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后半夜真的开始下雨。窗外风过树叶哗哗响,墨绿色的窗帘布飘呀飘,卷了又卷,吊儿郎当跳着舞。宋瑞鹤只觉身上烫得厉害,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旁边那人搂进了怀里,被子还全部卷在自己这一边,喻钦露了大半个后背,呼呼睡的香甜。 宋瑞鹤本想忽略不计,闭上眼半天发现自己还真做不到视而不见,心里烦躁,最后猛地一蹬坐起身,把被子往喻钦脸上一甩,再把压在自己身上那只手臂往旁边用力一抛,结果喻钦嘴里嘟囔着奇怪的话,刚摔开又立马搂上来,黏黏糊糊缠着紧,眼睛都不带睁一下。宋瑞鹤实在困,只能翻个白眼往后仰,迷迷糊糊再次睡了过去。 喻钦早上醒过来,眼睛眨巴眨巴,人还是懵的。他没有抢被子的习惯,而且他记得自己睡前是拿被子把学长裹了个严实,结果最后被子竟然全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赶紧把被子重新盖回去,想着以后睡觉是不是要拿个绳把自己捆住才行。看宋瑞鹤睡着的时候眉毛竟然还是皱着的,他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努力往两边抚,却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学长吵醒,这心态比裸考考试的时候还要紧张,无意识就咧开嘴作了个鬼脸。 他蹑手蹑脚爬下床,阳台上有水池,胡乱抹把水擦了擦脸,人这才彻底清醒。空气是湿热的,甚至能闻见水汽的味道,楼下沥青路面大片大片的深色,食堂楼顶的发电机轰轰响,暖暖的白气一团又一团,三三两两几个学生躲在五颜六色的伞下,树影只是轻轻晃了一下,小麻雀就从这端“啾”窜到另一端去了。 夏天要来了。 他突然觉得嘴里涩涩的,想买瓶酒喝。 “饿不饿?”喻钦回头,见宋瑞鹤也起床了。他懒懒地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盯着自己。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没系扣子就这么直白袒露着胸膛,粉红色的零星点点从脖颈再到小腹逐渐蔓延散开,黑色内裤鼓胀胀,屁股翘翘,喻钦想,这个男人为什么就这么神奇,明明一双腿又白又直,扛在肩上挨cao的时候却又是软的,软到缠上腰就咬的死死不肯放。 他自己也只是穿了条内裤而已。宋瑞鹤问完话就立马后悔了,他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学弟逐渐膨胀的裤裆,正要转身却被拽住手臂往后一扯,立刻就和炙热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脑袋里立马浮现昨夜醒来时的画面,就像同床共枕过无数个日夜,他们仿佛就是共生体,不会分开。对面没有高楼,阳台上虽然有墙体遮挡,看不见挺硬的jiba正插入股沟之间摩挲,臀rou夹住yinjing的感觉和后入是不一样的,前者是隐秘特别的爽感,后者则是爽得坦坦荡荡,但凡远处有人从下往上看,就能看见两个男人从后背赤裸拥抱着,学弟伸出舌头在学长耳后用力舔舐撕咬,宋瑞鹤又痒又爽,他的rutou被喻钦掐在双指尖间,先是往外扯,狠狠掐了几下再被往胸膛里摁,其余手指狠狠捏揉着软软的胸部往里挤,雪白细腻的胸膛被捏出几道红印,喻钦似乎想这样就把学长的rufang变大变软,而宋瑞鹤闭着眼只想往房间里躲,根本不敢往阳台外看。 “我好饿哦哥哥。”明明主导权在他的手里,喻钦却故意装出软绵绵的可怜模样。他把脑袋靠在学长的脖子上,却扯下他的内裤抬起一条腿就要cao,roubang瞬间被湿暖嫩滑的xuerou包裹,身体被塞得充实同时也填满了心理上的空虚,酥麻畅快的快感使他内心狂热,掐住腰就是一阵猛烈的冲击,粉红色roubang在股缝间疯狂抽插,比以往哪次都要猛烈,yin水湿哒哒立马被磨成了白沫沫,这次性爱很突然,前戏还没有做完整,喻钦双手又死死拽着rutou不肯放,宋瑞鹤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两根手指掐着阴蒂揉戳,飞快的绕圈摩擦,爽得他忍不住疯狂摇晃屁股,站立的姿势使得有力弹性的臀部将roubang夹得更加紧,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另一只腿酸胀得难受,于是他千百个不愿意却只能双手扒住阳台的边沿作支撑,冰冷坚硬的水泥墙外围使他精神紧绷,心脏砰砰跳,无时不刻在提醒宋瑞鹤他这副坐在男人jiba上sao浪yin荡挨cao的模样可能正在被陌生的路人围观。想到这里,他的xiaoxue筋挛越发厉害,臀浪荡漾越发浪荡,yindao极速收紧,“别cao了!啊!”凸起的锁骨明显,甚至脖颈上的青筋都爆起了,粘腻炙热的液体猝不及防浇灌在喻钦的guitou上,他干脆将学长一下举起挂在身上,狠狠揪住两瓣臀rou往外拉扯,掰开yinchun露出粉嫩yin荡的xue心,手指更是野心勃勃地向后试探,揉戳着微微开合的菊部,宋瑞鹤身体一哆嗦,心中警铃大作,顾不上看不看得见就要往后,想要把喻钦的手压在阳台墙上,不准他再去碰禁区,即使刚刚高潮过身体还在颤抖发软,却只能前后更加用力耸动,努力收紧绵密柔软的xiaoxue,企图将喻钦的注意力转移回来。喻钦也没走过后门,只是顺从性的冲动本能将手指伸到那里,他注意到宋瑞鹤的不愿意,于是还是听话的将手指收了回来,但他乐意接受学长的好意,由于宋瑞鹤的主动,贪吃的yinxue似乎什么都能吞下,大jiba顺势更加深入插进甬道深处,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究竟如何才能让jingye满学长的xiaoxue,他甚至想把睾丸都塞进去,让他的肚子变大,干得他只能浪叫求饶rou臀抖动。于是guitou受到刺激后充血肿大,zuoai的时间也有一段时间yin水有点干有点少,yinjing竟然卡在了yindao里不能动弹,“放松。”宋瑞鹤觉得自己快要被cao烂了,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原先舒爽的快感瞬间灰飞烟灭,宋瑞鹤痛苦的大叫出声。喻钦见状立马停下腰腹的动作,即使yinjing也被卡到肿胀疼痛,他仍然还是先安慰学长,顺着昨晚遗留的痕迹继续亲吻他的身体,手指顺着滑腻的肥唇再滑到凸起软软的阴蒂上揉戳按压,等到快感又慢慢恢复,xiaoxue逐渐松软才再次缓缓抽插起来帮助扩张。 宋瑞鹤张开嘴大口呼吸,他累得不行,额头上全是汗,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但喻钦却伸出舌头将汗水全部卷走了,宋瑞鹤很疑惑,他知道喻钦喜欢自己,但究竟喜欢到了什么地步呢。喻钦不允许他走神,yinjing用力抵住xuerou内壁摩挲,“爽不爽?”露天性爱实在过于刺激,喻钦的眼圈都在发红,yinjing似乎要把xiaoxue顶穿,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说辞,故意要说一些色情的词汇,“小sao货,你是不是小sao货?” 宋瑞鹤觉得羞耻更怕隔壁宿舍有人听见,不肯说,结果下一秒手指就粗暴的塞进嘴里揪住舌头胡乱搅合,还往外扯,宋瑞鹤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小狗,吐着舌头摇晃着尾巴讨好主人,下面的sao逼yin水糜烂,上面的小嘴不被允许合拢,口水顺着唇边流到下巴上,喻钦伸长舌头去舔,还故意发出呲溜呲溜的水渍声,将宋瑞鹤的呜呜呻吟全部搅碎,宋瑞鹤快忍不住想要第二次高潮了,他渴望大jiba的cao弄,渴望jingye的浇灌,于是他含糊道,“我是......小sao货......”喻钦停下来,“听不见。”宋瑞鹤被迫破罐子破摔,只能闭上眼大声喊,“我是小sao货!求你快点cao我吧!” 喻钦再也不客气了,他对准xue内那块凸起的敏感点一阵猛干,次次一根到底,宋瑞鹤的xue就宛如吸食精气的无底洞,即使再粗暴用力甚至将囊丸都能吞下的架势,每一处褶皱都被大大撑开,情潮蜂拥而至,起伏跌宕,直冲顶端,喻钦死死抱住学长的肩膀,一阵狂轰滥炸终于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射而出全部浇灌在宋瑞鹤的肚子里,他还不肯将yinjing撤离,要堵住jingye让它们留在肚子里,宋瑞鹤自己也受不了,又难受又胀,最后小yinjing也射在了喻钦的肚皮上精水往下淌,似乎也流进了他自己的xue。 宋瑞鹤xiele气,趴在喻钦身上。连连高潮两次,他彻底没了力气,突然抓住喻钦的肩膀狠狠张嘴就来上了一口,他用了很大力气,以至于松开后那一块瞬间红了一圈,深深的几个小坑整齐排列。明明是被咬了,喻钦却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吓到了宋瑞鹤,他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傻乐什么,让喻钦赶紧抱着自己去洗澡。喻钦笑得更欢了。 其实喻钦脑海里回闪过他们前几次zuoai,每次结束后学长不是立刻要拍屁股走人就是极速嫌弃自己,结果这次他反而主动依赖自己,宋瑞鹤不再是仅仅存在于他人口中的冰冷怪人,反而越发鲜活,而这些只有他知道,他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