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 奶子。我刚说了句妈,我妈无力地
要拖到五个月往上,我妈就得自己去打胎,不然就没法见人了,只要我妈自己 一打胎,他们就甩干净了。他没想到我妈这次发了狠,豁出脸皮不要也要找他们 家要说法。 刘喜一直等到四月份才回来上学,这段时间我妈肚子差不多一直长到了五个 半月,早就鼓了出来,我妈本来就胖,所以肚子也比别人鼓得高,五个半月的肚 子看着跟六七个月差不多,走在路上上身明显就有后倾了。奶子也跟着肚子一起 暴涨起来,原本就大的奶子现在已经连乳罩都带不上了,我妈干脆就不穿乳罩, 只在里面穿个背心。这样一来,再加上四月份衣服已经穿得薄了,已经没法靠穿 宽松的衣服掩饰,我妈单位里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得满天飞,我妈索性请了病假在 家等着,白天也尽量不上街。但只要一出门,街上人们的眼就全盯在我妈肚子和 奶子上,没了胸罩的固定,我妈一走胸前俩奶子就直晃荡,跟俩水袋一样。我妈 反正抱定了横下一条心的原则,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被人们看的时候会脸红。 后来就彻底破罐破摔,干脆买了孕妇装穿上,人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 妈就当没听见没看见。这也让我对我妈的看法有了彻底改变。原来我一直以为我 妈胆小怕事,又保守传统。在我记忆里,我妈从前因为奶子大,穿衣服连紧身的 都不敢穿,一直尽量掩饰这个性感特征,后来被轮jian那是不得已,被刘喜霸占成 情妇之后,也是没办法,但是越到后来,我越感觉我妈不光是逆来顺受。特别是 和刘喜在我家当我面看毛片,还当我面玩女上位而一点羞耻感都没有,让我觉得 我妈其实一但觉得自己保不住脸面了,就会肆意放纵,当然,后来见得多了,我 知道不光是我妈这样,其实所有女人都这样,但是那个时候,我只知道我妈会这 样。直到我妈从不敢上街到挺着大肚子公然上街,宁可不要脸也要刘喜家给说法, 我觉得女人一但不要脸了,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刘喜回来上学的第一天我就看见了他,整整一天,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 话。回头晚上我就告诉了我妈。我妈收拾了一下就领着我去刘喜家。 到了刘喜家门口,看见里面亮着灯,我妈让我拍门,我壮着胆子拍了拍门, 里面立刻有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谁!” 我意识到可能是刘喜他爸,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我妈,这工夫里面又有人 提高嗓门吼了一声:“谁呀?” 这次我听出是刘喜,我妈立刻上前对着门喊道:“喜子,是我,二燕!” 里面顿时炸了锅,就听刘喜喊道:“滚!滚!滚!不认识,赶紧滚蛋!” 刘喜他爸也喊道:“去一边去!少来我们家,不认识你!” 我妈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这两个月的火全发泄出来了,一边用力把门拍得 咣咣响一边连哭带叫:“喜子你不能这样呀,喜哥,喜哥,我肚里有你孩子呀, 你不能这么绝呀。我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出来见见我呀。” 刘喜和他爸在里面叫道:“我cao你妈不要脸别上我们家门口来,该死哪死哪 去,少来讹我们,再闹踹你啊!别给脸不要,贱逼!” 我妈根本不管不顾,还是一个劲地拍门哭叫:“喜哥,喜哥,你出来看看二 燕呀,看看你儿子,我啥也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个话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喜哥,喜哥。” 这时就见里面灯一亮,有人把院里和门道的灯拉亮了,里面哐一声门响,从 门缝里看见几个人影走了过来,大概是刘喜和他爸不耐烦了。接着院门哗啦一下 开了。刘喜和他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我们面前。他爸个不高,剃着板寸, 黑壮黑壮的,一脸横rou。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旁边还有个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着 拐,一头白发满脸皱纹,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刘喜的奶奶。 刘喜上来就给了我妈两个耳光,然后骂道:“叫唤球毛你叫唤,看见了吧, 滚吧。” 我妈就好像没挨这两耳光一样,上去拉着刘喜手,说:“喜哥,我肚里有你 儿子,你给我个说法呀。” 刘喜甩脱我妈的手,还没说话,刘喜他爸已经抢着说道:“少他妈放屁啊, 谁的孩子你找谁去,我们孩子是好孩子,你个不要脸的。” 刘喜他奶奶也骂道:“俺孙子才多大,你就讹俺孙子,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 个sao货不要脸的。” 我妈一下子爆发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给我说话呀,我怀着你孩子你不能 这么绝呀。” 一边嚎一边就要往上撞,刘喜他爸一把推开我妈,我妈朝后一仰,我在后面 一扶,差点朝后坐在地上。就听刘喜他爸说:“你少他妈给我要死要活的,老子 不吃这一套。你败坏我们家孩子名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来找我了。” 这时刘喜他奶奶一边拿拐棍点地,一边也说:“不要脸的,你都多大岁数了 还勾引我们家孙子,我他妈一棍子打死你个狐狸精。”我妈就跟没听见一样,边 哭边说:“大哥,奶奶,我不为别的我就为看看喜子要个说法,喜子我看了,给 我个说法我就走。”刘喜他奶奶抢着说:“去远远的,屁说法。你再不走我拿棍 子打你。”说着抬起拐棍作势吓唬我妈,我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刘喜他爸 说:“给你说法你就走是吧?” 我妈点点头说嗯。刘喜他爸从兜里掏出个钱包,数出五张钞票,在我妈面前 晃了晃,说:“我跟你把话说清楚啊,我这是看在你可怜的面子上。你要敢再来 这里叫唤,我他妈就给你不客气,你不信你就打听打听刘老二。”说着,把五张 钞票扔在我妈面前的地上,说了声:“走。”就拉着刘喜和他奶奶转身进院,哐 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我妈虽然还不甘心,但她也看出来这事也就这样了,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来, 又哭了两声之后,就艰难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忽然就听门哗啦一 声开了,我妈一抬头,看见是刘喜他奶奶,正想说什么,就见刘喜奶奶冷着脸盯 着我妈,“咳──呸”一声,冲着我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妈一闪脸,唾沫吐 在我妈头发上,接着门就又被重重关上了。不过我妈现在心早死了,所以这口唾 沫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捡起钱来,等我妈把地上的钱 全捡起来之后,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一路上没 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来:“没事,这就算是给了个说法了,这事就完了, 以后再也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妈在家休息了几天,让我大姨陪着去医院做了人流。因为胎儿快六个月了, 所以刮宫很费劲,刮完之后我妈有好几天都脸色苍白,所以我妈也没回家,在我 大姨家住了半个月才回来。但是这件事虽然大体上是了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算 完。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妈在单位,我在学校都被大家孤立了。我妈自不用说, 早就成了人们私下讽刺挖苦嘲笑的对象,特别是女人,女人们要合起伙来对付一 个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时他们当着我妈的面就一起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 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 或者是指桑骂槐地议论电视剧里某某女人被不负责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 我在学校则是因为那天我妈和我去找刘喜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别人传出来了,可能 是刘喜家邻居传的。很快学校里就有人知道我妈被刘喜干了,还大了肚子,不光 学生们觉得我可耻丢人,都离得我远远的,顺带连刘喜也倒了霉。因为那个时候 没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认为是饥不择食,不嫌恶心的。于是刘喜就时常被 其他小混混用这个事讥笑,甚至连一些女混混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和他玩,那时他 在追邻校一个女生,那女生听别人说他以前上过老女人,根本对他理都不理。刘 喜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怀恨到我头上,就三天两头找我麻烦,但是他越找我麻 烦别人就越拿他和我的关系取乐,甚至连校外、其他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结果没过多久,刘喜就因为有人用这个嘲笑他而和别人打架,在临中考前不久被 开除了。 我则顺利地混到了中考,但是由于这一年多来的事情,我的成绩早就惨不忍 睹了,所以报名的时候我除了报高中还报了技校,中考过后我又去参加了技校的 考试,等中考分和技校分下来以后,我就报了市里的一家公立的技校,学的是电 工专业。录取通知书一到,我妈立刻就从单位辞了职,她是实在在那里呆不下去 了。我们在市里租了房,搬到了市里住,总算是脱离了那个恶梦一样的环境。 往后的那段日子是真正的风平浪静,周围全是生人,没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 处得还算和谐。九月份技校开学,我妈也在私人老板那里又找到了工作。两年下 来我在技校的书念得还算顺利,以前的事差不多也淡了。只是我落了个习惯,手 yin的时候非要想着我妈被刘喜干的情景,不然就兴奋不起来。 技校的前两年是学习,最后一年是实习,所谓实习其实不过是给私人企业当 免费劳动力,不去不给毕业证。我和我们电工25班的几个同学一起被分配到我 们市郊的一家农用车制造厂,具体厂名为防被人rou就不说了。我们先在车间里当 了三个月装配工,又到其他岗位干了几个月,最后才接触到一点实际的电工工作。 我被调到后勤科,跟着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电工做做线路维护之类的工作,这个老 电工就算是我的师傅了。我虽然念书成绩不怎么样,底子还是有的,学点这个基 本上是一点就通,我师傅对我的技术和干活的勤快劲还挺满意,后来实习期满之 后厂家就留下了我和钳工1班、焊工20班的几个同学,我还在后勤科跟着我 师傅做接线、线路维护、闸盒维修之类的,以前一些师傅不太放心的工作也慢慢 都交给我干了。 因为工厂在市郊,所以我还跟在技校读书时一样,一周回一次家。宿舍里有 电视,不过那时没有机顶盒,收不着什么好节目,厂里工人素质们普遍不高,晚 上的娱乐就是坐在一起打牌抽烟喝酒或者谈论女人。我师傅因为是光棍,所以也 和我们一样住宿舍,我为了让他多教我点东西,就经常给他买点好烟好酒,反正 我的工资也不用上交,一个人花绰绰有余。一来二去没过多长时间我和师傅的关 系就处得很好。后来有年八月十五,我临回家前看我师傅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请 他和我一起回家过八月十五。其实我师傅年年自己一个人,确实也挺没趣的,所 以推辞了一番,也就和我一起去了。 结果到了我家之后,我特别敏锐地注意到,我师傅看见我妈的第一眼,眼就 直了。因为有以前的经历,我对男人看我妈的眼神特别敏感,虽然就是那么一瞬 间的事,但我还是捕捉到了,我的心猛地就一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倒是 我妈对这个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样,还是很平常地招呼我师傅进来坐下,然后让我 给师傅沏茶、拿水果,她去厨房炒菜。但是那天到后来我和我师傅的心思都没放 在吃饭上。我师傅在偷偷看我妈,我在偷偷注意我师傅,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 我妈一间,我师傅睡我床,我睡沙发。 屋子小,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师傅很长时间没睡着。其实我师傅也蛮苦的,我 在厂里听别人说过,他年轻时候娶过媳妇,但是后来媳妇嫌他为人老实窝囊,扔 下他和别人跑了,还拐跑了他的积蓄,从此以后他就不信任女人了,再也没娶过 媳妇。但这次我看他对我妈确实有点动心。另外我有个最大的考虑是家里没有个 撑场面的男人不行。市里这块儿其实也不太平,虽然没有像我们过去那样明目张 胆的,但是这些年来也有几个油嘴滑舌的男人来我妈这里转悠过想占便宜的,不 过我妈都没理他们,以前我家出事就是因为我爸常年不在家,现在我住厂里,一 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我妈一个女人在家,保不齐不会出事。有个男人在家,多少 也能起点镇宅的作用。 我既然动了这个心思,就不会再耽误时间了。中秋节回去以后我跟师傅走得 更近了,隔三差五邀请他去我家做客。平时在厂里喝酒时有意无意装醉和他说起 我妈以前的事,当然不是真的说,只说原先我爸脾气不好,我妈才和他离的婚, 这倒也不完全是假话,这样可以让我师傅觉得有机会。这件事进度并不快,毕竟 我师傅为人内向,我妈也是受过伤的人,对感情上的事并不是很需要。但是发展 到元旦前后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如果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开始有 些话是在有意回避着我,不愿当我面说了。 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就更明显。原本我以为他们春节就会确定关系,没想到春 节我师傅回县里老家去了,他家还有个老父亲,让他兄弟给养着。等年后开始上 班了,我师傅才回来。正月十五那天我妈找我谈了心,略带羞涩地征求了我对她 和我师傅的事情的意见,我自然没说的一口答应,我能看出我妈明显地松了一口 气。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过了几天,我师傅带着我妈去见了趟老父亲,回来 的路上顺便就把证领了。又过了一个月,我师傅带我妈去老家摆了顿酒,我妈回 来之后又叫来我大姨我小姨她们,还有我妈现在工作这个地方的几个要好的朋友, 一起吃了顿饭,我师傅就光明正大地住进我家了。不过我没叫他爸,只改口叫干 爹。 前面说了我本意是想让我干爹在家呆着给我妈镇宅,但是我妈和我干爹后来 商量的结果是到离厂子不远的市郊农村租房,我妈辞了工作和我们住一起。然后 我干爹和我妈一起出钱给我在市里买套房子,反正这些年他自己也花不了多少钱, 积蓄还是有一些的。作为交换,我妈答应给我干爹再生个孩子,我干爹一辈子没 有孩子,现在有了女人,心里头就动起了这个心思。 这个事我一开始并不知情,是他们俩秘密商量的,但是我们后来搬到村里后, 我在厕所纸篓里发现了验孕试纸,担心我妈的身体,就劝我妈。我妈就告诉了我 这些事。我听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毕竟人家花钱也不是给你白花的。 这个时候离我妈被刘喜他们侮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我不知道我妈的性欲 还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妈刮了一次宫后还能不能再生。反正自我妈和我干爹领证 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是晚上从来没听见过我妈叫床,验孕纸倒是不时能发现。 我倒是很宽心,因为如果我妈真怀上了,我干爹许诺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兑现就是 未知数了,搞不好到时候我还要为这个没见面的弟弟补贴点什么。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我妈和我干爹结婚第 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干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后一个人回到家里,看见我妈愁眉苦 脸坐在炕上。我问我妈出啥事了,我妈告诉我,刘喜又来找她了。原来这个村不 知什么时候开了个赌场,我们都不知道。刘喜现在跟着这个开赌场的混,负责给 赌场看场子。一个月前我妈早上出门倒垃圾,正好碰上刘喜跟着几个混混路过, 吓得我妈一天没敢出门。 过了几天我妈看没什么事,以为刘喜没认出她来,就又出门去村里的超市买 东西,结果又正碰上刘喜在那里买烟。这次刘喜可没让我妈跑掉,一路尾随我妈, 问我妈在村里干什么,我妈用走亲戚搪塞过去,刘喜那天也有事,就没有再继续 追问下去,但是暗地里跟村民打听了,知道我妈和我干爹、我就住在这里,还打 听清楚了具体哪个院。这天中午趁我和我干爹都上班去了,中午暑热村里街道上 没人,刘喜从我家后墙翻进来,闯进我家。我妈一看是刘喜,吓得魂都飞了。刘 喜先是用语言调戏我妈,我妈壮着胆子让他滚,又骂他没骨气,吃回头草,当初 把事干得那么绝,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妈。不过我妈显然低估了刘喜脸皮的厚度, 刘喜一边恬着脸任凭我妈骂他,一边上来要拉我妈的手。我妈在屋子里一边躲着 他,一边警告他一会儿我干爹就下班了。可能是怕被发现,刘喜也没敢多留,只 调戏了我妈一会儿就走了,临走时在我妈奶子上摸了一把。我妈现在正愁以后怎 么办,刘喜认了门肯定还会常来,到时候就不好吓他了,总不能让我干爹成天在 家守着。 我听了以后也觉得棘手,想来想去只有搬家这个法子。于是第二天等我干爹 回来,我妈就借口说这里有个赌场,和他商量着搬家。没想到说什么我干爹也不 同意,我妈又不能说是为了躲刘喜。我看我干爹好像有些话不方便对我说,于是 我就借口去上厕所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干爹在喝茶看电视,我妈在旁边 无奈地吃苹果,等我干爹喝多了茶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悄悄问我妈,我妈告诉 我,原来我干爹是觉得搬家的话,他就又得住宿舍了,这样每周只能回来一两天, 不好要孩子,所以才这么拗。这理由我妈也不好反驳,我就更不方便说了。要么 就只能让我和我干爹辞工,但是我和干爹现在在厂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辞工更难 免让我干爹怀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搬家的想法暂时作罢。只好让我 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关紧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谁都不要开门。 但是这个办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过了一个礼拜,刘喜就又跟我妈睡上 了,刘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规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 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墙头进了我家。我那时在玩电脑,听见后墙 有动静,出门一看,刚好看见刘喜从后墙根那边出来,走到我房门前,我家的房 子是一排两间,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是我妈和我干爹。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 后我又一次看见刘喜。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比原来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 高出一个头,但还是精瘦精瘦的,古铜色皮肤,身上肌rou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 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 看见我出来,刘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对我挥挥手,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 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来我 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里黑 着灯。 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但是因为夏天天气热, 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向里把纱 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了一句: “谁?” 刘喜说道:“我。”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了翻滚撕打, 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调的哭腔就传 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接着就是一记耳光声,我 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然后就是清晰的rou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声。 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走到 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jiba开始手yin。刚手yin了没一 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一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面 继续听。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我 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次 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妈 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玻 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也 有点冷了。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刘喜至少又跟我妈弄了一回,因为我半夜两点的时候又被我妈的叫 床声吵醒过一次。不过我怀疑刘喜不止这两次。早上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刘喜从我 妈房里出来,又跳后墙头走了。我想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就穿上衣服从我的房间 里出来,走到我妈房门前,很惊讶地发现门开着。我推门走进去,走进我妈睡的 里屋,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腥臭味。我往炕上一看,我妈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一 堆被揉皱的床单和毛毯里,头发乱乱的,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吊着,地上扔了一 地的卫生纸团。 我妈呆呆地看着炕席,连头也没抬。我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才抬起头来, 看见我,她眼泪也没流,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小龙,你说妈的命咋这么苦啊。” 我也一阵心酸,但是我也实在无能为力。安慰了我妈两句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干爹早上七点半就要下夜班回来睡觉了,可不能让他看见屋里这个样。于是我 一面给我妈打水,让我妈去我那屋洗一洗,再换些衣服,一面赶紧动手打扫地上 的卫生纸团,然后又把床上沾满jingye和yin水、汗水的床单毯子什么的卷起来塞进 洗衣机里,给炕上铺了一套新的。都收拾完以后,忽然想起屋里的臭味,赶紧把 门窗都打开通风。但是刘喜的jingye味太腥,散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散完,我只好在 屋里抽了几根烟,总算用烟味把那股腥味盖下去了。等我干爹回来,我骗他说我 妈出去买早点了,其实我妈在我屋里睡觉。我干爹昨天晚上也没睡好,也没多问, 倒头就在炕上睡着了,等中午他醒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恢复过来了,他什么异样 也没发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担心让我干爹看出点什么来,还好我妈装得还可以,我 干爹又是个除了对干活上心其他别的都马虎的人,他什么也没发现,我偷个空和 我妈商量了一下,想了个办法,让我妈先去我大姨家躲几天,跟我干爹就说我大 姨病了,让我妈去陪几天床,等刘喜这个新鲜劲下去了,也许就收敛了,毕竟原 来他和我妈好的消息让人们知道之后,他自己的名声也受了影响,这次应该不至 于像原来那么狂了。还有个心思我没敢跟我妈说,就是我妈今年都四十五了,再 怎么说也不如当年了,也许玩了之后他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商量好了之后我妈就跟我干爹说了这个事,我干爹答应得倒是挺痛快,还让 我妈多买点东西。于是我妈第二天就坐上车去我大姨家了。过了几天,我在街上 又碰见了刘喜。刘喜看似无意地问我你妈呢,我说我妈有事回老家了,他哦了一 声,什么也没说,还给了我一根烟就走了,临走时似笑非笑地跟我说:“以后学 聪明点。” 我妈在我大姨家呆了一个多月,过了十月一才回来。回来之后我和我妈商量, 让我干爹跟老板说一声,让我妈到厂里食堂去帮忙干活,这样白天我们三个都在 厂里,刘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干爹上班的时间去我家sao扰我妈了,跟我干爹就说要 给我买房多攒钱。正好食堂现在缺个蒸馒头的,我干爹跟老板说了一声,老板就 同意了。 这样暂时又平静了一个多月,刘喜白天没有机会,晚上也没再翻墙来,但我 和我妈提着的心还是不敢放下。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干爹在厂里值班, 我和我妈俩人顺着田梗回家的时候,在田梗上被刘喜截住了。这时已经快入冬了, 天黑的早,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妈壮着胆子问他:“你干啥呀?”声音都哆嗦 了。刘喜没有回答她,冲着我歪了歪头,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和你妈说句 话。”说着一把拉住我妈胳膊往田梗下拖。我妈一边挣扎一边跟我说:“快叫你 爹去。”刘喜抬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敢!我跟你说过啥还记得不?爷是干 啥的你忘了?”我看着我妈,又看看刘喜,腿僵在了那里,我妈绝望了,哭了起 来,挣扎着被刘喜拖下了田梗,拖进了一旁的机井房。我知道刘喜的意思是让我 望风,但我不知道是该站在这里还是该到机井房门口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天更黑了,起了点风,田梗上有点冷。 我受不了了,就下了田梗,走到机井房旁边蹲下。机井房只有三面有墙,另 一面墙没有和另外三面连着,是为了方便进出。里面传来刘喜的喘气声和啪啪的 rou响声,但是没有听见我妈的呻吟声,只听见唔唔的声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刘喜哦哦叫了几声,射了。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出来,片刻后,里 面传来几声电子快门的咔嚓声。接着刘喜才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一个手机从 里面出来,边走边欣赏。看见我在外面,他满意地对我说:“不错,这次挺灵。” 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拍拍我肩膀,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走远了。我赶紧进到机井 房里,看见我妈光着两条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裤子被扒到了脚踝上,正从嘴里拿 出一条被撕烂的内裤,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从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 奶子。我刚说了句“妈”,我妈无力地抬起手,麻木地说道:“啥也别说了,没 用。”说着把上衣拉了下来,遮住了奶子,用内裤擦了擦下身,我帮我妈穿好裤 子,扶着我妈出了机井房往家里走。到了家已经快八点了,我妈先打了盆水洗下 身,然后又换了身衣裳。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个生号 发来的彩信,赫然是一个丰满女人弯着腰撅着光屁股的背影,两腿之间紫红色的 阴户还流着白白的jingye。紧接着又是一条,这次更明确了,是我妈两手被抓着, 奶子露出来的正面照。不用猜也知道,是刘喜发来的。第二条短信下面附着刘喜 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以后好好跟着哥,不会亏待你。” 我妈洗完下身,我把手机拿给我妈看。我妈看看手机,看看我,脸色白得像 纸一样了。我跟我妈说不行咱们再跟我干爹说说搬家吧。我妈摇摇头说不行,你 不知道,你干爹现在好像怀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姨家的时候他一天给我打俩 电话。不过其实也确实是。要是再搬家你干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怀疑了。我说 那怎么办。我妈叹了口气说不行这样吧,别让你干爹值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走, 白天咱们一起回,不行再养条狗,这样要再不行就没办法了。我点点头,我妈把 短信删了。那天晚上我陪我妈睡的觉,我妈惊醒好几回,外面一有响动她就以为 是刘喜来了。一直也没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干爹回来,我妈跟他说让他别值班了,我干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现在 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妈跟他说方便要孩子。但是养狗我干爹不同意,说是从电视 上看了养狗对要孩子不好,怀的孩子容易得什么病,我们也不敢太坚持。就这样 我们三口开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刘喜好几天找不到什么机会,馋得不行, 后来可能是有点急眼了,就给我妈手机上发信息,公然要求我妈周三晚上上赌场 这边来一趟,不然就把我妈的裸照发到我干爹手机上。我妈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只好让他稍等等。周三晚上吃过了饭,我妈借口说要去她在食堂的一个同事家一 趟串个门,我干爹点了头之后看似随意地跟我说了句你也跟你妈去吧,天黑,别 碰上坏人了。我看我干爹的脸色,知道我干爹是让我看着我妈,我看了我妈一眼, 我妈脸上就跟没事一样说行,一块去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入冬了,刮着大风,我和我妈出了门,顺着道左拐走 到村子中间村委会旁边的一排房边,赌场就在这里,刘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