走,我两手拉着裤子,狼狈的跟着爬。 冷洁把我拉到门口,然后又露出笑眯眯的样子,「按你们玩的都是舔这舔那的,咱不玩这个,太没人性,姐带你出去遛弯吧。」 我吓的险些尿裤子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拼命的给她磕头,「姐,求求你,别这样,不能让别人看见那,那我就完了。」 冷洁冷笑着把门拉开,一拉腰带,「你求我,按你求的玩哪刺激,我就是让别人看看,天下什么玩意儿都有,我遛狗都是不一样的品种。」 终于在我几乎痛哭流涕的恳求下,冷洁放弃了带着我遛狗的想法。 不过我梦寐以求的想对她的玉足一亲芳泽也成了泡影。 她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把我拉回客厅,然后很累的倒在沙发上。 「行了,我累了,昨天晚上的劲还没过去呢,洗洗你那脸滚蛋吧。」 我目光殷切的看着她完美的脚踝,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去,她看着我恳求的目光,伸出脚在我的脸上拍了拍,我迷醉的把脸往上蹭。 「行了,回去吧,看你那点德行,洗洗那脸,别好像在我这把你揍哭了一样。」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见我一副无赖的想往上凑的样子,嘴角一挑,「你要真想,咱们出去遛一圈,回来我满足你怎么样?」 我吓的头摇的跟拨楞鼓一样,虽然知道她是吓唬我,但我胆小啊。 我给冷洁又磕了个头,便把脖子上的腰带解了下来。 冷洁一抬手,「把腰带放厕所边上吧。今后就是你的专用狗链了。」 脸上一抹坏笑。 我无语,这是让我提着裤子家走啊,想想她的手段,我脖子后面一阵凉风,赶紧的跑到卫生间。 腰带就放到了水池边上,我一洗裤子就往下掉,好不容易洗完,一扭脸看见旁边的便池,一股奴性爆发,蹲下去打开盖子,里面干干净净,连边上也一尘不染,我怀疑是秦欣的擦的。 正失望一双旅游鞋映入眼帘,冷洁的鞋,我激动的跪过去,小心翼翼的把鼻子凑过去,一股浓烈的汗脚味充斥大脑,我毫无廉耻的舔着里面的鞋垫,又酸又臭的味道,还有脚上特有的汗味,我就这么一边舔着,一边想象着冷洁的玉足,下面居然又在自然状态下爆发,快感电般传遍全身。 也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我快速的站起身,冷洁打开了门,冷冷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满脸通红,下面在又一次爆发后也再次出现痕迹,我慌忙跪倒,想掩饰过去。 不知道冷洁发现了没有,她只是面色阴冷的看着我,仍然没有说话,在门口的双腿分了开来。 我就这样慢慢的再次从她的胯下爬了过去,然后逃跑一样离开了她的家。 我第一次的经历就是这样落荒而逃的,冷洁以她特殊的方式让我彻底的把她的倩影映入心里,虽然我不知道别人找女王是个什么感受,但绝对没有冷洁特立独行的方式,和所带来的更真实的屈辱。 我也吓破了胆,其实一个男人就是找女王那会儿的害怕也大多是装出来的,我开始也有装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后来的胆怯就是发自内心了,这个女人很可怕。 我回去后又是想着那印象深刻的情节,又是担心着是不是惹恼了她。 又兴奋又忐忑。 第二天公司接到了冷洁公司的单子,算是正式的签署了合作条款,不过一些相应的程序还是很繁琐。 我对于自己业务的单子没有经过我就到了经理层很郁闷,按说应该是先给我的,难道冷洁就这样把我抛开了,还是根本这个单子也不是冷洁传过来的?我在郁闷中度过了几天,总是咀嚼着嘴里是否还有那迷人的味道,冷洁的身影也不断的徘徊,我不知道这种思念是不是超脱了主奴之间的界限,反正我的初恋也仅此而已。 过去了五天,我忽然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到冷洁那个外围的化工厂去采样,这是例行程序,不一样的污染程度要有不同型号的设备来净化,这个程序是由当地的水利部门监督员和我们公司的采样小组一起完成的,根本没有了我的事。 不过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化工厂那边指名让我去,经理让我去了写个报告回来。 我纳闷回到家,这几天我也没敢和冷洁联系,人家手里有我的把柄,现在看来过去了,我可不敢再主动凑了,纵然不舍,不过也比暴露强啊。 我正打算上网寥解寂寞,冷洁的qq闪动起来,她这几天根本没上线。 我激动的点开,冷洁发过来一个坏笑,然后是,「明天打扮精神点,姐把狗链也带去,咱厂里接着玩!」 我感觉下巴好像砸到键盘上,去那玩?怎么一回比一回要命…… 工厂远在郊区的边缘,化工企业的选地是有规定的,既要远离居民区,还要靠近有活动水源的地方,在工厂百米之外就有一条不大的河流,两岸生长着很多低矮的树木,郁郁葱葱,让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神一振。 工厂废水管道就铺架在离小树林不远的地方。 我们的工作就是从这里开始。 冷洁和一个中年男人从一辆帕萨特上走下来,比我们公司的小巴车高级多了。 冷洁今天穿的黑色的职业装,衬托的她雪白的脸更加靓丽。 黑色的高跟鞋和丝袜和她穿拖鞋时又是另一个气质,那时慵懒随意,成熟女性的气息十足,这会却精明冷艳,一副精英白领的架势。 而她旁边的中年男人,个子很高却很瘦,带着金边眼睛,长长的下巴似乎可以塞进腰带里。 不过看架势似乎是冷洁的上司。 他俩下车走过来的时候,中年男人跟冷洁靠的很近,一只手似乎要摸冷洁的肩膀,冷洁一个冷眼让他有所顾忌。 冷洁这才看向我,挑着嘴角向我笑着,眼神有些诧异。 我走过去礼节性的打着招呼,「冷经理,您好。」 伸出手去,冷洁也笑着伸过手来,不过刚要碰到忽然一抬,拢了拢头发,我尴尬的抬着手。 冷洁皱了皱鼻子,转身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张副董事。」 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知道他叫张博,是这个化工厂的总代理。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阴阳怪气的说道,「小洁」他这样称呼冷洁,就算跪在冷洁脚下的秦欣这样叫我也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从他嘴里叫出来我就相当的不舒服,那声音还带着几分猥琐。 「你联系他们公司就派了这么几个小娄罗过来吗,怎么一个管事的都没有。」 原来是冷洁特意让我来的,我内心一阵温暖,冷洁皱了皱眉头,「这个项目所有的细节都和他谈的,他来不正合适吗?」 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 我暗暗高兴,也说道,「我们公司有规定的,什么规格的产品有相应的人负责。」 意思告诉他,你们这个规模的设备还不配上面来人。 其实我也是唬他,我确实没资格来这。 张博碰了两个钉子,哼了一声,转头向水利部门的人走去,他告诉冷洁,「那这样你就和他谈吧。」 冷洁见我配合的默契,赏给我一个甜美的笑容,不过马上变回了公事公办的样子,「大业务员,咱这边谈吧。」 我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冷洁后面,她一路领我走进了小树林,然后找了一棵大点的树停住。 我谄媚的冲她笑着,「姐。」 冷洁笑着拍拍我的脸,不过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行啊,这一打扮人模狗样的,我发现你还挺帅的昂。」 我连忙说,「姐你更漂亮。」 冷洁哼了一声,「说话挺跟劲昂,连我们董事都敢顶。」 我看她脸色不好,没敢说话,冷洁脸色更不好,淡淡的说,「你个子挺高吗,怎么那天我没发现那。」 我胆怯的看了看四周,从树空里是隐约可以看见的,我都能看见张博在热情的和水利部门的人说话。 这样弄不好会暴露,但我有着莫名的兴奋,看着冷洁的样子,我愈发的发现对她的眷恋。 冷洁见我犹犹豫豫,眉毛一挑,「那大业务员咱没的可谈的了。」 转身就要走,吓的我哪还管那么多,扑通就跪下来,「姐我错了。」 冷洁见我跪下,又转过身来,我只能看见她的双腿,和美丽的高跟。 「你错哪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跪伏着说,「我不该顶撞您的领导。」 「不对,这不是错,接着说。」 我一愣,这不算……只好想着说道,「我刚才犹豫来没给姐跪下。」 「这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妈,你干嘛非给我跪下。」 说完我似乎听到一阵轻轻的笑声。 这也不是?我只好继续说,「我……这几天没跟姐联系,没给女王请安。」 「哼,我不搭理你你敢,真拿自己当我朋友呀,再说。」 我被羞的脸老红,这也不是,我想起在冷洁家厕所的一幕,看来她真的看见了,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在您家……舔您的鞋来。」 说完我羞愧的把头低到地上。 冷洁猛的用脚踢了我一下,「终于招了吧,我就知道你在里面那么半天没干好事,真臭不要脸,抬起头来!」 我一脸知错的样子抬起头,冷洁一脸怒色的看着我,看样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样,她低下头,又用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脸,我正要体验耳光或是横踢的洗礼,她忽然调皮的笑起来,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呵呵笑着,「看把你吓的,恩恩,虽然你错的很严重,不过念在你刚才护着姐的份上,我饶了你。」 我又在她仿佛神奇的转变中发呆,她抽了我一巴掌,「发什么愣,我也讨厌他那个劲,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样耍身份,他算什么玩意。」 我一脸感激的看着冷洁,一股热潮自心底升起,不过还没热到脑门,冷洁又像露出小恶魔一样的坏笑,不知道怎么就变戏法一样拿出了我的那条腰带,「那天没遛成,一直挺遗憾的,你看这风景多好,来,姐接着遛狗玩……」 说着就把腰带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得意的拉了拉。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这样在一个女孩手里行着变态之事,亦步亦趋的在一条腰带牵引下,跟在冷洁的脚下,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树林里爬行,内心渴望屈辱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冷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雪白修长的玉手野蛮的拉着我,「这样散步爽不爽啊?」 她一拎,我疼得咧着嘴,「……爽……」 她妩媚的一笑,「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梦想?恩?」 我的梦想就是被女人当狗遛吗?曾几何时我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啊。 冷洁自顾自的走着,「我其实一点都不相信你们这号人的存在,秦欣让我彻底吃了一惊,原来做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而你……」 她抬起脚在一颗树的树干上蹭着脚底的泥土,然后拉着我的脖子,「吃了它。」 我下贱的啃食着刚刚还在她脚下的泥土,苦涩而又甜蜜。 冷洁把脚放到我背上继续说着,「而你,终于让我明白什么叫不可救药,什么叫臭不要脸,什么叫贱!香吗?」 我在她犀利的语言里无地自容,品尝着内心的苦涩,我真正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为了欲望值得这样作贱自己。 仅仅是因为体内某些激素的怂恿就彻底迷失了做人的方向,泯灭了思想。 「抬头,看着我!」 冷洁说道,我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她哼的一声冷笑,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让我面对她的脸,她那双让我颤抖的双眼。 我感觉自己忽然酸楚起来,然后泪流满面。 冷洁没想到我会哭,而我何曾想到呢?她蹲下来,一脸嗔怪的看着我,用手抹了抹我不争气的眼泪,「你可真不经玩,几句话就哭的跟孩子一样,唉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我摇着头,「不,姐你说的都对,是我不争气,不是人。」 冷洁叹了口气,温柔的抚着我的脸,「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谁也不愿意这样。你看秦欣,这么美丽漂亮的一个女人,也是这样无法自拔,我不了解你们的感受,但我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克服。」 听着冷洁的话,我内心温暖着,「那你……」 「我为什么这么对你说,还要想着玩你是吧?」 我羞愧的低着头,冷洁看了看四周,眼底有些泛红,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其实,我对这样折磨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这个人是有点性格不好,有时候还喜欢恶作剧。 但是我对你们理解的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秦欣。」 秦欣?我疑惑的想着,我总是觉得秦欣不只是冷洁的女奴那么简单。 我探寻的望着冷洁,她轻轻的叹着气,「现在不跟你说呢,等等吧,」 她又拉了拉我的腰带,「哎,刚才我那么说你,你觉悟点吗?你有没有想着可以不这样。」 我想了想说到,「我也不知道,如果说真不想的话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其实内心也是挣扎的,我想我因该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吧。」 冷洁点点头,「那这样,我们定个计划,我可以让你偶尔犯贱的时候小小的满足一下,但是你必须帮我的忙。」 「什么忙?」 冷洁一字一句的说道,「上了秦欣!」 我吓了一跳,要说怎么去犯贱,哪怕跟秦欣那么接触我也没什么,但是要真是做这些事情,我还真的发自内心的做不来。 即使只是个游戏,即使我也下贱的无可救药,但我仍有底线。 我坚决的摇摇头,冷洁脸一冷,「你不答应?」 我说,「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这件事我真不能做。」 冷洁哼了一下,「到时候我要非让你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让秦欣死她都愿意。」 「那我也做不到,」 我跪得笔直,「我虽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谁,和您的关系,但是我……我不能那么做。」 我脑海里回想着秦欣脱我裤子时的哭泣,她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 冷洁一个要多狠有多狠的耳光抽过来,「我求着你啦是不是!」 她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鞋跟,「装什么蒜你,狗一样的玩意儿,给我舔鞋底!」 我和她对视了一阵,终于慢慢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鞋底,心里忽然就没有了欲望一样。 冷洁一脚踩在我脸上,把我的半个脸踩到土里。 而后,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