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情迷已不再是绵密情浓,而是扑天盖地的席卷 而来,直到双
这回他不会再放她离去,一不定期得亲手修复她那颗世间绝无仅有的琉璃心。 第十章 快马驰骋,来到狩猎小屋前的溪畔,辂凌让努掣留在那儿等他的指令,他则 以步行代马一步步趋近小屋。 推来木器厂门,里头空无一人,然微暖的气息充斥整个屋内,令他稍稍放宽 了心,因为这表示她尚未离开。他深吸了口气,果然能闻到专属她才有的梅蕊清 香,这下他更确定是他的璃儿没错。 浏览室内一遍,蓦然,他看见桌上果然有只绣篮,里头除了有绣布、针线外, 最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有件婴儿褶衫! 璃儿为何要做这玩意儿?难道! 仿似一记闷雷打进他心墙上,他痛得发麻!那是种心疼……心疼她有了他的 孩子,居然隐瞒着他,独自在这儿如此艰困的日子。 两年前玉枫的叛离都不曾激发他半滴泪,而今莫璃的委曲求全却让他眼角湿 濡了!再多的自责,再多的愧疚,也挽不回他伤她的残忍于万一。 门外,突传来木车绞轮的叽呀声,他心口一拧,将小兴高采烈褶收入衣袋内, 等着门扉开启的刹那。 姊,我来做饭,你推了那么远的路都累坏了,休息会儿吧!随着莫璇声音的 趋近,那道阻隔在他俩之间的门板,总算露出一线金光,光线徐缓扩散,辂凌看 见背驮着一捆柴木的莫璃映入眼帘! 该死的,她怀了身孕,还做这种粗活! 莫璃似没瞧见他,欲将柴薪由肩头落下,却因沉重的压力使然,瞬不平衡, 险些摔上了墙面,若不是被一双铁臂搀扶着,或许早就酿成大祸了。 惊愕之下,她猛一抬睫,却跌进一双深邃似潭的瞳仁中。 乍见无情之人,蛰伏许久的伤痛又寸寸翻上心头。 是真实?或是她痴心妄想能梦见这个已深锁在心肺中的男子幻象? 你是谁?放了我姊。首先破坏幻灭变为真实的是莫璇的尖嚷声。 对他,她虽有一面之缘,但也早已忘记长相了。 辂凌没开口,仅是拉着莫璃到窗边,生怕他稍离一不,她就会如同泡沫般消 失无影。他对着窗外,向隐身在数丈外的努掣打了个手势,努掣立即上前请命。 他才刚进屋,辂凌便沉声下令,把这小丫头带出去。 你为什么要抓我?我不走!莫璇大叫,在努掣的压制下却抗议无效! 你放了她!莫璃也慌了,一个惊讶才刚朝她扔过来,这会儿又丢来另一个恐 慌,她怕自己就快招架不住了! 活生生的人儿出现在他眼前,辂凌这才放下悬在他心口许久的一块大石。他 凝住她剔透如水的柔眸,一抹笑痕勾深在唇角,原来你躲来躲去,还是躲在我的 地盘上?害他差点儿将整个紫禁城给翻过来! 对不起,我这就离开。她怆惶逃开,才跨出一步却被辂凌轻易的拉回臂弯里, 鼻尖撞上他胸膛,闻进熟悉的麝香。 这抹引发她内心脆弱恐惧的味道,令她心头一紧, 恍若又回到两个月前,她被她这抹味紧紧所缚,以致身心深陷不能自拔。 何必那么着急,我们还没叙叙旧呢?他的嗓音有着异样的浓稠,眼光始终逐 着她窈窕的身影。 他讶异她小腹依旧平坦如昔,是营养不足吗? 我们已无话好说。霞光透窗进入,他的身影有丝鬼魅的邪气。 莫璃抬头望着他,险又被那抹邪魅的笑意夺去了呼吸!他依然是长得如此俊 美阴沉、冷竣不羁,散发着号令万人的魄力,是她永远也触碰不了的。 我却有许多话想说。 他徐步走至暖炕上坐定,望了望四周,颀长高挑的身形显得凛不可犯!然, 带笑的唇角却柔化了这般刚棱。 你什么也别说,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不经你的允许就偷偷住在这儿,更该 死的是没听从你的命令,滚得远远的… 她抽噎着,心又一次感受被扯裂的痛楚,求求你放了我meimei,也放了李大哥 好吗?他是冤枉的。 你为他伸冤,那你自己呢?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见她爱创的表情,辂凌的心也跟着拧痛,誓必挽救她那颗硬生生被他砸碎的 心,不惜任何代价。 辩解有用吗?反正你也不相信。她落寞的表示,那种委屈是钻心刺骨。 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他以沉静略带危险的眼神凝视着她。 不用试了,我早该有这份认知,在你心里第一是玉枫姑娘,第二是权势名利, 其余全是浮云点缀并不重要。她心一念,猛然脱口而出。 辂凌唇角凝了笑,喜欢看她那束手无策的慌张样,我记得那天你也提起玉枫 这个名字,是谁告诉你的? 这…这已不重要了。她霍然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迅速敛下眼,不 愿钻研在这部题上。 的确,她并不重要。辂凌双手环抱胸前,笑逐颜开地定住她,幽邃的眸光似 蛊惑,你过来。 她站在原地,不肯过去。 他俊逸的脸上邪笑更炽,见她僵持半晌又道:如果你要见你meimei,还有你的 李大哥,就学乖点儿。 她狠狠回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却在三步之遥处定步。 坐来这儿。他指着自己的大腿,目光瞬间转炙。 莫璃轻蹙蛾眉,无法院漠视他那张满是撩戏的脸庞,怕自己再一次受伤。对 他,她虽已筑有千重堤防,就怕一旦有亲密的碰触,都将决堤崩溃,一发不可收 拾。 但只要有机会救出李大哥与莫璇,明知是刀山火海,她也得一试。 徐步又跨前一步,辂凌早已忍不住地将她往自个儿身上带,紧紧锁在她腰间 的手臂硬如栅锁,丝毫不松懈。 她愈挣扎,他却缠得愈紧。 璃儿,可知我想死你了?他的勃起炙如溶铁,仍隔着衫裙对着她的私密处恣 意摩挲着。 她倒抽了口气,他放肆无羁地碰触熨烫了她浑身,可袭上心头的却是惶恐与 惊悚的无力感。 你!别这样。她想逃,但身子却被他锁得紧紧的。 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何必躲我,瞧你手心都冒出冷汗,一定很冷罗?我来煨 暖你。他炽热的身体诡邪地贴近她,并在她敏感的耳后私语呢喃,大手拱住她丰 润的胸部,恣意摸索。 别……莫璃闭上眼,尽可能去漠视他对自己邪恶的侵犯,然他大胆狂肆的动 作却令她忽略不得。 这儿可是你的心?他一手伸进她的亵衣内,揉捏她的左乳。 呃!她别过晕红的脸蛋。 琉璃心易碎…他咬着她柔嫩的耳垂轻吟,眼神是深邃专注的。 莫璃一震,原来……原来她一直找不到的手绢在他那儿! 他手指继续抚弄那早已硬挺的乳蕾,喃喃低语。 如飞蛾扑火,如蜡炬成灰……… 别再说了………… 她捂住耳朵,再也隐忍不下的眼泪霎时像断了线的珍珠,绵延地淌在他手背 上。他随即将她揽在身上,让她在他怀里哭泣,直到她哭累了,成了断断续续的 抽噎声。 把………手……手绢还我。 不还,否则我得再去哪儿找我的小琉璃?头一回,我动用了大批御林军穿梭 在京城内,就为了找那易碎的琉璃心,直到我都快绝望了,才知原来她还在我的 口袋里。他俯身轻啄了她那因错愕而微张的唇角,别以这副模样撩拨我,我会一 口吃了你。 你……她仍未从怔忡中回神。 这会儿我会小心翼翼地捧着你这块小琉璃,不再让你碎了或伤了。他更迅猛 地钻进她裙内,一手覆上那密林,挑弄藏匿在里头的小核,感受它在他手下肿胀, 变硬。 别……别再碰我,不能给我爱,就等于伤我。她垂下黯然的眼,下唇因体内 情火的旺炽而战栗不休。 辂凌肆笑,深炙的眸定定勾住她的,没对她的话作正面回答,想我吗?想着 我这样对你吗?他手上的动作极狂浪地挑逗,激发她体内一阵无法排拒的孟浪波 涛,直到手心滑入湿热的蜜津。 她憋紧气,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怕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璃儿,你注定是我的。 他一手撩起她颈后黑亮的乌丝,轻吻她白嫩香滑的颈后,吸进鼻间的全是她 神秘幽香,手上的湿濡让他清楚感受到她沸腾的烈火激情,滑柔的肌肤在他的爱 抚下变得炽热guntang,也牵动了他的欲望。 说,你想我吗?他手下的狂炽,令她全身紧绷,仿若要爆裂般。 她抽了口气,但不语。 想吗?人追问。 辂凌俯下脸吻她,深瞳灼亮莹灿,唇角漾起勾魂慑魄的浅笑,坏坏地舔舐她 细致精巧的五官,搭配着手上狂野的肆掠,她已情不自禁地呓语…… 想…… 她还来不及闭口,他已强悍地将舌尖窜进她口中,恣意翻腾,再度搅乱了她 心湖中一池春水! 还爱我吗?他nongnong地问,硬是缠上她的舌。 你不屑…… 嘘,我想听点儿别的。爱我吗?他邪恶的手指一弓,蓄意撩起她更深的一屋 欲望,潜意识里,这答案似乎对他极重要。 这辈子………我永远得在爱你的伤痛中度日。她闭上眼说,身感快慰,心却 无比沉重。 辂凌凝唇一笑,表情轻闪过一丝释然。 既还爱我,就放开一切,别避着我…… 他增加指尖的折磨,一步步将她带到旷远无际的颠峰,彻底、邪恶、完全地 勾引她体内最狂烈的因子当热流涌成一气,莫璃再也隐忍不住地弓起娇躯,配合 着他手上的动作,溢出自己小腹那温疼的欲流…… 欢畅过后,她轻喘吁吁地附在他肩头饮泣,恨自己的yin荡… 他又会怎么看她? 还是那恶心的附骨之蛆吗? 那天,我没有唆使任何人去欺辱你。他轻拍她的前脊,话锋突地一转,坚定 的眼锁着她的泪容。 她猛抬头,疑惑他此话的含意。 令牌是隶儿所偷,手谕是刀子所缮,我全被蒙在鼓里。他眸光倏冷,仿似是 而非对隶儿的寻jian佞怀恨。 不是他?这个结果让她脆弱的心稍稍得到了些安慰。 但这又如何?她依然是她,他也还是他,除了rou体,两人不会有任何交集。 用真心、用眼泪哭出来的伤痕,哪能是一场欢愉所能补缀的? 怎么,你没听懂?见她依然低头沉思,他霍然开口。 那又如何?那天你不是去见玉枫了吗?我祝福你们。她凄楚道,每提一次这 名字,她的胸口就一次重创。 为什么这么说?也是那贼人告诉你的? 她没反应,似默认。 你真傻!我早说她已不重要了。那天我是奉圣旨进宫,商量对会云门与药家 的计策…… 想拿我当实验,研究解药。他那天的伤言伤语,她一字也没忘掉。 辂凌一愕,随之大笑,你这个小气的小女人,我不过是一时气话,你就耿记 于怀?老实告诉你,若真要拿研究药引子,边疆多少已染毒的士兵可用,何需要 你这个身上早已解了毒的女人。 你……她睁大杏眼,对他的话意更是懵懂。 我说,我之所以口出恶言,那是因为我吃那李毅小子的醋,他居然敢跟我的 女人搂搂抱抱,我没罚他吃牢饭,已是宽宏大量了。辂凌露齿微笑,这辈子从没 像此刻这般轻松。 莫璃简直不敢相信,直认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身边向来云英无数,来来去去,聚散如云,何必为她吃醋? 你只是大男人心理作祟。对,一定是这样!莫璃为自己找了理由,对自己别 再失心了。 她泪已流干,倘再流下,那将是生命一点一滴的耗弱。 而我这个大男人却被一个爱哭的小女人搞得没辙,只能服输了。他扯笑,意 味深长地瞅着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懂…… 不懂?那你随我来就明白了。 他不给她思考或反驳的任何机会,拉住她就往外带,并推她上银扬,快马加 鞭,返回瑞颐亲王府。 一进府邸,莫璃顿觉不一样了! 上至总管,下至仆人,每个人见了她,都会屈膝恭称她一声:莫璃姑娘。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心生疑虑,却也不敢开口,只能紧随着辂凌的脚步, 往东冀的方向迈进。 莫璃知道往这方向一直去,便是他的沐枫居。 为何他要急着带她去那里?想再一次刺激她,伤她的心吗? 她陡地停下步履,怎么也不肯再行一步。 怎么不走了?走在前面的辂凌,察觉她的停顿,蓦然回首问道。 要说什么就在这儿说,我不想再走了。她噘着唇,却不知自己已露出小女人 nongnong的醋味。 当真不走?他眉宇间荡开邪谑的笑意。 不走。她赌了气,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向前一步。 那儿有满园的枫林,株株诉说着他曾与玉枫的甜美过往,不是她小心眼儿, 而是她不信任自己的身心还能承爱多少撞击? 要我抱你?他眯起的深瞳,渐漾出一抹魔魅的慑人气质。 莫璃实在是被他那莫测的笑意给弄拧了心思,无奈地叹口气。 你只不过是一时间来无事,喜欢看看我窘迫无助的样子,也或许是想处罚我 擅自占住了你的私有财产,无论是哪一种,你都已经达到报复的念头,能不能把 我meimei还给我。 还你以后呢?他斜靠在廊上红柱,欣赏她那一脸冷怒的容颜。 我会带她远离这里,找个乡间小屋这安度残生。她幽幽道,眼底已溢上一层 堪涩的苦楚。 你安度残生,却让我活在地狱!你于心何忍? 他蹙起如刀般的剑眉,敛下炯利的眸光。 莫璃闻言,心口陡漏跳半拍,差点站不住身!她赫然转头看他,企图由他的 五官、轮廓中找到一丝玩味的调侃,却什么也没发现。 除了……专注和认真。 是她耳背,还是看走眼了? 你是如此尊贵,有如天神,就算想下地狱,阎罗王也不敢收你。她避开眼, 不也再瞧他那双烁亮的眸子。 没错,我一向是众人所捧所敬的角色,如今掉入凡尘,你肯收留我吗?他已 失去耐性地吼了声。 这样的辂凌是她头一次所见,骄傲褪去了一半,让她误以为自己其实是在梦 里,莫璇还睡在她身旁才是。 伸出右手指,打算放进齿间狠狠咬一口,以辩真幻。 你这是干嘛?他一个箭步,隔开她的手,瞳仁闪过扑朔迷离的神采。 我………她乱了。 傻丫头,你还不懂吗?他重呼了口气,三十几年来的叹息大概全用在这口气 上。随即,他抓起她的手,继续往东迈进,你非得看看不可。 莫璃的一双小脚步差点儿赶不上他急促的步伐当到了沐枫居时,她已是气喘 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 忽然,他煞住脚步回身,莫璃一个闪避不及,直直撞进他胸前。 他扣住她的小脑袋,从她头顶洒下一串温柔字句,我数到三,再将眼睛睁开。 懂吗? 她被锁缚在他怀中,吸入一股属于他的特有味道,既狂野又浪漫的味道;耳 听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似能舒缓人心的声音…… 沉迷之下,她点了点头。 一二三!把眼睛打开。他命令似的语气,打断了她脱轨的思潮。 莫璃睁开眼,眼前所见的,已不是她原以为的片片枫林,却是株株结了梅子 的梅子树! 成片的梅树替代了原有的枫林,一望无垠,所下的苦心与庞大的工程,纥非 三言两语能诉尽的!簇簇粉色的梅花绽放枝头,清香扑鼻,若不是被他的言词给 弄混了心思、凌乱了感官,她早该察觉到的。 还记得你曾说过,这儿植梅会更美,的确,现在这种景致要比以往那沧桑感 怡人且舒服多了。辂凌亮黑的眸子不放松地掠取她多变的脸部表情。 有惊愕,有心悸,有感动,还有——眼泪。 我好像老让你哭?他不禁啼笑皆非。 辂凌早已在脑海架构出许多她可能有的的反应,但绝没有眼泪呀! 我……莫璃已是噎凝无语。 这怎么可能……他会为她无心的一句话,做如此大幅度的改变?想起那时候 他还取笑她异想天开呢? 难道你还会看不出我的心意?他有点挫败感,狂傲的两潭深泓因而覆上一层 黯影。 她直摇头,仍处于非常的震惊中,这是什么时候换的? 在我因找不到你而心灰意冷时,只想藉由这片梅林来思念你。他低沉磁性的 嗓音震人心弦,嵌入肺腑。 辂凌……她激动地扑进他胸膛,他的话顷刻掳获她的芳心,我以为你讨厌我, 根本不屑我的爱,以前你总是那么冷竣,那么淡漠,你甚至毫不留情地开口赶我 走,要我滚…你好残忍! 璃儿……他牢牢地将她揉入怀中,叹了口气道:我是残忍,那时候的我自以 为被玉枫所伤,生命已支离破碎,所以恶意地将残破的尖锐细片去伤害真正关爱 我的人。 可见她影响你极深。她无力地说。 吃味了?他凝起一抹讪笑,漆黑的眸散发出丝丝得意。现在影响我最深的是 你,我的小傻瓜。 辂凌嘴角勾勒笑痕,一双眼睛亮铄有神,此刻他眼里只有她。 为她动心时,却不自觉,真不知谁才是傻瓜。 那她呢?她偷觑他那旷达不羁的神采,一直不敢相信好运会降临在她身上。 谁?他佯装迷糊,故意逗她。那人既已不重要,他当然不放心上了。 你……讨厌。 她抡起小拳,直捶他胸,却被他猛地攫住皓腕,往怀里一带!他自衣襟内抽 出一件小衣,邪魅地在她耳较笑问:这是什么? 莫璃瞪着那件她为腹中孩儿所缝制的小衣,顿时像被点了xue般,动弹不得, 你……哪来的? 她心里千头万绪还没心理准备让他知道,更无法猜测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只能故作懵懂。 你说呢?怎么一副很怕我知道的样子?他有些不苟同她的反应,难道有了他 的孩子是那么沉重的事?你不喜欢他? 你胡说,他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抚着小腹往后退,母爱的伟大表现无遗。 他曾说不需要任何女人为他孕育子嗣,那会不会要她…天,即使死,她也要 保住孩子,这是她的唯一呀! 辂凌咧嘴肆笑,刻意欺近她,你怎么了? 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邪诡地扬起一道眉。 别伤害我的孩子。她眼底蓦然出现惊栗! 虽然他说他思念她,也曾为她改变这园景,但他的反覆无常也是她领教过的, 怎知他下一刻会不会要她打掉孩子,然后又为另一名新欢改变这里的一切? 你的?他深锁眉头,眉宇间闪过一丝愠色,她怎么还是把她和他的事撇得一 清二楚,这孩子难道他就没份吗? 对,就我的,与你无关。她认真的说。 或许这样,他会让她保有他。 辂凌额头一拧,在莫璃措手不及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又往沐枫居的方向迈 进,转过拱门,他蓦地停步,指着前方匮额,你瞧,上面写的。 莫璃一抬头,凌璃阁三个大字瞬映上眼帘,沐枫居已不见了! 这…………她已激动的不复言语。 不移不离,天长动久。他突然吟道。 如果这般她还体验不出他的心意,他真会将她整个人都扔进他的心湖里,狠 狠地洗洗她的脑。 凌……她心口在悸动狂跳着,说出的话语竟严重打颤。 他将她重重揽进怀,只差没揉入体内,隶宓楼我已全部打掉,现在计划必建 新的别苑。 啊?莫璃猛抬头,以为他又要纳妾了! 辂凌哪会不知她又想到哪儿去了!你这小脑袋除了曲解我的心意,还有胡思 乱想外,其他全不会吗? 他嘴角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当初对玉枫他都不曾如此煞费苦心,今日 却被这个小女人的呆脑筋弄得哭笑不得! 这回她又不说话了,怕又说错。 辂凌狂叹,在她红唇上一啄,倏地抱起她迈入凌璃阁,置于重新翻新装潢的 阁房暖炕上,你当真得气厥我才肯罢休吗? 那你新建的别苑是给……她仍质疑。 天,她竟还转不过来!辂凌脸色冷竣得让人心头发战。 莫璃顿觉委屈,心窝没来由的一阵紧缩,我不愿和别人分享你,如果你真要 纳妾,我宁愿离开。 你竟然和, 他, 吃醋,我真拿你没辙。他将她压倒在炕面,尽量避开她的腹 部,嘴角挂上一丝狎戏的痕迹。 大掌在她的小腹轻抚揉拂,我为他建一间别苑,你这做额娘的就那么小气! 你,你不是不要他? 我说了吗?他反问。 你曾说过不要任何女人为你……她已说不下去,心又隐隐颤疼。 对,我是说不要任何女人,但除了你。懂了吗?我仅要你为我孕育子嗣。他 笑得邪味十足,你老气我,该怎么补偿我的精神耗弱? 说话间,他已动手扯她的衣扣。 可…… 别再阻止我,我可是为了你禁欲两个月,你忍心吗?他眯起眼,已猛力扯开 她的衣衫,双手捧高那白腴迷人的rufang,细吮勾撩。 他的话甜甜地在莫璃心头蔓开,终于释放了心头的梗凝,热情地回应他。 我明早就进宫禀明皇太后奶奶,立你为我的福晋。他埋在她双峰间,吸取阵 阵乳香,私语道。 我只是位平民,配不上你。她策僵了身,担心辂凌明天进宫将遭谴责。 何况,她没野心争夺少福晋这个头衔,只要他心底有她,她并不想给他带来 困扰,一丝一毫都不要! 放心,她老人家早知道有你这号扰了我心神不定两个月的传奇女子,且命我 非得把你找到不可,她要亲自赐婚。 他邪魅一笑,将她的不安全看在眼底,唇舌已是不安分地往下梭巡,找到那 柔软小腹,在肚脐上轻轻画着圈,右手伸进亵裤内,恣意找寻着那蕊绽放在谷口 的核心。 莫璃忍不住呻吟,按住他的手,等…等……我还有话要问。 辂凌没辙,微撤手,贪心的小女人,问吧! 他明白,如果不彻底让她放宽心,他绝无法要她要得尽兴,他要听的是她吟 哦,娇喘的声音,可不是这一大堆麻烦的问号。 我要见小璇。 放心,她现在多人伺候,过着公主般的生活。语毕,他又低首含住那两朵娇 乳嫩心。 等……… 还有问题?他已不耐了,冗奋的肿胀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你放了李大哥吧?他微喘,脸色仍有着红潮暗晕。 你那么关心他? 他神情一窒,眼神透着诡谲的探询,眉间打了无数个死结! 他是我大哥,我当然关心他。她实话实说。 哪门子的大哥?你们可有血缘关系?他的脸色更黯沉了,定定凝注着她那双 无尘清眸。 她无辜地摇摇头,他很照顾我,所以我认他为大哥。 他很照顾你!怎么照顾?辂凌脸一冷,手中的动作又开始猖狂放肆。 莫璃暗抽了口气,欲望拢上双目,回视他那双挑衅的眼,什…什么? 他看着她那张覆上层层红绯的姝容,醋意萌生,霸道无理地说:以后你不准 让他照顾,只有我能照顾你。 不止如此,他要她心里只能有他。 可…他会为小璇做铁球玩。 我也会。他憋着体内的滚滚浪袭。 他还会替我出头,不让人欺负我。她不饶他。 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他额上青筋隐隐跳动着,已至忍耐的极限! 可……你就会…… 辂凌邪恶低笑,一口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你故意的,看来今天我非得好 好的, 欺负, 你不可! 又一次压缚住她娇软的身子,他的狂炽激情将她全内的血液烘热起来。 心醉神驰,人似酣醺。 他伸出一手拉下帐帘,帐内的情迷已不再是绵密情浓,而是扑天盖地的席卷 而来,直到双双淹没在这激流狂浪之中。 我也爱你,璃儿。诉爱的话语脱口而出,暖和了琉璃心。 轻风由窗缝拂进屋内,吹开帘幕,偶尔泄露了部分春光—— 旖旎浪漫、鹣牒情缠…… 她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咧?就像是老天爷特别眷顾她似的,好运一波接着一 波来,好像连挡都挡不住呢! 昨天才刚结束为期一周的电玩展,饱赚了一笔打工费的韩芸欣,今天刚走进 职业介绍所,就被一个男人叫到座谈区去。 「小韩,温大哥这里有个临时的打工机会,可不可以再麻烦你一次?你每次 打工的表现都很称职,所以这次当我一知道需要临时的人手时,就马上想到来这 里找你……」 「温大哥,这次是什么展览?薪水好不好?」 「是二00四年的国际通讯展,因为时间比较长,要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 薪水的话是一天一千五百块,只是大热天的必须穿上玩偶装,再加上参观人潮汹 涌,可能会很辛苦……」 「没问题的啦!穿玩偶装我最拿手的!温大哥,我要做!」韩芸欣开心地高 举着双手。「展期总共几天?」 「从明天开始,到星期天为止,总共是六天。」温亦翔还贴心地提供了一个 更加好康的消息给她,「小韩,如果等一下你没事情的话,可以先到会场去帮忙, 我们今天下午要开始布置会场,因为前一个展览昨天才刚结束,会场那边还很混 乱,我们的时间很急迫,可能要一直忙到凌晨了,如果你来帮忙的话,温大哥可 以多算两天的薪水给你。」 「真具的吗?两天的薪水?哇!太好了!温大哥,我等一下就过去帮忙!」 韩芸欣眉开眼笑地倾听着温亦翔的详细说明,一边兴奋地连连点头。 太棒了!算一算总共是一万两千块的收入呢!这下子她不但有钱可以缴下个 月的房租,还有多出来的钱可以买玩具给她的小外甥了。 像这样好康的打工机会要是能够常常有就好了…… 她一个女孩子家辛辛苦苦地在社会上赚钱,真的很辛苦呢!还好老天爷很眷 顾她,总是在她需要钱、需要工作的时候派出贵人来相助。 眼前的温大哥就是她的贵人之一 ,许多展览会场需要人手帮忙的时候,他常会保留一个名额给她,好让她赚 一些生活费,几次下来,他们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开开心心地与温亦翔挥别之后,韩芸欣走到职业介绍所光洁整齐的柜台前, 向两位柜台美少女询问最新的打工情报。 这个星期的工作已经有着落了,但她还是得为下星期、下下星期,甚至下个 月着想一下才行。 浏览过一遍最近的打工情报,打印下自己有兴趣的项目之后,韩芸欣便直奔 世贸展览会场,到PARTTIME打工小组那边去报到。 展览前的准备工作,无非就是布置会场、搬货、上架或是打扫等等的粗活, 不过只要是有钱可以赚,不管多辛苦,韩芸欣总是乐意去参与的。 其实,像韩芸欣这样长得如此甜美可人的女孩儿,去当SHOWGIRL产 应该会比当玩偶人或苦力赚的更多才对,只可惜她不喜欢在一大群下认识的人面 前穿着清凉衣物,对着那些陌生人不断微笑,甚至是摇摆年轻美丽的身躯,然后 被他们猛拍照,想想就觉得可怕。 其实她自己也是感慨不已的,不过她实在是无福消受呀!那种靠天生美丽就 可以轻松赚取的钱…… 所以,总是没什么人愿意扮演的玩偶人,常常不用怎么争取就轻易落到她的 头上来,久而久之扮演玩偶人已经算是她的专长了呢! 在美工人员和会场负责人温亦翔的吆暍声中,韩芸欣配合地跟着大伙儿开始 忙碌于展览会场的清洁和布置工作。 由于昨晚整理场地直到凌晨三点多才收工,疲倦不已的韩芸欣今早不小心就 睡过了头,比预定起床的时间还晚了三十分钟出门。 狂奔出捷运站的时候,韩芸欣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优闲地等待公车了, 拔腿就往世贸急忙奔去的她,在某个路口不小心撞上一辆转弯的轿车。 「喂!马市长有说过车子要礼让行人的呀!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止不住狂奔脚步的韩芸欣,身体直接贴在看起来颇为昂贵的黑色轿车车头上, 她不满地拍打着驾驶座的车窗,气急败坏地指责着开车的人。 车窗缓缓地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有着冷淡表情的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