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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s双重调教,小徒弟惨被前后开发(假jj、肛塞、重口)

    张孜腴跟萧颖婕对视一眼,几分兴奋、几分凌虐的眸光,在两双美目中来回流转。

    “啪!”

    皮拍带着严惩的力度,狠狠地落在徐燃的脸颊上,瞬间,那半边脸如同裂开的桃子般肿起来。

    “啊!”

    徐燃痛得大叫,然而双臂被张孜腴紧箍着,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往后躲,后脑勺重重地撞上了身后人绵软的胸口。

    张孜腴从不穿内衣,一向真空出门,胸口被徐燃的小脑袋撞了个正着,她面色一冷,一手捏上徐燃的下巴。

    “嗷呜!”徐燃哀嚎一声,她的手指纤瘦粗糙,却是那么有力,仿佛铁钩一般强行掰开了自己的下巴,口水狼狈地流了出来。

    萧颖婕不怀好意地拿来一个口球,塞进了徐燃嘴里,带子环过她脑后扣上。

    “唔……”这下,徐燃再也无法出声了。

    “早就叫你小声点,真是不听话呢~”萧颖婕幽幽地叹道,张孜腴一挑眉,接过话头:“不听话的狗狗,就是该打!”

    “啪!”

    “啪!”

    “啪!”

    女人手里的皮拍,裹挟着凌厉的手劲,劈头盖脸地扇过来。

    好痛!脸要被打到裂开了!徐燃左右胡乱扭着头,一个劲儿地躲她:“呜呜呜呜!”嘴里含着口球,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几丝黏腻的唾液,从乌黑的口球与粉嫩的唇rou缝隙间溢出,平添了许多分色气。

    “不是说脸被我打歪了吗?嗯?”

    细嫩的脖子,再次被师父的玉掌捏住,像是被猎人扼住了咽喉的白天鹅,徐燃痛苦地闭上眼睛。

    张孜腴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笑意,捉小鸡似的擒着小徒弟的脖颈,将她推到举着皮拍的萧颖婕面前:“来,打她右边脸!帮她打对称了!”

    不要!不要!徐燃在心里呐喊,然而女人手里的皮拍狠辣如斯,专往自己的脸颊两侧、大腿内侧、上臂嫩rou抽过来。

    “啪!”

    “啪!”

    “啪!”

    隔着薄薄一层裤子,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被她扇得火辣辣的,仿佛被浇上了一道刚出锅的热油,疼得徐燃站也站不住了,整个身子倒向师父怀中。

    “呃呃呃!”她咬着口球,有口难言,唯有喉间断断续续地哽咽出声:师父,我错了!

    “呃呃,唔唔唔!”

    小奶狗脸上挂满了泪珠,耷拉着一双红肿的狗狗眼,哭哭啼啼地倚在自己怀里,弱小、可怜、又无助,张孜腴眯了眯眼睛,笑得像只大灰狼:“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还有更舒服的等着你呢!”女人在徐燃耳边邪邪地低笑着,仿佛魅魔吐出的咒语:“二十四了还是母胎单身,不然,师父帮你做一次吧?绝对会让你忘不了的。”

    萧颖婕听了,眼里透出惊讶:“太可怜了吧!这么大了还没做过。”女人美目逡巡着,看向徐燃的下身,眸子里透出不怀好意的光,扬唇一笑:“jiejie来帮你开苞吧~”

    “唔唔唔唔!”不要过来!徐燃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目如画,笑意盈盈,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只手,猛地覆上了自己的下体,徐燃浑身一颤,裤子的纽扣被师父解开了,女人粗糙黑瘦的手掌,沿着下腹,一路往小徒弟的腿心探去。

    不,不要!徐燃嘴里噫噫呜呜,牙齿几乎将口球咬破,却根本无法阻止师父的魔掌。

    “嘶啦!”

    内裤被她粗暴地一把扯下,带着不容抵抗的力度,敏感的xiaoxue察觉到陌生人的来袭,仿佛含羞草一般,迅速地收拢了。

    “唔!”徐燃猛地打了个激灵,师父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花蒂。

    张孜腴常年在吧台里做咖啡、调酒、凿冰块,一双手满是硬生生的老茧,生得比男人还粗糙,她故意不做保养,用这双手勾来了无数迷妹,被她们夸赞“手活了得”。

    徐燃亲眼见过,在店里的时候,连男客人也来问她:“菌师父是怎么用手指艹得妹子离不开你的?”师父只淡淡一笑,伸出中指和无名指随意勾弄了几下:“就是这样。”

    如今,师父粗粝的手指,勾上了自己脆弱的rou蒂,徐燃才明白,就是这样……难的不是她伺弄的动作,而是她这几根饱经风霜、满是摩擦感的手指,自己初次承欢、鲜嫩稚幼的xiaoxue,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这么敏感。”耳边传来女人的轻笑。

    张孜腴笑得邪肆,指尖只是在紧闭的花缝周围轻轻地随意划弄了几下,就沾了一手的花露,小徒弟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只见她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两扇眼睫毛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颤动着,像极了被烈火烧毁了翅膀、垂死挣扎的小飞蛾。

    “睁开眼睛!”张孜腴冷冷地命令道。

    徐燃摇了摇头,嘴里含着口球,被她这么一摇,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她眼睛依然紧紧闭着,眼皮子颤抖着,被女人看光的羞耻、被师父玩弄的屈辱,在心底掀起一层又一层巨浪,几乎将她淹没,她恨不得遁地而逃,怎么睁得开眼?

    “啪!”

    最娇弱、最敏感的rou埠,忽然被皮拍重重扇到,疼得徐燃差点跳起来,“睁开你的狗眼!”萧颖婕厉色道,她已然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势,手里的皮拍恶劣地往那两瓣粉嫩的xuerou扇来弄去。

    “啪!”

    “啪!”

    “唔!唔!”徐燃哀哀地呜咽几声,好难受,私处被皮拍扇得酥酥麻麻,像是过了电,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咬,一路直咬到了xiaoxue,皮拍每扇来一下,两瓣鲜rou就随之咬合一下,吐出几丝难耐的yin液,直染得黑色的皮拍亮晶晶的,在绳室暧昧的暖光灯映照下,闪着yin靡的水光,在皮拍的肆虐下,xuerou如同有了生命,急促地一缩一缩,仿佛是在求她们饶过自己,又仿佛是在邀请她们进入。

    “嗯嗯嗯……”

    师父的手指灵巧如斯,像一条贪吃的游蛇,挤进了泛着蜜汁的暖xue,厚厚的老茧,故意在柔嫩的rou道里蹭来蹭去,激得xiaoxue连连咬合,她仔细观察着小徒弟的反应,每当她呜呜地叫起来,她就在那个地方多蹭几下。

    好胀!好想尿尿!

    徐燃双腿颤抖个不停,站也站不稳了,要不是背靠着师父,她早就摔倒了,张孜腴跟萧颖婕交换了一个眼神,揽着小徒弟的肩膀,将她放倒在了榻榻米上。

    徐燃一躺下,就如同受了伤的小刺猬般蜷缩成一团,师父埋在她xiaoxue里的手指忽然抽离,她只觉一阵空虚,伸手向私处摸去,才惊觉沾了一手的露水,这……这是什么?我失禁了吗?

    “别动!”萧颖婕斥道,手起拍落,徐燃的手臂又挨了她两下。

    “把她口球脱了吧,我要听她的声音。”这边,张孜腴穿戴好一个不大不小的假阳具,挺着下身,居高临下地朝徐燃走来。

    萧颖婕摘下徐燃嘴里的口球,只见上面糊了几层口水,满是斑斑牙印,不禁笑了:“真能咬啊,小东西。”

    “不要!不要过来!”嘴巴一得到解脱,徐燃立刻哭着大喊:“张孜腴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然而张孜腴却面色决绝,直直地看着她:“小狗狗不受点伤,怎么能长大呢?”

    双腿被女人掰开,湿漉漉的rouxue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仿佛被捕捞上岸的扇贝,粉盈盈、软绵绵、秀色可餐。

    “呜呜呜……”泪水如溃堤般落下,徐燃想闭上眼睛,又怕再被她们打,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挺着可怕的硅胶棒,贴近了自己的腿间。

    乌突突的硅胶棒,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吻上了女孩腿间红嫩的花缝,xiaoxue感应到有一只不得了的巨物即将入侵,吓得急促地张合着,失禁般地吐出不少露水。

    “呵。”女人嗤笑一声,直勾勾地打量着小徒弟的下身,小巧的耻丘体毛稀疏,手指剥开两瓣可爱的贝rou,红艳艳的xuerou就这样可怜兮兮地被迫裸露着,再往深处,就是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了。

    仿佛被女巫处刑的天使,徐燃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女巫手里的权杖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她惊恐地盯着师父的动作。

    大概是为了安抚她,女人粗糙的手指,在花xue口反复地流连,指尖来回轻点、揉蹭,稚嫩的花蒂经受不住她的挑逗,颤巍巍地立起来。

    “师父……”徐燃欲言又止,面上一阵似一阵的guntang,师父……饶了我吧。

    “你早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张孜腴叹道,一双黑眸里施虐的欲望藏也藏不住,她手扶着硅胶棒,借着那xue口yin水的润滑,将身一沉,坚定又温柔地,埋进了小徒弟紧窄的幼xue。

    “啊!”徐燃疼得大叫,胸口立刻又挨了一鞭,“闭嘴!”萧颖婕斥道。

    “别打她了,”张孜腴温暖的掌心抚上徐燃的脸颊,轻声道:“她疼着呢。”

    师父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徐燃很是意外,她原谅我了吗?她喜欢上我了吗?她以后会好好对我吗……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昏昏沉沉地,整个人仿佛飘了起来,好疼,但是一看到眼前的人是师父,她又没那么疼了。

    “师父……师父……”

    张孜腴倾身而下,用唇堵住了小徒弟的喋喋不休,她最近戒烟,一直在抽薄荷味的电子烟作为替补,徐燃尝到了满口的薄荷香味,其中夹杂着几分诱惑、几分强势,这是独属于师父的味道,师父的唇,又热又软,饱含着炽烈的欲望,直烧到了小徒弟的心口。

    “嗯啊!”

    师父把着小徒弟的大腿,直将硅胶棒尽根而入,赤色的血迹,丝丝缕缕,自硅胶棒与rouxue的交合间溢出,霎时染红了两人身下的榻榻米,如红梅初绽,似落红弥漫。

    “好痛……师父我好痛!”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被撕裂的痛楚,两道清泪沿着眼角流下,隔着朦胧的泪眼,徐燃隐隐约约看到,xue口已然被师父撑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弧度,rou腔艰难地吞咽着师父的硅胶棒,赤白相间的yin液不断被挤出,啧啧有声。

    如果不能做师父的白月光,那么,做她的心头血也很好……徐燃含着热泪想。

    她记得,师父在跟老板聊天时说过,她曾经有一个白月光似的初恋,肤白貌美脾气好,然而她当时年轻气盛,一点小事就喜欢动手家暴,打得对方体无完肤,导致对方再也不理她了,她现在身上有三处纹身都是为了纪念初恋而纹的,尽管后来她又交过几任女友,但没有人能比得上白月光在她心里的位置。

    我只是她的徒弟,连她的女友也不是……充其量,在她心里,只能做个m罢了,徐燃想到这里,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因为身下痛,也因为心里痛。

    “还痛吗?”

    下巴再度被师父捏住,徐燃被迫对上她幽深的双眸,师父的眼神总是很犀利,一双鹰眸仿佛能穿透人心,她给徐燃看过一些她拍的写真,当她望着镜头的时候,你会感觉她在望着你。

    师父看向自己的眼里含着赤裸裸的情欲,徐燃只觉一阵羞赧,移开了目光,能被她这样注视着,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嗯啊!”

    随着张孜腴缓缓地挺腰,硅胶棒在rouxue里越陷越深,她深深地注视着小徒弟迷离落泪的神态,一下下地抽弄着,当她撞到rouxue某一个深处时,小徒弟的两只大腿猛地一抖,夹紧了她。

    终于找到了,她微微一勾唇,拉开她大腿重重地一个挺入,硅胶棒发出“滋”的一声,碾过内里那处yin痒的xue眼。

    “呃啊啊!”好胀,要胀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袭来,徐燃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声里带着几丝摇摇晃晃的、可爱的颤音,此时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叫声是多么娇软,多么诱人。

    诱受!张孜腴眸色一暗,凝视着已经被自己艹开了的身下人,“乖孩子,师父会让你更舒服的。”她得意地笑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敏感得不得了,轻易就沦陷在自己手里了。

    好深!好重!

    徐燃直被她入得两眼翻白,埋在身体里的硅胶棒,仿佛已经深入到了触及自己灵魂的深度,伴随着重重的力道进出,每一下,都好好地照顾到了最里面yin痒的xue眼。

    扑哧!扑哧!

    yin靡的水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师父越插越用力了,自己仿佛被菜刀剁碎的鱼rou、被木杵捣烂的麻薯,整副身子都任她宰割,整颗心都被她捏在手里,徐燃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然而视线剧烈地震荡着,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师父妖娆挺送的身姿。

    “唔……”师父……

    咽喉再度被女人捏住,她仿佛想要逼出自己的高潮,鹰爪般的大手恶狠狠地掐着自己,扑哧、扑哧、扑哧……xue眼被她一下下撞开,硅胶棒渐渐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好胀!好满!下体传来一阵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她填满了,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她的!

    膀胱里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蓄势待发,徐燃想求饶,却被师父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唔唔唔!”她涨红了脸,被师父掐得呜呜咽咽,不行了!再撞,膀胱就要被她撞破了!

    “啊!”

    张孜腴恶意地挺腰,硅胶头突破了层层rou障,“噗”地捣进了藏在最深处的、娇弱得一碰就碎的花心。

    “嗯啊啊!”小徒弟被她艹得意乱情迷,上半身受不了地拱起来,被她握在手里的脖子,细嫩得仿佛一折就要断了,她眯了眯眼睛,手掌猛然收紧。

    “嗯啊啊啊!”

    窒息的快感、下身被胀破的排泄感,排山倒海般地袭来,腰腹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两片包裹着硅胶棒身的rou瓣合也合不拢了,泄洪般地、淅淅沥沥放出一大股水流。

    哗……

    小花瓣一抖一抖地,一边激烈地吐着水,一边食髓知味地紧咬着棒身,她害怕师父离开。

    师父,师父……

    徐燃喃喃着,面色潮红如酒,半是因为被师父推进了情欲的漩涡,半是因为被师父掐得难以呼吸。

    硅胶棒缓缓抽送着,在初次承欢的rouxue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潮水,经过刚才的高潮,原本粉嫩的xuerou已经被催化成了深红色,好似熟烂的蜜桃,依依不舍地吞吃着硅胶棒,仿佛尝到了甜头就不肯放手的小情人。

    “菌师父艹得真开心啊,那我走?”萧颖婕在旁看了半晌,已是等得不耐烦了。

    “你来呗。”张孜腴轻轻巧巧地说,两手把着徐燃的大腿慢慢抽离,硅胶棒“啵”地一声脱出了rouxue,带出一股黏腻的水花。

    “嗯啊……”

    身下的榻榻米,已经被徐燃的yin水浇得湿透了,红的处子血、白的高潮液,斑斑点点,yin靡不堪。

    徐燃瘫软在女人怀里,吁吁地喘着气,仿佛一株被折断了根茎的白莲、一颗被染遍了淤泥的嫩藕,张孜腴轻轻抚着她软绵绵的后背帮她顺气,目光里含着几分对徒弟的爱怜,又夹杂着几分对弱小的噬虐。

    “师父不要……”徐燃害怕地拉着她的手臂,不要让那个女人碰我。

    “你听话。”张孜腴当然看懂了她的惶恐,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诱哄道:“萧jiejie不是坏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们都会原谅你。”

    “呜呜呜……”徐燃无助地哭起来,师父拿我当什么了?随便被玩弄的女m吗?那我跟其她女m有什么区别?不对,我从没有想过做m啊!

    她的哭泣落在萧颖婕眼里,却多了另一层含义,女人不善地皱起眉头,精致的眉眼间气势汹汹:“怎么?就那么喜欢被你师父艹,被我艹就不行了?”

    “不是,不是的……”徐燃抹了抹泪水,嗫嚅着为自己申辩:“我好痛,好累……”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xiaoxue可怜兮兮地外翻着,xuerou已经被师父艹得红肿不堪。

    “你刚刚可不是这幅模样,”女人恶意地扬起嘴角,竟眉飞色舞地模仿她之前被张孜腴插弄的媚态:“师父,师父艹我~啊!师父饶了我!”美人姿容绝色,五官大气端正,神色却如此放荡,令徐燃不敢直视,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是这幅模样。

    “怎么?不敢看了?”萧颖婕收了笑意,居高临下走来,一把捏起徐燃的下巴:“你刚刚明明就爽得很!”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徐燃一个劲往张孜腴怀里躲,双肩却被她从背后按住,“你要真想认错,就好好取悦我们。”张孜腴坏笑着说,手摸到徐燃胸前,解开了她的衬衫纽扣。

    她早就好奇,为什么小徒弟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每次都要把纽扣扣到最顶上一颗?两人一起去洗浴中心的时候,叫她换浴衣也是遮遮掩掩地躲着人换,生怕给她看到,连大澡池都不敢进来,只敢躲在那个角落里的隔间里洗澡,这样活着不累吗?

    她到底在防着谁?防着我吗?张孜腴暗想,既然她现在已经被我扑倒了,自然就随我处置,你的身体,我想看就看。

    “不要……”徐燃累得几欲虚脱,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无了,小背心在刚才的蹂躏中已经不知掉到哪去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扣子被张孜腴一颗颗解开,束胸也被她一点点打开。

    张孜腴从不穿内衣,还曾对徐燃说:“在我的带动下,我周围这一圈朋友都不穿内衣了。”

    徐燃却不认同:“不束胸,毋宁死。”不穿束胸,rufang就会很明显,为了不让双乳长大,她从十几岁发育的时候就开始穿束胸了,她是在异性恋环境下长大的传统铁t,穿搭总是倾向于男性化,她时常嫌弃自己的胸不够平,还预约了武汉某个整形医院的切胸手术。

    而此时,她却仿佛被强行剥开了保护壳的扇贝,一对小巧玲珑的鸽乳、一身雪白光洁的皮rou,就这样横陈裸露于两人眼前。

    这是徐燃第一次,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胸部。

    “真不错啊,你这小徒弟。”萧颖婕眼里放出惊羡的光。

    由于长时间宅在家里备考,徐燃一身皮rou白如新雪、嫩若年糕,昆明紫外线极强,这里的居民大部分被晒得肤色暗深,保持得白皙的人相对少见,当时徐燃刚下高铁,张孜腴来接她的时候,就忍不住赞叹:“你超白的。”

    “因为我不出门。”徐燃苦笑道。

    此时,张孜腴扫视着小徒弟白生生的嫩rou,摧残的欲望油然而生,她从墙上拿过一条马鞭,凌空一甩:唰!

    “嗯……”徐燃吓得浑身一颤,师父该不会,想把这条鞭子甩到自己身上吧?!

    马鞭用碳素纤维材料制成,外面包裹尼龙丝,做工精细,是店里供客人调教使用的道具,鞭头是十多厘米长的软梢,鞭尾分成了十几条细细的丝绦,一看就很疼的样子。

    徐燃愣愣地盯着师父手里的马鞭,这一鞭要是落到自己身上,那还不得被活活疼死?!

    “师父我听话了,我会听你的话的……求你别……”徐燃连声哀求着,两手遮挡着自己胸前一对赤裸的鸽乳,一步步后退,直挨到门边。

    “想逃?”张孜腴目光注视着她的小动作,将小徒弟的羞愧尽收眼底,她恶劣地勾起唇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门,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幅样子!”

    “不要!”徐燃带着哭腔:“饶了我吧……我会听话的……”

    “手放下,让我看看!”萧颖婕一把将她拽了过来,“啪”、“啪”两下把她捂在胸前的手打落,“遮什么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顺手揪了揪那颗粉盈盈的小rutou。

    徐燃长年穿着束胸,摩擦之下,乳晕比一般女生更大一圈,rufang也不似她们的高翘圆挺,由于乳rou被长期束缚不得自由生长,慢慢长成了两只垂头丧气的小茄子。

    “好好玩啊,这就是铁t的胸吗?”女人修长的手指揪了又揪,肆意玩弄着这一对发育不良的鸽乳,每揪一下,都是在狠狠地践踏徐燃的底线,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咬着唇,默默忍受。

    张孜腴看出了她的极度不适,却并不阻止,任由萧颖婕对自己的小徒弟上下其手。

    “好脏啊!”萧颖婕嫌弃地打量着徐燃乱七八糟的下体,一抬手,“啪”地拍了拍她屁股,命令道:“转过去!”

    徐燃一双狗狗眼噙着泪,求助般地看向张孜腴。

    “看她干嘛?”萧颖婕没好气地说:“前面的第一次给了你师父,后面的第一次,该是我的了!”说罢,掰着徐燃的后背,强行将她身子转了过去,膝盖顶着她腿弯,斥道:“跪下!”

    “唔……”

    徐燃被她一个用力,顶得跪趴在了榻榻米上,两腿被女人自背后分开,纤纤玉指,似蛇一般在她敏感的后庭处游走,指尖稍微一戳,菊xue就受了惊似的骤然一缩。

    “真敏感啊!”女人笑了,一手握着白绒绒的狐狸尾肛塞,凑近了蹲下来,另一手拿着马鞭,唰唰往她白嫩的臀rou抽了两下:“屁股撅起来,自己掰开!”

    “啊!”两道红透透的鞭印,赫然烙上雪臀。

    好痛!狼狈地犬伏于榻榻米上,被眼前这个大小姐似的、颐指气使的女人肆意摆弄,徐燃死的心都有了,还“自己掰开”,怎么可能?你当我是m吗?

    她索性将脸紧紧贴着榻榻米,闭上了眼睛,仿佛要钻进地缝里逃走,这幅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在两个女s看来,倒以为她誓死不从,瞬间大为愠怒。

    “快点!”张孜腴厉声催促,手持一根马鞭,“啪!”毫不留情地往她嫩生生的臀rou上甩去。

    徐燃“嗷呜”一声,像极了小狗狗的惨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躲开她的攻击。

    “啊!”她一动,手背就被女人恶狠狠地踩住了,好痛!

    徐燃抬眼一看,师父今天穿着黑色的女式皮鞋,黑亮的鞋尖正碾在自己白皙的手背上。

    “自己把屁股掰开,不要让我们再说第二遍!”张孜腴面色冷峻如刀,她此时的语气,分明已经不是师父在教训徒弟,而是女主在向自己的女m下命令。

    “呜呜呜……”

    看到萧颖婕手里那只明晃晃的圆锥形肛塞,徐燃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臀上的鞭伤火烧火燎地痛,她一边抽噎着,一边伸手向后,犹犹豫豫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

    只见那枚淡褐色的小rou孔仿佛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危机,惊恐地一下下皱缩着,好似一只受了惊仓皇无措的海葵。

    “再拉开点,不然疼的也是你自己!”女人冷冷地命令道,手里往前一送,冰冷坚硬的肛塞,吻上炙热柔嫩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