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和磨坊主:发生在冬天的故事
汉斯觉得自己发了热。从早上醒来后他就觉得浑身乏力,但反正是冬天,窗外已经有雪花飘落,而土壤也也被厚厚的一层积雪掩盖。汉斯勉强给自己切了几片面包做早餐后就无力地倒回了床上。汉斯在被子里蜷成了一个茧。他把脸深深地埋入黑暗中,冬天不是花匠的季节。汉斯迷迷糊糊地想,花匠在冬天是不被需要的。汉斯更往被子里缩缩,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又觉得有些难过。 “汉斯!”木门被哗啦一下打开了,要求在对方看到汉斯之前先被提了出来,“仓库的墙壁开了洞,我需要你帮我补补。”磨坊主颐气指使地说,拒绝的可能丝毫不被他考虑在内。 而后他才看到了蜷在被子里的汉斯,脸朝着墙壁像一只歪扭的毛毛虫,或许汉斯也会有破茧成蝶的那一天?磨坊主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汉斯早上没吃太多,面包片依然还留在碟子里,于是磨坊主自然地拿起面包片,并因为没有黄油可以涂抹而在心里埋怨汉斯,“汉斯,你病了吗?”磨坊主熟稔地说,不等汉斯回答就继续说,“干点活病就会好的更快。快点起来帮我补一下仓库的洞,出出汗你的病就会好了。” “我恐怕不行我的朋友。”汉斯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隔了一层显得含含糊糊的,“我的头好晕,身体也好烫。我感觉十分难受。” “难道你因为一点小病就拒绝帮助朋友吗汉斯?”磨坊主难过地说,“这可不是一个忠实的朋友应该做的。” 汉斯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生病,这可能和他前一天松土时因为感觉热而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有关系,“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亲爱的朋友。”汉斯扁了扁嘴,他对磨坊主招了招手,动作显得十分无力,“但你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我的身体多烫啊。” 磨坊主将信将疑地坐到床边,把一只胖乎乎的手贴到了汉斯的额头上,磨坊主的体温原先十分地高,但在汉斯现在发着烧的情况下,这原本偏高的温度现在竟然也带上了一些温良的意味,汉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他拉着磨坊主的手腕扯了扯,“和我一起躺会儿吧我的朋友,如果我的病快点好起来的话,我也能更快地去帮你的忙。” 磨坊主感觉十分不情愿。特别是汉斯上次把他绑了起来,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磨坊主不喜欢看到汉斯满脸通红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那让他觉得汉斯失去了一些可以任人掌握的气息,反而像只野兽。汉斯绑绳子的手法也不温柔,上次之后他的手腕被绳子摩擦地破了皮,大腿也被掐的青青紫紫,他本来就不喜欢走路,但汉斯那样对待他之后,磨坊主觉得坐下来反而更加地不舒服。因此从那之后他就尽量地避开和汉斯两个人独处。 但仓库那个大洞。要是他的麦子受了潮那可怎么办。现在又是冬天,请人干活又那么昂贵。汉斯的手执着地掐着磨坊主的手腕,磨坊主的手腕胖乎乎的,一般人掐不满,但汉斯的手大,竟然也环成了一圈。如今汉斯发了烧,也不像以前一样求饶似的拉着他的手腕摇动,只是这么掐着,反而让人感觉甩也甩不开。磨坊主没有办法,脱下外套后左脚并右脚把靴子蹬了下来,爬到了汉斯的旁边躺下。 汉斯把被子拉了上来拢到了磨坊主的肩膀上,他把磨坊主搂到了怀里,磨坊主rou乎乎的,贴到身上时肚子鼓囊囊,胸部也鼓囊囊,软绵绵想让人搂着不松手。但虽然被胸脯的两团rou贴着感觉很好,但不能用手抚摸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汉斯不顾磨坊主的抗议把对方翻了个身,忽视磨坊主关于自己对肆意摆弄的不满,被子给他们造成了一片小小的空间,汉斯把下巴压到了磨坊主的肩膀上,他解开了磨坊主衬衫的扣子,手从纽扣的空隙中伸进去,掐住了饱满的乳rou。 圆鼓鼓的乳rou被汉斯的手拢成了一个rou团,从虎口中挤了出来,像是一团发的太大的面粉。汉斯的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像是想要找到骨头似的挤压着,但只是引起了rou波一阵一阵地激荡。乳rou从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胀鼓鼓地显出了红印。磨坊主痛呼,汉斯这样不带理智的行为让他感觉有些难受,他觉得平时的汉斯又像是不见了,于是他想要从床上离开,但汉斯的另一条胳膊搂着他的腰,更深地把他向自己挤压,明明是冬天磨坊主的身体却因为挣扎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大屁股在汉斯的胯部和腹股沟处挣动,汉斯的胳膊搂着磨坊主圆鼓鼓的肚子,磨坊主全身上下都像是个面包团,丰腴又圆乎乎,哪个地方都像是能插进一根jiba。 “别动。”汉斯喘着气说,将自己的胯在磨坊主的屁股上来回摩擦,因为汗水的原因汉斯的视野有些模糊,炽热的呼吸吹拂着磨坊主的耳朵,汉斯的胳膊陷入了磨坊主腹部软乎乎的rou里,他用手掐着柔软的腹部,但感觉欲望依然逐渐积累,得不到宣泄而带来的焦躁越演越烈。汉斯搂着磨坊主的腰,右手拉下了磨坊主的裤腰,“很快,很快就好了。”汉斯尽力想放缓自己的语气,但声调里的焦躁依然接近愤怒。“不要让我生气,亲爱的朋友。”汉斯劝诱地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汉斯的声音就在耳边想起,磨坊主于是不动了,他有些接近胆战心惊地听着汉斯颤抖的声线,“听话。”汉斯说,将磨坊主拉的更近,接近于因为过分紧贴而施展不开动作的程度。磨坊主感到汉斯的手指在他的xue口周围滑动,探入了指尖,并不深入,而是拉扯着分开,指尖的戳刺像是游离一样的试探,汉斯掐了一把软乎乎的屁股,磨坊主的屁股里也是热乎乎的,像是能把人烫到神经不正常的地步,如果是湿乎乎的就更好了,就像是上回做到最后时磨坊主的屁股的样子一样。又紧又湿,噗嗤噗嗤地会发出声音,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的样子,像一只小嘴。如果哪天磨坊主能用他的嘴含住他的yinjing就好了。汉斯神志不清地想。他撸动了两下自己的yinjing,单手掰开了磨坊主的屁股,然后握住自己的勃起插了进去。 磨坊主发出了像是哽住一样的声音,他向前挪动身体,想要逃避汉斯的硬起继续的挺入,但是汉斯拦住磨坊主的腰,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汉斯现在也没有太多力气,因此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让人痛苦。等到全根没入时磨坊主觉得肚子胀的让人难受,他的喉咙都像是哽住了一样。汉斯缓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腰,前后慢慢地摆动着,比起抽插更像是转着圈一样的顶弄一般的行为,他在磨坊主的耳边喘气,感觉高热的肠道紧紧地含住了他,肠rou炽热地挤压着他的yinjing,汉斯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小幅度的摩擦让磨坊主的身体从内部开始升起了痒意,他的屁股小小地蹭动着,希望让那根勃起的jiba能更加深地顶进来,顶到让他觉得舒服的位置。肥厚的屁股撞到了汉斯的胯部挤压出一层rou波,汉斯把下巴压在磨坊主的肩膀上,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抽插。磨坊主两条胖乎乎的大腿撞在一起,汉斯于是把手掌放到了两条大腿之间,手指穿过去拨弄着磨坊主勃起的yinjing和底下圆滚滚的睾丸,磨坊主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xuerou一阵又一阵地夹紧,身上的rou摇摇晃晃,最后一下汉斯用力捏住了磨坊主的睾丸。于是伴随着对方的尖叫,汉斯拢在对方yinjing上的手掌顿时湿了一片。汉斯把那片湿痕在对方的肚皮上抹平,他射在了磨坊主的体内,如今yinjing还带着热度,于是汉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只为了享受对方身体痉挛般的余韵,汉斯恶作剧地顶了一下,磨坊主的身体于是就一阵颤动,尖叫似的嗓音从对方的喉咙里发出。几乎像是汉斯就要把对方给顶起来似的。磨坊主的肠道如今又湿又热,汉斯一点都不想拔出来。他缓慢地碾磨着,就在这样炽热的温度中,汉斯慢慢地睡着了。 汉斯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磨坊主依然被他搂着,对方的手掐在他的胳膊上,显然是想要挣脱但却失败了的样子,汉斯带有歉意地松开了胳膊,他把yinjing从对方的后xue中拔了出来,浊白的jingye从肿的红通通的xue口里流了出来,“亲爱的朋友,”汉斯轻轻地拍了拍磨坊主的脸,“醒醒,我很抱歉。”他对醒过来的磨坊主说。 “你要和我去修谷仓汉斯。”磨坊主说,声音却瓮声瓮气的。 于是在汉斯发的烧好了后,磨坊主却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