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世界补完计划在线阅读 - 平平无奇的zuoai小天才温絮

平平无奇的zuoai小天才温絮

    银鹭看着对方极力忍耐羞耻,憋得通红的眼眶,逃避的眼神。

    “没关系,快一些也正常,毕竟是第一次,不过第一次的话,再硬起来也会很快。”

    虽然这样不太好,但银鹭依旧重复了许多个第一次,美人吃瘪也别有风情,方才一副要大干特干的模样,竟然早早缴械投降,反差不要太大。

    满足小小的坏心思后,银鹭挺起上身,大腿夹着温絮的下半身跪坐在床上,用大腿内侧的嫩rou在对方的胯间摩擦,双手捧着温絮的脸颊,将一个个轻柔安抚的吻落在鼻梁,脸颊,敏感的耳廓。

    吻去温絮眼角渗出的微咸液体后,对方被银鹭的坚硬火热不断摩擦的下体作出回应,银鹭掀起被揉皱的光滑布料,将两人的性器放在一起撸动。

    “絮奴一直遮遮掩掩,原来不是自惭形秽,而是天赋异禀,怕朕自卑。”

    未经历过性事的roubang呈现充血的深红色,吐着透明液体的guitou大小普通,柱身中间粗大,两端略微细一些,长度与粗度惊人,银鹭双手几乎无法将两人的性器握住。

    温絮因这样放荡的调笑羞恼,并且因为对方的肯定与爱抚,可耻地再次硬了起来。

    银鹭直起身子,将饱满柔韧的胸膛送出,单手撑着温絮的肩膀,一边反手扶着温絮坚硬的性器找准位置,圆润的guitou与淌着yin液的小口相触后,guntang而紧致的甬道被再次抵开,自上而下压迫着不断深入的性器,温絮爽得头皮发麻。

    不断淌着不知是融化的药膏还是肠液,空虚的后xue感受着失而复得的饱胀,银鹭缓慢地向下坐,虽然再次进入基本顺利,但被捅伤的恐惧仍然存在,因为性爱受伤,得不偿失。

    “唔,好大,好长,好喜欢,我这样磨得是不是很舒服?”

    胸膛得不到抚慰的男人继续向下坐,用自身重力包容性器最粗壮的中部,他抱紧白皙的美人,胸前光裸的肌肤被绣着花纹的襦裙摩擦到战栗,将头颅埋在对方颈窝,贴近耳边低声呻吟。

    茎身最为粗壮的部分碾压着前列腺,银鹭上下摆臀,不必用guitou特意戳刺,像钝刀子割rou,敏感点被不停挤压带来潮水般缓慢而磅礴的快感,以及强烈的射精欲望。

    银鹭想让对方动一动,加深这种快感,好让他快点释放,但出口的只有无意义的呻吟,然而每声呻吟后体内的巨物又会变硬一分,更加无情地碾压着敏感点,再次加重体内的瘙痒。

    “哈啊啊,一直…磨我,啊啊啊啊…爽啊,动…噢噢噢哦哦!动一动…”

    震惊于眼前男人的放荡言论,没有对自己的因下药而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而是直接承认了那些在他看来有些难堪的反应,没有抵抗,也没有欲拒还迎。

    将自己在欢爱时的情绪大方袒露在温絮面前,容易受伤的承受方,却在这场情事中占据着绝对的主动地位。

    耳边带着温热气息的每一句话都让温絮埋在银鹭体内的性器涨大,得到安慰与赞美的温絮从早泄的悲伤中迅速走出,一手揽着银鹭的后背,另一只手向下探去,随后挺身将裸露在空气中的最后一截性器挺身塞入xue中。

    将靠在他肩膀上的男人扯到面前,黑白分明的眼眸蒙着一层水光,水亮的薄唇微张,有一种野性与脆弱的反差,吐出低沉的呻吟,神色愉悦而满足,一副深陷情欲的痴态。

    视野中的床幔剧烈摇晃着,臀部被快速向前摆动的腰身撞得通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尾椎被手掌按压着,下身钉在火热粗大的性器上,承受着每一次撞击,以及无法逃离的痛苦与快乐。

    性器在xue内快速抽插,茎身感受到无数火热的凸起抚摸按压,像一个不时收缩的厚实套子包裹着他。

    仿佛在天地间找到了一处容身之所,终于被包裹,被接纳,被理解。

    先前小幅度抽插带来绵密而温和的快感,体内的火热无情地拔出,仅留guitou在xue内,银鹭觉得肠rou几乎被带了出来,正疑惑时,又全力顶入,重重碾过被磨得发胀的敏感点,之后便是大开大合的撞击,每一次进入几乎将硕大的囊袋塞入。

    过于密集强烈的快感让银鹭眼前空白,下身紧紧绞住,双腿发软,无法呼吸。

    张开紧闭的双唇,任由温絮将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吞吃入腹,灵活的舌头在口中模仿下身的节奏进出,银鹭有种口腔被侵犯的错觉。

    双腿无力地盘在对方腰间,从背后伸向后xue的手不断在周围抚弄敏感的xue口,瑟缩的褶皱被撑开,变成一个紧绷的圆环,又随着指尖每一次触碰而瑟缩颤抖。

    想要向后逃去却被按住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脖颈也被对方掌控,被压着接吻,舌头纠缠时费力地换气,银鹭对这样的性爱感到恐惧,现在他失去了对这场性事的掌控,任由对方支配。

    快感与满足感过载产生了恐惧,银鹭的眼角不自觉湿润,表情迷惘,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珠,温絮感到自己又胀大了一分。

    意识到银鹭即将释放,徘徊在xue口的手指来到身前,握住guntang的性器,用食指抵在不断翕张的马眼上,紧压着对方的后背开始加快速度。

    身体内更多的敏感被激烈的抽插激发,银鹭疯狂蠕动xuerou,来自性器的欲望被强行阻断,缠在温絮腰间的双腿紧绷着,呈现出流畅的肌rou线条,脚趾用力蜷缩,紧闭着双目,眉头紧锁,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快感。

    银鹭没有推开对方,反而将环着单薄身躯的手臂收紧,强迫自己承受更多的胀痛,以此缓解无尽的瘙痒。

    温絮挺动了数十下后恢复了小幅度的抽插,银鹭的xuerou变得更加湿润,柔软而火热,像丝绸,像脂膏,仿佛浸泡在浓稠的温热液体中,即使这样坚硬的男人也有热情脆弱的内部。

    酸麻的双唇被释放后拼命汲取着空气,银鹭用敏感肿大的胸部在绣着花纹的丝滑布料上磨蹭。

    温絮看着对方享受的神情,低头去亲吻深被揉捏玩弄成红色的乳晕。

    银鹭感到左侧的rutou被温热的口腔包住,有种热量被传递到心脏的错觉,仿佛在亲吻他的心脏,湿润而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不断刺激着小石子一般坚硬的茱萸,乳孔也不可避免地被粗糙的舌尖顶弄,带来比布料摩擦强烈丰富百倍的快感。

    “臣妾如此尽力服侍,陛下可觉得舒服?”

    樱色的薄唇因吮吸变得更加嫣红饱满,掐着嗓子用女声轻柔询问,说是询问实则炫耀,炫耀他对九五至尊的征伐攻略,让持重的天子陷入被占有的混乱情欲。

    射精的欲望再一次上升,配合着温絮抽送的节奏不断摆腰,让体内的巨龙进入的捅得更深,带来肠rou被开拓的酸胀疼痛,也许下一秒就会看到紧实的腹肌被顶出一块凸起。

    膨大的性器中部每一次都会挤压敏感点,银鹭紧绷着下腹,稳住颤抖的气息。

    “皇后今夜热情如火,不过朕有些担心皇后的身体,还是节制为好。”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言语中嘲讽他是个不知节制的放荡女人,费尽心思讨好自己的丈夫,温絮涨红了脸,想到自己出口嘲讽在先,无视银鹭轻松的微笑,埋头苦干。

    只许他羞辱别人,自己却连床第间的下流话都不愿听,银鹭以为二人兴致正浓,便你来我往的说些私密话,没想到美人皮薄,一句玩笑话都说不得。

    捧起温絮的脸讨好地轻轻啄吻,还附在他耳边轻声耳语。

    “皇后娘娘的家伙真大,插得朕好爽啊…”

    “好满,好厉害,絮奴磨得朕一直流水…”

    “真不知羞。”

    被一番污言秽语狂轰滥炸,温絮微愠的面具完全碎裂,再一次加快抽插,银鹭发出舒爽的喘息声,随着速度加快喘息声断断续续,还时不时有无法抑制的吟哦漏出,担心窗外有人偷听,稀碎的呜咽被压得不成调。

    堵着马眼的手指移开,性器被加速撸动着,来自后xue的酸胀与快感达到顶峰,汇聚在饱受摧残的敏感点,随着一阵眼前短暂的空白,腰背反弓,性器根部抽动,一股温暖的电流自尿道迅速划过。

    温絮看着盯着银鹭短暂空洞的双目,像夺目的黑曜石,闪烁着无机质的光泽,性器被紧紧绞住,咬着银鹭水光淋漓的蜜色胸肌,交代在了火热紧致的身体内。

    后xue发出“啵”的一声,便失去填充他的粗大性器,一边努力缩紧,一边流出白色的浓稠液体,银鹭毫不在意地任由白浊从娓娓肿胀的深红xue口流出,像给这副身躯打上了某种烙印。

    熏香燃尽,令人燥热的甜香退散,空气中浓烈的麝香味逐渐显现,银鹭趴在并不柔软的床榻上,体会酣畅淋漓的性事所带来的余韵。

    如果来支事后烟,就更完美了,银鹭耷拉着眼皮,按耐对烟草的欲望。

    折腾了一天的银鹭感到来自精神上的疲惫,他在一天内经历了恐怖的记忆备份,又被意识传输到异世界,药物催动的情欲消散后,瘫在硬实的床上几乎撑不起眼皮。

    强撑着询问身上人是否会后续清理,视野逐渐模糊,无法分辨对方说了什么,陷入黑甜的梦乡。

    前一秒还露出单纯而满足的笑容,转眼间,呼吸缓慢而平和,他竟然睡着了。

    温絮想疼惜他消耗过多体力,为他仔细清理后抱着那阳刚矫健的身躯一同陷入美梦。

    可是,温絮更想在他熟睡时cao入还未完全锁紧的xue口,借助体内残余的jingye与yin水疯狂抽插,也许在睡梦中也会呻吟,无意识地说出yin词浪语,把他从梦中cao醒,让他在迷茫的快感中露出更多美丽的表情。

    最后一直待在不时收缩的温热xue内,将他当做一个套子,第二天一早便可以舒缓晨起的欲望,离开时xue口淌着水,只能费力夹紧臀部,他一定会露出羞耻难堪的表情。

    骄傲自信的面具被打碎,是否会露出柔软细腻的内部?

    身下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温絮的骨骼发出一阵奇异而憋闷的响声,原本和银鹭相近的身躯以扭曲的姿态缩小为高挑的女子相近,将襦裙的系带收紧,踩着虚浮的脚步来到门口,命银鹭身边的服侍的太监打了盆热水进来。

    温絮努力适应疼痛,心思全扑在床榻上酣睡的人身上,没有正眼瞧过那太监。

    元子看了看床榻上的皇帝,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服侍陛下被拒绝便转身离开。

    一人酣睡,一人欣赏睡颜,无人注意到元子合上门时眼底幽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