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蒙着眼睛打PP扒光裤子被视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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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天,我还会从梦境中醒来。 在梦里,被那个恶心的男人压着,高高扬起手,拍打在屁股上,甚至于拍打的声音,也在耳边作响。 耳鸣了。 组长来安慰我,我很想向她提出辞职,却没勇气,因为我的父亲还等着钱续命。 每个月高额的透析钱,只能从俱乐部的高薪中支出。 组长看出我的犹豫。 “陈瑜,我知道你委屈,可来这俱乐部工作,为的不就是钱吗?不就是用你的不开心,去换别人的开心吗?你好好想想。” 见我不回答,组长叹了口气:“欺负你的那个男人,叫姜世,背后的势力,你无法想象,他看上你了。” 见我浑身紧绷,组长忙拍了拍我:“先别害怕,他虽然是混世魔王,可也有怕的人,老子爹见他不学无术,把他发配去鹰国半年,不过…” 我就知道,组长一脸难为来找我,准没好事儿。 果然她风轻云淡说姜世已走,却给我带来更糟糕的消息。 姜世将我包下了,每年5万美元,这价格真不低,做只金丝雀,即便被他凌虐致死,俱乐部的女孩也有挤破头抢名额的。 只可惜,这变态提出要隔着视频,让别人调教我,供他欣赏,钦点我,换谁都不成。 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每根头发,每片指甲都在拒绝。 组长见我不同意,只能哀求:“想一想你父亲,想一想你家庭,想一想未来,只要你能哄姜世开心,日后分手时向他要笔巨款,够你未来生活,那时你离开俱乐部,隐姓埋名,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过去。” 是吗?我可见多了被调教的女孩,如一张白纸,被染上各种颜色,绝对回不到原初的清洁身心。 最重要的是,她们眼中,有种深切渴望,时时刻刻都在寻找,能够驾驭她们的人,能够主宰她们的人,她们没了灵魂, 灵魂化成一条绳索,被所谓的主人紧紧攥在手中,她们甚至不能称之为女人,只是附属品,有了再多金钱,也没有自我。 “考虑一下。”我终于说出三天以来的第一句话,嗓子哑得像破车轴。 组长走后,我将头深深埋在枕头底下,半天没喘过气来。 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要同意,可心里受虐的因子,却已经被唤醒。 就像一枚果子,无法违反自然规律,成熟之后,必然会落下,就像一条鱼,不能在陆地上生活。 只有内心知道,我是喜欢被抽打的,但我不喜欢姜世,更不喜欢他强迫我接受。 如果…换成了松铭呢? 这么一想,我身体立即起了反应,感觉胸口酥酥麻麻,有什么东西舒展蔓延,下身痒痒的,洪水泛滥似的再叫嚣,就躲在那道闸门后面。 这反应让我清楚明白,如果换成他,对我做这样的事,不会抗拒。 可一想到,隔着视频,被两个男人看失控的样子,就会在羞耻的边缘发疯。 我将屋子里所有东西都砸烂,尽管屋子里没什么可供宣泄的。 第五天的时候,松铭来了。 他依然挺拔俊秀,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纯净干爽。 “无法拒绝他,姜世只要你,俱乐部主管尝试换个女孩,一个比你美十倍,比你喜欢受虐二十倍的女孩,他不同意,甚至答应他,将他一直暗恋的富豪女儿掠过来,他还是不同意。” 松铭的眼睛在光线下,是半透明的,想千亿年的琥珀,藏于隧道深处,那幽深而潮湿的眼瞳,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摇着头,乱发纷飞。 “答应我,我会让你喜欢的,不会让你不舒服,给我一次试炼机会好不好?”松铭的声音那么温柔,像一条铺满了毒药花瓣的红毯,魅惑的星光无法拒绝。 “我,单独和你?”我的声音更加嘶哑,如同困兽。 松铭点头:“只要你喜欢,随时开始。” 我同意了,好似被松铭蛊惑,无力抗拒走向我既定的命运。 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小鸟,躺在了献祭的床上,等待狂风暴雨来洗礼,尽管那祭司令我安心。 松铭给人的感觉,明亮温暖,可他眼睛里,丝毫没有温度,也很少对焦,他眼中之人,只存在于虚空。 在进行调教试炼之前,他问了我很多问题。 我想,他是为了降低戒心,也是为了解我,深入精神深处吧! 还得引起共鸣是咋地?多讽刺。 行吧!我下定决心,把调教当成一场冒险之旅。 我告诉他喜欢的音乐,喜欢的颜色,喜欢的衣服,喜欢的梦境场景等一切,甚至于连一些隐私都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像好朋友一般。 “说说,你想象中的调教。”松铭谈话的节奏很分明。 只要他想停下,只要他引导我,我就会不知不觉顺着他的启示,走入设下的陷阱。 几次三番后,我明明知道,他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简单,他很可怕,思维深邃,层次极高,我和他比起来,差得远。 “我想要…” 我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着一个美好的场景。 我向他描述,想被绑在圆圆的木架上,木架可以随意旋转,绳索一定要绑得美观,男人顺着身体的每个曲线,一路轻吻,直吻到接受他为止。 我的描述很差劲,有限的想象力,也只能到这里。 松铭露出了然的笑,好像这种描述,他已经听了几百遍,眼神里面有轻微的宠溺,我不高兴了。 可能他调教过的每个女孩,都是这样说的吧! 我撅着嘴:“调教完之后,我想再调教一下主人。”我不服气。 然后如愿以偿,在松铭眼中看到惊愕。 “这是唯一条件。”我恶作剧式地加重语气。 松铭思考半晌,突然笑了:“好啊!欢迎。” 他双臂一伸,做好了准备:“那就从你开始!” “我现在要做什么?”浑身紧张了起来。 “闭上眼睛,享受。” 松铭掏出一块柔软的丝绸布料,折了三折,轻轻蒙在我的眼上,在后脑系了个结,牵着我的手,一直向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淡淡的香味传来,是沁人心脾的橙子味,我喜欢,房间里总会放几只橙子。 耳边放着舒缓的音乐,松铭帮我脱下鞋子,脚趾踩在柔软干燥的软垫上,特别舒服。 我承认感官的舒服,容易让人产生松懈感,突然之间就有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想法,哪怕他很粗暴,我也能承受。 “跪下!”松铭的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纹丝未动。 松铭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用力下压。 我挣扎了片刻,他很执着,终于不甘心地跪了下去。 “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命令,你越放松,我会让你越开心。”松铭的声音好像魔术师一般,在我耳边幽柔响起,伴随着室内的音乐配合得正好。 下跪代表一种臣服,代表一种开放,也代表一种新关系的诞生。 松铭没有急着下步行动,他后退半步,我从鼻端下方透出的缝隙,看到鞋子和裤角。 这让我有了一丝丝安全感。 “别紧张,你现在还可以后悔,离开这房间,离开俱乐部,离开这生活,离开那个男人。”松铭的声音,像山间泉水流过我的心头。带来一阵悸动。 “不!”我摇头,留恋着当下,留恋他在我面前突然的强势。 “那么,陈瑜,你接受我的调教吗?”松铭的声音忽然冷了两度,泉水上面结着薄薄的冰片。 我接受。 “好,你是成年人,决定一件事,不许反悔,不许叫停,我不是很温柔的人,调教起来毫不手软,开始后叫停无用。” 他再向我讲规则。 我没出声。 “做个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叫我名字,只要说出这两字,我会停止,把你交给姜世调教,这说明我失败了。” “不!”我抗拒的:“我可以忍,见过你调教别人。”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原来如此?” 他明白了我为何指定人来调教。 松铭的鞋子,向我靠近。 “背对着我,屁股撅起来,我要先打20下,每打一下,都不许躲,不要动,忍着!” 那熟悉的两个字,在我耳边炸响,突然又回到初见他的那一眼,时光荏苒,暴力再现。 那个松鼠一般的女孩,被打得浑身鞭痕的女孩,那个痛却幸福的女孩。 好像一下子附身在我灵魂里。 我浑身颤抖,慢慢转过身体,双手扶墙,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将最脆弱的地方,让出去,交给别人主宰。 “踏背、挺腰、翘臀。”松铭在臀部重重拍一下。 我不得不按他说得去做。 这个动作将全部曲线,都保留在男人面前,我夹紧双腿。 又被他惩罚:“打开腿。” 隐私之处被看到,我身子一震,但还是按要求做了。 松铭的手,慢慢下移,移到了腰间,轻轻碰触着。 我似乎看到骨节分明的松竹般纤指,呼吸一窒。 忍不住瑟缩,又挨了重重一下子。 再也不敢动。 松铭的手顺着腰线在圆润的曲线上,不停滑动,似有若无在碰触,羽毛轻浮,令我心间痒酥。 在我感觉极度舒适时,他又高高扬手,重重落下,响起“啪”地一声,令人羞涩。 每打一下,我不得不调整身体,仍让臀部挺起到要求的高度。 松铭似乎满意:“喜欢?” 他声音又恢复泉水的韵律,好像含着蜜糖,又似七色彩虹,令人目眩神迷。 我咬唇沉默,忠诚的臀部,却给出答案。 松铭低沉地笑,一双手按在弹性十足的臀rou上。 慢慢来回滑动。 每当我不适,身体轻微抖动时,便又迎来重重一掌。 实在忍不住,变形的音调,自口中溢出。 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疼痛。 每个小女孩,应该都做过这样的梦,被渴望的王子,重重惩罚,打屁股,喝斥,以及教训。 这或许是恋父情结,又或许是女性天生的温顺,极致化表现。 她代表信赖、安全感、依恋,慕孺以及渴望被宠爱。 当极度的渴望变形后,就成了虐恋。 松铭的巴掌,不停歇地落下,富有弹力的臀rou,在敲击下,颤抖如波浪。 我再没退后,维持着那个姿势,咬紧牙根,松铭的人是温柔的,可下手的力气却毫不轻松,男人的手掌,既宽大又粗暴,拍下去,声音洪亮,也是真的疼。 疼到心尖儿的疼。 舒服到家的舒服。 怕到家的怕。 “松……啊啊啊……疼呀”我不敢喊他的名字,只能乱叫。 “叫什么?”他下手力度更大,这一下,打得我差点趴到地上。 我急忙再次崛起屁股。 “叫什么?”他重复道。 我抽泣着,不知所措,被打得掉了魂,忘记了一切。 “叫主人!”松铭语气变了,是强硬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喙地霸道,如狂暴的龙卷风,将我紧紧裹吸。 “主…人……”我颤声叫,随记狂风暴雨的袭击,令我不停高呼:“主人,啊……主人。” 一个音节比一个音节更顺畅。 我好想叫他的名字,可那便意味着我们的关系终止,也面临着姜世的捕获,再渴望也只能忍着。 可我越是喊疼,松铭的拍打,就越狠辣,他似乎极度享受这种拍打。 “很美,很好。”松铭的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双手改了力道,抓住我的裤腰,迅速向下一拖。 我尖叫一声。 感觉到后臀一阵冰凉。 他已经把我的裤子扒到腿间,只留下内裤。 我今天特意穿上丁字型短裤,细细的带子,勒在臀缝里,十分不舒服,可我想给松铭留下好印象。 若是穿上平时喜欢的卡通内裤,会被他嘲笑吧! 松铭半天没有动作,他的眼睛,却实质一般,在我的臀部来回巡视,我感觉到了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