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六)狐狸精儿子渴求jingye,伸手讨要。老父亲身心沦陷,现实下药调教处女膜。
楚恒身为一名饱读经书的中文教师,骨子里总是有种读书人莫名的清高,他厌恶附庸风雅不懂装懂的下里巴人,偶尔兴致高昂会在晴朗天气茗茶品味阳春白雪。 他受到古时诸子百家的熏陶,也经受近代革命者的洗礼,不因循守旧,创新的水浪冲刷陈旧的堤坝,堤坝上氤氲着一道彩虹。 严以律己,宽以待人。青年时期他还不懂隐藏,所有的情感都显露在外。过刚易折,总有这样那样的上位领导看不惯楚恒这般姿态,假借敲打的名义让他干着各种杂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也愤懑抗争过,结果被残酷的现实扇了一巴掌,遭受排挤坐了三年冷板凳,处理的是问题学生的家长里短。他苦口婆心劝阻,甚至列下了完美的计划表,在学生眼里也只是一个傻子。他在烟雾缭绕中,听到隔壁厕所隔间的学生一边抽烟一边语气不屑,骂他是个不懂变通的臭傻逼。烟灰掉落在地上,烟味熏得他眼前阵阵发晕,如坠冰窖。 时过境迁,后来就算遇到再讨厌的事情,他也只是唇畔含着一抹亲和笑意,所有的情感都隐藏在边框眼镜下。 在离开学校的前夕,教室里的学生们都哭的稀里哗啦,哭着喊着让楚老师留下。而楚恒眉眼弯弯,心底也对他们说着:再见了,臭傻逼。 戴上眼镜的他变得儒雅温和,装的不争不抢、不骄不躁,逐渐得到学生的爱戴,得到前辈的重用。 然而心底的野兽只是被封印,它在黑水中嘶哑着吼叫,四肢拍打浪花,溅起千层浪。 野兽永远不会屈于现实,暂时的蛰伏也只为等一个契机占领桃花源。 破坏、毁灭。越是压抑的情感,越容易反扑时让人丧失理智。 · 梦境越来越不堪,漫长的让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明暗逐渐交融。 楚慈在这个梦境里已经成了一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物,不再是与楚恒生活十多年的好儿子。儿子嘭得长大,父亲在儿子成人的旅途上失去踪迹,再度相遇不知从何开始指导,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 父亲的身份丧失了信服力。 梦里的楚慈大了几岁,五官变得妖艳,肥大的双乳甚至在胸前拱出圆润弧度,领子下有着深深的一条奶沟,身躯有着成熟女子的风韵。 一见到楚恒,妖精就急切地围着他,张开双臂晃动奶子,求他抱抱。见楚恒半天没有动作,软绵无骨紧贴他的身体,把他当成一根杆子往上攀爬,两腿讨好环着他雄腰,双脚勾着成了一个牢固的结,还不忘摇晃下体撞动楚恒的鼠蹊,用凹陷处契合他的凸起。 他们本该在一起,他们应该融为一体。 小嘴张开,舌头拉长,嫩红的口腔粘膜打开,深处的风铃摇晃,讨要供他生存的浓精。 “爸爸,给慈慈。”见楚恒迟迟未有动静,楚慈急了,亲吻像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落到楚恒脸上,继而用唇瓣摩擦下颚。 小手下移,在缝隙里穿梭,不顾皮带的阻碍,直接深入衣物内,环上楚恒跳动的性器。 “爸爸,你硬了。”楚慈痴痴笑着,五指轮流拂过肥rou尖端,指甲的硬和rou物的软相对碰撞,让楚恒快要忍耐不住,额头青筋狂跳,胸腔内郁结了一团烈火。 他眼前变得漆黑,他像是重新回到了那个厕所隔间,只是在旁边的不再是一群抽烟喝酒的不良少年,而是一个亟待jingye浇灌的妖精。 楚慈侧过头用温热的舌头挑逗楚恒的耳廓,将舌尖试探性插入耳蜗,不住地热气喷洒在楚恒的耳畔。 楚恒整个人像是泡在海水里,只能听到大海深处海妖的吟唱,从热到冷,无法平息。 他沉浸海底,离年少不堪的地方越来越远,在那个让他一夕成长,戴上面具的想要忘却的地方。 “好热,好大,慈慈一只手都围不过来了,为什么要长这么大呢?真是坏爸爸。” 楚慈埋怨这只巨物,另一只手也趁机进入sao动,失去支撑的楚慈背往后仰,失重下两腿夹得更紧。 楚恒怕儿子摔倒,只好抽出攥拳的两手,伸出双手支撑贴近儿子的背,他对儿子完全敞开身体,无法阻止妖精下一步的动作。 也或许他本就不想抵抗,这一番举动正好有了完美的借口。 “慈慈手指上黏黏的,是牛奶吗?”楚慈眨着眼睛,睫毛像刷子刮擦耳骨。用最童言无忌的声音,诉说着最yin乱的话语。 好痒……好涨…… “爸爸知道慈慈每天晚上都要喝牛奶的。” 楚慈的另一只手环住棒身,开始上下taonong。粘液越来越多,在楚慈的cao作下叽咕叽咕越来越响,裤裆正面不时能看到凸起,因为一对小手正在里面在灵活摆弄着。 “坏爸爸,让慈慈喝牛奶好吗?”楚恒感觉到楚慈的一只手抽出,五指间沾染粘液。啧啧舔舐着人间美味,嫩红的小舌灵活在指缝间穿梭,最后把jingye舔尽。 “慈慈也可以用下面的小嘴喝的。”楚慈三指插进自己的口腔,整个嘴涨得发疼,话语含糊不清,上下保持一同的速度抽插的越来越快,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爸爸,慈慈好饿,给慈慈。” 是妖孽,是魔咒。 “给慈慈,jiba都一跳一跳的,慈慈要喝牛奶。” 是诅咒,是孽缘。 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 他在记忆深处把当初骂他辱他的学生换上了儿子的脸,刺激得整个人肌rou紧绷。倒不是他喜欢那个不良少年,而若当初给他上了一课的是他亲爱的儿子,他将理直气壮松松领带,把儿子叫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用roubang当做教鞭拍打着儿子的嫩里,在人来人往的厕所里完成一次恶狠狠的报复。 心态转变下恶意翻涌膨胀,他撕扯掉原来的温驯假面。 “爸爸最爱慈慈,爸爸都给慈慈。” “sao货,都接好了。” 楚恒也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说着如此粗俗的话。和妻子梁知月的zuoai过程,像是按部就班完成任务得不到快感,但楚恒并不在意。 他以为自己生来缺失性爱快感,生来就捆绑着道德枷锁,他却从未想过他以往嗤之以鼻的下流行径,都在梦里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实践个遍。 楚恒的rou棍喷出精华,他抽出楚慈在下面捣乱的手,小手中央凹陷处正好盛了一汤精水在晃荡,滴滴答答的jingye顺着骨节滴落,还有一些顺着手肘蜿蜒到小臂。 他想把儿子紧紧揉进胸膛,揉进血rou。喷射后的jiba满足了,欲望得到平息,即使没有承认,luanlun的快感也是平常性爱无法比拟的。 他看到儿子急忙埋头舔舐,像是一只小狗,舌尖一卷,就吃进大半的jingye,眉眼间全是满足。 他双目变得通红,堕入阿鼻地狱。 他咬牙切齿,想把儿子整个吞吃入腹,射过一次的jiba再度硬挺。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sao逼儿子。 在梦里他对儿子有了强烈的控制欲望,他不光认为儿子的这朵sao逼,生来就是要被他cao的;也认为儿子本身,就是上天给予他,供他发泄的玩物。 他终究沉沦,终究疯魔,他沉溺于背德的快感。四十年按部就班的生活,十多年点头哈腰的日子,他受够了。 在儿子面前,他可以不带上伪装,显露最深沉的恶意。 · 楚恒在外面停留了四天,终于还是回到住宅,他在门口看着楚慈发来的消息。 起先消息是一如既往的三餐汇报,然后夜里开始对父亲表示思念。 【爸爸,这是第一天。】 【爸爸,第二天了,明天你就回来了。】 【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爸爸,第三天了,你还没回来。】 …… 最后一则是,【爸爸,我在家里等你。】 楚恒舌尖抵住后槽牙,雄兽喷出强烈的吐息,雄性气味里带有未被满足的欲望。 明明只几天光阴流逝,楚恒却变得截然相反,现在的他成了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满脑子都是儿子娇嫩粉红的小逼。 会被cao坏吧…… 儿子的jiba那么小,以后哪里会有女的看上他,给老楚家传宗接代? 他们家一脉相传,香火绝不能就此断了。 那他未来就只能带男朋友回家,男友会把慈慈压在床榻上,不顾儿子哭着闹着,肥茎捅进深处的小嘴,残忍撕裂闭合的口,快要把慈慈的zigong弄坏。 而他只能在门外听着rou体拍打声,脚步黏在那里,甚至在他们不注意时打开一条门缝偷窥。 最后儿子尖叫着,手指掐入男友健壮的手臂,被迫用zigong吞掉全部的jingye。 一滴不剩。 怀上属于别人的野种。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爸爸?”楚慈守在客厅,看到楚恒回来,跑着抱住父亲。他有好多的话想要和爸爸说,最后克制住只剩下简单的一句,“恭喜回家。” 楚恒大掌抚摸着楚慈的头发,偏长的发丝变得柔顺,不像一般小伙那样根根分明的挺立着。 他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儿子的成长,他闻到楚慈身上还带有奶香,甜甜的气味不断钻进鼻尖挑逗着他。 小sao货,他暗自哂笑一声。 他放弃挣扎,义无反顾迈进人伦漩涡,但他也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醉酒的是他,走错的是他,他却不愿意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 卑鄙无耻。 虚伪至极。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也不配成为一名合格的父亲。 你毁了我。 你重塑我。 “慈慈想不想喝牛奶?快晚上了,爸爸帮你去热一杯吧。” 楚慈虽然奇怪爸爸的话低沉了很多,但是爸爸刚回来,他不能一直像没断奶的孩子那样依靠父亲,粘着父亲。 他不懂那是楚恒强行忍耐着欲望,他也不懂此刻父亲的视线含有的不是慈祥,不是关怀,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半浓烈的占有欲。 楚慈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腰腹间都被爸爸坚硬的钥匙硌疼了,可能都要留红印,疼得发烫了。 那钥匙形状感觉还不小,可能是用来打开地下车库或者保险箱的专属钥匙,爸爸也不知道把它放好,真粗心。 “嗯,好啊,那我先回屋做作业了。” 刚才的摩擦都只是隔靴搔痒,楚恒的rou冠肥大如李,它还没有满足,没有得到梦里那般安慰,失望楚慈的离去,jingye充盈,存储在两个rou袋里。 “急什么。”楚恒呢喃着,也不管身下凸起的帐篷,挺着竖立的rou棍走进卧室翻找。 梁知月有头痛失眠的毛病,睡觉时会吃两片安眠药,家里也常备着安眠药。 在酒店里,他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现在不会顾忌什么,只想cao到儿子肥嫩的小逼。 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找到了。”楚恒嘴角勾起奇异的笑,手里捏紧了白色的瓶子。 · 他哼着歌,把两片椭圆药物投进牛奶,巫师因为炼成魔药心情愉悦。 咕嘟咕嘟煮沸的牛奶很快把药品溶解,蒸汽升腾,密密麻麻的泡泡很快变大,一合二,二合四,在聚集变成最大的泡沫时受不住压力轰然破裂。 循环往复。 他脑内展开奇异的幻想,这些像是他今后射入嫩逼的浓稠jingye,也像是被拍打产生的细密浪花。一株藤蔓在白精组成的湖里扎根,吸取养分逐渐壮大,在顶端开出一朵yin靡的花朵。 椭圆狭长的两片花瓣内嵌着圆形的嫩蕊,红粉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