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情潮(微睡jian,宫交,前后xue双龙,cao哭cao熟)
楼池进了自己的偏殿,目光触及到床上赤裸的人,本就因为情潮将至心情不佳而显得沉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倒不是说有人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他五年一次的情潮期,前前后后一共有一个月都将处于欲望高涨的状态,此时他这几乎无欲无求毫无破绽的妖皇陛下终于有了可以讨好之处,各族美人都会被下属搜罗来送到他床上供他泄欲,这个偏殿就是这个用处。 而且平心而论,此时这个美人确实是长了一张冠绝三界的好颜色,那些所谓的某族第一美人在他面前也只有自惭形秽的份,楼池自然更愿意与这样符合他胃口的美人共度春宵。 前提是,这人不是苑晚舟。 苑晚舟,人修当之无愧的第一大能,现如今整片大陆的人魔妖三界各有镇得住场面的厉害人物,三个人又都是醉心修炼一心向道无意争权夺势的人,因而世道且算安宁,至少没有什么大的冲突,这三位堪称整片大陆的三根定海神针一样的人呢,自然也是相互认识,楼池与苑晚舟不说多么熟悉,却也是能对坐品茶的普通好友。 所以,他妖界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有能耐,能把苑晚舟扒光了绑到自己床上来?别说下面那些人,就算是他和魔界那位两个人一起上,也没办法把苑晚舟毫发无损地打昏了从青衍宗最高的山峰上带到他的偏殿床上脱光衣服。 总之,苑晚舟出现在这里,肯定不能是别人干的,那只能是自己过来的,至于为什么过来,怎么会以这样的...姿态过来,还是等苑晚舟醒了再说,现在比较怕的就是苑晚舟醒来以为是自己把他弄过来的,他们两个打起来,别说妖宫,怕是半个妖界都能夷为平地。 苑晚舟看起来清清冷冷的,还未飞升比飞升了的仙人还要出尘绝世,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实际上楼池知道他脾气相当不错,至少比自己这样严苛不苟言笑的和魔界那个性格古怪的好多了,只一点,苑晚舟非常非常讨厌离别人太近,也非常非常讨厌露出除了手和脸以外的任何地方。 楼池心里转过一些念头,他还是先在整个偏殿外围了一圈阵法,然后才走向仍然沉睡的苑晚舟,“仙尊,苑晚舟。”他坐在床沿,低头轻声叫着,见没有效果,只好用指尖点了点苑晚舟的肩头,修仙之人对身体接触应该是很警惕的,即使是刚筑基的人也会在有人触碰自己时立马醒来,但是苑晚舟仅仅是迟缓地轻哼了一声,从耳尖开始泛起潮热的红晕,一直弥漫到整个身体。 中了情毒了,楼池拧起眉心,苑晚舟是什么样的人物,下毒下药这种东西早就与他绝缘了,怎么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偏殿的床上还中了情毒?莫非有人想要嫁祸给自己挑起人妖之间的祸端?可是谁有这么大本事,魔界那个人自己还算了解,绝对不至于无聊到干这种事。 不过目前最紧迫的问题是...他总不能叫妖界的人来给苑晚舟解毒,而且情毒这个东西其实真的并没有什么危害性,只要做几次就好了,更重要的是,自己从进门开始就已经硬了,刚刚苑晚舟一声轻吟简直让他想要立刻压到眼前白玉似的美人躯体上,掐着他的腿根好好疼爱一番。 他与苑晚舟也认得了几百年了,到底是苑晚舟符合他的胃口呢,还是因为遇见了苑晚舟所以喜欢这样的人呢,还是只喜欢苑晚舟呢,他自己心里有数,但是苑晚舟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某种意义上,这件奇怪的事对楼池来说,或许算得上天赐良机。 楼池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俯身吻了一下苑晚舟的眼角,手抚上了苑晚舟的胸脯,剑修的身材修长有力,并没有夸张虬结的肌rou,线条优美的薄薄肌rou里蕴含着蓬勃的力量,胸脯这的手感却带着些绵软,比起柔韧的胸肌来说更像是未发育的少年的软rou,摸起来出奇的舒服。 楼池轻轻重重缓缓急急地揉捏着,听无意识的呻吟从润红的唇边溢出来,他一手捏住粉嫩微挺的rou珠,夹在指腹间挤来压去,很快乳尖就突立起来,但仍然被压倒在细嫩的皮肤上狠狠磋磨,另一边虽被裹进了温热湿润的唇舌之间,却也免不了牙齿啃咬,舌尖戏弄,留下浅薄的水痕。 “嗯,唔...”苑晚舟的胸腔不自觉地颤动着往上抬了抬,仿佛在迎合男人的狎弄,动作再大些就该醒了,楼池放开被玩得潋红胀大的乳果,握住匀亭的膝盖将腿拉开,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色却出乎意料。 一朵小巧娇嫩的,含苞待放的花xue安安静静地开在腿心里,难怪总有人怀疑苑晚舟不是活人,他不仅相貌身体都如玉一样莹白精致,连这隐秘之处都像是仙人捧着灵玉一点点雕出来的,包括并不算小的yinjing和两颗玉球。 楼池几乎是看呆了,他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挑开厚薄得当,晶莹滑润的大yinchun,与外面接近肤色的玉白不同,里面是如同春日桃花一样的一派清浅嫩红,从白嫩的一层皮里透出来,看上去轻轻一掐就能渗出甜美的汁水。 他用指甲轻轻戳了戳下方闭合得紧紧的洞口,那里紧张地一缩,虽然可以感受到细微的潮湿,但这样的润滑度显然远远不够,特别苑晚舟可能由于是双性,花xue比正常女性小了不止一圈,而就算是天赋异禀的浪荡子也只有被楼池腹下的两杆rou枪撑得苦苦哀求的份,遑论苑晚舟这样xue口极小的处子,若要细细做扩张,怕是半个晚上都过去了。 他只好去床头拿了一个长颈细口的瓷瓶过来,这个东西他还从来没用过,他本人是真的不重情欲,奈何生为龙身,五年一次的情潮不得不一天一个甚至几个人给他泄欲,这东西算是乳膏和春药的混合体,每次情潮之前放在这里备用,他每次情潮和人做都一边做一边烦,还顾得上给那些人用这个? 反正都中了情毒了,再加点春药也没什么...吧?楼池心虚地叹气,然后用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挤进窄小微湿的xue眼里,略略拓开些,就将瓷瓶的细颈缓缓地推了一截进去,浓稠的乳液就顺着闭合的甬道缝隙淌进去,半瓶进了女xue,半瓶进了后xue。 该说不愧是妖界有名的炼丹师调制的东西,见效极快,等楼池把瓶颈从后xue拔出来,苑晚舟整个身体都变得愈发泛红,像是吮了鲜艳花汁的玉石,让观赏者兴起亵玩的心思,他的双腿也不自觉地轻轻磨蹭着,浓淡适宜的眉蹙起来,原本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带上了明显的急促和不耐。 楼池随手揉了一下半立起来的花蒂,引得苑晚舟轻轻一颤,便并起两根手指,沿着小rou唇边边挤进去,到底是处子xue,又嫩又紧,面对入侵者只知道裹上来拼命地推拒,半点娇媚讨好的意思也没有,第一次被进入到身体内部的违和不适终于让苑晚舟醒了过来,此刻他完全不复往日清明淡然的样子,双眼蒙着水雾,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手臂伸直了挡住腿心的柔弱地方,却触碰到了男人的手腕。 他的头脑似乎因为随着醒来而翻涌上来情欲不甚清晰,微微偏着头辨认了一会,声音也轻飘飘的:“妖皇...陛下..?”楼池的右手仍然放在他的花xue上,两根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抽动开拓,左手却抚上他的脸颊,放低了声音解释道:“你中了情毒出现在我的偏殿里,现在我给你解毒,完事后你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苑晚舟听得懵懵懂懂,他只觉得从耳孔开始一阵酥麻传向全身,因此直到楼池将第三根手指塞进他的xue里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嗯...!别,那里...”苑晚舟羞赧地合拢了腿,他第一次被其他人看到这处不同寻常的地方,何况是这样的...楼池的手臂被柔韧光滑的大腿夹住,让他呼吸一紧,手上动作加快了些,惹得苑晚舟轻摇着头呻吟:“不...哈啊,好快...太粗...” 楼池无奈地将他的头发拨弄到耳后:“这才三根手指..仙尊这朵花未免太娇气,忍忍吧。”苑晚舟抿了抿唇,一口气提在胸腔处咽住yin靡之语,只是促促地吸气呼气,显出一股倔强劲来,楼池失笑:“本皇失言,仙尊仙体玉胎,莫生气。” 苑晚舟本只是不想发出太多不像自己的声音,楼池为人冷硬寡言他是知道的,此刻能温声安抚自己已经是在照顾自己,纵使自己对眼下的情形惴惴不安,也不该对楼池发什么小脾气。 他捏住男人的小臂,垂下眉眼生涩道:“我没事...唔..快些吧。”楼池知道他是“快点做快点完事”这样的意思,却还是被那薄红色的唇中吐出的话勾住,他还有三天就进入情潮期,整天都又燥又烦,现在却不烦了,只剩下蓬勃的欲望。 “......晚舟,别勾我,我马上进情潮期。”他警告道,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小拇指也塞进xue里,四根手指一起在里面搅弄,苑晚舟还在迷糊回忆情潮期是什么的时候,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激,手指抓紧了紧实的小臂肌rou:“啊啊..!不,不要,太多了...唔呜,可以了,别再...”他的头向后仰着,发顶都陷入枕头里,小腹腾空绷紧,花xue里也涌出一股暖流,淋湿了楼池的手指。 楼池看着他这慢慢yin浪起来的模样,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略有些粗暴地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手指退出来,被花xue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将手上的汁水全数抹在苑晚舟下身,拉过苑晚舟的手握住他自己的玉茎,带着他撸了两下,在苑晚舟红着眼角看过来的时候,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两根庞然大物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苑晚舟的目光触及到这两根东西的一瞬间,身为与楼池势均力敌的人修至尊竟下意识地瑟缩着往后挪了挪,直到自己靠在床头上退无可退,“这个...进,进不去...”他的声线都微微颤起来,楼池的阳根不光比他手臂粗,有他小臂长,茎身还均匀分布着细小的龙鳞,那龙鳞微微张开,让整个rou杵恐怖至极,即使最恶毒的刑具也比不上,何况有两根。 楼池倒是没想到,能让苑晚舟害怕的居然是自己胯下的两柄阳具,他上前,握住苑晚舟的腿根,将下面一根抵在翕张的rouxue口:“别怕,我把鳞片收起来。”说着两根巨物上的鳞片内收,贴附在粗壮的茎身上。 花xue口一触碰到热乎乎的guitou,就自动地收缩着去吃,在情毒和那春药的作用下毫不受苑晚舟本人意识的影响。 苑晚舟也意识到这一点,因而羞红了脸,胸腔起伏几下,撇过头不敢再看身下:“你...进来吧.”楼池yuhuo中烧,他这状态比苑晚舟中了情毒的还要差得多,他几乎是急迫地扒开花唇,腰狠狠一沉,整个硕大如拳的guitou便硬生生破开纠缠的媚rou进去。 “——!”苑晚舟浑身一震,双唇大张着,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却因为极度的刺激和压迫而失了声,下腹用力绞紧,想把残暴的入侵者锁死,楼池却哪能只满足于这一星半点的温软,掐着苑晚舟的腰胯往自己身上撞,强力之下竟将半截茎身都塞了进去,似乎是顶破了一层膜,但处子血却流不出来,艰难在rou壁和阳物的间隙中淌了一点便没了声息。 苑晚舟接连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一身白腻的皮rou先是绷得好像要裂开,然后乏力地瘫软下来,不住地抽搐痉挛:“好大...呃呜,痛,里面...满了,塞满了...”几乎是胡言乱语地说着,楼池暂时缓解了一点燥热,俯下身想要安抚一番,guitou却随着这动作又往里深入了一点,撞上了一个软嘟嘟鼓起来的rou环。 “呃啊啊!不能再进了,呜呜....到底了,会坏的..”苑晚舟的眼角湿润起来,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肩,指甲都此陷进rou里留下弧形血痕,但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于rou身极其强悍的妖皇来说比挠痒痒都不如,他仿佛想推开又仿佛想抱紧,楼池愣了神,没反应过来,确认一样又顶了顶那张闭得紧紧的rou嘴,惹气苑晚舟小腹一阵酸痛,吟喘都带上了湿润的哭腔。 楼池双手撑在苑晚舟头边上,俊美无俦的脸对上苑晚舟:“晚舟..你有zigong?这是zigong?”他一边问一边撞击那块,苑晚舟受不住地胡乱点头应道:“呜嗯...是的,别动了...里面要坏了...” 苑晚舟此时神思混乱,错过了楼池骤然缩成竖梭状的瞳孔和因为亢奋而显得像是饥饿凶兽遇见甜美猎物一样的神色。 “啊啊啊——!!”苑晚舟骤然拔高了声音哭叫出来,修长白皙的双腿抬起来胡乱踢蹬着,被楼池精壮的腰腹阻隔住不能并起,因而那溺水挣扎般的力道有一半落在楼池的后背上,“不要顶了,呜啊啊....里面坏了,太大了...呃啊!” 楼池只管桎梏着两掌下细腻的腰,用足了力气往自己身下拖拉,自己的腰也重重往前耸动,次次都把那肥鼓鼓的rou嘴砸得凹进去,一心只想把剩下半截茎身都纳入龙族最喜欢的湿热巢xue里,丝毫顾不得苑晚舟的哭喊挣动。 苑晚舟一个清心寡欲几百年的剑修何曾受过这种刺激,他的身体愈发guntang发热,神魂几乎要被那凶悍的龙根顶撞得飞出去,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呼救般地发出无数以前想也想不到的yin词浪语。 苑晚舟近乎神智崩溃地抬头往下身看了一眼,那根未放入花xue的巨大器物直挺挺地搁在自己肚子上,把自己的东西磨得发红,嚣张地对着自己,guitou顶端甚至比划到肚脐上方,若是体内那根和这一般大的东西全都进去,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烂。 更别提那杆在自己从未告人的女xue里驰骋肆虐的硕大rou棍,花唇都被挤得可怜兮兮地贴到大腿根上,给这凶兽腾出位置来,还被牵扯着往里陷,尺寸反差之大让人禁不住怀疑里面那原本窄小得吃进一根手指都勉强的甬道是否已经被撕裂撑平。 楼池是铁了心要cao到zigong里去,无论苑晚舟如何哭喘推拒都不为所动,苑晚舟的xue别看小,却是他都没见过的瑰宝名器,里面紧致又多水,湿滑又温暖,潮热又软弹,能吸会吮,欲拒还迎,可以让男人爽得飞升。 而且,不是他自夸,苑晚舟这样半步成仙的大能,即便是中了情毒也绝不至于无法反抗,毕竟一身的灵力身法都在,能让他只是泪眼朦胧地受着这事的,楼池笃信只有自己一个。 心理上的快感与身体上的快感几乎不分高低,相互助长,让楼池的情欲甚至超过往年情潮期的高峰,竟像个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色,动作强硬又粗莽。 苑晚舟里面虽然又窄又嫩,但却也不是那种被撑得没了弹性的平滑,反而愈加软糯地裹住男人的阳具,缠缠绵绵地吮吻起来,楼池见多了那种外表看着sao浪,xue里却毫无趣味的人,因而格外中意这口宝xue,当然,更中意有着这宝贝的人。 “嗯..呜呃...!慢,慢点,呜呜...太...”因着情毒和春药,苑晚舟在这狂风骤雨的cao弄中也慢慢适应了那刚刚让他钝疼得几乎窒息的硕大阳根,音调缓下来,不再那么高亢地带着哭声叫喊,反而有些脱了力地瘫软下来,过度绷紧的肌rou松懈后痉挛着,连着一身滑腻的皮rou都如雨中娇花一样颤着。 楼池听着那带着无力啜泣的呻吟,胸口又暖又软,腹下的东西倒是越发坚挺胀大,惹得苑晚舟猛然高了一个调,期期艾艾地勉力抬起身子揽住楼池的肩膀,求饶般地断断续续说着让他别再变大了,里面真的塞满了。 楼池只觉得额角和龙根上的青筋一起鼓跳了几下,咬牙把人扯进怀里,恨恨道:“别再这样勾我,否则你下面这小嘴要被我干烂。”然后将人禁锢在怀里,全身力气都用到那朵让人欲仙欲死的xue里。 忽然,本来逐渐放任楼池cao干,缩在男人宽阔胸膛前的苑晚舟大力挣扎起来,他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哑了,但他顾不上这些:“不能...!别,别进去...唔咕,装不下...呜啊啊!” 楼池感受到guitou坚持不懈去攻克的那枚固执地守护着宫腔的rou环已经不堪男人数百次撞击,委委屈屈地松开了小孔,乞求相比自己像巨兽一样圆硕guntang的guitou的怜惜。 他将苑晚舟的腿挂到自己臂弯上,一手捉住推着他小腹的双手拉到苑晚舟头顶,一手提着轻微震颤不停的腰,象征金龙的金眸都变得充满妖异暴虐,盯着自己身下的人的脸,铆足了力气将露在外面好一会的半截阳茎凿进去。 苑晚舟实在是叫也叫不出来,他近乎窒息地仰着头,浑身包括脸上的肌rou都被定住了一样做不出反应来,瞳孔涣散地扩大,好像死了一遭,红嫩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出来,本能地轻微抖动,楼池这一下用力太猛,沉甸甸的囊袋在软弹的臀rou上撞得一响,苑晚舟平坦紧实的小腹像是有速度极快的爬行动物拱过的土壤一样,隆起圆弧状的长条,一直从下三角的地方延伸到肚脐上方,上翘的顶端更是将肚皮挑起来,完完整整地露出浑圆的头部形状。 若是能看见苑晚舟体内,便能看见那张被折磨冲击多时的rou环被迫大张着塞进一个粗壮无比的棍状物,它小心妥帖保护着的娇嫩宫腔初次被侵入,就面临了灾难般的狂兽,苑晚舟的整个雌性生殖器官本就小两号,宫口低矮,若是普通大小的阳具倒也还能安安分分吞进去,但楼池的尺寸实在过于骇人,yindao尽全力也只吃得下楼池的一半,现在另一半全数塞到那个本不足拳头大的小rou袋子里,zigong在这一瞬间被拉长撑大,几乎要崩裂开来。 楼池终于把整根都放进温软的巢xue里,暂解心头的急迫难耐,叹慰地吐了口气,理智稍微回来一点,又觉得自己太过分,刚进了宫腔就整个插进去,于是捏着苑晚舟的下巴吻住还在失神的他,慢慢舔舐他的上颚,舌面,牙根,苑晚舟一激灵,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氤氲着雾气的双眼逐渐溢满了眼泪,长睫一颤便落了两滴泪下来。 楼池还没反应过来“苑晚舟被他cao哭了”这件事,苑晚舟就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躲到他怀里去,似乎是在抽噎:“里面坏了,真的坏了...啊呜,zigong被撑破了,”他越说越哭喘起来,声音却哑得很,“你太凶了,那个东西太凶了,呜呜...”楼池听他委委屈屈的哭诉,本来就对苑晚舟没脾气,现在更是恨不得把他揉到身体里去,早知道苑晚舟是这样可爱的性格,他至于几百年想都不敢想吗。 “不哭了不哭了,我慢点,乖,里面没坏,好好地含着我的东西呢。”楼池亲着他的额发安慰着,下身的动作果然轻柔又缓慢,只抽出一点点再推进去,让娇贵的宫腔适应那根刚刚欺负它欺负狠了的阳物。 就这么小幅度地抽插了几十下,苑晚舟终于从濒死的崩溃中恢复过来,胸口起伏着,呼吸有点重,雌xue和宫腔里面居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来,让他不知所措,里面自作主张地收缩着夹紧男人的阳根,带着明显的催促意味,想到等会可能要接受更加激烈的情事,苑晚舟便紧张又带着隐秘的期待,连脚趾都蜷起来。 可楼池就像是没有注意到需要他安抚的地方一样,反而专心致志地玩弄起苑晚舟胸前的茱萸,这两粒玉珠先前经过玩弄,却又被冷落,可怜地挺立着等待男人的爱抚,楼池揉捏着四周的胸乳,头埋在苑晚舟胸前,小孩嘬奶一样用力吸咬,苑晚舟咬着唇边闷哼,手有点无处安放,最后一手揽着楼池的背,一手放在他后脑上,揉着妖皇陛下一头金发。 楼池抽空拉过他的手,放到两人的小腹之间,握住自己还露在外面的一根,叼着乳尖口齿不清地让苑晚舟给自己撸,苑晚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手心弹开,但又被按回去,只能生涩地上下滑动手掌,那整只手只能圈住半边多一点的东西弹跳着,前端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湿了他满手,鳞片贴附在上面的手感很奇异,刮蹭得皮肤有些麻痒。 这么大的,怒张着的东西自己体内还有一根,怎么会吃得下呢,他虽然对那处非常羞耻,但也爱干净,偶尔清洗的时候也知道,整条rou缝也不到两寸长...但是,楼池已经就这样不紧不慢要动不动好一会了,里面已经开始不满地挤压着那强行进来却又不满足他的侵略者,楼池却就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在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煽风点火。 滑腻温热的液体从腿心的某个地方流出来,经过阴户,甚至被蠕动的后xue夹进去一点,等流到大腿根时已经冷了,带起一阵颤栗,原来是花xue里的yin水,原本只是蕴在rou缝里,挂在rou壁上的些许水渍,光是润涂冲进来的阳物就够呛,但随着里面兴起一点快意和更多的不足,竟然泛滥起来,成股地浇滴在男人的阳物上,顺着柱身往下淌,甚至进到了鳞片的缝隙间,直到从被撑成晶莹薄白的rou片边缘渗透出来。 “...楼,楼池,”苑晚舟羞耻地支吾着开口,“里面...唔,你动一动吧..啊呃!”楼池从他的锁骨前抬起头,把他的一条腿拉起来搁在肩上,揽着他的膝盖凌厉快速地挺动着腰,一边喘着粗气:“你可真能忍,水都把我泡住了才肯开口,”他埋下身子,几乎和苑晚舟鼻尖对鼻尖,也不顾苑晚舟被撞得上下颠簸震颤不止胡乱叫喊,向来少有表情的脸上露出笑意,“比起泡温泉,本皇对凿泉眼更有兴趣。” 苑晚舟实在是被这种激烈的cao弄逼疯了,他几乎听不清楼池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从下腹升腾起来的尖锐酸涩和酥麻席卷了他的全身,魂都快被顶得飞出去,只知道张着红唇,让那张贯来只吐出金言玉律的嘴里发出yin乱娼妓一样的艳词,浑身只有那一处蜜xue还有力气,体贴地包裹着男人,吮吸guitou和马眼,可以软成米糕一样黏糊,又紧得让rou具感受到清晰的压力,谄媚地讨好带来无上快意的恩客。 楼池作为妖皇龙族,身体强度可以说整个大陆无出其右,这自然叫他在仙途上坦荡顺遂,但放到床上,就对雌伏的人非常残忍了。 他几乎是次次都只把guitou浅浅留在xue口,再整个砸进去,苑晚舟白皙的小腹上清清楚楚地印出阳根进出的痕迹,田埂一样隆起的雪白皮rou总是迅速地消退平复下去,又极快地再次被钻出相同的梗径,那个拥有恐怖体型和力量速度的怪物正在仙尊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娇柔的隐秘的身体内翻江倒海,大肆掠夺。 再加上放在他小腹上的粗壮阳物的摩擦,苑晚舟整个肚皮都开始泛红发麻,下面每次被抽插都溅出一捧水花,洒到两人的交合处,散发出yin靡的甜味,五官灵敏的楼池眼见着那乖巧吞吐自己巨物的红艳小嘴被摩擦得像烂布一样黏在柱身上被带进带出,间隙里喷出yin液来,那水的腻甜味烧得他欲望更盛,下身动作越发疯狂狠戾,只想把这sao浪的rou体钉死在自己胯下。 “嗬呃...啊...”苑晚舟无法保持高声调的尖喘,只剩下不住的似吟似泣的无神低语,双腿也早没了力气,软面条一样挂在男人的臂弯上晃晃悠悠,实在被干得要死了才回光返照似的涌出一股力量用脚跟蹬踹男人健壮的后腰。 刚开始还不通人事地生涩抵抗着外来者侵犯的小rou环此时已经熟烂透了,被男人无数次的进出折腾得没了半点脾气,无论进出,只需要沟冠随意拉扯一下,就先贴上去粘腻一番后软软地敞开,把红软潮热的温巢献给男人。 zigong里更是被搅得一塌糊涂,男人不仅是毫无章法地随便在里面来回冲击,还会有意去碾磨每一寸rou壁每一个角落,把蓄在rou缝里的水都挤出来,但那rou壁像是吸饱了一潭水一样只懂得源源不断地产出汁液,于是男人变本加厉地去硬撞,碾着磋磨,那嫩rou就不堪一击地红肿起来,鼓鼓地胀着,又疼又麻,惹得苑晚舟求饶哭喊着不要。 “晚舟虽然叫着不要,可..”楼池恶意地顶了顶几乎破皮的肿起来的腔rou,不出意外收到一汩细流,“这里似乎不愿意放我走。” 苑晚舟摇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也不会什么过于的话,只是念叨着太大了太深了轻点慢点受不住要坏了之类的,也足以叫楼池心满意足。 原本潮湿的rou袋子几乎快成了水袋子,楼池一进一出时苑晚舟的小腹里都会响起咕啾咕啾晃荡的水声,就像是刻意为楼池准备的rou套子,刚刚好被拓开到极限,有些余力去吮吻阳物。 从楼池动起来开始,苑晚舟就小高潮连大高潮,前面的玉茎已经射过两次,yin水更是没停过,两人的下身泥泞不堪,楼池和自己的下身到大腿都往下流淌着yin液。 “不要了,里面好痛..呜呜...又去了,又要去了,呃啊!”苑晚舟绷紧了身子,脚背上的青筋拉直了,小腹巨颤,zigong里就又涌出一滩水,半数被堵在zigong里,半数在剧烈的插弄中飞溅出去。 苑晚舟的身子再度软得像春天的溪流一样瘫软在床上,双眼失了焦,不知道是在看着床帐上的花纹,还是在看着虚空,又或者是楼池落下来的长发尾端。 楼池的动作慢下来,附身抱起苑晚舟,自己靠到床头的软枕上,让苑晚舟坐在他腰胯上,苑晚舟吃不住劲,一下子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终于得以获得喘息的余地,楼池的手摸到他的屁股上,那里本来有着丰软的白腻臀rou,但被男人紧实的下腹和囊袋撞击拍打得通红。 楼池捏着臀rou饶有兴趣地揉搓一番,在苑晚舟耳边说了些荤话,然后拍了两下,翻起一阵rou浪,手指就向后xue探去。 “唔!”苑晚舟身子一抖,不自在地拧了拧腰,就被楼池用另一只手卡住腰:“别动。”苑晚舟抬起脸,把下巴搁在男人的胸肌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咬了咬唇问道:“为什么要用那里.....我的,我的前面不是已经...”仿佛为了回应他的疑惑,夹在两人肚腹中间的龙根弹动两下,苑晚舟一下子变得慌张起来。 “进不去,两根一起我会坏的...”苑晚舟推拒地勉力支起身子似乎想要下去,楼池向上一顶,滑出来一些的阳根又被容纳进紧致多水的xue眼里,苑晚舟“啊!”地一声便软倒回去。 楼池把三根手指都塞到后xue里,在里面勾勾款款:“晚舟的身子能吃会吮,不会坏的。”苑晚舟羞红了脸,看得楼池心喜不已,吻住他的唇,用牙轻轻啃咬双唇和舌尖,让苑晚舟产生了被巨龙吞入腹中的错觉。 后xue不比雌xue多水,楼池为免自己的东西把它撕裂,只好仔细去找那一块软rou,苑晚舟的身子果然适合欢爱,那略微突起的地方就在两个指节的地方,非常好找,楼池试着按了按,苑晚舟便“唔呜”地哼着,下身一弹。 “晚舟,晚舟,”楼池觉得刚刚激烈的情事缓解一些的欲望又一次涨起来,手上动作没轻没重,“让我好好抱你。”苑晚舟雌xue里还塞着一次都没释放过的坚硬烫物,后面又被搅得翻天覆地,他实在是受不住,只能趴在楼池身上颤抖呻吟,到底中了情毒的是他还是楼池。 楼池似乎终于是开拓好了,握着苑晚舟的腰往上一提,花xue里的roubang退出来,“嗯...”苑晚舟鼻腔里发出一声像是挽留不舍的吟喘,楼池的心里像是被小钩子勾了一下,他把夹在两人小腹中间冷落多时的龙根抵在花xue上,而在花xue里恣意驰骋得水光淋淋的龙根转去后xue。 苑晚舟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压迫力,他知道这两根东西有多粗大,因此更加不安甚至有点害怕,但却又有期待和欢愉。 楼池没给他什么胡思乱想的功夫,捁着他的腰往下按,自己往上一顶,后xue没了zigong口的阻碍,花xue又早就被cao了个通透,两根阳物竟在苑晚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整个插进去了。 “——”苑晚舟再次感受到窒息失声的崩溃,他以为自己的下面已经被搅弄得足够湿软,却还是错估了两根的分量,整个人就像是天生为楼池的性欲而生的妖仙,牢牢地被钉住供妖皇肆意泄欲,夹在两个龙根间那一层rou壁几乎被挤压得像是软黏的rou膜一样,后xue里敏感的软rou被整根阳物碾过去,被疼爱过的zigong里再度腾起被满足的带着疼痛的酥意,后面却因为初经人事就被侵犯到极深的地方而涨得难受,伴随着内脏即将被刺穿的恐慌。 楼池知道他难受,可以说是极尽温柔地把他拢在怀里,好像自己捧着稀世珍宝,但下身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两根巨大的rou杵只隔着那么一层薄rou,飞快地在两个xue眼里进出,几乎把一点媚rou都连带着翻弄出来,又被狠狠捅回去,他和苑晚舟贴得很近,以至于他自己的小腹都能感受到苑晚舟整个肚子一凸一凸地浮现出阳具的形状,有时两根阳具几乎完全重叠,后xue的那根挤占了不少位置,让花xue里那根整个都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苑晚舟的肚皮上;有时两根阳根又稍稍错位,便会凸显出一高一低两根相似的粗壮东西来。 苑晚舟禁不住这种凶猛强悍的cao干,垂着眸落泪,鼻音浓重地嗯嗯啊啊哭吟,他的玉茎xiele好几次,铃口都射红了,雌xue里更是发洪水地往外淌着yin液,后xue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分泌肠液讨好男人,身体里面被侵占了个彻底,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完完全全归楼池所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干得提不起一点力气,菟丝子一样缠在男人身上,宫腔和肠腔都麻痹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去亲吻缠绵,放任一身滑腻熟烂的皮rou给男人随意亵玩,楼池显然兴奋过头,半点也不体谅苑晚舟被自己开了苞,只想把苑晚舟禁锢在床上cao得神智全无,射大他的肚子,让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的jingye。 “唔,哈啊...又...呜呜!”苑晚舟浑身一弹,下身泄出一大股yin水,他们身下的床单都吸不住这么多水,床边上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楼池粗重的喘息声从他头顶传来,他也是爽疯了,苑晚舟里面被他cao得每一处都肿起来,越发紧得很,水怎么也流不完,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泡在暖洋洋的汤池里一个月都不拔出来,“晚舟,”他去咬苑晚舟的耳尖,把潮热的呼吸喷在苑晚舟耳侧,“陪我过情潮期吧,我不想找别人,好不好。”他一边问一边顶弄,根本不给苑晚舟选择的余地。 苑晚舟思维迟钝地转了转,哭着摇头:“不,不,啊呜,我的身体会坏的...”楼池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在弧度优美的脖颈上留下暧昧yin靡的痕迹:“不会,你的两个xiaoxue都又湿又热,好舒服...让我cao吧,你希望我找别人吗。”“啊呃...不...”“不希望?那晚舟留下来陪我一个月吧。”楼池得逞地带着笑意亲了亲苑晚舟的嘴角,“今天放过你,我要射了。” 还没来得及反驳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就被体内两股力道强劲的浓稠热流给激得张开双唇高声叫喊,被射在体内的感觉极度羞耻但又爽快至极,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随着越来越多的jingye涨满zigong和肠道,小腹高高地隆起来,本来清晰可见的rou棍形状也淹没在里面,等苑晚舟浑浑噩噩地从绝顶高潮中出来,却发现楼池半点没有要射完的意思,自己的下腹倒是传来极强的下坠感。 苑晚舟迷茫地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他还在高潮,敏感至极的身子一直被乳白的稠液冲击,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别射了...唔啊...别射了呜呜里面已经满了”苑晚舟语无伦次地哭叫求饶,只换来楼池贴上来吞掉他唇舌的吻,和更加浓烈的射精。 等楼池痛痛快快舒畅无比地把积蓄的浓精都射到他最喜欢的巢xue里,发现苑晚舟这样的人修大能居然被自己折腾昏了,一时间感受非常奇妙,你让他跟苑晚舟打一架,他都没那个能耐把苑晚舟打昏,反倒是在床上红绸翻浪,把苑晚舟给做昏了。 不过这床看样子是不能要了,跟苑晚舟一样,全是精斑和yin水,楼池看着眼眶通红满脸情色不省人事的苑晚舟,有些懊恼自己刚刚做得太过,怕苑晚舟醒来生他的气,但又确实心情颇好,于是只好把人抱去自己的浴室里好好清洗一番,虽然他第一次伺候别人,但对象是苑晚舟的话,虽然动作生疏但胜在无比细心,只有抠挖苑晚舟两个肿得连一根手指也挤不进去的xiaoxue让满肚子jingye流出来时,苑晚舟难受地哼哼了几声。 楼池心满意足地抱着人回了自己寝殿,将苑晚舟揽在自己怀里,近日一直为情潮期不爽的烦躁也消退得一干二净,亲了亲苑晚舟的鼻尖,也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外面守着时辰进偏殿收拾东西顺便把床上的人抬走的宫人一进来,里面粘腻的情欲味道浓得刺鼻,便心想看来这次的人还挺讨妖皇陛下欢心的,结果床上空空荡荡,他一愣,旋即明白今天的人居然是被妖皇陛下带回自己的寝殿睡了,这可是前所未有...... 宫人默然低下头,一般来说每天的美人妖皇陛下满意或不满意都能看出来,也默许他给献美人的人带句话,但今天情况特殊,他不敢随意揣测,等会别人问什么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可问题是,今天没有人在妖宫外等着回话,他一头雾水地回来问了另一个资历老的宫女——说是宫女,其实算是楼池的长辈,楼池的父母都是龙族,早早飞升了,留下一颗蛋给信得过的这个女人照顾,女人听了他的话,摇摇头:“今天献来的美人还在路上就被陛下要求退回去了,这事你别管,去休息吧,明天陛下会给个准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