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第一人称攻视角/憋便/灌肠/无插入/很脏但是不算很重口
这是任樾蹲在厕所的第二十分钟。我作为客人,容忍他的失礼,在客厅百无聊赖的等着。其实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还是我搞出来的事呢——他便秘了。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竹马,但比起我的平庸,他一直是个“别人家的孩子”,外貌优越,学习成绩好不说,性格还开朗爱笑,无论大人和同龄人都很喜欢他。但这不是他小时候把不小心丢失的玩具,摔坏的东西都推到我头上的理由。 也许是懂事之后对我怀有愧疚,任樾在漫长的共同相处的学生生活中一直挺照顾阴沉的我,直到工作的现在也一直有联络,时不时一起坐坐吃个饭。他可能觉得弥补了我,并和我成了好朋友,但生性睚眦必报的我一直没有放弃厌恶他。我学的生物专业,在一家制药公司工作,最近实验里我搞出两种奇怪的药。 这两种药单独使用都有帮助排便的效果,一起用却能导致被使用者一点点便都排不出来,即使吃了其他泻药,即使硬块的头部都探出屁眼了,也还是排不出来,只能憋得要死要活。怀着报复的心,我给任樾用了,我知道他好面子,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去医院看这种羞耻的“疾病”的。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这都四天多了,他居然还硬捱着不愿意去医院,现在肠子里面怕是充满了结块硬物吧。我还在畅想着,任樾英俊的脸此刻面色苍白,走路也有些不稳地从厕所出来,看起来甚至有些颓丧。 “小傅,不好意思,我……”他走来我旁边坐下,有些抱歉地对我说道。 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任樾略微犹豫地思索什么,我漫不经心地等待他要说的话,把玩自己的手,毕竟今天是他把我请过来,结果晾了我半个小时。没想到他竟然给了我一个惊喜。 “小傅,我其实是想问问,你们公司…不,你有什么治疗便秘的有效的药吗……我最近…”任樾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看起来有点羞愧。 哎呀,其实便秘是很普遍的疾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这样想,但我才不会这样说,我心头偷笑,多年的相处让任樾似乎真的很信任我,但不好意思,他求到罪魁祸首头上了。 我故作犹豫地说:“这要看严重程度了。很严重的话药是没用的,还是得去医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看看?” 任樾明显不想去医院让陌生医生看自己屁股,但我的要求对他来说也有点太超过了。他下意识想拒绝,但可能考虑到自己已经憋了四天,肚子里搅成一团真的很痛苦而没有立刻出声。他犹豫了很久,我假装不耐烦地提出想走,任樾才有些痛苦地说:“那你跟我来吧,我们去卧室,你帮我看看……谢谢你,小傅。” 很好,我的目的达成了,其实正常便秘哪里有让一个病人给药剂开发人看屁眼的道理,不过是欺负任樾不懂又信任我。 他带我进了卧室,别扭地趴上床,头埋在枕头里,压迫到肚子时还发出了略带痛苦的喘息,随即褪下了自己宽松的裤子,唯独内裤还留在那。我亲自伸手去脱他的内裤,任樾惊慌地捉住我的手,尴尬道:“我来,我来。”说罢不情不愿地把内裤褪到腿弯,还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本该紧闭的雏菊。 哇哦,仗着他看不见,我发出了无声的惊呼,真的很严重了呢。四天的粪便估计塞满了任樾的肠道,已经有一点微微探出了头,可以想象里面的庞然大物,卡在屁眼处叫他坐立难安。这么大而干的粪便,硬排甚至可能导致脱肛。 “小傅,怎么样…?”任樾发出闷闷的声音,明显很不好意思。虽然这是我造成的,但我还真的没什么办法,不过撞头上了我怎么会这么说呢,于是我沉吟片刻,说道:“很严重,单纯的药估计都没用了。如果你不想去医院的话,就只能用我们公司特质的灌肠液试试灌肠了。”其实去医院也是灌肠,不过我想整他,才不会让他这么好过。 任樾整个人身子一抖,我甚至看到枕头上有了一片湿痕,他不会是被吓得掉眼泪了吧,有点不符合他人设。不出我意料,就算很羞耻,他还是犹豫着请求我教他怎么自己灌肠。我心头的恶魔放肆地嘲笑着他,面上却义气地说一个人不方便,我来帮你。 他连耳根都烧红了,沉默地趴在那里没有反对。我们住的其实是一个小区,我快马加鞭回家,拿了早在给他下药时就歪念一动准备好的灌肠道具和刺激性超强的灌肠药。等我回来时,他还趴在那里没动,似乎还在接受现实。真可怜,谁叫你小时候欺负我呢。我扭曲的报复心得到了满足。 灌肠管口塞进任樾肛门时遭到了一定阻碍,宿便粗大又坚硬,被顶进去时简直像石头被塞了进去,任樾痛得浑身颤抖,手指抓皱了床单。我将一袋两百毫升的灌肠液袋连接管道,这种我特质的药液远不如甘油温和,虽然对人体无害,但是中间发挥作用的过程极度痛苦。更重要的是,这种药液与我之前给他下的两种药作用,会导致他以后不用被用药也会自然的排便困难,只是没有这次严重。而且,甘油灌肠对他的效用会大大减低,他以后就算反悔想去医院,医生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来求我。 我一共输了500毫升,第一次没有太夸张,又拿了个准备好的肛塞给他塞上。任樾属实是自投罗网,没一会儿药效发作了痛苦地抱着鼓胀的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发出闷闷的惨叫,“啊啊啊,好痛……让我排出来吧……肚子要被搅烂了……不……傅然……”他痛得神志不清,手上青劲爆起,我却看得很开心。 痛到极点任樾已经没了力气,只能挺着大肚子在床上虚弱的喘息。看了看时间,刚刚五分钟,我大发慈悲地说:“忍一忍,任哥,再过五分钟就可以排了。”任樾绝望地看着天花板,手扶着浑圆的肚子又是一阵抽搐。 等时间到了,我拿了一个盆子过来垫在任樾的身下,不顾他虚弱挣扎着说去厕所,开什么玩笑,我可扶不动他。取出肛塞的瞬间,任樾发出高亢的,如同悲鸣一样的呻吟,被堵在肚子里四天的宿便终于被软化喷涌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干净的床单上,失策了,一个盆根本装不下,也不能指望意识迷离的任樾再忍忍等换个盆吧。最后场面一片狼藉,因为宿便压迫前列腺,任樾甚至前面也失禁了。 我可不想替他收拾,趁着任樾拿手捂着脸大口大口喘息平复心情没注意,我偷偷地溜了,带着愉快的心情回了家。之后,果不其然任樾开始躲着我走。当时的场景实在太羞耻了,他不能接受是正常的,连带着也不能接受我。真是不懂感恩的坏孩子,我得了好还卖乖地抱怨道,其实我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