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探进那蜜似的空间,放肆地翻搅属于她的粉 嫩触感,攫住她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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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罗…··」她好害怕这种感觉啊! 杜云罗双目里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热,俊脸罩上情欲的色彩,霍地撩起衣摆, 欲解开裤头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宫女的交谈声。?? 他英眉一挑,一个翻身将她送回床上,拿锦被掩住她赤裸的身子后,迅速推 开后窗跃出。 贺惜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去。 这时房门被推开,如意与翠王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房间O「娘娘,您怎 么把窗子全关了,不觉得闷吗?」说完,翠玉走过去将窗子推开一道缝。 贺惜惜紧裹着被,把褪下的衣物也挤进身下,抖着声道:「我……我突然觉 得好冷……所以关了窗。」「天!娘娘您是病了吗?」如意紧张地过去探了下她 的额,果然有些微烫;如意不知道是她方才热欲炽流所致。 「哎呀!娘娘发烧了。翠玉,你快去请太医进宫。」如意紧张地吆喝着。 「不,不用了,我只是头有点疼,躺一会儿就好了。」贺惜惜赶紧唤住翠玉。 若太医一来就糟了,因为她根本没病。 「这怎么成?如果更严重,那可就麻烦了。」「真的不用了,你们先退下让 我一个人静静,如果一直没转好,我再唤你们。」她急着遣她们离开,因为被中 的她一丝不挂。如果让她们发现了,任凭她有几张嘴,也我不到适当的理由来为 自己解释了。 「娘娘真的没事?这几天万岁爷可能会召您侍寝,您千万不能有事啊!」翠 玉仍不放心。 贺惜惜闻言,心头一惊,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不是骗她。 「真的没事,你们下去吧!我有点想睡了。」「好,待会我们再来看娘娘。」 如意与翠玉相觑一眼,依言退下。 贺惜惜见她俩将门关上后,听闻脚步声已远,这才赶紧拉下床幔,躲在床上 迅速着衣。 刹那间,红潮又涌上全身,印出层层羞怯的晕色。 再看看双乳、大腿上的齿痕与吻痕,更让她羞窘得无以复加。 回神后,她连忙穿好在裳,心绪紊乱地靠着床头,脑海里全是杜云罗那张狂 做不羁的俊逸脸孔。 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为何要这么对她? 他当真会帮她逃过侍寝的命运吗? 金銮殿上,皇上正与军机大臣商议要事。 杜云罗站在殿外,思忖着如果皇上今晚召唤贺惜惜侍寝,他该如何阻止?而 且做得不留半点破绽。 他摸了摸怀里那瓶临下天山时,师父交予他的东西。记得当时师父对他说: 「云罗,把这瓶药带在身上,它可以帮你许多忙,用法与效力为师都已注明在药 瓶上。今后在江湖上行走得多方小心好自为之。」他当时不明白师父交给他这种 药的用意,如今他不得不怀疑师父是否拥有未卜先知的异禀? 杜云罗在心底拟了个计划,这合该是万无一失的方法了。相信这瓶子里药物 的效力应如瓶外所写那般神奇吧! 师父是不会欺骗他的。 这时,军机大臣离开金銮殿,皇上立刻将他唤了进去。 「杜公公,朕要你照顾惜妃娘娘,宫里的嫔妃可有再去找她麻烦?尤其是皇 后?」皇上坐在龙椅上,捋须问道c「自从皇上下旨严禁宫里嫔妃娘娘到涟宫打 扰惜妃娘娘,涟宫倒是安静不少。」杜云罗慎重回答。 「那就好。后宫各成派系,女人的心眼狭小,不得不防。」皇上微微一笑, 得知贺惜惜不再受到欺陵,他也安心不少。 「奴才知道。」「你去涟宫传朕口谕,今晚朕要在涟宫过夜,要那些奴婢。 宫女尽快准备好。」杜云罗闻言,身体一僵,但他立即扬起笑脸道:「奴才这就 去办。」「等等,明晨朕不准备上早朝,吩咐下去。」皇上脸上的笑容十分暧昧。 「是。」杜云罗心底陡升一簇怒焰。 皇上言下之意巳经很明白了,他打算整夜流连在涟宫,更预备与她缠绵一天 一夜,所以先撤早朝。 他嘴角微扬起一道冷弧,心付:你这糟老头,想老牛吃嫩草,别想吧! 贺惜惜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尝! 杜云罗凝着脸色来到涟宫。 翠玉与如意守在宫门外,见他来到,福身道:「杜公公。」「你们怎么都在 外面?」「是娘娘要我们别进去打扰,她说有点不舒服,想多歇会儿。」如意回 答。 「不舒服?传太医了吗?」杜云罗急声地问,若非于礼不合,他已闯进宫门 了。 翠玉摇摇头,「娘娘不让我们去请太医,也不让任何人进去,我和如意也不 知该怎么办?」杜云罗心脏猛地一缩,想起白天她持剪以死抵御的情形,不禁捏 了把冷汗。 她该不会……她该不会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吧? 他倏然用力撞开宫门,失札地冲进宫里,直闯贺借惜的香闺。 两位宫女也随着他激动的表现拎高了一颗心,急忙跟上一瞧。 杜云罗挥开床慢,见贺惜惜躺在床上,连忙探了下她的鼻息,直到知道她没 事,那慌张的忧焚表情才从他俊朗的脸上消失。 贺借惜不知自己多睡了一会儿,竟让那么多人心焦。 其实她不是个嗜睡的人,而是刚才脑子里全挤满了杜云罗的影像,一直无法 人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一阵惊惶的脚步声惊醒。 她一睁开眼,映人眼帘的竟又是他! 咦,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还有翠玉、如意,为何也是一张忧心忡忡的脸? 「你们怎么了?」杜云罗这才发现自己离谱的行径,立即退离床边,沉声的 问:「听说娘娘痛了,需不需要请太医?」「不用,我没事,睡了一觉已经好多 了。」她不敢看他。只敢对着如意她们回答。 一抹嫣红轻轻浮上她的脸颊,刚才在梦中她又看见他了,梦见他更狂野地抚 触她、吻她、爱她…… 完了,她明明感到害怕的,怎么净梦到那么绮丽的梦境?她怎么越变越…… 贺惜惜不知她这羞中带怯的娇柔看在杜云罗眼里,仿佛是最迷人的蜜果,等 着他去采撷。 「娘娘,您这一睡可把咱们俩的胆子睡小了,我们担心您的身体,又不敢违 令,只能在屋外干着急。还是杜公公机警,听闻您不舒服就什么也不管的冲了进 来,还好您没事。」翠玉哺哺叨念,直到接收到杜云罗的严厉目光才住口。 「今晚万岁爷要来涟宫,你们赶紧下去准备吧。」他沉冷地说,眼角余光瞥 见贺借惜脸色倏地转自。 「你说皇上今晚选上惜妃娘娘侍寝?」如意开心不已。这可是涟宫莫大的荣 耀,以后她就不会再被别的宫里的宫女比下去了。 「还不快下去!」他冷眼一凝,沉声喝道。 她们摄于他那副阴森冷峻的神情,慌忙躬身退下。 待她俩走远后,杜云罗才将目光凝睇在她惨白的俏脸上,「我是前来请娘娘 尽快梳妆,准备妥当。」「你不帮我了?」贺借借仓皇起身,险些跌下床,幸亏 他一个箭步抓住她的纤腰,将她捞上床。 「既已答应你,我当然帮。但我也说过我要报偿。」他咧开唇,笑得诡邪。 「你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给你。」贺惜惜催促道。只要能保住清白,她愿 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你这句话我记得了,反正你也欠不了我。」杜云罗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从中倒出一颗红色药丸,放在她柔嫩的手心里,「把它吃了。」「这是?」她迟 疑的问。 「算是种假寐药吧!吃过后你会昏迷不醒,就算太医也诊不出原因,约莫一 天后你就会清醒,但脉象会很不稳定,让人误以为身染重症。事实上你身子毫无 损伤,但必须靠你的演技在皇上面前表现出体弱的样子。」他性感的唇微勾,刻 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这药真有这么神奇?」她瞠大眼眸的问。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你是第一个使用的人,必须冒险,你愿意吗?」他神 情谨慎的问,看得出他也在挣扎中。 「好,我吃。」为了逃开侍寝的命运,就算是真的毒药她也愿意一尝。 他眼神突地一眯,疾射出一抹难解的眸光,「记住你所说的话。」贺惜惜一 愣,才想回问他是什么话,他已走出房间,吆喝着宫女们为她梳妆打扮。 她把握时间,立即下床倒了杯水,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一口吞了手中的红 色药丸。 第四章 日影西沉,斜月如勾,群星闪烁。 皇上在宫女与小春子的伺候下,更衣换装,准备前往涟宫与贺惜惜共度一夜。 「小春子,你看朕这身打扮可年轻点?」他真的喜欢惜妃,也担心自己的年 龄会令她觉得委屈,因此特意在穿着上下功夫,让自己看来年轻些,别给她压力, 更希望她能了解他的用心良苦。 「皇上,何止年轻一点,至少有个十岁之差。」小春子向来能言善道,长年 宫中生活让他练就长袖善舞的功夫,深知如何讨皇上开心。 「当真,你没骗朕?」皇上笑咧了嘴。 「奴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哪敢骗皇上?您若不相信可以去问小启子,我敢保 证他说的绝对和奴才一样。」小春子一脸惶恐的说。 「算了,朕信你便是。唉,你不知道朕的压力有多大!惜妃是这么年轻,这 么美,朕真怕会让她失望。」皇上体恤的心意让人感受到他是真心宠爱惜妃,看 来惜妃的身价就要凌驾于真他嫔妃之上。小春子暗忖。 「皇上乃万金之躯、一国之尊,后宫众多嫔妃无不将皇上的临幸,当作是天 大的荣耀。我想惜妃娘娘会懂得,也会珍惜皇上您的一片其情意。」小春子顺了 顺皇上的腰带,退后两步细细打量着,「皇上,您身材挺拔,穿这套黄袍有着说 不出的贵气,好看极了!」「小春子,不是朕夸你,你真会说话。」皇上大笑道。 这时,守在宫门的太监禀报道:「杜公公求见。」「叫他进来。」皇上整了 下衣衫,回应道。 杜云罗大步走进憬祥宫,表情略显紧张,「皇上吉样。」「起喀。你是来告 诉朕,涟宫已准备妥当,朕可以前往了?」皇上坐在椅子上,笑容满面的问。 杜云罗抬眸见他一脸的兴奋,心底有丝怒火在燃烧。这老家伙当真想要攀折 贺惜惜那朵鲜嫩的花儿。 可惜啊可借,这花早已让他定下,若非上回被人打扰,他早已折下它。 「启禀皇上,惜妃娘娘她……」他故作迟疑地住口。 「惜妃怎么了?」皇上紧张地追问。 「听宫女说娘娘身子不舒服,方才奴才去传今后,正准备回景祥宫时,听见 她们直嚷着,娘娘晕过去了!」「真有此事?现在呢?娘娘可醒了,传太医了吗?」 「奴才已遣人去请太医。由于不敢让皇上久等,故先来禀明实情,不知太医诊治 结果如何?」他略格眸观察皇上反应,只见他一脸焦急,可见他已信了他的话, 紧绷的心绪逐渐放松。 「朕现在就去涟官看看。」皇上忧心忡忡的离开景祥宫,快步前往涟宫采视 他的爱妃。 「皇上吉祥。」翠玉与如意见皇上来到涟宫,立即福身请安。 皇上手一扬,脚下不停的走进贺惜惜的房里。「联的借妃呢?她人还好吧?」 一进寝阁正好瞧见大医在场,皇上急忙拉着他问:「她是什么病?怎么会突然昏 厥呢?」「回皇上,惜妃娘娘的脉象很乱,恕臣学艺不精,找不出病因。」太医 颤着声跪地回话。 「什么?不清楚病因!」皇上一震,神情出现痛楚与惊慌,「快,快去把太 医全宣进宫来。」他朝屋外大声吆喝下令,小善于立即跑去传话。 「怎么会这样?早上她还好好的,还弹琴给朕听……如意!」皇上突然大声 一吼,如意闻声立即冲进房内。 「皇上,如意在这儿。」「说,惜妃的饮食你们可有注意?」他厉声质问。 如意摇摇头,「没……没有……」没有?!朕不是下旨,惜妃的饮食都得让 太医试验,其步骤与朕的饮食相同,缺一不可吗?「他是担心有人算计她。 「娘娘说不用那么麻烦,她不要我们为她太费周章。」翠玉鼓起勇气替如意 回答。 「那你们就不会偷偷做吗?」皇上气呼呼地指责道。 「皇上,恕臣说句话,娘娘并非中毒,极可能是体质差所致。臣已开了几帖 药让娘娘服下,等清醒后注意休养,千万别受刺激,也别太累,休养一段时间身 体应能痊愈。」「不能受刺激?那不就不能……」皇上气馁地叹了口气,本想今 晚与她共度,美人却身体不适,真是可借。 杜云罗明白他的意思,立刻道:「皇上,待娘娘调养好身子,皇上随时都可 召唤侍寝,不急于一时半刻。」「唉!也罢。传令下去后要将惜妃救醒,否则朕 必加以重处。若宫中太医无法救醒惜妃,延请外面的名医进宫也行。就是不能让 她死。」说完,皇上坐在床沿,执起贺惜借的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杜云罗看着他握紧她的那只手,竟有股想将它砍碎的欲望。他握紧拳头,强 抑住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坏了他最初的目的。 想想鹤剑山庄两百余口的性命等他讨回,他不该沉不住气,就算皇上现在就 要了她,他也得眼睁睁承受。 向来精明睿智的他,却料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陌生女子有那么大的眷恋与占 有欲。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杜云罗撇开头,不想再看皇上紧握着贺惜惜柔荑的画面。 他虽面无表情的直视窗外,其实心底却是炽烈火焰狂燃。 翌日午后,贺惜惜终于转醒了,如意与翠玉欣喜地派人通知皇上,皇上担忧 的脸庞总算有了笑容,快步来到涟宫探视爱妃。 初转醒的贺惜惜连一丁点说话的气力也没有,看着皇上一脸的忧色,她感到 深深的愧意。是她蓄意欺骗了他,而他却仍如此照顾她,这种感觉令她想起了阿 玛。 记得从小到大,只要她一不舒服,阿玛与额娘必然会待在她的房里,确定她 完全没事了,才能安心离开休息。 「阿玛…………」她轻喊一声。 「惜妃,你好点没?」皇上一听她开口说话,心中大喜。 「阿玛、额娘…………」神思尚处于迷惘中的贺惜惜见到皇上的担忧之情, 更加思念起自己的爹娘。 「你想念他们?」贺惜惜虚弱的点点头。 「好,待你的病有点起色,朕就派人请他们过来。」他宠溺道。 「谢皇上。」她欲起身答礼,却被他硬压在床上,「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 他看着她虽带点憔悴但依然动人的容颜而失魂,那专注的眼神,让贺惜惜顿觉不 知所措。 就算她能逃过一时,但能逃过一世吗?如果哪天杜云罗不在了,她又该如何 自保?皇上爱慕的眼神让她害怕,害怕自己终究会逃不过。 贺惜惜不得不承认,她对杜云罗的依赖越来越重了。 「杜公公………」他人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如果皇上现在就起了歹念,她 该怎么办?慌乱之下,她忘了杜云罗之前交代她要装成虚软的样子,立即冲下床, 站在门口往屋外张望。 皇上见她竟然能起身行走,惊喜道:「惜妃,你身子好了吗?联实在是太高 兴了!」贺惜惜攀附在门边,因皇上这句话才突然惊醒。 糟糕!她居然忘了杜云罗所吩咐的话。她立刻佯装虚软地沿着门框滑坐地上, 但愿不会为时已晚。 「你怎么了?」皇上见状,刚放下的心又拎得老高,连忙过去扶住她的身子, 扬声大喊:「杜公公、杜公公!」杜云罗闻声立即冲进宫门,担忧的眼神直瞅着 皇上臂弯中的纤细人儿,他二话不说地走过去将贺惜惜接过手抱到床上。 贺惜惜能感受到窝在他怀里的温热,她偷偷睁开眼与他对望了下。仅仅一瞥,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立刻带给她无比的安全感,让她好放心。 杜云罗轻轻将她放置在床上,盖上被子后,才转身问:「请问皇上,惜妃娘 娘怎么了?怎会突然倒在地上?」「朕也不知道,她一清醒就对着朕喊阿玛,我 想她是思念家人,便答应让贺王爷、福晋进宫。突然,她又喊着你,并跳下床跑 到门边,朕还以为她身体好了,没想到才一眨眼她又倒下,把朕搞得一头雾水。」 皇上叹了口气,坐回椅上,杜云罗为他倒了杯水,让他顺顺气。 杜云罗听到她因找他而险些露出破绽,心跳不禁漏跳数拍,但也有丝暖意悄 悄滑过胸臆间。 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感觉挺舒服的。 「我想娘娘之所以会有此举,是因为曾交给奴才一封家书,要奴才转交贺硕 王府,娘娘大概是想问奴才是否带回家书。」他替她突兀的举止找了个最恰当的 理由。 「那你拿回来了没?」皇上疲惫地揉揉额角。 「由于娘娘身体不适,奴才没去贺硕王府,担心他们一问下不好回答。」他 抬眼瞄了下皇上略显劳颊的神情,「皇上,您昨夜未曾好眠,今日娘娘好不容易 清醒了,皇上也请回景祥宫歇息吧。」「可是惜妃……」「皇上放心,奴才会帮 忙看着,一有什么状况,奴才定会通知皇上。」皇上打了个呵欠,甩甩锦袖, 「好吧,那朕先回宫了,还有一些奏章未批呢。若惜妃情况又转差,可得尽快通 知朕。」「是。奴才恭送皇上。」杜雪罗直盯着他远离涟宫后,这才将门合上, 转身对她道:「你差点就露出马脚。」贺惜惜睁开眼,确定无其它人在场后才说: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又紧张又害怕,所以差点捅漏子。」「算了,记得下次 得小心些。」他坐在椅上倒了杯水,刚才他接到由天祈山来的传书,上头是依依 的字迹,信上说弟兄们已等不及要复仇了,她与张叔都快劝不住了。 该死!那些人故意找碴吗?他到目前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就连仇家是谁仍不 知道,他们想报仇,找谁啊? 他得找时间回天祈山瞧瞧,否则他们若冲动行事,定会误了他的大计。 「你怎么了?象是有心事。」她发觉他今天板着一张脸,话也不多,是不是 还在气她呀? 杜云罗双眸幽黑炽烈,脸上表情变得阴沉,不悦道:「你别多事。」贺惜惜 低下头,委屈道:「我……我只是关心你。」「我不需要你关心。」不知怎地,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为何今天会按捺不下怒火,一再对她疾言厉色。 面对他的狂炽怒焰,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观察着他不寻常的表情,他偶尔 会拧起眉心,偶尔深吐口气,眼神中更不时出现一抹优伤。 「我知道我是个大麻烦,你帮我也帮得很累了吧?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别理 我了,剩下的由我自己解决。」她明白不能再依靠任何人了,尤其像他这种个性 阴晴不定的男人。 「你自己解决?!」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听她这么说怒火更旺。 「我知道你有困难。」她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你倒说说看,你想要怎么解决你的难题?」他起身走向床沿,眸光深沉地 逼近她问道。 杜云罗一想到她让那老皇上押亵的情景,便觉怒火更炽,恨不得打昏她将她 挟持出宫。 天!他这是在干嘛?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念头?他苦心潜入宫中可不是为了 儿女私情,他怎能忘了任务呢? 难怪弟兄们会等不及,因为最近他的心思全放在她身上。根本无暇专注在正 事上。 是她,是她搞得他一颗心终日七上八下,却还大言不惭的说她可以自己解决 问题。 「我……我可以明白告诉皇上我不愿当他的妃子,求他放我回去。皇上和蔼 可亲,我想他会同意的。」她怯生生地说。 「和蔼可亲?你这句话千万别让他听见。」杜云罗像听到什么大笑话般仰头 大笑。 「为什么?」贺惜惜不解的问。「」和蔼可亲可是在形容老人家啊!「他笑 得近乎诡邪。 「皇上本就是老人家,不是吗?」她不懂他干嘛要以这种轻蔑讽刺的目光看 她? 他精壮的身子猛然欺近她,一手轻抚她如仙子般的脸蛋。真难以想象这么美 丽的女人竟是一脑的豆腐渣! 他的抚触让贺惜惜气息开始急促,顿觉全身燥热了起来。 「他是老,一个年近六十的糟老头还妄想吃嫩草,的确让人心头生恨。」面 对她似水剔透的盈盈双眸与诱人的樱唇,他的自制力顿时消失无踪。 杜云罗一手解开她衣襟盘扣,漆黑如子夜的双眸紧紧攫住她,令她无所遁形, 也忘了要反抗。 当贺惜借国神时,才发觉自己的外衫已被褪下,只剩下一件亵衣。 「你要………」她想阻止,却被他箝住双腕。 「告诉你,皇上不会同意你的话,他最痛恨别人说他老,你的话只会引来圣 怒,说不定还会导致满门抄斩。」他低头凑近她的颈窝,细闻如茉莉香气的馨郁, 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后,引起她体内的阵阵战栗。 她身上的幽香就连屋外那丛丛的晚香玉都难比拟啊! 「大……大不了我一死,我不怕死……啊——」他寻死的话语才刚脱口,胸 脯就被杜云罗猛地一抓,疼得她忘了底下要说什么。 「你说什么?你要寻死!」他语气中的惊骇多过气愤,可想而知她的话带给 他极大的震撼。 「你放开我……好疼!」贺惜惜的泪水又夺眶而出,可以想见她双乳上一定 又是斑斑指印。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浇熄了他满腔的怒火,他放松手劲,心中兴起一抹怜 惜。 「把你的永远给我,我不准你寻死,懂吗?」看着她因微喘而上下起伏的凝 乳在亵衣中若隐若现勾引着他,他的yuhuo再次燃起。 「但你不能……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她雪白的双颊酡红,被他眼底明显 的情欲震得不知如何反应。 「所以我要你记住我的话,绝对要在皇上面前装出虚弱的样子,千万别让他 瞧出你身子已康复了。」他压上她的身体,在她耳畔低声提醒,目光紧盯着她丰 满的胸脯。 「我……尽量……」她吐气如兰,甜郁芬芳的气息侵入他大脑,水盈盈的大 眼带醉地望着他的眼,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不自觉地诱惑着他的自制力,令他心猿 意马、怒火高张。 「不可只是尽量,是一定要做到。」说完,杜云罗低首擒住她的唇瓣。 「罗……你要……」他的唇燥热狂野,令她快受不了了。 「别忘了,我的报偿。」他笑得邪恶。 「什么?不——」贺惜惜努力想甩掉梗在胸口的激动,心头一阵惊悚。 他昨天侵犯她的情景又浮现她脑海,那种又酥麻又心悸的感觉令她害怕,她 怕自己承受不起。 「我只要这个报偿,由不得你。」他的男子气息撩拨着贺惜惜的心,令她难 以拒绝。 「为什么?」她颤声问道。不解他为何总爱这么吻她、摸她、折磨她?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嘴角依旧噙着一抹淡笑,意有所指的说。 「知道什么?」她傻愣愣的问。 她的傻气与青涩犹如一帖重药,刺激得他再也抑制不了胯下鸷猛的灼热,他 陡然剥开她的亵衣,撩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只柔美滑腻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他的笑意尽数敛去,眼底的簇簇火苗变成熊熊大火。 「我要你!」他暗哑道。双手各掌握住她一方凝乳,彻底抚弄挤揉她,并用 牙齿叼起她的亵裤轻轻往下拉。 「不要这样……」那服燥热的感觉又泛至全身,令她好难过。 「待会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的黑瞳被烈焰所覆,冷酷的脸色益发深沉。 他用力扳开她的双腿,吮着她两腿间隐密的芬芳,这狂烈的刺激令她无措地 呐喊呻吟,双手紧攀着他的肩。 「不……」当他的软舌在她xue口狂炽的挑逗时,贺惜惜不能自己的嘤咛,十 只纤指深深嵌人他的双臂,整个人仿佛跌到一股深沉的狂喜中。 「你会是我的人!」他如下重誓般,蓦然抬头,凝视她一脸激情兴奋,倏地 俯身更狂野的舔吮她的私密处,感受她那颤抖的花瓣隐隐泌出汁液。 「我……你要带我走……」她若真把自己交给他,是因为爱他,更希望他也 能拿爱来回报她。 「带你走?」杜云罗顿住了动作,仿佛被她的问题考倒。 他能带她走,可以带她走吗? 即使报了家仇,他也从未有成家的打算,这女人大自以为是了吧! 「对,你带我走,我一辈子跟着你,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你。」她含情脉脉 地说。 「我杜云罗这辈子没打算娶妻,也不可能待在皇宫一辈子,等我该做的事做 完了就会走。」他狂野的眼神里闪着残佞的光芒。 贺惜惜闻言,恐惧和不安立即涌上胸口,清亮的眸子浮现上层水雾,雪白的 娇躯微微颤抖。 「你……那你为何要碰我? 「这是代价。」他无情的回道,目光直盯着她那如初开玫瑰的粉唇。 「不——」她不要! 原来他帮她不是爱她、喜欢她,只是和皇上一样,将她当成一个毫无尊严, 无法自主的蠢女人,像个低贱的妓女被男人恣意狎玩。 杜云罗撇撇唇,「别假正经了,你的身体骗不了我,你嘴里说的话根本不能 当真。要不要试试我说得对不对?」他不再多言,俯身抓紧她的臀,以中指爱抚 着她的私xue,顺着那柔顺的汁液滑进她体内。 「啊……求你停止,我不要。」「你真紧啊!」「啊——」她的抗拒渐渐软 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顺从他的摆布。 「怎么样?我没说锗吧!你就是这般心口不一。」他渐渐加速的冲刺,以一 种狂肆的姿态肄虐她那片柔软如蜜的青涩地带,让贺惜惜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的 呐喊声。 这时,如意兴奋的喊叫声突然从屋外传来,「娘娘、娘娘!」杜云罗一惊, 立即撤身为衣衫不整的她盖上锦被,端坐在侧。 如意冲进屋内,一见他在场立即止住叫声,诧异道:「社公公,原来您在这 儿。」「什么事?大呼小叫的。」「皇上刚刚派人送了一箱珠宝给娘娘,好大一 箱啊!」如意兴奋道。 「现在娘娘身体违和,瞧你还一副高兴的样子。」他冷冷的一瞥,让如意高 兴的神采瞬间收敛了起来。 「不……不是的,杜公公,我也是因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