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己吃进去
但毕竟是在水中,她又醉得意识不清,几次都滑掉。 可她的情欲已经燃起,guitou摩挲着她那颗小rou粒更是让她情动,她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尾发红,恼怒地瞪着面前的人。 “你倒是进去啊!” 时景深也被她的几次滑落弄得又胀又疼,但他还记得她那里紧得过分,不做前戏估计要吃点苦头。 听到她急色的话,他忍不住笑,胸腔的震动连带着底下的大东西要进不进地蹭着。 谈欢有些舒服,但短暂地舒服之后是更大地不舒服,她皱着眉,再度试图坐下,这一次却被男人掐住了腰,制止了她往下的趋势。 她正不解,忽然瞳孔一缩—— 男人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莓果,又吮又咬,激起她止不住地战栗。 她一下就软了,整个人无力地搭在男人身上,由着他支撑摆弄。 时景深见她没力气胡闹了,松了箍着她腰间的手,她再度从他的顶端滑落。 roubang从xue口掠过,被她的股缝夹住。 她的小屁股也嫩,时景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大口吮咬她白嫩的小兔子,哑着嗓子问她: “怎么这么敏感?嗯?” 醉鬼是没办法回答他的。 谈欢摇着头,小脸泛着情欲的红,娇艳欲滴的颜色将她平日里清冷不羁的形象悉数摧毁,只留下这妖媚的模样,勾他的魂。 这是外人不曾见过的谈欢。 这是只有在他身下才露出这番模样的谈欢。 是他一个人的谈欢。 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他心潮澎湃得厉害,一边继续吮咬她的红梅,一边手指已经探去了她的腿心,拨弄那颗rou粒。 她在他怀里颤得更厉害了,像是在经受狂风暴雨璀璨的树叶,激颤着,当头泄下一番倾盆大雨。 时景深见时机差不多了,手揉捏着她软嫩的乳rou,问她:“想要吗?” 谈欢眼泪都被刚刚那一下激出来了,半身泡在水里,呜咽着点头。 其实时景深自己也硬得发疼,但他此刻却懒洋洋地靠在浴缸壁上。 “自己吃进去。” 她又不是没有试图自己吃过! 谈欢有些闹情绪,一边伸手用力拍打水面溅起一片水花,一边还生气地用小屁股撞了一下roubang,语气着急又暴躁,“它进不去吖!” 时景深被她撞得止不住吸气,却又忍不住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耍小性的时候这么可爱。 却仍旧不打算帮她,只是开口给她指点: “扶着,慢慢坐下。” 谈欢没动,只是歪着脑袋,呆呆地看着他。 确实是呆的,里面空茫茫没什么神采,但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给他一种专注的错觉。 他悸动得厉害,刚想算了。 她却动了。 像是长久不曾开机的机器人终于听懂主人的指令,她缓缓抬起了腰,伸手去握他的roubang。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还低头去看。 guitou再度抵住xue口,这一次有她的小手固定,guitou没再滑落,大东西一点点往里推进。 她一直低着头。 她在看。 她在看他是怎么进入她的。 天,这个想法一出来,时景深一下就疯了。 他抓过她的手,在谈欢抬头的疑惑目光中,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时自身腰部往上一挺。 roubang尽根没入,几乎一下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谈欢的脑子一下就空了。 她的深处像是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气球,他顶入的瞬间气球破开,guntang的热液激流勇下,包裹着他的坚挺。 时景深闷哼一声,差点忍不住射。 他极力地深呼吸着,缓解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劲,手掐着她的腰持续往下摁,guitou一个劲往里碾磨。 谈欢已经完全软倒在他怀里,此刻靠在他的肩头喘息,他稍稍侧头便轻易叼住了她敏感的耳骨,压着嗓子问她: “怎么那么多水,嗯?” 谈欢已经被爽懵了。 朦胧间时景深听到她的低喃。 “不要背叛我……” 情欲霎时退散,时景深面色冷的厉害。 他捏着谈欢的后脖颈,强自让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欢欢,看清楚我是谁?” 她如果知道他是时景深,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知道他不会背叛她的。 时景深眼睛都气红了,朝着她大吼: “你说啊!现在正在cao你的人是谁?!” 谈欢被他吓得一呆,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哭了,委屈得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么凶啊……” 时景深喉结一滚,完全噎住。 她还委屈! 这一次他铁了心不再纵着她,还是揪着那个问题不放。 “说,我是谁?在你眼里,我是谁?” 谈欢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他的大东西刚才顶得她又痛又爽,这会儿却卡在里面一动不动,她痒得厉害,下意识动了动屁股想给自己止痒,然而男人却恶劣地箍着她的腰,不准她动。 “回答我,现在是谁在cao你?” xue口的痒意激得她发疯,她哪里还看得清面前的人,脑子里仔细回忆,也只是勉强想起陪她喝酒的人是唐泽。 于是下意识喃喃,“阿泽,别闹了,我难受……” 冷水当头浇下。 她把他当成了唐泽。 她想跟唐泽做。 那他算什么? 时景深抓着谈欢后脖颈的手不断收紧,恨不能直接将她的颈骨捏碎。 但谈欢却被他捏得发疼,嘤咛一声,“疼……” 声音细细弱弱,可怜得不得了,时景深的手显然快过了脑子,等他回神时手已经松开了。 女人靠在他怀里,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可时景深已经做不下去了。 他试图将他的大东西抽出来,没想到却被谈欢追着含住。 “不,不要……不要走……我好难受,好难受……你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 她娇声软语地求,还哭得厉害。 时景深的胸口又闷又痛,然后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他舍不得看她难受。 哪怕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耻辱。 可他没有办法。 眼前的人,是他护了二十几年的小女孩儿,以往见她哭他都心疼得不行,如今又怎么舍得她难受? 时景深沉沉地闭上眼,重新咬住了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的哽咽。 “好,我不走。” 有一滴液体落进浴缸,溅起一粒小水花。 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