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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儿,余君昊若无其事地拉开另一张椅子给陆泱坐,真的开始处理桌案上的工作。学生会事情很多,琐碎又麻烦,占去了余君昊很多时间。 陆泱似乎出了会神,占了办公桌的一小块地方重新开始做题。 没做多久,陆泱听到了一阵挠门声,以为是错觉,余君昊却站起来开了门,美美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姿势熟练地往余君昊大腿上一跳。 陆泱默然,他想,余君昊难道真的在学校里养猫? 余君昊正在工作,美美会严重影响他,于是把猫从腿上抖了下去,黑猫冲他呲牙,转而投向相比之下更不容易拒绝它的另一个人类。 陆泱的确拒绝不了它,美美用那双漂亮的圆圆的眼睛向他撒娇,毛茸茸收了爪子的rou垫抬起来在他的大腿上轻挠,他只能把它抱起来,让它在怀里窝着。 余君昊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半晌,余君昊的目光没从工作文件上移开,启唇说道:“孙明辉不会善罢甘休。” 陆泱一怔,抚摸着猫咪柔软皮毛的手停了下来。 “他要报复的话,大概会选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余君昊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不屑于藏着掖着,如果去问他,他一定会承认,有可能他会自己说出来。” 陆泱有些怔然地望着余君昊。这是在提醒他。 “不过在他没说之前,你有很多发挥空间啊。”写下最后一个字,余君昊抬头和陆泱对视,眯着眼笑了笑。 美美听不懂这些话里暗藏的机锋,只知道现在抱着它的人类不摸它了,叫了两声表达不满,陆泱的手重又动作起来。 工作弄完了,余君昊伸了个懒腰,拿出放在柜子里的颈枕,趴在桌子上睡了会儿,对陆泱毫不设防的模样。 陆泱沉沉的目光落在余君昊身上,思索着他告诉他这些的用意。 午休时间过了后,余君昊把猫从陆泱身上扒下来,许是陆泱确实讨美美的喜欢,它还不愿意,余君昊险些被它挠了两爪子。 在楼道的岔路口,余君昊刚想起似的,扭头对陆泱微笑着说:“丁槐的家族很有趣,他们家族里曾经出过一个‘异类’,那个人现在变成了某种禁忌,谁碰谁倒霉,你知道吗?” 陆泱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家族秘辛,摇了摇头。 余君昊把这样一个秘密说得好像朋友之间随口聊天:“出过一个同性恋。” 说完后,余君昊插着兜走远了,陆泱站在原地,注视余君昊的背影,歪了歪头。 余君昊关于丁槐的话让陆泱有点在意,但他沉得住气,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只在有一次白璐和他说话时不经意般问起。 白璐对他的处境十分担心,却又做不了什么,只好反复询问来让自己安心:“陆泱,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陆泱语气平和,乍一看好似什么忧愁都没有。 “其实……”白璐说话有些吞吞吐吐,“那天,孙明辉过生那天,我看到你、你脖子上……” 陆泱眨了眨眼,说:“那个……算是一个意外吧。” 白璐在一点一点的观察中发现事情不止不像她最初想的那么简单,也不像她看到的那么简单,可她很多都不敢问,她怕哪一句不小心的话就揭开陆泱的伤疤。 于是在得到陆泱似是而非的解释后,她也不再追问。 陆泱大约觉得这样的话题有些沉重,换了个话题说:“篮球队的丁槐,你认识吗?” “丁槐?”白璐想了想,“不熟,有过一两次交集,怎么了?” “他打篮球很厉害。”陆泱说。 “对啊,不然也不能当篮球队队长了。”白璐顺着陆泱的话说,“他换女朋友换得很勤,上次分手闹得不太好看,那个女生不知道怎么想的,闹到家长那里去了……” 陆泱眼睛抬了抬:“那个女生应该很喜欢他吧。” “大概是吧……和我们一届的,上学上得早,年纪比我们小一些,很漂亮,有点骄纵,属于敢爱敢恨那种性格。”说到这里,白璐想起了自己,她喜欢陆泱,但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 骄纵吗?陆泱看着课桌上的纹路,那个女生在篮球场迁就着丁槐说等他打篮球请他吃饭,在平价干锅店用天真单纯的语气对陆泱说“你好好看”。 “有些时候,口口相传的事,最终往往面目全非。”陆泱淡淡地说。 听了陆泱这句话,白璐若有所思,她说:“你这么说,我想起一件事。丁槐这事有点出格,他家里比较传统,因为这个,好像被罚了,他们说得很玄乎,也不知道是怎么罚,大概也是传来传去,不知道到底事实是怎样了吧。” “被罚了?”陆泱问。 “嗯……”白璐觉得这事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他家的情况和我们……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因为是很老的一个家族,所以还有家规、传承那一套,很腐朽古板的做派,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赵卓过来了,我先走了。” 赵卓看着白璐离开,坐到陆泱后座的位置,问陆泱:“陆陆,白璐又和你说什么?” “她在和我讨论昨天物理试卷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问有几个解法。”陆泱面不改色地说。高侪不在座位上,其他人也不会注意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赵卓很不高兴白璐似乎总是在陆泱身边转悠,但是他们如果真的讨论学习上的事,赵卓总不能赶她走,更何况她又是女生,赵卓也拉不下那个脸。 赵卓想起来找陆泱的正事,他专门趁着其他人不在来钻空子的:“陆陆,放学了你直接回家吗?” “不是的,我还有兼职要做。”陆泱继续面不改色地撒谎,他之前确实有周五晚上的兼职,在有一次被迫旷工后就辞掉了那份工作。 赵卓有点失望。他继续问:“陆陆,你兼职的地方远不远啊?” “离学校比较远,但是工资比较高。” 赵卓更失望了,但他还想再努力一下,陆泱的下一句话让他说不出更多了。 陆泱说:“我周末兼职的钱就是上学时的饭钱。” 赵卓:“……”他不是孙明辉,说不出“你没钱我就请你吃别去兼职了”这样的话,因为陆泱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赵卓不希望陆泱这样,他让陆泱失望了很多次了,归根到底是因为他欺软怕硬,色厉内荏。 赵卓一直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他从前不觉得有什么,那一次陆泱跟着丁槐走之前看他那一眼让他猛地发觉这样的自己很孬。 于是赵卓有些仓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哦哦,兼职赚饭钱啊,挺好的……” 陆泱也说:“我也觉得挺好的。”语气甚至有些轻快,他不认为需要用周末休息时间打工的自己怎样低人一等。 赵卓和陆泱又聊了几句,准备回自己座位了,陆泱叫住赵卓,赵卓回头,以为陆泱改变主意了,问:“怎么?” 陆泱似乎有些犹豫,问赵卓:“你今天……坐司机的车回家吗?” “不坐,我不喜欢我家那司机,我爸非不给我换,我自己打车回去。”赵卓说。 “那你路上小心。”陆泱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一字一句讲得慢,赵卓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多想,只说:“这有什么小心的,难不成我还能被人套黑袋打一顿?哈哈哈,陆陆,你担心我啊?”赵卓开玩笑般地说。 陆泱没接这句话,看着赵卓,只笑了笑。 孙明辉中午又故技重施,缠着陆泱请他吃小炒,吃饭时有些郁闷地说:“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学和你一块走,我妈非让我早点回家,说要去姥爷家吃饭……” “和我一起走?”陆泱把饭和着菜一口一口送进嘴里。 “嗯,送你回家啊。”孙明辉理所当然地说。 陆泱抬头看孙明辉,说:“你不用送我回家。” “放学路上这么危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啊!”这个理由有点蹩脚,孙明辉不想那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就是想和陆泱多待一会儿,他现在也学会拐弯抹角了。 “什么危险?”陆泱笑了笑,“会有小混混冲上来打我一顿吗?” 孙明辉一愣,有点心虚,说:“啊?不、不会吧,谁舍得打你啊?” “谁知道呢。”陆泱看着碗里饱满软糯的米饭,“有时候走在路上可能谁看不顺眼,就会有一场无妄之灾吧。但是挨打总是很痛的,我有点怕痛。” 孙明辉有些紧张,问陆泱:“羊羊,你以前被谁打过吗?” “没有。”陆泱摇头,“有一次差点被打,我有点害怕,那些打架的人看起来……很凶,很吓人。” 孙明辉没有马上说话,他要打孔代容和赵卓当然不会提前告诉他们,不然跑了怎么办?打完之后愤怒发泄出来,要来找他兴师问罪他也不憷,可陆泱这么一说,孙明辉却有点不安了。 陆泱大概不喜欢这种暴力的方式,孙明辉本来不怕陆泱知道这件事,但也不会专门告诉他,那两个狗日的搅了他的生日宴,打一次都算轻的,但现在……如果他知道自己找小混混揍了孔代容和赵卓一顿,会怎么想? “你……你看到有人打架要躲远一点,这样不容易被误伤。你这么好看,看在你那张脸的份上,有人想打你也舍不得的。”如果有人要打你,我就教教他怎么做人。 孙明辉默默在心里补上这句话。 陆泱被孙明辉这句有点幼稚又理想主义的话说得笑了一声,说:“嗯,你说得对。” 他还要继续吃饭,孙明辉却拿走了他的筷子:“不能再吃了,羊羊,等会又吃得太多,会难受。” 陆泱呆了一下,他没想到孙明辉这样大大咧咧的人还记得之前他吃太多吐出来的事,目光近似于迷茫地看着孙明辉,少顷,才说:“好的。” 吃过午饭后,孙明辉没有缠着陆泱,自己回了寝室,陆泱待在天台上写题,收到一条闻人上发来的消息:“今天穿旗袍怎么样?” 这是又要让陆泱跟着他走。闻人上对自己生理方面的问题讳莫如深,小心又谨慎,又因为陆泱能让他勃起,对陆泱充满了热切的渴望,这样的一个人,囿于欲望,最终也会死于欲望吧。 陆泱看着手机上短短的一行字,如是想。 下午的课上,高侪竟然在打瞌睡。陆泱推推他,小声问:“你没睡午觉吗?” 高侪被推醒,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课上睡觉,狠掐了一把自己,蔫蔫地说:“没睡着。赵卓在寝室开功放打游戏。”高侪敢怒不敢言,孔代容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睡觉,他自然更不好说什么。 “你等会儿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陆泱说。 最后一节课上完后,孔代容反常地走到陆泱身边,说出口的是和赵卓差不多的话:“本来今天准备和你一起走,但是有点别的事情,下次一起,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孔代容侧过头看了高侪一眼,高侪正在收拾书包,没注意,陆泱却看到了。 之前寝室里的人都比较自觉地把周末的时间还给了陆泱,平心而论,他们和陆泱待的时间够长了,如果周末还要霸占着,实在说不太过去,只是后来情况有变,他们大概早有这种想法,只是赵卓悄悄对陆泱说,孔代容光明正大地对陆泱说。 陆泱没什么大的反应,没答应也没拒绝,孔代容知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倒也不见怪,拎着书包走了。 今天真是凑巧,这些人似乎都有些什么事情要做,孔代容看高侪那眼似乎也有些别的含义。 丁槐同样没在教室门口堵陆泱,大概之前白璐告诉他的那件事真假参半,不完全是杜撰。 也好,陆泱想,和闻人上走也可以。 闻人上来得准时,他怕来得晚了陆泱人就不见了,正想着这次要用什么理由把陆泱拐走,走到教室门口,那几个熟面孔居然都不在。 陆泱慢条斯理地把书和作业装进书包,背起书包乖顺地跟着闻人上走了。 闻人上本想问,那几个总是围在你身边的人呢?可陆泱今天这么乖,他又不想破坏气氛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坐在出租车上,陆泱坐得背脊挺直,闻人上的手在陆泱衣摆下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占些小便宜。 陆泱突然问:“那件旗袍……是什么样的?” 闻人上的手一滞。之前他和陆泱zuoai前,陆泱从不关心要穿些什么,衣服都是闻人上为他选好,大多数时候又亲手为他穿上,他只需要敞开大腿就好了,并且闻人上看得出来,陆泱是不喜欢穿女装的,他对女性的衣物没有任何想法,是闻人上逼他。 陆泱这一问,让闻人上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希望,那对他来说是天降的惊喜,他们在性事上会是绝配,灵rou交融的性事会带给人极乐。 闻人上极力压下心中的狂喜,用正常的语气回答:“墨绿色的高开叉长款旗袍。”用的是名贵的绸缎,绣大朵大朵花团锦簇的白牡丹。 “会很漂亮吧。”陆泱这样说,不知是说旗袍,还是穿上旗袍的他自己。 在闻人上看来都一样,不管是旗袍还是陆泱,都是他美丽精致的艺术品。 进了门,陆泱把书包放下,和以前差不多的程序,闻人上依旧给陆泱灌了肠,在灌肠的过程中他保持着高度的亢奋,勃起的性器在裤裆出支起一个有些夸张的帐篷,陆泱跪趴在地上,隐忍的喘息声让他疯狂。 闻人上无比渴望和陆泱性交,他的jiba涨得梆硬,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了。 但他不管这些,他近乎变态地保持着冷静,用不轻不重的手法按压陆泱的小腹,听到陆泱发出按耐不住的哭腔,再把他抱起来,让他把灌肠液排泄到马桶里。 准备的过程也给闻人上带来巨大的快感,因为他知道这之后就是最美妙的结合。 或许陆泱真成了他的瘾,可身在局中的人不会发现异样。 闻人上像摆弄女孩子心爱的洋娃娃一般,为陆泱套上女士内衣内裤——也许少女内衣更准确些,精致的蕾丝、可爱的蝴蝶结和欲遮还露的设计让它变成了涩与色的结合体。 内衣的颜色都是和旗袍一样的。 给陆泱穿好后,闻人上轻吻陆泱的耳朵,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宝贝,下次你想试试自己穿上它们吗?” 陆泱被闻人上吻得颤了一下,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闻人上,说:“好啊。” 闻人上激动到手指微微颤抖,他拿出那件旗袍,的确是很美的,浓重的墨绿色很显风情,旗袍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盛放,就连盘扣都雅致得别具特色。 闻人上的眼光很不错,这件旗袍确实是一件艺术品。 陆泱的目光也落到旗袍上,上面微沉的波光暗转,甚至有精致的暗纹,在灯下尤其漂亮。 这是一件传统样式的旗袍,高开叉的设计最初只是为了行动方便,后来,它成为一种若隐若现的魅力的象征,性感却不媚俗。 闻人上又为陆泱穿上了旗袍,陆泱浓墨重彩的眉眼撑起了大片的墨绿色与花朵,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闻人上痴迷地看着陆泱的身体,想着,或许其他人和陆泱酣畅淋漓地做过,但见过陆泱种种真正靡丽模样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他几乎不能从这种过于强烈的美中脱出,像是要溺在其中。 可倘若果真溺毙了,想必也是值得的。 陆泱赤裸着白皙的双脚,走到闻人上的面前,贴身旗袍把他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不如女性那般柔美,却有种属于男性本身的美。他把手搭上闻人上的肩,那双漂亮的眼睛从下而上地看他,这个角度看,他的脸上带着些诱人的天真,惑人失足却不自知一般。 闻人上就被陆泱惑住了,他侵入陆泱的口中,舌头和陆泱的交缠在一起,一手搂住陆泱细瘦的腰肢,一手从侧边高开叉的位置慢慢往上,深入了旗袍之中隐秘的幽地。 他们像两个相爱的人那样接很长的吻,情真意切,闻人上的手伸到后面,戳刺着那个洞口,陆泱的身体在闻人上身上轻蹭,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 他们贴得那么近,下身蹭在一起,闻人上本就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一边揉弄陆泱包裹在柔滑布料下因为刺激而凸起的rutou,一边做着扩张,等能自由进入三根手指时,他把湿嗒嗒的手指拿出来,有些黏的透明液体抹在陆泱因为接吻而异常红润的唇上,闻人上把他的抱起来放到窗台上,撩起那一片布料,握着陆泱的小腿,把自己一寸一寸送进陆泱的身体。 这个姿势对陆泱来说不好着力,他背靠着身后的玻璃,一只手握着闻人上青筋暴起的手臂,被cao得哼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闻人上一边cao干一边笑着对陆泱说荤话:“宝贝,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如果陆泱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故意往陆泱的敏感点顶,顶到陆泱忍不住哭出来,又放慢速度,变成九浅一深地cao弄,他太享受释放欲望的感觉了,在这种时刻,他可以死在陆泱身上。 陆泱断断续续地哭着说:“喜……喜欢……老公cao死我……” 在性交中得到陆泱的回应无疑让闻人上更加兴奋,在窗台上cao他时,陆泱会紧紧地抓着他,很依赖的模样,就像菟丝子依赖大树。 窗台上cao了一会儿,闻人上xiele一次,他不肯退出来,就这样埋在陆泱的身体里,感受着陆泱的xiaoxue紧紧咬着他的jiba,伸出手,用指尖拂去陆泱额头上的汗珠,接着亲吻他。 后来在地板上接着cao,陆泱抓着床沿跪趴着,狰狞的yinjing进进出出,带出些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他的手上起了青筋,忍受着闻人上近乎疯狂的抽插,叫床声不停,黏腻喑哑的声音勾着谁的魂。 旗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陆泱只是脸色潮红,眼角也绯红,可是如果看下半身,就知道陆泱的后xue是怎样吞吃进一个雄性肿大的yinjing,那周围的一圈rou都被撑得透明,闻人上抽插时会翻出嫩红的xuerou。 yin靡至极。 闻人上干得不知疲倦,他不舍得停下来,陆泱像是古代传奇话本中的狐妖,要吸干他的精气,可他被迷得心甘情愿。 到后来,陆泱实在没了力气,闻人上就让陆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躺在下方,胯部耸动cao进陆泱的身体里,陆泱被cao哭了,生理性的泪水停不下来,一张脸上带着些无措和迷茫,手掌软软地放在闻人上的腹部,像是被cao得失了智。 闻人上就勾着陆泱的头和他接吻,同时下身不停,陆泱感觉自己像骑在一匹烈马上,被不停地颠簸着。 闻人上一次一次射进陆泱的身体,他把每一次zuoai都弄得这样惨烈仿佛是最后一次,所以要把以后的也一一透支,对于身体吃不吃得消这件事,他并没有考虑过。 最后一次射进陆泱身体里,陆泱已经昏了过去,闻人上感觉射精过度的性器火辣辣地疼,可那种射精的快感又总是让他欲罢不能,他抗拒不了。 休息了会,闻人上把陆泱抱进浴室里,为他清洁身体,陆泱后xue里的jingye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流不尽似的,闻人上细数自己在陆泱身上留下的痕迹,啄吻了一下陆泱的喉结,把射进去的东西弄了出来。 这些做完后,闻人上跪在浴缸边,看着水中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陆泱,浴室里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像是……像是天使。 闻人上找到一个有些滑稽的词,他摸了摸陆泱的脸,想,或许我就该和他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闻人上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却感到血液一阵一阵地往下腹处奔涌,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最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却看到陆泱正趴在他的腿间为他koujiao。 看到闻人上醒了,陆泱眼睛弯了弯,做了个深喉,吸吮的声音听来十分色情。 闻人上吸了一口气,这刺激太强烈了。因为他情况的特殊性,他晨勃的次数比正常次数少得多,更不必说晨勃后被人口了。 或许是陆泱把他口硬的,他的身体在意识还没清醒之前就做出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平心而论,被这样的方式叫醒,大概是大多数男性的梦想,闻人上也不例外,但他昨晚射过太多次,此时硬起来就变得很痛苦,他觉得那层包裹着海绵体的皮火辣辣的,连马眼都是刺痛的,在这种时候,被koujiao就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他想退一点,陆泱的嘴巴却吸得很紧,只好用手推了推陆泱的头,说:“宝贝,不用了,起来吧。” 说话时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是刚起床时特有的声音。 陆泱似乎有些不解,他把红得不太正常的yinjing吐出来,嘴角还挂着粘连的液体,他问闻人上:“你不喜欢这样吗?”他的语气中透着些天真,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停下,眼睛专注而认真地看着闻人上,里面仿佛盛着些干净而纯粹的东西。 面对着这样的陆泱,闻人上说不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那会让他的男性尊严扫地,再者说,被陆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的确让他有些飘飘然,于是他说:“宝贝是不是喜欢我用大jibacao你的嘴,那你继续啊。” 如果让他选,他选择痛并快乐着。 于是陆泱就又乖乖地埋下头去,他在闻人上这里的确是最顺从的,因为那会让他不再警惕,他用舌尖挑逗闻人上的guitou,那里不断地渗出液体,有点像是失禁了,同时又用手撸动闻人上的茎身,闻人上挺着胯cao陆泱的嘴,他抖动着快要射了,陆泱却一把抓住他的根部,仍然用那种天真的语气问:“老公,你就要射了吗?” 闻人上咬着牙说:“没,还没到时候。” 于是陆泱就继续掐着他的根部,舔弄他敏感的guitou,绕着打转,不让他射。 闻人上只顾着自己的男性尊严,没有意识到陆泱在控制他射精,对阳痿的人来说能硬起来就该笑了,陆泱却这么压制着闻人上射精的欲望,分明是在加重他的这种情况,但当时的闻人上并没想到这么多,他的确沉溺在陆泱带给他的难以割舍的欲望中了,他在一点点被溺毙,可他毫无察觉,陆泱麻痹了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