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已经冲得我无力反应,美臀、大腿却本能的贴近和张开,以追
心你哦!”经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什么跟什么?”谁来跟我说明一下,到底发生啥事了? “记得很久以前你跟个金发男孩一起离开,从此你再也没来,而那个男孩却 是几乎天天报到,很多女生跟他搭讪,却总是被婉拒,总之那名男孩好像在找谁 似的;我无意间把这情形告诉你刚刚那位朋友,没几天她就把你给带来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泥泥是故意把我带来,看是否可以跟肯见到面;但肯 是在找谁?真的是自己吗?喉间涌上复杂难解的情绪。 经理见我不语,又笑笑的说:“经营酒吧多年,一夜情的例子我看过太多, 但这名男孩特别不一样,夹杂在朋友中,除了小酌聊天外,眼睛不断飘向门口, 似乎在等谁来,一星期他可以来报到五天,就这么持续整天的时间,让店里的服 务生对这名男孩皆印象深刻。” “想不到,经理竟会对那天晚上的事记得如此清楚~”我开始有点困窘。 “那当然,你们是店里少数的东方女子,样貌跟身高又都挺出众的,想不记 得都难。”经理看看我,眼里带着深长的意味,接着讲:“虽然酒吧这种场所, 短暂的鱼水之欢是屡见不鲜,但并不代表完全遇不到真感情。” “嘿嘿~这酒还满好喝的。”我干笑几下,拿起酒杯浅饮。 “我要去忙了,如果碰到任何不舒服的sao扰,可以来找我或是店里的酒保, 毕竟你是位美丽又动人的女孩!”他会意的微笑,自动把话题带开。 “好的,谢谢你。”心里顿时轻松下来,对他体贴的话语,我脸上漾出感激 的笑容。 经理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边饮着杯里的酒,看着渐渐涌入酒吧里的 人潮,没有一个是相似的脸孔;音乐节奏虽然越来越强烈,却还是让我提不起劲 儿来。 其间,已有三四个男子过来搭讪,但皆被我装作不懂法文及英语给打发了, 手腕上的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也许肯不会来了吧!?正当想叫酒保结帐时,突 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膀,反射性回头一看,似曾相识的脸孔,不就是……鲁迪! “哈啰!蔷薇~”眼前的棕发男孩带着惊艳的神情。 “嗨~鲁迪。”相较于他的热情,我就显得意兴阑珊,但还是礼貌性微笑。 鲁迪的手倏然搭到我肩上,我身子一扭把它给弄开了,对他唐突举动有点不 高兴,自己冷冷看向他,说:“你干嘛?!” “嘿~我以为我们算是认识的朋友。”棕发男孩举起两手,轻浮地笑着。 位在不远处的经理看到了,用嘴型问说是否有麻烦,但看在鲁迪是肯的好朋 友份上,我对经理摇摇头,表示没事。 望着鲁迪至少一米八的身高,称得上帅气的五官,换作是一年前的我,当然 会为之心动;但现在,不但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时,心里 还有隐约的反感。我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只晓得身体微微紧绷,开 始升起警戒心。 “蔷薇,你看到我好像不是很开心,怎么,我比不上肯吗?”鲁迪边讲,手 指还轻佻的划过我脸庞。 “你喝醉了,快回家休息吧!”他动作快的让我来不及闪,被碰到的皮肤, 隐隐泛起排斥的鸡皮疙瘩。 “喔!?你要跟我一起回家”休息“吗?”棕发男孩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浮 现一抹yin笑。 “你说什么?”我不敢置信睁大眼。 “别装得那么清纯,既然你都可以跟肯一夜情了,应该不介意也跟我来个那 么一段吧!?我保证可以让你欲死欲仙的,哈哈哈~”鲁迪越说越露骨。 “别那么看得起自己,我对你没兴趣。”我故意损他,然后看都不看一眼, 迳自端酒啜着。 “别告诉我你在等肯,你不是很随便吗?不是谁都可以上吗?”谁知道鲁迪 竟然一手把我给扯了去,恼羞成怒的模样,令他尚称帅气的脸,看起来竟有点狰 狞! “放开你的手,别逼我叫人!”我暗自叫苦,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男人的 手劲儿本来就比女人大,再加上对方还喝醉了,我怎么也挣不开! 他一气,手里拽得更紧了!“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谁会来救你?!” 紧张下,眼角瞄了瞄周围的情况;酒吧里人潮众多,把经理的身影都给挡住 了,而吧台里的服务生们都忙着手边的工作。怎么办?该呼救吗?可是鲁迪毕竟 是肯的朋友,我不想让他难堪呀! 见我没有动作,鲁迪调侃着说:“不是要叫人吗?人呢?”说时迟那时快, 他另一只手竟然拉我的衣服! 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我惊呼一声!轻薄黑衫前襟敞了个大口,左胸口 的蔷薇刺青就这么裸露出来!昏暗灯光下,紫黑色的蔷薇显得格外醒目,衬在白 晰的皮肤上,更是份外诱人;随着呼吸动作的起伏,就仿佛像一朵活生生颤动的 花! 因为我们的位置是在后段吧台,所以虽然鲁迪的动作挺大的,也只引来附近 几桌客人的侧目。余光突然扫到一名刚进来的男酒客,在看到我的处境后,马上 拿起手机拨打。 鲁迪吹了声口哨,眼睛睁得老大。“老天!原来你在胸口刺了朵蔷薇啊!” 说完,原本拽住我的手,竟作势要抚上刺青处! 我急急地将它拍开,转身想离开这里,岂料鲁迪根本不死心,右手扯住我左 臂,然后往洗手间的方向去,自己脱口而出的呼救声,也完全被震耳的音乐给淹 没! 完了!脑海里突然响起泥泥说过的话:“来酒吧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全,否 则单身女子被陌生男人拖去厕所强jian的情况,不是没发生过!”泥泥敢留我独自 一人,就是知晓经理跟服务生们会保护我!且自己也好不容易打破心防来到B酒 吧,看是否能遇到肯,结果却碰上这种事,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呀! 我边挣扎边祈望能有人伸出援手,只是通往洗手间的走道上根本没人,自己 就这么给硬生生拖到男厕里了! 便斗里隐约飘出阿摩尼亚的气味,鲁迪把我挤到厕间里,因为必须应付我的 猛烈挣扎,仅能用身体抵住门,顾不得锁上了! “放开我!放开我!”里面除了马桶,没有太大的空间,逼得我无处可退, 只能一直拍打他紧搂着的大手。真后悔方才因为一时心软,而没跟经理求救,竟 让自己身处险境。 “哼!没有人可以救你的,给你好脸色不要,偏偏逼我使强的!”鲁迪手扣 着我下巴,硬是强吻! 我死命闭住唇,不让他的舌头窜入口,但鲁迪扣在下巴的手劲儿越使越大, 几乎要让自己因为吃痛忍不住张嘴叫疼了!情急之下,我猛然咬了他一口! “噢~!臭婊子,你竟然咬我!”鲁迪抚着微微渗血的嘴唇。 我趁此空档想往外冲,却还是被他给挡住,他恨恨地讲:“我就不相信得不 到你!” 鲁迪开始扯我的衣服!薄外套被推到膀子处,曝露在冷空气中的光滑雪肩跟 后背蓦然起了小疙瘩,原本交叉缠绕于胸前的黑色布料,被拉到两乳的侧边,露 出里边儿泛着丝光的白色胸衣。 “不要!不要!走开!”怎么会这样?谁来救救我? “你穿得这么性感,不就是为了来酒吧钓男人吗?装什么圣女样勒!?” 他见我里头穿的衣服,脖子上扣了个金属环,如果要取下必须费一番功夫, 索性从胸襟前进攻,想把它给扯开!在彼此你来我往的拉锯战,无肩带的胸罩因 为激烈的动作,托住双峰的薄衬已经被推挤至rufang下缘,饱满的rou球瞬间蹦跳出 来! 裸裎在他人眼光下的粉色蓓蕾,乳晕部份起了小rou疙渐渐往尖端缩起,在强 行挣扎中,两团丰满的玉乳来回跳动,但我顾不了遮掩,只是拚命阻止鲁迪有如 野兽般的侵略! 如此持续几分钟后,对抗男人强壮的拉扯渐感吃不消,终于,鲁迪掳住一边 柔腻雪滑的酥胸,嘴凑上贪婪地吸舔;我既气愤又羞愧的扯着棕色头发,试图把 他推开,偏偏鲁迪威胁性地用牙齿咬住乳尖,刺痛的锐利感瞬间传上大脑,让我 不敢再扳开他的头!就这样,一对硕大rou球布满鲁迪的唾液,上面留有淡淡撕咬 的痕迹~~ 鲁迪埋首于乳峰间的头终于抬起来,在恼怒羞愤的情况下,我不加思索举起 右手,猛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轻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无一人的男厕里回响着,用力程度之大,连 粉嫩的掌心都隐隐刺痛,怔住得鲁迪左颊上印着分明的五指形状! “该死的,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被打巴掌!”男孩气急败坏的怒骂,右手倏 然扬起,作势要打我! 我吓得把头偏一边,两手挡在自己脸前,预期中会被掴掌的情况没发生,倒 是头皮蓦然被揪捽得发麻!在尚未来得及反抗时,鲁迪用我长及腰的黑柔亮发, 缠绕住我两手!在此种情势下,双腕被自己的头发束缚,我仅能仰起头盯着天花 板。 他一手掳着我被困住的双手,另一手开始剥我的裤子!“鲁迪,你在干嘛! 快住手啊!!“但充耳不闻的他,只管解开我裤头纽扣,并把低腰长裤褪到 玉腿的膝盖处! “老天,看看这性感的屁股,难怪肯对你念念不忘!”鲁迪情不自禁抚摸几 乎全裸的美臀,还故意拉起陷在沟缝里的细条黑线;这样一来,不但紧紧磨擦脆 弱的后庭,前头裹住私处的三角形布料,更是绷得把蜜桃的rou缝都勾勒出来! 我仍做困兽之斗,举起右腿拚命踹他,但鲁迪马上用双腿夹住我,手指开始 抚弄女性隐密的下身。 鲁迪的爱抚并未使自己有丝毫的快感迸出,反让我悲哀的想,是否这一次真 要被强jian了?为何自己在爱情这条路上竟是如此坎坷,是要怪命运的捉弄,还是 归咎于时运不济?如果真被身后的男子强暴了,我真不知道该拿什么面目去面对 肯…… 正当鲁迪不知何时掏出的阳具在我臀rou上拍打时,似乎耳闻到有人进男厕的 声响! “救命啊~!”我用尽全身的力量,绝望地大喊! “伊娜!?是你吗?”来人急切的寻问。 肯!是肯的声音!鲁迪这时想遮住我的嘴,不顾一切地狠咬他一口后喊道: “救我,肯~!!” 仰着头的我,根本看不到发生什么情况,只知道有人猛力把门撞开,将身后 的鲁迪给拖了出去,随之有另一个人快速闪入,并把门带上。 进来的人站在身后,动作快速却不失温柔地帮我解开缠在手腕上的头发,再 把被褪到膝盖的长裤拉起扣好,接着把反身的我扳过去。 映入瞳孔的是一双蓝带绿的眼眸,刚刚所受的恐惧跟害怕,化做一颗颗晶莹 剔透泪水滑下两颊,激动地抱住对方,委屈的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差一 点就被……”讲到这里,我不住哽咽。 肯拭去我脸上的泪痕,手势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将春光外 泄的上身穿好衣服后,才缓缓开口:“还好有人打电话通知我,来,出去吧!” 走出厕间,除了看到被打趴在地上的鲁迪外,旁边还站着一名男子,咦!? 他不就是走进酒吧没有多久,就拿起手机拨电话的那个人吗!?当时还以为 是要叫警察,没想到是通知肯的! “你好,我叫艾伦,原来你真是鲁迪嘴里昵称的蔷薇,肯所叫的伊娜!”艾 伦的高度差不多也有一米八,五官深遂、立体,一头黑发有几撮桀骜不驯地垂落 在额上。 “谢谢你替我打电话给肯,否则我就惨了!”我仍心有余悸的答谢。 “本来我也不确定你就是伊娜,毕竟彼此没见过面,只听肯讲过一次你的名 字,再加上鲁迪昵称你为蔷薇…”说到这里,艾伦又踹了躺在地上的鲁迪一脚! “我一进酒吧,就看到这小子对你动手动脚,原本以为他是在钓马子,无意 间却惊见你胸前的紫黑色蔷薇;但我又不确定就是肯所说的伊娜,只好先打电话 跟他确定了。真是抱歉,如果我先救你的话,也不至于让你受到这等污辱!”艾 伦带着歉疚说。 “艾伦,别这么说,总之真的很感激你~”与在肯面前的脆弱模样不同,这 时我显得很理智,并冷冷注视因殴打及酒精而半昏迷的鲁迪;依偎在肯身边,勇 气又一点一滴回到身上。 肯没有对鲁迪破口大骂,也没有气极败坏的样子,但蓝带绿的眼眸里,却盛 装冷冽无比的寒冰,突然,他一声不响就拽起鲁迪的领口,狠狠挥出右勾拳!强 大的挥拳力,让毫无防备的鲁迪整个人撞到墙壁上,嘴角渗出血丝,看来这一次 是真的昏迷了~ “便宜这小子了,就这么昏过去根本不会有啥痛感嘛!”艾伦朝鲁迪啐了一 口。 “想给鲁迪一个痛快吗?!”我眼睛咕噜咕噜转,脑里开始酝酿一个报复想 法。 “喔!?怎么做?”艾伦一脸兴致勃勃的问。但已领教过我古灵精怪的肯则 微笑不语。 “等我一下哦!”正当想转身走出男厕时,肯拉住我的手。 “你要去哪里?”他担心地问,看得出来是怕我又跑了! 我有点心疼望着他眼里的忧虑,笑笑地轻啄肯的薄唇,说:“别担心,我马 上回来,这次不会跑了!”肯这才放开我。 “哈啰!跟你借个酒桶、一小桶冰块和一支酒瓶。”找到吧台里的经理后, 我一脸坏笑的讲。 “天啊!我刚刚都看不到你,还以为你有什么危机了!”经理一边找我要的 东西,一边讲。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他摸不着头绪的问,也难怪,有哪个酒客会借这些 个东西啊!? “当然是帮你”招呼“客人啰!经理,你不会怕”麻烦“吧!?”接过他递 上的物品,我俏皮地眨眼,顺便把酒钱付清。 “麻烦!?”经理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有所会意地讲:“只要别把人给搞 死就行了,不然我可真有麻烦唷!” “绝对不会让你有半点麻烦的。”嘿嘿嘿,因为有麻烦的是别人。 艾伦见我拿了这些东西回来,忍不住问:“伊娜,这是要干嘛用的?”就连 肯也挑起眉表示疑惑。 “别急,你们等着看就是了。”我转开自来水开关,让空酒桶注满冰水。 “欧喔~”肯跟艾伦异口同声发出声音。 提起盛满水的酒桶,我毫不留情往鲁迪脸上泼!浑身湿淋淋的他被冰水给浇 醒,开口咒骂:“搞什么鬼!好冷~”但鲁迪看清楚是我,及身后的两人后,嘴 巴又闭上了! 我的脸往他凑近,一脸甜笑的讲:“还记得我在下电车时,跟你说的最后一 句话吗?” “啊!?” “我是一朵带刺的蔷薇~”拿起空酒瓶,我猛然往他头上敲!鲁迪来不及呼 痛,又晕了,血液从他的额头处慢慢流下,玻璃碎片则散了一地…… “哇呜~酷!”艾伦吹了声口哨。 “还没完呢~!”我蹲下,解开鲁迪的皮带与拉链。 (七) “哇~不会吧!?你要干嘛?”艾伦发出惊呼,肯却静静待在一旁,似乎在 等着看好戏。 “嘿嘿~”我边坏笑,边把整桶小冰块全倒进鲁迪的内裤里头。一个昏倒的 男人颓坐墙壁边,头上流着血,裤头被胡乱扯开,重要部位还隆起一大包,画面 虽然有些触目惊心,却也搀杂爆笑与诡异的不协调感。 “哈哈哈~你真够绝的!”肯见状,不可自抑地狂笑。 艾伦的反应,仿佛被倒冰块的人是他一样,两手捂住重要部位,还不忘揶揄 的说:“老天,冷冻小鸟耶!以后我要小心,可别惹到你唷!肯,你确定不换一 个啊?”他碰碰肯的肘子,煞有其事地讲。 我扬扬手里的冰桶,威胁说:“艾伦,你也想试试这滋味儿吗?”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保持原状“就行了。”他拍一下头,翻了 个白眼,接着把注意力转到聚在男厕外看热闹的人群:“没啥好看的,谁叫这个 男的想占便宜勒!活该被教训~”男子们一听到这话,再转头望着鲁迪的惨状, 全都动作一致地溜开! “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啰!bye~”艾伦马上就消失不 见,手脚长的人,动作果然很快! “走吧!我要跟你好好谈谈。”肯牵起我的手。 望着那阴晴不定的神色,我开始有点慌恐…… 啜饮他泡的咖啡,我提心吊胆地发问:“肯,你要谈什么?” 肯搅拌杯中的咖啡,状似漫不经心的讲:“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的吧~” 我敛下双眼,咖啡的苦涩在喉咙里漫延开来;如果说胜杰因害怕失去,而自 私地选择隐瞒、欺骗,那自己又何尝不是?人往往为了保护自己,一味排拒外来 的真心,甚至于不惜去伤害别人,到最后所获得的是双赢局面?亦或两败俱伤的 结果? 我咬了咬唇,打破沉默说:“我不想当替身!” “老天!谁说你是替身的?鲁迪那个白痴到底说了些什么?”肯眼睛睁得圆 大,忿忿地问。 “他搞不清楚我跟amy的分别,我们真有那么像?”趁此机会,我将心里 的疑虑问出来。 “拜托,那家伙眼睛是长假的啊!?对鲁迪那个笨蛋来说,亚洲女子长得都 差不多;你跟她完全不一样,无论是五官、身材、气质,甚至个性,根本是南辕 北辙、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肯一副快昏倒的模样。 “我非常清楚心里现在想要的是谁,我曾经爱过amy,跟她在一起也挺开 心的,但因为相差十岁的关系,她急着需要婚姻;但当时才19岁的我,讲终身 大事还太早,所以,amy最后接受另一名年龄相当男子的求婚。” “当时……以为你把我当成amy的代替品了。”我心虚的低下头。 “你根本连解释的权利都不给我!”蓝绿眼眸里有着严肃及些许气愤。 我头垂得更低,声如蚊呐:“我不敢知道答案,一直害怕自己只是amy的 影子,也担心受到伤害,所以这一年来,不停闪躲你,亦逃避自己的心。” “她是她,你是你,岂可混为一谈?伊娜,你看似鬼灵精怪,在感情上却是 如此地钻牛角尖、胡思乱想,让我连上诉机会都没有;整年来,打电话你不接, 又不知道你住哪里,我只好常常到B酒吧,看是否可以再遇见你;身旁的朋友, 一个个都讶异不太去老城的我,怎么突然转性了?” 瞧肯一副没好气的表情,我赶紧将头挨到他颈边,撒娇地讲:“亲爱的,别 生气嘛~~” “你要补偿我!” “什么!?”补偿啥?不会是…… “你说勒?嘿嘿~”他一脸jian笑。 感到热气开始往脸上冲,我害羞地说:“你先帮我扭一条湿毛巾来。” “要干嘛?”可能对上次我“花招百出”的事还记忆犹存,肯表情上有防备 的意味。 敛下双眼,我讪然开口:“刚刚……被鲁迪……胸口有他的沫渍……” “那个混帐!亏他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连我的女人都想碰!”肯这才恍然大 悟,一向温柔的眼眸罩上怒意。 他拥住我,雨点般的吻从我眼睛、嘴唇、颈项,一路洒到胸口。就在他推开 薄外套,要亲向柔嫩的胸口时,我慌张轻推他:“不要,有别人的唾液。” 即便如此,肯还是拨开胸口薄如蝉翼的布服,拉下无肩内衣,轻柔地吻着刚 被肆虐过的肌肤。 蓓蕾因被啮咬过,除了些微尖锐刺痛外,对于肯吸吮的动作,有着更高的敏 感度;和着刺痒的快意,泛起绯色的乳尖比平常硬得还要快,并迅速膨胀至有如 黄豆大小。 他故意加重力道抿住娇嫩的蓓蕾,脑里传来的颤栗让我抖了一下,丰满傲人 的双峰却还是不自觉往前拱,仿佛需要更多慰藉。 也许是对彼此渴望至极,两人边往寝室移动,边气喘不息地剥下对方衣服, 从外套、上衣、裤子,一路脱到卧房;我仅着丁字裤,跟浑身赤裸裸的肯躺在软 绵大床上。 “我好想你,你知道吗?”他鼻息粗重诉说思念。 “我知道,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也是如此想念你。”我拉下他的头,不断 将浓烈的爱恋倾注在彼此唇舌间,直到两人气闷,才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不要再做逃兵了,好吗?”他眼里有担心、害怕。 “不会了,我保证!”我拉过他的手平贴在自己左胸口上,信誓旦旦地讲。 “这里不再哭泣了?”肯食指点在紫黑色刺青上。 我轻轻地摇头,笑笑的讲:“再重的伤,时间总是最好的疗药,更何况我还 有你……” 肯左手环过我颈后,右腿架住细嫩的左腿内侧,右手食指顺着弹性十足rou球 的边缘,轻巧地滑下平坦的小腹,一路探入轻薄黑色三角布里。 他蜻蜓点水地来回触碰花瓣及蜜xue洞口处,引来体内深处更大的空虚感,欲 望之火像是燃烧着神经末稍,爱液如潺潺流水般不断分泌而出,下身逐渐汇集成 的热流,也让我急着向他索取更多! 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眼神示意他赶紧进入,肯仅是以阳具顶端磨蹭细滑的 入口;蜜xue如同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爱液更是泛滥地涌出,当我难耐地拱起 臀想吞噬他的雄伟时,肯却故意往后退;心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动,交织着 私处无比的空洞感,逼得我快发疯! 但抵在下身的roubang明明是如此炙热,甚至于比印象里的还要来得坚硬!为何 却迟迟“过门不入”?看着他额头上斗大的汗珠,竭力压抑想一枪入底的欲望, 赫然明白肯是藉此惩罚我之前对他的不公平! “亲爱的,我需要,求求你快进来吧!”yuhuo磨得两人鼻息浓浊,我因忍不 住下身传来的阵阵饥渴,略带哭音地说。 “再说一次,求我,yin荡些~”肯俊秀的五官,隐然透出邪魅,两眼炯炯有 神地看着我。 热气又再度往上冲,身体被持续袭来的羞耻感,冲刷得隐隐刺痛,胸口的肌 肤甚至染上点点粉红;但蜜xue里蠕动的空虚却又是那么猛烈难耐,我还是强忍羞 涩地讲:“求…求你,把guntang,雄伟的roubang,插……插进我饥饿的rouxue里吧!” 尊严折损的受辱感,搀杂被征服的快意,形成前所未有的异样激情,来回不 停在体内激荡! 男人原始本性被满足的骄傲感,在肯脸上表露无遗,粗长男根像是附和主人 的炫耀般,一上一下抖着。 他低吼一声,分身顶开已然被爱液濡湿的内裤,倏然突刺到蜜xue里!整年未 有鱼水之欢的rou壁,紧紧裹住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并因被撑大而感到痛楚;roubang 在甬道里来回抽动时,连带让头冠刮着xue里的嫩rou,很快的,如破处般的痛苦逐 渐被舒爽地快感代替。 “肯……嗯~~我还要……”性器官结合的愉悦,就好比毒品一样会使人上 瘾;我两眼迷蒙看到自己嫩滑的大腿,在肯努力“耕耘”下来回的摆动。 肯抽出湿漉漉的男根,将我翻转过来。朝他高高翘起的浑圆美臀,显得更形 肥美,两片白晰臀rou中夹着的黑色丁字裤,渗透出些许的激情汁液,整个画面是 既诱惑且yin糜! 他手指勾起陷在股沟里的黑线,使它将整个饱满丰硕的阴户绷得老紧,连隐 密rou缝都清晰可见!肯将丁字裤拨到左臀边,guitou先是顶在yindao口,继而转向磨 蹭后庭,我不安地打个哆嗦,括约肌也一紧一放的收缩。 肯两手扳住丰臀,火热roubang又再度插入紧凑的rouxue里,我惊喘一声,仿佛心 脏要从嘴里被捅出来一样!下身不停分泌出yin液,使得交合处一直传出噗嗤做响 的水声;两粒傲人的圆润rou球,随着肯的重击,大弧度地来回跃动~~ 脑里没有思考,没有运转,唯一有的仅是嫩xue里持续上传的快感,及rou蛤被 囊袋拍打的触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体开始绷起来,臀部及嫩rou不自主夹得死紧;肯察觉 后,两掌抓住纤细的玉肩,像是把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下身的武器上,猛击滑腻 的蜜xue! 快感已经冲得我无力反应,美臀、大腿却本能的贴近和张开,以追求最高点 的来临。倏然,体内一股汁液冲体而出,原本低垂的头蓦地往上抬,及腰的柔亮 黑发在空中形成一道绝美的弧线! “啊~~~~!泄……xiele!”我浑身香汗淋漓,瞳孔因强烈高潮的冲激而 微微失神。 “我还没出来唷!”肯指着湿滑光亮、依然坚挺的男根。 “不会吧!?”瞧那仍元气十足、高高昂起的roubang,我惊得杏眼圆睁,嘴巴 呈O字形。 “那可不成,好不容易不用自己DIY了,我一定要射出来!”任他把自己 趴着且已瘫软的胴体扶成右侧躺;我的右腿伸直于男性胯下,左腿根则紧抵他腰 间。 “喔~~!”在尚未搞清楚情况时,他一记猛突,我只能措手不及地呻吟。 这样的体位相较于前两次姿势更为刺激,浅插就能轻易直触花心,更别提当 猛力戳击时,那种快要突破蕊心,直入心房的滋味儿,简单是让我的快感连二连 三袭卷而来! 肯的额头及胸肌均布满一层细薄的汗珠儿,喉里不时传出闷哼,我整个人更 像从水里捞起似的;房里只剩下激情喘息、交合水声、婉转娇吟,缠绕成十足yin 秽的交响乐~ 不知道已经丢了几次,下身被褥已被染成一片湿濡,在他一记竭力重击,射 出guntang不绝的生命精华时,我又攀上高潮顶峰,终因体力不支而昏迷过去…… 关于酒吧事件,后来从艾伦口里辗转得知,鲁迪那晚虽然被揍得鼻青脸肿外 加头破血流,但却没敢报警;原因无它,因为当晚附近几桌的客人,都亲眼目睹 他强行拖我进男厕的经过,但他们都误以为小两口吵架,才没多加理会,如果我 决定告他再加上目击者挺身而出,包准鲁迪吃不完兜着走! 这件事也在肯朋友圈里引起轩然大波,每个人从此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没 多久,鲁迪悄悄搬走了,从此再也没见过他。 而跟肯之间嘛~~该怎么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嗯,应该可以这么讲,我依 照泡吧、喝点儿小酒、跳舞、打工,唯一的后遗症,就是肯顾得老紧,倒不是他 占有欲太强,而是担心我又跑了! 所以去酒吧娱乐时,他肯定守在身旁,一来照顾我,二则杜绝不断飞舞过来 的苍蝇、蝴蝶。 当我因酒精醺然看着肯那温柔坚定的蓝绿眼眸时,心里总是升起被保护的安 全感;虽然他比自己小两岁,但此时在眼里,肯已不是个男孩,而是个能为我撑 起一片天的男人! 最后是否跟他会有所结果,老实讲,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清楚,勇 于承认并追求所爱,至少不会留下令人扼腕叹息的遗憾。 虽没预料到,竟会在酒吧这种情欲交杂之处,遇上真诚守护自己的人,听起 来,也许让人非常不可思议,或嗤之以鼻,但这种情况的确发生了!仔细想想, 虽然从胜杰那里只落得身心伤痛的结果,但现在肯不也给予更多的怜惜跟疼爱? 爱情本身就没有任何道理存在也无逻辑可讲,也许此种的故事情节,随时都 在你我身边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