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白日做臣子,晚上做妃子/御书房的yin乱/戳开zigong
“这……恐怕有失礼节,冒犯皇上圣体呀!”俆潮耳根都红了,一双清亮的眼睛不忍直视地开张开手臂的堂堂当朝皇上。 啪!北山沧听到俆潮如此迂腐之言,心中不喜,面色微沉,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面前僵立之人,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徐贡元这是,想违抗朕意?”说完大力地拍了拍书桌,宽大的手上还能看到绷起的清晰青色脉络,“快给朕过来,还要朕来请你么?” 朕头已经这么痛了,要这不是那有缘人,就拿去野外喂狗算了。北山沧手指抵着太阳xue轻揉,眼里浮起些许戾气。好久,没见过还敢违抗自己意愿之人……直到眼前的白袍男子缓缓靠近,浅淡却带着甜味的栀子气息重新包裹住自己,那仿佛快裂开的脑袋才又重合在一起,周身温暖舒适,好像浸泡在晴日春雨之中。 不是吧?这皇上脾气也太大了……俆潮诺诺地走过去,一把被男人抱住,坐着的北山沧把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胸前,搞的他尴尬极了,又不敢乱动,只好在心中自说自话。皇上的手的确如女子般白皙俊美,却有力极了,浮起的青筋更有男子力量,上好的檀香木的书桌都差点都震断,要是自己那一点不合这皇上心意,小命随时都有危险,更别说完成任务啥了。 唉,俆潮这才理解到什么是伴君如伴虎……看来面对这攻略对象,一定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心意才行。自家哥哥和那蟒妖都还远在天边,就先不管算了。 思虑周全以后,俆潮放松了身心,让皇上大鸟依人的更为舒适。 “徐贡元身上好香,是用了女子之脂粉?”像吸猫一般通体舒畅的北山沧放开俆潮,脸上重新带了点笑意,也有心思来调侃了。 “未曾用过这些……臣下愚钝,闻不到什么特殊气味。” “无事,朕很喜欢。”北山沧走进了俆潮,替他捋了捋耳边滑落的长发,“徐贡元可想要何职位?朕看你胸怀大略,才谋过人,是为国谋福的好苗子。” 北山沧此举显然超过了君臣之纲常,有意来试探对方的反应。 “不论官职,只想侍奉皇上左右,为国效力。”俆潮立即跪下拜向北山沧,来表达自己的忠诚。 “甚好,甚好。”北山沧看俆潮面上神情不似作伪,心中舒畅几分,继续发问以探知对方的底线,“不过,朕知道你对朕有其他想法,还知道朕的秘密,该如何是好?” “全听皇上吩咐……臣一心只向皇上,若皇上不信我,只管灭口便是!臣毫无怨言!”俆潮抬起头与北山沧直视,一双含着水意的眸子清亮正直,如黑夜之中的繁星。北山沧微笑看着俆潮的眼睛,脑海里却是那晚他嘶哑着嗓子,眼眸因强烈的撞击而流出朦朦泪水,包含情欲之意的模样。如此想着,北山沧喉结微动,手指轻捻,心中有了计较。 “朕怎能不信你?你快起来。”北山沧握住俆潮的手腕将其从地上拉起,心中还在细细品味,这滑腻的肌肤,真是醉人心神。 “朕欲封你为翰林院学士,白日只管整理藏书阁,而晚上……” 话说到一半,北山沧就从背后环住俆潮的腰,让其整个人都窝在他高大的怀里,然后贴近俆潮通红的耳畔暧昧地低声说:“晚上,则做朕的妃子可好?你那晚也很享受吧?再说,朕现在还很需要你。” “皇、皇上……”俆潮有些呆愣,耳根那么红迅速窜到整张脸来,北山沧的怀抱又暖又热,被龙涎香包裹着的俆潮脑袋都快冒烟,整个人像发烧了一般虚软无力,只能依靠在北山沧的怀里。听到此言转头把脑袋埋在男人怀里,闷闷地轻声说:“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一旁伺候的黄太监瞳孔地震,一脸吃了大瓜的表情。在皇上看来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在示意之下领着宫女们离开了御书房,并告诫看见的宫女们莫要外传。言罢,他看着皇宫之上清澈的蓝天,微微叹息,“这世道,着实要变了。” 而这御书房内,气氛则暧昧粘稠极了。俆潮红着脸被北山沧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虽然害羞,却也主动地迎合上去,任凭北山沧欺负,直到面色酡红,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转而把他抱到大腿上坐下,北山沧对俆潮的鲜美可口很是满意,手指伸进白袍里去摸少年细滑的皮rou与乳尖,边问着俆潮:“那日你醒来,心中作何想法?要说真话。” “开始我很担心被看到怪异的那处,但也心生欢喜,想要找到清溪娶进家门……只是没想到……”俆潮越说越小声,低着头不敢看身后的男人。 “看来朕与你还真是‘情投意合’,徐贡元怎可自轻自贱,这样完美的身体,可找不出第二个了。”北山沧没想到这俆潮还真有喜欢自己的意思,而现在我却只需要他的身体来解痛罢了,到时给他荣华富贵作为补偿便是。如此想着,北山沧不再问什么打断气氛,手指渐渐向下接近那有湿润之气的女xue,两指拨开那小小的yinchun,捏住纤弱的花蕾来回揉捏,“徐贡元这里当真是天赐名器,怕是水做的身体罢?要不然怎么冒出这么多嫩水儿呢?” “嗯啊~”最敏感的花蕊儿被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俆潮不安地扭动身体,嘤咛一声,却又觉得在这里怎能如此yin秽,而用手蒙住嘴巴,“皇上、皇上怎么又摸那里……好脏的……” “徐妃这里如此嫩滑,怎能脏呢?”北山沧利落地扯掉俆潮的长袍,把他放在原本放着奏折和书画的书桌上,手掌轻而易举地分开那雪白的大腿,色情地抚弄俆潮弥漫着湿意的女xue。身体被按在冰凉的书桌上,敏感的那处还被手指反复揉捏,连隐匿的yindao也被北山沧骨节分明的手指压进去抠挖着湿润的黏膜,俆潮仰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抓着自己的小腿,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徐妃此处如此盛情,朕只好笑纳了。”北山沧解开下摆的亵裤,紫黑色的粗大roubang挺身插入俆潮湿泞一片的花xue中,直直朝那娇嫩的花心冲刺,上身的龙袍却整洁有度。赤裸的俆潮感觉羞耻极了,整个身体都蔓延着火热,却又害怕如果有什么人要进这御书房,自己就一点脸面也没有了…… 如此想着,身体也顿时紧张起来,滑软的xuerou紧紧地绞住火热的大roubang,北山沧闷哼一声,用力拍了拍俆潮的屁股,留下一抹红痕,“徐妃,放松一点,朕差点都被你绞射了,还是你这么想要朕的龙精,嗯哼?” 俆潮红着脸深呼吸放松了身体,任由北山沧大开大合地cao干,心里却想着:哼,就你那低质量的jingye我不要也罢! 幸好北山沧没法了解俆潮的想法,不然他可就要在城门口被挂三天三夜了。 “嗯啊~~不要弄~哪里~” 随着北山沧撞击的更加剧烈,俆潮也没法分心想其他了,只能浸入着欲潮之中呻吟纵情,昏昏沉沉,只能感受到guntangroubang的进进出出。 “嗯哼。”北山沧闷哼一声,握住俆潮细软的腰肢,roubang深入那更深的地步,还未被开发过的zigong被roubang前guitou狠狠磨蹭,直到小口微启,那roubang便趁虚而入,直直地插进更水润更火热的zigong之中,朝柔软的zigong壁用力地挺动。 “皇上!皇上~那里太深了~唔嗯~哈~”俆潮用力喘着气,只觉得浑身都要被那巨物戳穿似的,难受中又有一丝快感,呼喊着北山沧想要寻求一丝安全感。 “徐妃这里这么热情,是想怀上朕的龙子吗?既然如此,朕就全赐给你好了。”北山沧把俆潮揽到怀里,双手握住臀瓣狠狠地抽插着,直到俆潮哼唧地咬住自己的肩膀,北山沧才终于到达了快感的顶端,低吼一声把jingye全部射进俆潮的zigong之处。俆潮也同步达到高潮,白花花的jingye和黏湿的阴精齐齐射出,把那繁复华丽的龙袍都弄脏了。 “皇上,抱抱我~我好累~” “朕这就带你去后面的温泉洗浴一番。”北山沧有些怜爱地摸了摸昏睡过去的怀中人,心里叹息。虽然这人如此喜爱自己,而自己却还未能动心,以后要好好待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