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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时移世易,对于楚鹤唳来说有程凤陪在身边的日子就是美满幸福的,程凤很少和楚鹤唳上床,只有在一些极为特殊的日子里面才会准许楚鹤唳与她温存一番,楚鹤唳本人虽然对子嗣不丰一事没什么感觉,殊不知朝堂上因为这件事都快骂起架来了,那边皇帝也实在是没辙,这才下了密旨,让程凤与楚鹤唳抓紧生一个,楚鹤唳收到后就直接将密旨藏了起来生怕被程凤发现,程凤本身也不太愿意到书房去找楚鹤唳,这一来二去,这道旨意也是在楚鹤唳收到之后的半年后才发现,程凤拿出被书桌内其余镇纸压住的明黄色圣旨,无语片刻后,皱眉看着谨慎小心但是脸上满不在乎的楚鹤唳,“天家的旨意,怎可如此轻待?”楚鹤唳却是开口直接道 ,"我知晓我哥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子嗣这事不是急来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只要和你好好地过上一辈子,剩下的事情都不甚重要。"听着楚鹤唳轻慢的态度,程凤蹙眉,“若是你我百年之后还是没有子嗣呢?”

    “那边从宗室过继一个,承袭我的爵位,百年之后你我并骨一起,他们只要对我们身后事上心就可。”

    程凤被气笑了,看着人这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冷这声音让下人搬来春凳,又从楚鹤唳的小宝箱里面拿出自己亲手刻有他名字的长柄紫檀打制而成的黝黑戒尺,“去衣,趴好了。”

    楚鹤唳虽然不满程凤的态度,只是多年的调教让他现在异常的驯服,程凤那说一不二的性格也让楚鹤唳这几年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他毫不犹疑的脱光衣物,怕程凤找他麻烦他甚至连上衣都没有留下,幸好夏日炎炎,倒是不会凉了身子,程凤拿着那柄被盘的圆润光滑带着优良色泽的戒尺,握在手心轻轻地拍打了手心两下试了试力道,随后用戒尺挑起楚鹤唳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道,“天家旨意,慢待懈怠这是罪名之一,你我夫妻二人本就应该有难同当不应隐瞒彼此,这是罪名之二,两罪并罚,夫君自己说,罚多少?”

    室内抬着春凳的小女仆不常见到这种场面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脸颊红红的带着脖颈处都带着细碎的红晕,楚鹤唳感受着身后不止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己便是也有些忸怩的放不开,饶是被程凤调教抽打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放不开身段,楚鹤唳俊逸的面庞虽然被迫抬起,只是眼神却是四处乱飘不肯直视程凤,喉咙口也只是闷闷的发出一点点细碎的声响,“两罪并罚,二....三十戒尺”楚鹤唳本想说二十戒尺的,只是看着程凤似乎有些黑了脸,这才赶忙弥补道三十,程凤含笑开口,“三十戒尺,夫君倒是不觉得自己有错?”楚鹤唳往日犯了错基本上请打都是在五十往上,看样子这次他是真的不觉有错,程凤也不在逼他,手掌轻挥拿开戒尺放下他的脸颊,“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夫君所言就是。”半晌,楚鹤唳迟迟没感受到来自屁股上的疼痛,不由得开始紧张,等着挨打怎么都是有些难为情的,何况娘子还迟迟不下手。楚鹤唳趴在春凳上有些焦急,正想回头看,不料屁股上突然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痛,楚鹤唳差点疼的叫出声!

    “啪啪啪啪----”

    程凤手里拿着戒尺啪啪的抽在楚鹤唳的翘臀上,不一会整个屁股就呈出了艳丽的粉红色,白里透红的煞是好看。程凤向来喜欢掌控自己喜欢的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屁股在自己的工具下呈现出自己想要的颜色,这种超乎寻常的的满足感是程凤快感的来源。程凤本打算用戒尺打完就算了的,只是看着楚鹤唳死死地咬住唇不发出声音,搞得她像是暴政一样的模样,程凤对着伺候的丫鬟婆子使了个颜色,如愿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藤鞭,鞭子到手之后,程凤便不再留手。

    “咻啪!”只听得咻啪一声,程凤使出五分力气重重的抽打在楚鹤唳泛着粉腻的臀尖儿。

    “呃啊......”楚鹤唳被抽得顿了一下。他顿时回头想说什么,只是一转头就看到程凤阴沉下来的脸颊,于是越发的不敢出声。“别动。”程凤不满的提醒到,“咻啪!咻啪!”藤鞭不停的加了两分力依旧抽在楚鹤唳泛着粉腻的臀峰处,以示惩戒。仅用两鞭子,楚鹤唳的臀rou顿时肿起来两条细长的粉红棱条,楚鹤唳的手掌顿时合拢扣住身下春凳的边沿儿,生怕自己受不住掉落下去。程凤再次用细长的藤鞭将楚鹤唳肥软的屁股覆盖了一遍,除了最开始惩罚性的那两下其余的都用上不到五分的力度。虽然楚鹤唳疼得几次小声的吸气,但除了臀峰处别的地方却没有严重的伤痕,整个臀部都在粉红色的基础上呈现出一条条的鲜艳的亮红色痕迹。程凤看着红肿肿的蜜桃般的臀峰,开口温柔的道,“夫君休息一会儿,有段时间没用藤鞭打了,怕你受不住力度。”程凤刚刚说完, 就看到楚鹤唳似乎不觉疼痛似的自己回头看了看,楚鹤唳看着通红粉腻的臀rou,自己感觉并不怎么严重,想伸手去摸,还没摸到便被程凤抬手挥鞭狠狠的抽了一藤条。

    “啊啊啊!”这一鞭子直直抽在楚鹤唳的手上,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顿时被抽红,连带着指头都麻木了。可是身后的程凤却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对着他的肥软红臀连续鞭打!

    啪!啪!啪!

    楚鹤唳像是离了水源的快要干涩而死的活鱼一般挣扎挺动着身躯。

    “啪啪啪啪啪-----”软红的臀rou被持续不断的抽打打的红肿guntang。

    程凤看着有些忍耐不住微微挣扎着的夫君,用舌尖抵着牙根冷笑一声。抬手就将藤鞭随手甩落到一边。

    啪——

    程凤阴沉着眸子抬手便是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扇得楚鹤唳粉腻红软的肥臀禁不住掀起一阵臀波rou浪。程凤看着书桌上被镇纸压住的圣旨,忍不住又是一阵气急,“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接连甩了好几巴掌,一下比一下重。楚鹤唳被程凤连扇带打的抽着屁股rou,那原本粉白粉白的臀rou此时已然是肿胀红腻,看着像是夏季熟透了的桃子一般红润可口。可是楚鹤唳本身性格就属于宁折不弯的倔驴一般,挨了顿揍像是往常一样,咬着唇,吭也不吭一声。他认定自己是正确的事情,哪怕是程凤的逼迫,他都不会更改自己的主意,对于他来讲,挨一顿程凤的巴掌怎么了,屁股rou挨顿打反正也是家常便饭,相对于日后王府内被塞满了各路莺莺燕燕到时候搞得他头疼,倒不如直接从根源上把这种可能性掐死在萌芽之中,于是楚鹤唳越发的认定自己没有错误,自己则是越发的觉得自己大意凌然了起来。

    程凤眸底暗潮涌动,倒不是说非要楚鹤唳纳妾,只是说对于自己来讲,楚鹤唳错在如此大事他不愿意与她一同解决,程凤高高抬手,

    “啪!!”“啪!”的两声巨响,屁股上的软rou被打的直颤。紧随其后的又是一巴掌下去,直打的楚鹤唳臀rou颤动不止,委屈的不行。又几巴掌下去,程凤掐玩着手中红肿的嫩rou,原本挨打时倒也不算很痛,只是现在被程凤捏在手中肆意的掐弄把玩,楚鹤唳才满满的品出来臀rou上的刺痛意思,禁不住开始扭动着身子起来。

    程凤看着臀rou红软肥大的夫君,舍不得在对这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人再次鞭打凌虐,程凤用手微微扒开楚鹤唳的臀缝,看着那张粉腻娇羞的小屁眼儿猛然暴露在空气中紧张激动地一翕一合的模样,程凤轻笑,勾了勾手指示意身后几乎羞的将脑袋插入地板里面的丫鬟,“过来,给王爷扒着屁股漏出屁眼儿。”那丫鬟听到王妃如此粗口言语羞耻的几乎想在王府内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只是碍于王妃的要求,不得不慢慢的挪着小碎步走到王爷的身后,低声给王爷到了句歉意,“对不起了王爷,王妃的命令奴婢不敢违抗。”说着,伸手细软白皙的呢嫩嫩小手儿,使劲儿的分开王爷被抽打的两瓣肥厚的红肿臀瓣。楚鹤唳的臀rou被抽打的红肿结块,所以贸然被这个小丫鬟使劲儿的掰开时难免痛的浑身都打了个摆子,楚鹤唳动了动唇,却还是不发一言强忍了下来。程凤伸出一根粗粝的长指,白皙的指尖抵住那翕张不止的粉腻腻的屁眼儿口,感受着屁眼儿紧张的推拒着,程凤笑着,手下指节使力,只听得,“啵唧”一声,指尖关节整个就顶入了楚鹤唳的屁眼儿,楚鹤唳的肠道非常炙热,里面褶皱很多。程凤细长的手指刚侵入,肠道似乎知道程凤是楚鹤唳这副身体的主人一样,一感受到程凤指节的侵入,肠rou便开始一张一合一紧一松的吸吮着程凤的手指。楚鹤唳能感受到程凤那带着厚厚的老茧的细长手指在他的肠内内肆意凌虐,程凤含笑最初只是深深浅浅的抽插几下,看着楚鹤唳没什么感觉便转动旋转着深深没入肠rou的指节,接着微微勾起指甲盖搔刮着内里敏感红润炙烫的细密褶皱皱。等程凤那四处作乱的手指摸到肠肠道深处的某处凸起时,楚鹤唳健硕的身躯浑身一阵打颤儿,程凤对准那处凸起玩弄片刻后便收回了手,看着指尖带着些湿淋淋的水渍,程凤随意的在楚鹤唳蜂腰腰窝处擦拭几下,便开口让那丫鬟退下,“下去吧,门关上。”

    “是”丫鬟柔柔应到,随后躬身倒着退出书房,程凤并未将春凳上的楚鹤唳扶了起来,反倒是随意的办了一张可以挪动的不算沉重的椅子坐到了楚鹤唳的身边开口道,“夫君不想让人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娘子心中明白,只是今日折这番责罚不是为此,此番责打,其一在于夫君早早就接到了圣旨,没有回话表态倒也罢了,反倒是还将那尊贵无比的圣旨压到了镇纸底下,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夫君怎的不和我商讨一下,夫妻之间本就应当同甘共苦,其有一人承担的道理?夫君若是早日跟我讲过此事,那你我夫妻二人齐心,定然是能够商议出来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的.........”程凤坐在一边说这话,楚鹤唳将脸颊深深地埋入臂弯之间充耳不闻,程凤被气笑了,抬手在那yingying的臀瓣上又狠狠地扇打两下,随后又拿出一瓶世间罕见的玉石所制成的药瓶,瓶中满是大内所赐的药膏,乃是时间顶级药材配制而成,是皇后娘娘差人送了过来的,皇后那边原话是用完了随时讲话,这边多的是。程凤无奈的笑了半晌,看样子这个嫂嫂还真是心疼小叔子啊。

    程凤用手抠挖了一大块药膏,将药膏在手掌上均匀的摸的匀称后,便将满是药膏的大手蓦然罩在楚鹤唳那红肿的臀rou上,随后沾满了药膏的手掌开始肆意的揉捏起来,生怕臀rou上哪里没有药膏所覆盖,楚鹤唳整张屁股被药膏覆盖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痛的有些难忍也只是哼哼唧唧的不肯把脑袋从臂弯当中拿出来,程凤无奈,将药膏上完后,洗了洗手这才伸手揉了揉楚鹤唳的脑袋开口道,“我没有怪你,只是想借此告诉你,你我夫妻二人乃是一体的,日后有任何事情都应当同我商量才是......”楚鹤唳这才闷闷的应了一声。

    程凤把春凳上的楚鹤唳搀扶起来,声音软了下来道,“既然宗族长老想要孩子,那就给他们一个孩子好了。”楚鹤唳瞬间抬头看着程凤,他本以为......

    二人回到床上,红肿的臀rou在冰凉的药膏刺激下已然不觉疼痛,反倒是性欲大增,楚鹤唳大腿一勾,从下腹下方插进程凤那劲瘦的大腿间,勾住程凤的下身向上拉,伸手抱住程凤。两人紧紧相贴,胸膛贴着胸膛,楚鹤唳那性欲大涨的roubang直直的插入进了程凤的逼xue之中,“嗯~......夫君啊哈----哦呀.....”大rou茎火热的温度烫的湿淋淋的逼xue颤抖不止,程凤发出一声娇哼,软塌了腰肢全身心地攀附着楚鹤唳。程凤主动张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夹上了楚鹤唳的劲腰,润红嫩滑的xuerou吐露着黏腻湿滑的yin水,随着动作,敏感的逼xue被烘热的大rou茎强劲拍打得不断颤抖抽搐,一股股的yin汁喷洒出来,涓涓地流淌。程凤那水淋淋的肥美的xue口完全容纳下骇人的巨物,饱满娇嫩的嫩rou层层叠叠拥了上去,紧紧含着楚鹤唳那炙热的巨棒舔舐、吮吸。两颗硕大的精囊重重地垂在楚鹤唳的股间,胯下的巨物一下一下抽插紧致嫩xue,温热黏滑的yin水被抽动的溢出,顺着程凤深深的白嫩臀沟往下淌。楚鹤唳抱着程凤在床笫之间一片翻云覆雨,赶上了程凤的好日子,会不会怀孕还有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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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二章

    那边的大内皇宫,楚鹤宴和皇后嬴姒怜还在发生争执,“皇室子嗣竟然比你亲弟弟的幸福还要重要么?”,“娘子有所不知,不是我不非要搅得鹤唳家鸡犬不宁,实在是宗族族老无法忍受,鹤唳今年二十四了,不是子嗣不丰实在是没有子嗣啊,娘子今日怎样都好,无论如何,鹤唳家里定然要填上两房妾室传宗接代。”赢姒怜停滞片刻,看着态度如此强硬的楚鹤宴,想起来许久之前的宫内选妃一事。

    两年之前,宫内因为妃嫔并不充盈,太后就开始策划起来给楚鹤宴选妃一事,楚鹤宴虽无纳妾意愿只是耐不住权臣上奏太后施压,一来二去,他还是别无他法,只得到了皇后的寝殿去商量相关的事宜,只是赢姒怜却是不这样想。赢姒怜本就不愿意楚鹤唳大肆纳妾,特别是近两年刚刚国富民强一点,何必如此大肆动工,赢姒怜刚刚和楚鹤宴谈及此事,却不想被宫内旁人的眼线听了去。

    听了愉妃和太监总管的禀告,太后一拍桌案:“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我如此胡为,非得好好惩治不可,来人,把皇后给我召到本宫寝殿里来。”愉妃一见太后动了圣怒,心想:这可是一个打击皇后的好机会,绝不能放过。趁此赶忙说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向来擅长使用手段迷惑皇上,干预朝政,孩儿曾一度听闻宫内盛传皇后娘娘将压了陛下一头,按道理来讲孩儿不该妄自非议后宫的皇后娘娘,只是孩儿实在是见不得牝鸡司晨,只得来向您求助,万望您能够整束一下后宫的规矩。”太后一听“干牝鸡司晨”四个字,心中一时不快,更何况她确实是知道她的皇儿和皇后之间相处确实是一高一低,再加上皇帝专宠皇后,后宫内的其他妃嫔皆是不受宠爱,于太后而言,她的侄女箐愉不受皇帝宠爱怎么可以,倒是不如趁此机会直接将那女人的权柄收回来放到她的侄女儿手中,如此想到,太后娘娘直接开口道,“你自是放宽心来,接下来看我处理。”

    几名太监直接将赢姒怜带到太后的寝宫,只见皇后娘娘午后新浴,双颊透着红润,乌黑秀发束起发髻,云鬓花颜金步摇,俨然是一副后宫之主的模样,一看到太后和愉妃站在一起,赢姒怜也并没有惊慌失态,反倒是极有礼数的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见皇后,抬起眼皮阴阳怪气地道:“怜儿倒是好生拈酸吃醋,暂且不提天家本就应当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咱说那寻常人家还是需要妻妾俱全,在夫主面前红袖添香呢,”赢姒怜一听,便就知道今日寝宫一事有人传了出去,怪不得皇帝总说隔墙有耳,原是如此,赢姒怜还未开口辩解,就看到太后忽然怒目圆睁:“大胆皇后,竟敢不守作为妻子的本分,按照礼仪家法本应当将你扁为妃嫔牵制冷宫,但是念在你伺候的尽心一来,今日仅仅责罚于你二十仗即可。来人,传仗用刑!”。

    “喳!”

    这时,太监总管从偏殿出来,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后面跟着四个太监,前面两个抬着一条刑凳,后面两个手里各持一条细长的木棍,木棍颜色清亮,似乎是新新制成的一样,赢姒怜却是一点没有跪下挨打的意思,反倒是身子更加笔挺,开口道,“臣妾不知自己何错之有,若是说不敬父母亦或者不顺下人,那臣妾定然是万万不肯认错的。”太后见到赢姒怜如此作为,禁不住更生气起来,顿时冷声怒斥道,“怎的作为你的母亲我还打不得你了?来人!去衣上刑!”太后说完,顿时有几个小太监想要伸手将皇后摁到春凳上,只是皇后却是冷眼一看厉声道,“我看今日谁敢动!我是从正宫门抬进来的皇后,今日谁敢动手他日本宫定然将其抄家灭族!”皇后这一番言语,顿时太后的整个寝殿开始沉寂了下来,像是数九寒天的东风一样冷冽,此时整个寝殿正在僵持着,就听到远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鞭声,“皇上驾到!”

    太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赶忙起身要去迎楚鹤宴,楚鹤宴清晨因为充盈后宫一事和皇后闹得有点不愉快,但是还未在南书房待上多久就听说愉妃大中午去找了太后,随后太后又传召了皇后便知道此事不对,只是没想到气氛如此的尴尬冷凝。楚鹤宴一进来却是直接伸手搂抱住了赢姒怜,开口就道,“娘子可受了什么委屈?”赢姒怜还未开口就被太后打断,“她能受什么委屈?对着宫人说要诛人家的九族......”太后还在不断地跟皇帝倾述着皇后如此的不止礼义廉耻,楚鹤宴却是直接打断到,“愉妃在后宫不知礼仪越级上报致使额娘与皇后不合,罪名其一,私自派人跟随朕派遣宫人私下传递话柄,罪名其二,数罪并罚剥去愉妃妃嫔服制,迁居冷宫,皇额娘想必是积劳成疾,处事如此的不清晰,孩儿想着不如去城外的三清观给当今国运祈福,来人,送皇额娘出宫。至于这几个狗奴才,来人,按照皇后的要求,彻查全家诛其九族。”皇帝这一番言论下来整个后宫都沸腾了,虽然知道皇帝皇后伉俪情深,但是皇帝如此给皇后撑腰,后宫众人顿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噤若寒战。

    百日里皇帝又多威风,晚上趴在皇后床上撅着屁股的皇帝就有多么的狼狈,赢姒怜伸手拍了拍楚鹤宴的屁股,将人的明黄色内衣拉褪下至股间,楚鹤宴粉嫩浑圆的臀部全部裸露出来。半裸出来的圆润臀rou此时弹跳的跃在赢姒怜的眼前,楚鹤宴羞耻的浑身都打着摆子,rou臀一颤一颤的不肯听话似的抖动。

    赢姒怜却是就这那半褪的臀rou,抬手便是狠狠地扇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几下拍打让楚鹤宴臀rou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润,被虐打习惯了的软rou此时也只是一弹一跳圆润的左摇右晃,赢姒怜停下拍打臀rou的纤纤玉手,单手握住一边弹跳不止的肥软臀rou,另一只手则是从床沿地下抽出了一条细长的棍子,棍子色泽深厚,看样子是从小惯被使用着的。此时颜色已经被盘玩的异常的油润光泽,看着就让人心动。

    楚鹤宴感受深厚拍打动作的挺直,天真的以为挨打的动作已经结束了,却不想后面还有更为严苛的惩罚,赢姒怜抡起漆黑油亮的木棍狠狠地照楚鹤宴的臀部打下来。“啪、啪”漆黑油亮的木棍随着风声打在楚鹤宴的臀上与皮rou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粉嫩的皮rou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丰满的臀rou随着漆黑油亮的木棍的起落颤动着,楚鹤宴全身一阵剧烈的痉孪,腰肢痛苦地扭动着,楚鹤宴只觉得漆黑油亮的木棍打在身上,如同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本身按照娘子定制的规矩,他是不可以擅自吼叫的。只是第二杖下来时,楚鹤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哀哀的呻吟。 “三”、“四”,楚鹤宴强忍着疼痛在臀rou挨打的间隙报出数字。随着楚鹤宴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楚鹤宴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杖痕,整个屁股完全拱肿起来。楚鹤宴在赢姒怜的床上痛苦地扭动着仅能动弹的腰肢。因杖打的剧痛而扭曲的面颊上淌下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十五”、“十六”漆黑油亮的木棍越下越狠,渐渐的楚鹤宴臀上杖痕肿胀起来,原本泛白的颜色此时变得深红泛紫带着油亮的颜色,一时之间寝殿内只能听见“啪啪”的杖打声。“三十、三十一”

    当日具体打了多少数字赢姒怜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楚鹤宴挨完打后还是强撑着身子套上内裤去前朝开了晨会,套亵裤的时候,因为臀rou肿起两圈之高原本的内裤竟然要生生的往里塞rou才得以进去,赢姒怜还记得那日皇帝坐在冷硬的板凳上开了两个时辰的超朝会,骂了两个时辰的大臣们,虽然后来楚鹤宴抱着自己哭的可可怜怜,但是赢姒怜却是毫不心疼。

    想起来那年楚鹤宴坚定地维护自己,那时的态度也如同现在一般的坚定,赢姒怜却是笑了一下开口道,“既然夫君决定了,那臣妾自然是不会干预您的决定,只是臣妾想来,虽然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但是臣妾今夜想和夫君亲热一番,夫君可答应?”楚鹤宴听着娘子如此阴阳怪气的说话,难免身后屁股一阵火热,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楚鹤宴想了想,不敢直接拒绝娘子,讷讷的想了半天解决办法,还是决定,“好的娘子,今夜万望娘子......手下留情才是。”

    晚间,未央宫椒房殿,跪伏在贵妃圈椅上的楚鹤宴浑身都在打着摆子,今夜椒房殿内所有的宫人都没有出去,显然只留下了楚鹤宴一个人浑身赤裸的跪撅在椅子上,楚鹤宴眼眸被蒙了起来,看不到外面是何光景只能听到走来走去很多人的脚步声,楚鹤唳无奈,这么多年了,娘子还是能想得出来如此离谱的招数来折腾他,他满满的放松下了身体,却蓦然感受到娘子抬手便是狠狠地一巴掌扇打了下来,“啪!”楚鹤宴浑身一抖,听到娘子柔柔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近日小叔子给我松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我也和程凤联系过了,她倒是不介意有妾室送过去,只是似乎小唳很排斥,但是既然是你的要求,想必小唳也不会怎么样,”赢姒怜说着,抬手拍了拍手,示意人将东西抬了上来,在殿内摆好之后,宫人们有序的退下只留下了几个贴身伺候甚至是上手抽打过皇帝龙臀的女婢,赢姒怜伸手将皇帝眼上蒙着的眼罩解了下来,“看看喜不喜欢。”赢姒怜说着,抬手拍了拍楚鹤宴的臀rou示意人抬眼好好瞧瞧,被蒙住双眼跪撅了太久,楚鹤宴有些不适应屋内亮闪的烛光和夜明珠的光芒,微微阖了阖眼适应了一下光线,随后抬眸看着屋内被人搬上来的东西。

    饶是楚鹤宴见多识广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楚鹤宴仔细瞧了半天,也不想在娘子面前被拉了面子,强撑着死死地盯着瞧着,似乎要把这个东西看出来火花才算完事儿,赢姒怜看着人呆呆地模样,笑了笑,“夫君可看出什么来了?”

    “这似乎是以免金雕玉器的墙壁?只是为何中间有个洞xue?是为什么准备的?娘子要安置在寝殿的哪个位置?”楚鹤唳想了半晌还是问道,“是墙壁没有错,只是小唳说此物名为壁尻墙,是让受刑者身体钻入墙面之中,只留下一个光裸的屁股留在外面,或者有些时候可以将腿部也留下,洞口含着一个机关,可以随意的卡住受刑者的腰部.........”那边赢姒怜在细细的看着楚鹤唳送来的使用说明书本给楚鹤宴讲解,楚鹤宴却是看着这个所谓的“壁尻墙”脸都要绿了,这段时间以来自从自家娘子和楚鹤唳家的正妻通过讯息后,娘子就变得越发的离谱,楚鹤唳那个东西送过来的东西也都被娘子一一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楚鹤宴无语,本来派遣了不少暗卫去抓楚鹤唳派来送东西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是抓捕不到,楚鹤宴无语住了,看着这面壁尻墙就知道今晚上娘子定然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事实证明他果然了解他的娘子,被下人搀扶着将自己卡在壁尻墙中,连双腿都被迫弯入墙体,楚鹤宴此时摆出了一个异常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高高撅起来的臀rou此时异常的丰满充盈,被迫撅起来的臀rou看着就硬挺非常,赢姒怜笑了笑,抬手就在那饱满的臀rou上一边印了一个巴掌印,可爱的两个腰窝凸显出腰部流畅的曲线,果然和小唳书中说的一样美好可爱。看着这手感异常好的软腻臀rou,抬手便是抽打上去,

    “啪!”不重但是极具羞辱意味的一个巴掌落在了那赤裸的臀rou上,顿时将臀rou打的左摇右晃摇摆不定,楚鹤宴虽然不痛但是他太懂如何拿捏娘子的心思了,他哀哀的嚎叫一声,软软绵绵的声线里带着“呜---疼....啊哈.....”撒娇和讨饶的意味,赢姒怜今日却是不吃他这一套,听着人在耳边哼哼唧唧的声音,抬手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抽打了下去,

    “啪!”

    “啊哈----呜....娘子....”楚鹤宴向来这样,不疼的时候撒娇讨乖,真正疼的时候就开始一个劲儿的装死不发出声响,赢姒怜拿捏住这一套之后,抽打夫君的时候就更加的顺手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时不时的抽打带着间断和或轻或重的力道,这感觉将楚鹤宴玩弄弄得不上不下的,被娘子吊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折磨,楚鹤宴恨不得娘子此时拿起细棍狠狠地抽打他那软肥的屁股一番那也好过现在这不上不下的抽打。赢姒怜虽然心软,可是仍然看着夫君那雪白的臀瓣上布满红彤彤的掌痕指印这才肯罢手。

    赢姒怜其实没有很生气,虽然她不赞同楚鹤宴插手别人的家室,但是程凤表明了她不介意,这样一来倒是显得额楚鹤宴也没什么大错,所以今日就是单纯的用新玩意儿和夫君调个情罢了,赢姒怜心想着,手下的力道由抽打变成了揉捏,将那细软肥腻光滑的裸臀捏在手中肆意的玩弄掐揉,直将身下人玩弄的哼哼唧唧的显然是情欲也被我拿了上来,赢姒怜想着,“咔哒”一声摁动开关,将楚鹤宴从壁尻墙中放了出来,被卡的死死的精装腰部此时一片红痕,赢姒怜温柔小意的揉摸半晌,给夫君细细的上了药,这才由夫君抱着上了床,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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