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自己扒xue展示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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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照返花了几秒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脑袋里“轰”地一声。 “挑什么!”他色厉内荏地一声,往那铁马那胡乱指去,“放那不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多的是事要问他。” 明镜“唔”了一声,随手在怀里那身雪白的血rou上摩玩两把。手指滑过那松软的花xue,花唇当即翕张着要来夹,急着要把细长的手指纳入体内。 “照返嫌弃你松了呢,涉江。”明镜一本正经地颠倒是非。 宁无名神智方回便听见这一句,惊惧地要去拉扯明镜的衣袖,却被明镜轻巧闪开。 明镜往后一退,任由宁无名软倒在地。他看着地上那具躯体,曲线姣好,腰线收敛蜿蜒,及至臀部忽而一翘,满把握都握不住的丰盈皮rou,被汗一润,倒像是月照雪岭,雪月同光。 “没有松……真没有……”宁无名强撑起来,跌跌撞撞地向明镜膝行几步,却牵动了阴蒂上的铁环,如同有铁鞭狠抽了一下神经,他猝然翻倒,眼泪和着额角的汗一起滚下。 他仍是不甘心,慢慢试探着起来,手脚着地,大腿竭力分开。那枚铁环吊在花唇中间,因着重力轻扯着rou蒂,快感酥麻麻的,还属于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他就这样子,四肢着地,撅着圆臀,小心翼翼地向明镜爬去。 待到宁无名好不容易够到明镜的足尖,却看见那黑靴后撤几步,上头的人饶有兴致地抛出一句,“同我解释做什么呢?是照返说的呢。” 宁无名呆呆地跪在地上,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理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他四下一顾,瞧见明照返,忙不迭四肢并用地向他爬过去。 那具雪白晶莹的皮rou在眼前来回晃动,看得明照返头皮骤然一紧,似有湿漉漉的yin香扑面而来,一口气吹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要后退,却挪不开步子,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宁无名像条小狗巴住他的裤腿。温热湿润的手指压上布料,鲜明的体温瞬间浸透肌骨,带来近乎惊惧的战栗感。 宁无名微喘两声,仍是不满足,两只手往明照返大腿上一搂,挺着酸软的腰部支撑起来,一张潮红的面孔径直贴上了明照返的腿面。 可他甫一坐下便是一声惊呼,他的位置不巧,正正好坐在明照返的鞋面上。 鞋上拿金线刺了双兽纹,人面蛇尾,鸟翼马身,祥云绕其右,重雾出其左。皂靴对着滑软嫩xue何其粗粝,一根根繁杂的金丝穿梭其间,更是火上浇油。 那鞋面上还留着先前的湿凉尿迹,冷痛交加之下,宁无名下意识拧眉弯腰,下身扭动,想把rou花解脱出来。 rou蒂上钉着的那铁环顺势而动,一下擦过鞋面。冰凉的铁躯挤压进rou蒂,如同一把快刀在神经上磨割,毫不留情地从中榨取出过电般的快感! 宁无名瞬间夹紧双腿,全身黏到那条大腿上。好舒服……yin邪的火苗以那点甘美快乐作为木柴,熊熊燃烧。他被逼着贴上鞋面来回蹭动,着迷般追逐着锋锐铁器切划rou体的刺激。 腰扭成一片白花花的雪浪,照他这么个做法,一点rou蒂迟早得被割成一团烂rou。 可是真的好舒服……划到了!他湿润的手指霎时攥紧了明镜的下摆,喉间毫不掩饰地滚出一串舒爽的尖叫。下体像是与身体的其他部位分开了,好像其他部位完完全全就是多余的赘生物,只要还有下头那口烂xue就够了,只要还能享受到这种快乐成为什么都无所谓。 干涸的胞宫终于在重重刺激下被迫泌出腥甜的液体,一缕缕滑出空虚的甬道,在摩擦间发出“啾啾”细响。 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铁的也好,要把他整个cao穿也好……唔……zigong里好干……还是想要热的……插进来……射进来……满满的白浆在zigong里涌动的感觉……会全部锁住的……像一只rou壶…… yin毒在脑海中翻涌,如同炙热的岩浆般烧破颅底,一路下淌,在经行的每一处器官上留下无穷的guntang瘙痒之感,最后尽数汇聚到了下身。 被cao得合不拢的花xue战兢兢地闭起,想尽一切办法向他人证明内里的紧致,勾着人来验货。rou唇却是彻头彻尾暴露了荡妇本性,翕张如蝶翼,一下下夹着中间花蒂上的铁环。猩红花唇百般殷勤讨好,把寒凉的铁器都捂得湿热。 宁无名混沌的目光在空中无序地晃动片刻,最后好不容易捕捉到了明照返。宁无名茫然地望了那张面孔片刻,方才辨认出那张密布渴望的面容是谁的。 明照返想踢开他,再骂上一通,把他脑子里的浑水好好刷洗一番。他瘦,一脚就能踢开,瘦削的躯干上头没多少rou,全堆在肥厚的屁股上了。 现在那屁股就压在他鞋面上,热腾腾软乎乎,xue眼里水都流干了。随便一点外界的触碰就能引来一阵尖叫的干性高潮,还有眼泪,很多很多眼泪,要把他淹没掉那么多的眼泪。 他的想象有千钧之重,尽数交付在眼前这副艳骨之上,所以他就踢不动腿,挪不开眼。欲望从心口一路烧上喉底,沿途的一切都未能幸免,烧得他颈间青筋暴起,眼角通红。 宁无名在他鞋上来回碾磨着,半是自慰半是引诱。见明照返半天不动,他便急了,毒像虫子一样在他rou里头撕咬着,锥心的痒痛,痒得他恨不得挠烂浑身皮rou。 他焦灼地舔着唇,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望着明照返的裤腰带。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滑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泪水口水混了一脸,淌下来后又和腿间透明的yin液汇合。 他脏兮兮的,可自己半点顾不上,咬着手指望着明照返,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不愿意把好东西插进来。他失望地翻搅着自己的下身,粗鲁地拉扯rou间黑环,有微微的快感,可还是冷,自己分泌出的yin液透明又稀薄。 想要更粘稠的液体灌满这具身体,插坏也没关系,把肚子搞大也无所谓,他可以大着肚子被插,也许会被搞到流产…… 他忽地仰面躺到地上,下身直冲着明照返,这下阴阜便彻底一览无余,两朵rou花在他人的目光中大咧咧地敞着,红腻腻的胭脂洞如同熟桃一般鼓着,似乎一个戳弄便能溅起淋漓汁水。 宁无名像个半天揽不到客的流莺,半点廉耻之意也无,两指一左一右扯开牝户,露出里头松软的红rou,连深红的宫口都隐约可见,胞宫隐匿其中,一闪而逝。 “唔……好痒……”他伸出中指往xue里探去,一面抚弄着自己,一面向客人介绍,“是被干了很多次的婊子xue……现在有点干……呜……但是插到底就会流水的。” “宫口已经松了……很容易——很容易就能插开来……可以插到最里面射精……婊子xue最喜欢这个了……呜!喜欢……都灌到zigong里面……不用再挖出来……很快就会有小孩的……生下来……生一个小孩,你的,我的——” 明照返猛地俯身挡住了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厉声呵斥,“住口!” 宁无名不解地“呜呜”叫着,一双眼睛茫然稚嫩如无知孩童。他伸出舌头,舔着那双铁钳一般包住他嘴的手,微微的汗咸味如此真实,从他的舌尖蔓延开来。 他用软舌舔过每一个指缝,吮过其上每一个茧子,贪婪地攫取对面人guntang的体温。 被碰到了!他的瞳孔兴奋地收缩,几乎是喜极而泣,不自觉地加快了喘息,热乎乎的手像冬日温汤,让他浑身颤抖不已。 掌中滑软的触感如同小狗的舌头,一面舔着一面发出“呜呜”的讨好声,听得明照返心下悚然,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彻底超出掌控。 他另一只手紧握着宁无名的胳膊,血液在掌下形成涡流,飞速搏动,连奶猫的心跳也没有这么快。 他迟钝地想着明镜下毒太狠,搞得宁无名心跳太快,一会儿肯定要晕。随后轻轻松开那只臂膀,掌间的跃动仍在持续,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他自己的心跳。砰砰砰一连串,早把他的心思情绪卖了个一干二净。 他盯着自己那只微颤的手,兴奋,战栗,从脊髓尾一路飞速直冲上来的快感,那些鲜活的滋味在他嘴里复苏。 这应该吗?有东西在他耳畔冰冷地吐息着,带着半朽的花香。 明照返没有回答,他俯下身去凑到宁无名耳边,扯着那只耳朵,他的声音压抑到了极点,渴望如夜幕下的海潮悄然涌动,“只有这一次,听见没有?” 宁无名迷惘地眨眨眼,双手一捞,勾住了他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