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野狗没那么容易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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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黎没想到的是,祁言季仅隔了一天就松开了对他的束缚,只是在易黎的脖子上戴上了金属制的项圈,悬挂在脖前的名牌上用金色撰写了(安安)二字。 易黎不明所以,他用手指掰了许久都无济于事,暂且作罢。 因为受伤的缘故,易黎的左边胳膊完全处于无法举起的状态。 他自己也设想过,在这个状态下和祁言季起冲突,只会落得和那只雪白藏獒一样的下场。 所以,在祁言季面前易黎表现的异常温顺,每天就躺在床上发呆,接受治疗,按时按点的吃着女佣送进来的饭。 祁言季究竟是什么打算,他在满足了乐趣之后真的会放自己走还是杀了自己。易黎的脑子里盘旋着这些问题。 那祁言季的乐趣又是什么? 易黎乘着房间里无人,离开床铺四下查看。 房间里有着一扇可以通向阳台的透明双开门,搭配上浅色的墙纸使得整个房间拥有良好的采光。 此时快到正午,双层的窗帘在清晨时边被女佣拉开,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上的纯白毛毯之上,显得整个屋子熠熠生辉。 奢侈。 易黎看着这种参考中世纪装修风格的客房,在心中不免感叹贫富差距。 他走到阳台前,门自动向外缓慢的打开。 外界的风拂面而来,带着植物特有的清新气味,吹起了易黎的发丝。 庄园的正中央是观赏性喷泉,正中央的位置摆放了白色的天使雕塑,它张着翅膀,像是在迎接每一位来客。 道路周边的花园里种着各色的花,有园艺师打扮模样的人正拿着平板控制每一片区域都有着合适的温度与湿度。 易黎隐约能望见远处中心城区的高楼建筑,他细致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判断出自己所处的位置。 女佣的敲门声打断了易黎的思路,他回过头对方已经端着午饭的托盘进入屋中,准备向往常一样放在床旁边的台面之上。 易黎先她一步从托盘里拿起刀具,利落的从背后将锋利的刀面抵在女佣的脖子上。 “不许动,不许叫。” 女佣手里的托盘依旧端的平稳,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甚至在被威胁的情况下还露出笑容:“今天的午餐有海鲜浓汤,能先放下吗?” “端着。” 刀面紧贴肌肤,易黎能感受到脖颈血管传递的心跳,平稳有理,没有任何杂音。 “从这里到城区要多久。” 女佣想了想,答道:“开车需要15分钟,步行可能需要三到四个小时。” “祁言季的车停在哪?” “地下一楼的车库。” “带我去。” 女佣保持着被挟持的姿势,端着餐盘走出房间。路上遇到的每一位佣人都只是看一眼这边的状况便继续手上的工作。 古怪。 但是易黎没空细想,他来到车库,在琳琅满目的车型中选了看上去最为低调的黑色。 “你回去吧。”易黎觉得女佣构不成威胁,放开了她。 “你的午餐。”女佣把托盘放在地上,真的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易黎皱了皱眉头,他怀疑是不是和祁言季沾边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滴,自动驾驶已关闭,车内温度为27摄氏度。” 易黎单手控制着车驶出地库,通过车内导航,他发现离这里最近的交通转运中心仅需要10分钟的路程。 只要能离开这里,不管是脖子上的项圈还是别的什么,他都能有办法。 车刚到地面,祁言季的车便迎面驶来。 祁言季一眼就认出车内的易黎,他对着驾驶室的管家扬了扬下巴“撞他。” 眼见着祁言季的车冲着自己过来,易黎刚准备提速,突然颈间的项圈收紧,他本能的用手扯了一下,祁言季的车便直挺的撞了过来。 车轮摩擦地面的声响惊飞了旁边林中的飞鸟,易黎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连车带人被甩向中央喷泉的位置。 “已开启车内保护。” 伴随着猛烈撞击喷泉边缘的大理石,车身侧翻掀入水中。易黎被车内安全囊包裹,在数据计算下以安全的角度被推出。 祁言季从车上下来,绕过散落满地的碎石和汽车部件。他走到易黎面前蹲下身子,扯开安全囊用手去摸易黎的脉搏。 手指刚碰到脖子便被易黎的左手握住手腕。 祁言季垂着眼,冷冰冰的看着易黎。 易黎猛地从身下抽出餐刀向着祁言季刺去,却被对方侧身轻松躲开。 “左撇子不适合右手拿武器。”祁言季捉住易黎的小臂,略微用力,餐刀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祁言季的目光始终落在易黎脸上,他拿起地上的餐刀,用刀面挑起易黎的下巴。 “易黎,我听说你的上级团长叫易贺,是你哥哥。战俘病死在狱中,也就不用归还了,对吧。” 易黎的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墨绿的虹膜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漂亮的光彩。 “祁言季,我以前可能不是最听话的狗,但以后会是。”易黎淡淡的移开视线,他望向蔚蓝的天空,正点的太阳刺的眼睛生疼。 祁言季的手覆上易黎的双眼,白色手套遮盖住光源。 易黎所没看见的,是祁言季脸上写满的无趣。 他渴望从那一双动物的眼睛中看见对强大的屈服,但只有愤恨与不甘。 祁言季要的,是一条全心忠于主人的狗,易黎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