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被当成叛徒用刑,吓的在众人面前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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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看了张良一会儿,突然微微笑起来,笑容带着点鄙夷和冰冷:“说实话,你当初加入联盛帮的原因并不太能打动我,一个前途无量的高材生,职业前景一片光明,居然自甘堕落加入联盛帮……我倒宁愿更相信你是叛徒一点。” 张良觉得胳膊要从身上被撕裂下去了,脸色白的吓人,他轻轻喘气,让自己尽量少些痛苦:“不管您信不信,那就是我的理由。” “阿洪,给他点开胃菜。”欢喜佛抬着下巴吐出一口烟,白色的雾气遮住了他的脸,他对旁边的打手吩咐道 “麻的!吃里扒外的东西!”阿洪穿着一个黑色紧身背心,用皮鞭沾着水开始发疯的抽打张良。张良穿着薄薄的白衬衣,根本无法阻挡鞭子的力量,一条条血印分飞,很快就渗出血来,张良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骤然清醒过来,抑制不住的发出惨叫。 这些rou体疼痛在黑道上摸爬滚打的人来说就是开胃小菜,可对张良来说无异于扒皮抽筋,身体一晃动,带动着吊起他的锁链也跟着摇晃起来,更是让他的境况雪上加霜。 “停。”欢喜佛看张良状态不对,缓缓叫停,他给身边小弟一个眼神,小弟将一套带着古老气息的巨大木盒摆在了张良脚边,木盒打开,好像是巨大的化妆盒,成阶梯状态分散开来,只是里面装的不是眼影粉刷之类的东西,而是大小不一的刀片挂钩,每一个都泛着青白的寒光,仿佛屠宰场杀猪剃rou的工具。 “良子,今儿我必须给帮里一个交代,弟兄们把证据交到你手里,是为了让你帮他们免除牢狱之灾,结果证据从你手里飞出去了,你让我怎么想?” 张良看着这些可怕的刑拘,整个人打了个哆嗦,他本就不是胆子大的人,此时光想象这些刀子钩子穿破自己的皮肤就膀胱一紧要尿出来,他哆哆嗦嗦的看着欢喜佛道:“大哥、大哥我真没有….范海强干的事儿和我没关系!” “可是隔壁屋里,你亲妈和我们说,你什么都知道,怎么?你亲妈也会胡说八道?”欢喜佛看张良的眼神带了点怜悯,这种情况,就算他是无辜的,可自己亲妈都把屎盆子往儿子身上扣,他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全身而退的。 张良听到这句话,眼中的渴望和求生意志缓缓暗下去,他知道他妈不坏,可他妈到底有多蠢他再清楚不过了…… “飞哥!飞哥在里面呢!这次是证据确凿!连他妈都一口咬定是他让范海强送的文件!”一个小弟迎着从车上下来的肖飞往里跑,肖飞大步朝刑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已经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了事情经过,但他心里却总觉得张良是被冤枉的,他像是被猪油蒙了心,就是莫名的相信张良不会背叛他,对,张良不会背叛他,所以只要自己在联盛帮一天,张良就不会背叛联盛帮一天。 他推开刑房的门,看到的是一条长绳穿过张良的双手,经过天花板垂下的滑轮,将张良吊在半空中,他的双脚离地,拖着沉重的铁镣,双臂被反扯向上,仿佛要与身体分离一般。 张良看到他,痛苦的挣动了一下,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晃动,而他的面前则摆着那套他早已用顺手了的刑具。 这套刑具他太熟悉不过,用在过对手身上,也用在过叛徒身上,这些人身上的骨rou都被他削零碎了才能让他过瘾,所有人都知道古时候有凌迟的刑法,却没人知道,人真的可以被片成一千刀而不死。 可今天他却突然觉得这些血腥的方式不应该被用在张良身上,就连他身上那点不痛不痒的血印子都让他心里不痛快。 此时隔壁房间的王翠英正抱着朵朵魂不守舍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范海强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们会不会打良子?”王翠英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范海强。 “怎么可能!我都打听过了,张良现在可是联盛帮的大干部,你知道什么是大干部吗?!比咱们区的区长都厉害!就算他犯了错误,联盛帮的老大也会原谅他的!”范海强连忙小声对王翠英说道。 “可是….可是我看那些人的眼神都这么吓人….良子身体从小就不好…..”王翠英手指哆嗦着,不知自己会不会害了儿子。 “翠英!我告诉你,这次把事情推到张良身上的话,顶多是让他被联盛帮开除!要是说是我做的,我肯定会被灌水泥扔到海里,到时候朵朵就没爹了!”范海强生怕王翠英一个脑子不清醒把他供出去,连忙花言巧语的说道:“你想想,要是良子被开除了,他还可以找别的工作,听说他是高材生,大不了还可以自己开公司嘛!而我呢?我可是会死啊!就算我这两年对你不太好,但是我可以改,我以后都不赌了,也不出去瞎胡混了,我就守着你和朵朵,我找份工作,踏踏实实的和你过日子。” “真的?”王翠英听到范海强的话,隐隐有些心动,她太想要安稳的日子了,太想要有男人可以依靠了:“可是、可是我怕良子恨我……” “你知道良子加入联盛帮,每年能拿多少钱?他给过你一分钱吗?他这些年联系过你吗?我虽然赚的少,但是我终归是给过你和朵朵钱吧?!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白眼狼让朵朵这么小就没有爸爸嘛?!” 王翠英还想说什么,但范海强这一连串反问出口,到叫她一句话说不出来了,虽然知道对不起儿子,但却也安静下来,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慢慢补偿儿子….. “谁让你往家里放人的?”肖飞走到刑具箱子面前,手指拂过一排型号各异的薄片小刀,抬眼问道。 张良见到肖飞,眼眶里的眼泪突然就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不是、不是我……飞哥我没有……” “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不能自证清白的话,三刀六洞,千刀万剐应该是免不了的,你说咱们从哪里开始比较好?”肖飞拔出一枚刀片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划去。 刀片寒凉,张良吓得身子直颤,想躲却又无处可躲,颤巍巍的看着刀片一直从小腿路过大腿停留在快要缩到体内的睾丸旁边。 “通常我都会先把这层皮给划一道口子,再把两个蛋蛋取出来,让叛徒做不了男人,不过你这么喜欢被艹,我估计能不能当个男人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吧?”肖飞轻笑一声,抬头看向被吓得快要晕过去的张良。 “不…..飞哥……”张良光听肖飞说就不行了,大力摇着头,然后突然双腿间一热,一道黄色的液体就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肖飞愣了一下,从来没见过这么怂的男人,这是他所见过的,第一个光用吓唬就吓尿了的人。 张良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吓尿,羞耻和恐惧让他死死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所有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都像一只公孔雀,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爱人看,可他所展示出来的都是最让人厌恶的一面,他甚至突然有一种自己如果立刻就死了该多好的想法。 肖飞看着淅淅沥沥流到地上的尿液,半晌没有说话,就连欢喜佛和其他观刑的兄弟们也都愣住了。 这个男人就像一只胆小的兔子,明明怕得要死,却还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往自己身边靠,战战兢兢的炸着毛,忍受着所有他所不适应的一切,就为了留在自己身边…… 肖飞突然莫名就是信了张良的说法,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是为了他才一脚踩进黑道的烂泥里,这个认知让他不觉得正在漏尿的男人恶心或肮脏,只想把他拽下来在他脑袋上揉上几把,然后把他圈在自己身边,让别人没机会陷害他,也让他没机会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