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山 质子入住齐王府 忠仆受陷恶人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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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砚之转身欲去,却听见有人在他身后道,“这位公子请留步。” 钟砚之猝然转身,疾退两步,手中已然握着一把寒光莹莹的匕首,“阁下是何人。” 对面的男子腰间佩着一柄长剑,打扮却像个寻欢作乐的普通嫖客,穿了一身绯红的锦衣。这人气韵绵长,瞳光内敛,是个练家子,却并没有攻击,只是咧嘴一笑,“公子,在下并不是什么恶人,只是那兰鸢小友走得蹊跷,在下怕你找了道儿了。” 钟砚之挑眉看着这个陌生男人,再退一步,防备地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小院儿,“不劳阁下费心。” 他本在房屋的阴影里,这一退却到了月色下,脸颊弧度圆融,到了下颚却拐出一个固执的角度,黑乌乌的眼睛看得人心里一跳。 那绯衣男子愣了一下,随机脱口而出,“我是风衍,公子,你刚刚碰没碰那个尸首,我想——” 话还没说完,钟砚之足尖一点,飞掠而去。 “哎——”风衍无奈地一撇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嗨,真是的,我真的不是坏人啊……怎么跟小松鼠一样胆小。” 他回过身,面对兰鸢的尸身叹了口气,“可怜的兰鸢弟弟,得罪了。” “殿下!殿下!” 好痛……真的好痛…… 剧烈的痛楚几乎将小小的身体撕碎,他惨叫着在床上翻滚,“啊啊啊!痛!我好痛!娘……啊啊啊!” “殿下这么倔……” 什么东西咬破皮rou钻入体内,疼痛蔓延到全身,他失去了翻滚挣扎的力气,蜷缩在床上忍受着漫无止境的痛苦。 “够了!不需要这样!给他解开!”少年愤怒的声音带着稚嫩的威压,有人划开他的手腕,什么东西爬出来。 皇、皇兄……救…… “小昭!别怕,没事了,不疼,不疼了……” “放过他可以,但是他得……” “殿下!” “唔!”刘昭从泥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从书案上一歪,冷汗涔涔地就要倒下去,偏头痛如同针刺一般跳动着,过了半晌才缓过来些。 “殿下,要不要传太医?”风卓担忧地扶着自家主子,他眼看着刘昭伏案睡去,深陷噩梦中,此时扶着的身躯甚至还在发冷,“您太过劳累了。” “什么时辰了。”刘昭定了定神,脸色好转了些,就着风卓的手喝了一口热茶,推开侍卫靠在椅子背上,低声道,“不要这个,太淡了,去沏一壶酽的来。” 此时已经四更了,刘昭喝了浓茶,灭了炉里的香,闭目养了养精神。风卓又进来,低声禀道,“主子,风衍回来了,说,兰鸢死了。” 刘昭轻轻掀起眼皮,唇上的血色还有点淡,“兰鸢?”他随即想起来,揉了揉额角,“这么说来……风卓,你去一趟陈世子府上,就说我要见他。” 陈松坐在马车里,用手里的扇子拍了拍蹲在地上的墨声,“别蹲着,到我旁边坐着。” 男孩子挠了挠头,这才肯坐上来跟主子并排挤着,苦恼道,“公子,我等会儿还是坐在外头赶车吧,齐王规矩大,看见我一个小厮跟您一块儿坐车……可别让他们大梁人看轻了。” “齐王哪里会在乎这个。”陈松披着刘昭送的斗篷,薄唇以抿,忍俊不禁地看着小厮圆圆的小脸,心道,搞不好齐王就爱你这样面嫩的少年郎呢。 “下次还是让砚之哥哥陪您出来吧,我有点怕。”墨声坐得直直的,脑子里都是坊间传闻里齐王果断勇猛的形象,“不如——” “墨声。”陈松忽然眼皮一抬,温润的目光瞬间凝成锋利的寒光,低声道,“有敌。” 墨声小脸一绷,轻飘飘蹿出了马车,在马背上落定才看见远处提刀袭来的人。他抽出一柄长刀,毫不犹豫地跟来人缠斗在一起。 风卓带人赶来的时候,地上已经倒了两三个人,一个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一抽手里的长刀,痛快地结果了高他半个头的对手,带出一道飞溅的血路。 “世子受惊了!在下风卓,奉齐王之命接应世子。”风卓带来的人迅速清理倒地的袭击者,从马肚子底下扶出瑟瑟发抖的车夫。他自己来到墨声跟前,“可有活口?” 墨声圆嘟嘟的小脸上带着飞溅的血点子,有点紧张地抬起头,眨眨眼睛,脆生生道,“我……我功夫不太好,没有余力活捉。” “呵呵。”一辆宽敞的马车停在道中,刘昭的声音透过车窗,闲谈一般和煦,“忠心护主,是个好孩子,赏。” 他微微挑起车帘,正看见墨声把陈松从血泊中的马车上搀下来。陈世子一身黑衣,越发显得腰背瘦削,面如冠玉。已是夏夜了,陈松身上还规规矩矩地过着他送的斗篷,抬起水光流转的凤目朗声道,“多谢王爷亲临施救,陈松感激不尽。” “世子人在梁京,却两次遇袭,本王惭愧至极。”刘昭叹息一声,“若不是本王这么晚惊扰世子,世子也不会遇险。世子若不弃,请上车同坐。” 刘昭的马车里备着茶水,立刻就亲自斟茶给柔弱的世子压惊,“今日查得一件小事,本王才意识到世子被引至栖柳居并非巧合,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挡开陈松的推辞,把茶杯放在陈松手边,“此处简陋,还请世子过齐王府一叙。” 齐王府上灯火错落,仆从往来有序,陈松被引至一处清静的小厅,立刻有举止温柔的侍女替他解了斗篷,递上温热的毛巾和茶水。 刘昭并没吩咐什么,只是出神似的望着手上的扳指,“都退下,让风卓和那小厮进来。” 陈松今日早就得了钟砚之的报告,此时人在齐王府上,少不得先开口坦白,“王爷,我……这几天心神不定,所以让人去栖柳居看了看,结果发现那位兰鸢公子已经……” 他似乎在斟酌措辞,狭长的眼尾一垂,看得刘昭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逼问了一句,“世子那夜选了兰鸢,真的是无心之举吗?” “我以为是。”陈松抬眼和刘昭对视,犹豫着回忆道,“那天跟画舫上的几位大人闲聊,有人提到了栖柳居,所以我就去看看。”他无奈地苦笑着,“王爷有所不知,我在梁京没什么朋友,若是在这种事情上太孤高,只怕更难度日。” 刘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陈松继续说道,“王爷,陈松毕竟是初来乍到,进门之后只说了要清静处,没料到……唉,说不定,是我连累了兰鸢公子。” “这不通。就算在宴席上提了,怎么知道你就会去栖柳居,还恰巧点了兰鸢呢。”刘昭秀气的眉峰拧了起来,微微摇头,“栖柳居日进斗金,若是那天刚好有别人叫了兰鸢,撞破此事的就不是你了。” 小小的厅堂忽然安静下来,墨声大眼睛忽闪忽闪,不解地看着自家主子头上的细汗。 “也许……”陈松只得开口,他知道刘昭早就想到了答案,只是逼着自己说出来罢了,“也许我只是碰巧了,幕后之人真正想要引入圈套的……是齐王殿下您。” “哦?”陈昭温和地笑了笑,慢慢把手上的扳指退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把玩,“可是我记得,兰鸢喊我家侍卫,就是为了救世子你吧。” “既然王爷的侍卫与兰鸢相熟,那就容易理解了。”陈松恭敬道,“王爷,只要那天兰鸢公子有客人撞破密谋,在附近的侍卫就会报告王爷,只要是涉及皇家秘事,引王爷您出面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说下去。”刘昭的唇边微微含笑,把扳指放在桌上,毫不掩饰地端详着陈松俊秀的眉眼,“引我出面,是想让我查二皇子被毒杀一案?” “是想让王爷杀人。”陈松舌尖发麻,被刘昭一双晶亮的眼睛看得心里有些发寒,“那个内侍……提到了淑仁皇后宫中的女孩,只怕是说的话触了王爷的逆鳞,不愁王爷不动手。到时候陛下知道了,只怕是要君臣离心。” “哦?原来我有这样的逆鳞,世子倒是很了解。”刘昭站起来,手里玩着那只扳指,眼睛却有些赞赏地落在陈松挺直的脊背上,“世子不用紧张,本王并不是疑你,只是这事……蹊跷的地方太多。” 他把那扳指放在陈松跟前的桌上,“世子今日也受惊了,既然幕后之人是在赌我做错事,那世子就是为我所累。”刘昭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松,看得陈松身后的墨声大气也不敢出,垂手而立。 陈松神情未变,依然恭顺地仰视着齐王,“陈松只是猜测。王爷,那今日——” “今日起,就在我齐王府小住一段时日吧。”刘昭卸了气势,笑容亲和可人,“有贼人要伤我友邦的客人,本王自然责无旁贷。世子,这扳指你收着,若要出门便用它调动府中侍卫保护你,别因为贼人的暗算伤了陈国和大梁的和气。” 陈松只得道谢,收了扳指,跟着风卓去客房休息。风卓一走,墨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公子,那个齐王真是比刺客还吓人,墨声快哑喘不过气了!” “这才哪到哪。”陈松后背微微汗湿,放松地坐在椅子上,拿着那扳指,好像能从玉石的质地中感觉到它主人温凉的体温。 “齐王……”他狭长的凤眼轻轻眯起来,“为什么会信任我呢?” 钟砚之换了身日常衣裳,问道,“公子怎么还没回来,齐王府上有传信吗?” “还没有,差人去问了。”仆人递上今日的账册,“门口有人求见,我们不敢做主……他说是公子落春河那边的朋友。” 钟砚之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胡说八道,公子在哪儿怎么会有朋友。” 他在案前坐定,翻开账册,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等等,让他在门口稍等,我去看一眼。” 钟砚之想着兰鸢那事,到门口时却愣住了,台阶上不怎么雅观的坐着个年轻的男子,一抬头竟然是一双碧幽幽的眸子,“哎,是钟……钟先生吧!”他cao着一口流利的官话,站起来倒是举止尚可,“是这样,我家主人——” 钟砚之不知怎么觉得身上有些滞涩,那是说不出的一种麻木感,等他反应过来,那年轻人已经太近了,“你——”他惊愕地发觉自己居然连声音都很难出口,手臂被人一揽,听见那碧眸男子低声笑道,“先生,请吧。” “师父,徒儿把钟砚之带来了。” 钟砚之浑身僵直,被那男子硬拖着带到一处闲置的院落。刚刚这碧眸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悄无声息放倒了门口的仆役,一路掺着无法反抗的他扬长而去。 “嗯。中蛊的果然是他么,有意思。”门被推开了,一个男子半面覆盖着银面具,斜倚着门,“把人放下,你先回去,我觉得那帮中看不中用的刺客不一定能成事。” 刺客?钟砚之被扔在地上,艰难地想扭过头看看,却连这也做不到。 “想不到那世子倒会享受,家里养着你这么个小美人。”那银面人把钟砚之往床上拖过去,轻轻打了个响指。 “唔!”钟砚之觉得浑身滞涩之势一解,瞬间腰背一弓,从袖中滑出一柄利刃,飞身扑向坐在床头的银面人。 “像个姑娘似的,使匕首呀。”那银面人不闪不避,钟砚之忽然闷哼一声,整个人滚倒在床上,震惊地被周身剧烈的麻痒卸去了力气。匕首叮叮当当落在地上,被银面人拾在手里。 “呃!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钟砚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颤栗着试图蜷缩起来,可是身体内部的苦楚渐渐集中在下身,他似乎明白过来,瞪着红红的眼睛怒视着银面人,“下流!” “我没工夫和你调情,只是你凑巧被兰鸢小朋友那只蛊入了体罢了。”那银面人扯掉钟砚之的裤子,冷笑着用一根竹棍戳了戳他身后不断翕动的褶皱,“真意外,还以为你是个雏儿,没想到是一副熟透了的身子。” “别碰……啊……呃!”钟砚之浑身无力,虚脱地扭了扭腰,又惊又怒地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簌簌爬行,然后是身后最难以启齿的那处被刺入的触感,“呃!啊啊啊!出去……呜呜……” 银面人冷酷地抽出那根竹棍,“陈松那天在栖柳居做什么,细细地给我讲,不然你就是下一个兰鸢。” 钟砚之咬着嘴唇喘息,忽然尖叫一声,浑身痉挛,yinjing狠狠一弹,竟这么射了出来。那蛊虫硬生生咬破阳心,逼人疯狂的蛊毒渗入了那块脆弱的软rou。 “真是被调教得很过分的身体,这么疼都射得出来。”银面人用竹棍挑起钟砚之精致的下巴,冷笑道,“别负隅顽抗了,你这么敏感的躯壳,是不可能硬撑到底的。不如——” 唰地一声,几道飞镖擦着那竹棍钉入床帐,银面人闪身回首,手里也掷出一对飞镖,与随后而来的攻击铿然相撞。 “原来是你啊,许梦山。”来人还没露面,笑声先至。被叫破名字的银面人绷紧了嘴角,一只幽蓝的蝴蝶静静落在他肩上。 门开了,绯衣人手持长剑踱了进来,正是风衍。 “这么多年,你的功夫没长进,蛊术也没长进,歪门邪道的本事倒是长进了。”风衍剑指许梦山,歪了歪头道,“不然你还是赶紧跑吧,免得等会儿死了,我还得给你收尸。” 钟砚之死死咬着嘴唇,苦苦忍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手指无意识地陷入床单,试图忍下喉中绝望的呜咽。 “滚。”在极度的羞耻和隐忍中,他听见风衍低声咆哮,“带着你的长虫,回你的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